我正侧卧着闭目养神,北北悄悄从后面贴到我身上,她柔软而又弹性的乳房被压成扁球状,一只水葱般的玉手伸到前面握住了我的鸡巴,缓缓撸动起来。看来她还是不死心,这可真是件麻烦事儿。
不过最终的结果让她失望了,软掉的鸡巴还是硬不起来,北北噘着嘴摆弄了一会,忽然冒出一个主意:“咦,安诺说过,用一些刺激性物体可以帮助阳具勃起,不如咱们试一下?”
一听这话我吓得哆嗦了一下,生怕她又搞个辣椒油出来,北北虽然没有安诺那么有心眼,但论起彪呼呼的劲儿可不比她差,这段时间安诺肯定给她传了不少独家秘笈,我发现她每天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一见我的面就想拿我练手,肯定憋了不少坏水,可不能着了她的道儿。
想到这儿,我急忙说:“你别听她胡说,她说的那些刺激性物体最没谱了,都是有副作用的,不如我用的产品健康环保。”
“那怎么办呀?”她异常失望地说,好像今天晚上怀不上孕就是最大的失败。
“我还有一个玩法,想不想再试一下?”我怕她再胡思乱想,急忙又提出一个建议。
“什么玩法?”
我拿出一个小塑料袋说:“就是用这个:跳跳糖。”
“你的花样可真多,这个能行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吧。”她充满信任地看着我。
我把跳跳糖倒一些在舌头上,缓缓探入北北的蜜穴内。随后她的表现简直可以用“疯狂”二字来形容,在急速弹跳的糖粒的刺激下,她像一条大白鲨一样在床上剧烈地跃动,飙出的高音几乎要掀翻屋顶。可能是闹出的动静太大了,附近的邻居有点忍无可忍,拼命地敲墙敲门表示抗议。
这回我使出全力,让她在冲向高潮的路上勇往直前,不管她如何求饶,我都抱住她的臀部不松手,舌头像扎根一样在她蜜穴里搅个不停,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因为整个晚上她都在打我鸡巴的主意,所以我决定不让她再缓过手来,对付她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让她精疲力尽。我使出了浑身解数舔舐她的花心软肉,就算她喊破喉咙也不撤兵,在跳跳糖的帮助下,她一直处于快乐的巅峰之上,几乎就没从峰顶下来过。
又经历了几次高潮后,北北的嗓子都喊哑了,眉宇间尽是无法释放的风情,直到她苦苦哀求说“好哥哥,我一定听你的话”,我才鸣金收兵。
这个时候北北像服了软骨散一样完全瘫倒在床上,整个床单都湿透了。
估计这回她是彻底没力气了,我马上开始了善后工作,先把她抱到浴缸里洗了个澡,回身换了一张新床单,再把她抱回到床上。整个过程她都一动不动,估计体力已经完全消耗干净了。
等她躺下后我给她倒了杯温水,端到床前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这时我也又累又乏,但是不敢躺下来睡,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合衣睡着了。
快到天亮的时候我估计北北要醒了,用远程遥控打开了妈妈旧家的电脑,选择一首摇滚歌曲播放并调到最大音量,接着给物业公司打电话举报。
很快,北北接到了物业的电话,她懵懵懂懂地从床上爬起来,又把装睡的我叫醒。两个人穿好衣服要出门时,她才发现找不到反锁大门的那把大锁的钥匙了。她可真是个糊涂蛋,本来想把我困在房间里,没想到两个人都出不去了。
我也有点着急了,就跟她一起找,结果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没办法,只好给酒店的前台打电话,在他们的帮助下把门打开了。
大概是我俩昨晚闹腾的动静太大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和其他住客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我和北北觉得十分难堪,几乎是一溜小跑地逃出了酒店。
离开酒店后我们俩各回各家,我少不了又被妈妈训了一顿。她现在对我比以前更严厉了,以前她只是以妈妈的身份管教我,现在则多了一层妻子的身份,家里的财政大权被她牢牢控制,我的全部存款和收入都要上交,每天只给我一点零花钱,超过二百元的花销就要请示汇报,我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穷光蛋。她对此的解释是“男人有钱就变坏”。
我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只好跟依依要些钱。她还挺纳闷地问我:“老公,你刚升职加薪,在外面又做兼职,每个月有几万元的收入,怎么花钱花得那么快?”
我苦于没法解释,只好说“把钱存起来了”。现在依依和北北名下有多套房产,每月收租金收到手软,全都变成了小富婆,我手里只有一套贷款的房子,就连开的车都是妈妈的名字,是名副其实的穷鬼。
目前看来,妈妈很享受当下的这种现状,她教训我的时候是妈妈,撒娇的时候又变成了妻子,她在两种身份之间自如切换着,并且切换得很开心,我在家里的地位却越来越低了。估计等孩子出生以后我就会变成彻底没地位了。
妈妈唯一不开心的时候就是依依利用节假日回家与我团聚,那时她只能妒忌地看着我们俩黏在一起,我虽然克制着没和依依表现得太过亲热,妈妈的凤目里依然透出凛冽的寒光,我都不敢和她对视。这时最怕的就是依依去卫生间,妈妈会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踩我的脚或是掐我身上的肉。
当然这都不算什么,路是我自己选的,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只要能和妈妈在一起,什么苦我都能吃。
虽然没钱,但是不能让北北和安诺知道。北北对此还不知情,安诺却先察觉到了,她主动把一张银行卡交给我,说里面有十万元,让我放在身边应急。
我把她的卡推了回去:“我没有应急的地方,你留着花吧,况且你妈妈快要生了,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她挽住我的一只胳膊轻轻地说:“上回买东西的时候你连二百元钱都没有,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的钱都存起来了,身上不喜欢带现金。”我故作轻松地说。
“你的卡里好像也没多少钱。”她俏皮地看着我。
“我的卡多着呢,还有小金库,够花了。”我继续硬撑着。
她轻轻叹息了一声:“我欠你的钱……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还给你。”
“你着什么急?我又没催你。”
“那可是六百万呀,你以为是一笔小数目吗?”
“唉,咱们别谈钱了,谈钱就生分了。”我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要我的钱呢?”她的眼眶有点微红。
“你放心吧,我缺钱的时候肯定会跟你张口的。”我拍拍她的肩。
安诺见我无论如何都不肯接受她的钱,只好把卡收了起来,转而邀请我共进晚餐。
我说:“过几天吧,这两天真的有事。”
她不满地搂紧我的胳膊:“你怎么总是有事?不是休长假了吗?”
“我兼职的那个公司还有事呀。”
“那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吧,这样照顾你也方便。”她笑眯眯地看着我。
看着她含有深意的表情,我忽然想问她:你是不是和北北串通好了要跟我私奔?还想要给我生孩子?
话到嘴边我又收回来了,安诺实在是太精明了,在她面前还是少说话为妙,免得又被她把我的秘密套出来。
我慢慢把胳膊抽出来:“咱俩一起住?好像不太合适吧。”
她捧住我的脸柔声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这辈子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那不行,依依怎么办?”
“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我身子抖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的眼里只有你,你瞒得了我吗?”
“唉,我们是假离婚,为了买房子避税。”
“如果换做是我,打死都不会离婚,就算交一千万元的税我也认了。”她目光坚定地看着我。
“你就别乱想了,咱们怎么能结婚呢。”
“你上次不是说爱我吗?”
“对呀,我是爱你,但咱们是兄妹呀,只能把这份爱埋在心底了。”
“不,我不甘心,一点儿都不甘心!”她红着眼说。
我搂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说:“咱们即使做不成夫妻,也会相爱一辈子的,你放心好了。”
“你算了吧,以为我像依依那样好哄是吗?”她偎到我怀里幽怨地说。
“我哄你干什么?你是我的亲人,爱你还来不及呢。”
“如果你不让我搬过来,那你就搬到我那儿跟我一起住吧。”她又出了个主意。
“这好像也不行,好妹妹,你就别难为我了,我保证心里永远都有你,行吗?”我恳求她说。
“好吧好吧,知道你为难,这件事先搁一边吧。但是过几天你要跟我去吃晚饭。”她说完话就把嘴噘起来了。
“行了,我知道了。”我在她伸过来的嘴上亲了一下。
好不容易打发走安诺,北北又给我打来电话。
自从那天离开酒店后,她匆匆忙忙地回家把音响关了,转头就让我去帮她修电脑,我当然不会上当,委托一个女同事上门为她服务。北北不甘心,又约我晚上去看电影,我找借口说太忙没时间,说什么也不和她见面。
北北不高兴了,在电话里冲我喊道:“骗子,你不是答应满足我的要求吗?怎么又躲着我?”
“我没躲着你,我确实有事。”
“那你什么时候有工夫?”
“我一直都很忙。你到底要干什么?”
“咱们……把上次那件事……做完行吗?”电话那头的她一定脸红了。
“烛光晚餐不是吃完了吗?第三次按摩也结束了,还有什么事?”我装起傻来。
“骗子,你是个大骗子!”她又喊起来。
“我可没骗你,我承诺你的事都兑现了。”
“但是……那件事还没有做完呀!”
“我觉得已经做完了,你不是也很快乐吗?”
“你……说话不算数,你现在马上出来。”她不甘心地说。
“出来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我要……和你谈一下。”
“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说就好了。”
“不行,必须面谈。”
“北北呀,真抱歉,我最近很忙,而且马上就要出差,短期之内咱们是不能见面了。”我用非常惋惜的口吻说。
她气得简直要从电话那头冲过来了:“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我只好装作手机没信号,对着话筒“喂喂喂”地喊了半天,北北气得“砰”地一声把电话挂掉了。
放下电话后我手心直冒汗,看来事情已经到了非常危险的地步,千万不能再和北北见面了,她已经变成一个一心要采我精华的女贼,单单用口交可满足不了她了。
从此以后我小心行事,行动诡秘,尽量避开安诺和北北,绝对不和她们单独见面,终于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第十四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五卷)
15.1
为了解决手里没钱的困境,我又出去接了个兼职,挣一些小钱。这件事我是瞒着妈妈的,这也是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我毕竟是个经理,现在兜里连一千元钱都拿不出来,确实有点丢人。还有一点很重要,通过这两个兼职也可以营造出“很忙碌”的假象,省得再被两个妹妹纠缠。
我当然很渴望安诺和北北年轻的肉体,尤其北北,她那晚穿的低胸红裙令我惊艳异常,在随后的几天里都念念不忘,但是她俩现在就像两杯毒酒,虽然味道可口,喝过之后却吉凶难测,我真的一步都不敢往前迈了。
我一面坚持和她俩保持距离,一面悄悄上网搜索北北穿的红色连衣裙,可惜没找到同款的,只好买了一件相似的,她那天穿的黑色油亮连裤袜倒是买到了,我拿到手里后兴奋不已,先套在鸡巴上撸了一发。
这段时间妈妈的肚子更大了,已经完全不能做爱了,我除了打飞机之外,只能利用依依回家的时候和她大战一番。但她只能半个月回来一次,其它时间我都要忍着,憋得自己真的很难受。
后来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坐飞机到她进修的城市和她见面,依依惊讶地说你怎么来了,我说我也来进修,她问我进修什么,我坏笑着说:“和你进修‘夫妻合欢大法’。”
“你就是为这件事来的吗?”她难以置信地问我。
“对呀。常言说,千里送‘鸡’毛,礼轻情意重。我千里迢迢地把小鸡鸡送来与你相聚,也是情深义重了。”我急不可待地摸着她的胸部说。
“大白天的,你就不能等到晚上再做吗?”她嗔怪地打了一下我的手。
“咱们现在就是在‘进修’,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抓紧时间吧,明天我就要回去了。”我已经开始脱她的裤子了。
“哎呀,你真猴急。快去把门锁上。”她脸泛红晕地推了我一下。
等我锁好门,两个人简单冲了个凉就上床去了。我把新买的那件低胸红色连衣裙和黑色油亮连裤袜拿出来让她换上,她面带酡颜地说:“你这次又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当然不能说受了北北的刺激,只是说网购的时候看到的,觉得很漂亮就买下了。
她一边换衣服一边说:“你总是搞这些角色扮演,有时我连剧情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次没有剧情,做好你自己就OK了。”我忙不迭地拥着她倒在床上,开始吻起了她的香乳。
依依惬意地搂住我的肩膀,身子轻轻摆动,闭眼享受起来。我们分别良久,都处于饥渴之中,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实话实说,依依穿上这身夜店装不如北北性感诱惑,我还是最想看到北北穿上这身衣服,她从来没有像那晚那样打动我,那一夜我不再当她是妹妹,而是把她看成了一个浑身充满女人味的性感尤物。
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如果那晚她给我下的药再猛一点,唉……
接下来的时间我完全进入了激情模式,把依依假想成了北北,肆意地在她身上寻找着快乐,她也热情地配合着我,我们在床上疯狂地做爱,整整做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晚上才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
这张大床似乎不堪我们连续不停歇地摇晃,终于在一阵“吱吱”乱响后塌掉了。所幸我和依依有了一次经验,早在床发出异响之前就跳下去了。
她看着坏掉的大床,伸了一下舌头对我说:“老公,你也太猛了,这是咱俩压坏的第二张床了吧?”
我搂着她说:“现在这些家具的质量都不太好,禁不起折腾。”
她低声说:“谁像你,跟头活驴似的,就是睡铁床也会被你晃散架了。”
“你先去冲个澡吧,我去跟酒店说。”我拍了拍她的臀部。
给酒店赔了些钱后,他们重新给依依换了一张大床。依依的同事得知我俩把床弄塌以后,都挤眉弄眼地看着我们,依依羞得满脸通红又没法儿解释,不住地催促我早些回家。
我回去以后没几天又想她了,她这次坚决不许我再去,说她的下面都被插肿了,好几天都走不了路,还说她的同事天天取笑她,让她很丢面儿。看她的态度这么认真,我只好暂时先不动身了。
依依和妈妈都高挂免战牌,我只能把满腔欲火憋在心里。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去找安诺的,至于北北那就更不可能了。
这时温小村又来找我,他神秘兮兮地交给我一个挺大的盒子,说这就是他爸爸一直在找的东西。
我问他:“你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让你妈妈受了那么多委屈?”
他稚嫩的脸上写满了仇恨:“他是个坏爸爸,为了那个狐狸精抛弃了妈妈,我才不会让他们开开心心地过二人世界呢,我就是要把他的东西藏起来,让他干着急。”
“你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交给我?”
“现在除了妈妈,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把盒子放在你这里是最放心的。”
“这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没打开看过。”
“为什么不交给你妈妈呢?”
“她的心太软,一定会交给我爸爸的。不能交给她。”
“你把盒子放到我这里,似乎也不太妥当。”
他愣了一会神,仿佛是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小东哥,我知道你喜欢我妈妈,我不介意你们在一起的。”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妈妈了?”
“你每次见她的时候只看她的胸和屁股,傻瓜都看得出来。”
“大人的事你就别掺和了,好好学习吧。”我尴尬地摸了一下他的头。
“你如果喜欢搞那些变态游戏……我也不反对。”他认真地对我说。
看来他是把上次包里翻出的那些SM套装当成我的私人用品了,急忙辩解说:“你误会了,上次包里的那些东西不是我的,我是个很正常的人。”
“没事的,小东哥,我不在乎这些的,只要你对我妈妈好,对我好就行。”看来他认定了我是一个下流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好色的人,一个充满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只想着泡妞的人。
好不容易把他劝走,我按捺不住好奇心,找个僻静地方把盒子打开了。里面果然都是各种珠宝、首饰、金条,一看就价值不菲,估计都是唐老师的前夫温开成送给情人的礼物,难怪他三番两次找唐老师的麻烦,还去她家翻了好几次,他一定以为唐老师为了报复他而故意把盒子藏起来,谁能想到这一切都是温小村干的呢。
只是盒子里还有两个U盘让我觉得奇怪,难道是温开成和他情人的性爱录像?想到这一幕我忍不住兴奋起来,赶紧把U盘插到电脑里读了起来。里面果然全都是各种视频,大大小小的有一百多个。
我随便点开一个视频,里面的内容让我大吃一惊,竟然是温开成虐待唐老师的视频!我又随便打开几个文件,都是如此。
想不到温开成还有如此变态的一面,不但沉迷于凌虐女人,还喜欢把过程拍摄下来,从他在视频中狰狞的表情和粗暴的动作来看,这人真不愧是变态中的极品。估计他想找到盒子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怕这些视频流传出去暴露自己的真实嘴脸,同时也是想保留一个要挟、控制唐老师的工具。难改唐老师总是有点怕他,原来是被打怕了,外加上有把柄捏在人家的手里。
随着视频的播放,我禁不住被其中的内容吸引了,当然我不是SM爱好者,我也不喜欢看温开成怎么虐待唐老师,真正吸引我的是唐老师丰满的胴体和丰富多彩的表情。
在每段视频里唐老师穿得都很少,多数都是普通的胸罩和内裤,也有几段穿着性感的内衣,看她不情愿的样子估计是被强迫的,但是她性感肉体的魅力真的是挡不住的,我的鸡巴高高地翘起,真想扒掉她的全部内衣,好好亵玩一下她的乳球和肥臀。可惜找遍两个U盘也没有看到她全裸的视频,实在太遗憾了。
视频中另一个精彩之处就是唐老师的表情,每次受虐时她的脸上都千变万化,表面上看似乎很痛苦,也很不情愿,但仔细看却又掺杂着几分愉悦,她发出的呻吟也既像痛楚,又像享受,直接把我叫硬了,
我突然想起来,上次在烤肉店温小村把我包里的SM工具翻出来的时候,唐老师脸上流露出的不是厌恶、恶心的表情,而是略带点兴奋的神色,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那可能是她的真实反应。
不过我估计虐妻这件事肯定是温开成的主意,唐老师作为一个知书达理的弱质女流,肯定是实在没办法才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这两个U盘可千万要保护好,不能再落到他的手里。
我把U盘和盒子分别收好后,打算找个机会跟唐老师谈一下,这些东西怎么处理还是应该听听她的意见,还有,我想知道温小村在她面前都说了我什么,想知道他提没提过让我跟唐老师结婚的话。
不过我一直都见不到唐老师本人,我突然怀疑温小村真的在她面前说了什么。他不会说我一直在暗恋唐老师吧?那可就麻烦大了。我觊觎唐老师的事连温小村这个半大孩子都看得出来,唐老师会没有察觉?
这边我找不到唐老师,那边安诺和北北一直在围堵我,我每天要乔装易容才敢出门,有好几次差点被她们逮到。两个人很生气,一个要跟我沟通,一个要和我谈心,都追得我很紧。
最头疼的是,她们知道依依不在家,两个人像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穿得性感,尤其北北的低胸红色连衣裙几乎成为她的招牌外衣,把我的欲望之火挑得熊熊燃烧,好几次都想不顾一切地和她们发生关系。
由于依依在外地,远水解不了近渴,我每天精虫上脑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对着那条红色连衣裙和油亮丝袜打飞机,但是飞机打得多了我也有点烦了,撸棒再舒服也不如插到一个真实的肉穴里充实刺激。
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依依这个月偏偏又很忙,临时把休假取消了,这下彻底掐灭了我的唯一希望,我憋得在屋子里直转圈,见到带洞的东西就想把鸡巴插进去。
就这样忍了几天,我终于憋不住了,打算把安诺约出来发泄一下,她却神秘地告诉我,北北和一个高大的帅哥喝咖啡去了。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她说是一个熟识的咖啡店服务员告诉她的。
我冲动得马上就要出发,衣服穿了一半忽然冷静下来,又给安诺拨了个电话:“这不是你俩给我设的套吧?是不是又想把我骗出去?”
“我才没兴趣跟她联手呢。喂,你要是不想去的话就到我这儿来,我还有事找你呢。”
“什么事?”
“我认识一个婚纱店经理,现在他们搞活动,打折力度很大,咱俩去拍一套婚纱照呀?”她每次都语出惊人。
“你想什么呢?我跟你去拍婚纱照,爸爸和刘阿姨不得打死我?”我苦笑着说。
“现在拍婚纱照正好,等以后怀孕了挺着大肚子就不方便了。”
“你居然还想着怀孕……你是不是还打算去度蜜月呀?”我有点无奈了。
“对呀,你怎么知道?”她惊喜地说,“我有个同学在旅行社,她推荐咱们去菲律宾的长滩岛,那里的消费水平不高,而且好玩的地方很多,最适合度蜜月了。”
“行了,别闹了。我要出去了,不跟你说了。”我挂断电话,穿好衣服匆匆出了门。
到了咖啡店差点没把我气晕了,跟北北聊得正欢的那个人竟然是“大块头”温大乡。这小子真是阴魂不散,好不容易把他和安诺分开,他竟然又搭上了北北,我是不是跟他上辈子有仇?
温大乡也很机灵,一见到我气势汹汹地冲过来,马上站起来讨好地说:“小东哥,你也来喝咖啡吗?”
我一把将北北拽到身后,低声问她:“有没有被他占便宜?”她一脸发懵地摇摇头。我转而咬牙切齿地对温大乡说:“你这个王八蛋,专挑我的妹妹下手,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他被我骂得有点迷糊了:“小东哥,她……也是你的妹妹吗?”
“你还装糊涂是不是?”我不等他再说话,拳头马上如雨点般轰了过去,咖啡店里的顾客都吓得躲到一边。由于我一直坚持去健身俱乐部练习散打,温大乡已经越来越不是我的对手了,他现在完全被我打怕了,一见我抡拳头就想跑。
几个回合下来他就被我打倒在地,眼看我双眼通红,他吓得起身就往外跑。我追出咖啡店后,再次把他揪住一顿痛扁,他一边躲闪一边大声辩解说:“小东哥,你误会了,我没有泡她,是她主动来找我做问卷调查的。”
我扭着他的胳膊对赶过来的北北说:“是这样吗?”
北北也被我恶狠狠的样子吓坏了,她声音颤抖着说:“是的,他说得没错。”
我低头看了看她手里的问卷调查表,洋洋洒洒有一大摞,看来不像是假的,而且咖啡店里人不少,估计温大乡也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因为他是唐老师的儿子,我也不好把他打得太惨,只好厉声说:“我警告你,不许再打我妹妹的主意,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要是她们主动找我呢?”
“我也照打你不误!”
“好吧,我知道了。”他无奈地答应下来。
听到他服软儿,我才把手松开,他一溜烟地跑掉了。看到他走没影儿了,我转身对北北说:“你为什么要搭讪那个花花公子?他是个吃人饭不干人事儿的家伙,把女人肚子搞大了就一脚踢开,最没有人性了。”
“我没有跟他交往,我就是帮我同事完成任务。”她怯生生地说。
“咖啡厅里人那么多,为什么非要找他做问卷调查?”
“他态度好,还冲着我微笑,就先找他了。”
“最主要的是:他长得还挺帅,是不是?”
“嗯……”
我摸了一下她的头:“你们这些女孩子呀,就知道以貌取人。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很多豺狼虎豹都披着帅哥的外衣吗?”
她轻轻上前拉住我的手:“哥哥,你刚才发飙的表情好酷呀,我从来没见过你那么凶悍的样子,平时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平时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都是些家庭琐事,有什么可发飙的?”
“原来你以前被我和安诺欺负都是让着我们,”她感动地说,“你真是个好哥哥。”
“你的问卷调查做完了吗?我帮你吧。”看到她又要开始抒情了,我急忙转移话题。
“好吧,我这里还有一些表格,咱们一人一半吧。”她递给我一叠表格。
我接过表格就马不停蹄地去找人填写,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很乐于回答我的问题,所以我很快就填完了。
看到北北还在忙碌,我悄悄把表格放到她的包里就溜走了,等到她发现我不见了以后,满心不快地给我打来电话:“神经病,你为什么先走了?”
“表格都填完了,还有别的事吗?”
“我——”她一时语塞。
“没事儿的话你也早点回去吧。”我关心地说。
她犹豫了一下,忽然轻轻地说了一句“骗子”。
“我怎么骗你了?”
“你知道我一会儿要找你,所以成心躲着我,不是吗?”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太漂亮了,站在那里光芒四射,我如果不走的话会影响你的美丽绽放。”
“讨厌,”她笑了一下,“就会说好听的哄我。”
“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哄你。”事实的确如此,现在只要跟她在一起,我就会想起那晚在酒店的经历,整颗心都被搅得乱哄哄的,根本就不敢在她身边多作停留。
“那你什么时候肯再见我?”她的声音忽然低沉起来。
“我们随时都可以见面,但是不能再做危险的游戏了。”我坦言相告。
“你就是个骗子,”她的情绪又激动起来,“早知道这样,那天晚上我就不让你用嘴了……”
“北北,你说什么?这里信号不好,听不清楚。”说完,我对着话筒又“喂喂喂”地喊了起来,她气得又把电话挂了。
总算把北北打发走了,我的心里还真有点不忍。刚才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几次想对她说点亲热的话,都被我强行忍住了。不行,我必须控制住自己,对她说的任何挑逗的话都会让她弥足深陷。性爱这种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傻瓜才会浅尝辄止,与其让她以后陷入情海难自拔,倒不如现在就挥动利剑斩情丝。
只是让我深觉不安的是,面对青春可人的北北,我心里的欲念正变得越来越凶猛,我发现自己对她的抵抗力越来越差,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守得住。
北北前脚刚走,安诺后脚就来找我吃晚饭。因为之前已经答应她了,我欣然赴约。已经憋了好久的我决心好好释放一下,把那件低胸红色连衣裙和黑色油亮连裤袜也带上了。
安诺这次订了一个小包房,她依然穿着那件红色少女旗袍,只是化的妆比以前更浓了,头发也高高盘起,像是一个要出嫁的新娘。我以为进去以后她会先寒暄几句,没想到一开门她就像一团火一样冲过来抱住我,足足跟我接吻了十分钟,女服务员站在旁边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尴尬地退了出去。
我好不容易把她推开后,她还舔着嘴角意犹未尽。我皱了一下眉说:“安诺你干什么,这儿是在饭店,让服务员看见了多不好。”
“我想你了,老公。”她深情款款地说。
“前几天不是刚见面吗……你叫我什么?”
“叫‘老公’呀。”
“咱俩什么时候改这个称呼了?”我吃了一惊。
“因为我是你的人了,所以只能这么称呼你。”
“胡说八道,你还怕事情闹得不大吗?”
“这么称呼你不合适吗?”
“不是不合适,是太不合适了。”我严肃地对她说。
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她勉强同意不在别人面前叫我“老公”,但是私下里还可以叫。我有点后悔来找她了,看她的架势已经准备好要跟我过日子了,这两个妹妹仿佛在比赛一般,争相抢着要送我下地狱。
随后的晚饭就变得简单了,安诺给了服务员一笔数额不小的小费让她们不要进门打扰,然后她就坐在我的腿上和我吃喝起来。不管我愿不愿意,她都一直搂着我的脖子给我以口渡酒,以口渡菜,把我吃得紧皱眉头却又无可奈何。
最后的剧情不可避免地落入了俗套,她把酒洒在我的裤裆上后假装给我擦酒,擦了几下就掏出我的鸡巴含在了嘴里,由于多日未做,我很快就濒临射境,但我不想过早缴枪,还是提前把她推开了。
她似乎早料到我有此举,对我嫣然一笑:“我知道你喜欢什么。”说完撩起旗袍,扶着我的肉棍子就要坐上来,我急忙扶住她的肩膀:“安诺,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儿,你说吧,你想用什么姿势?”
“我……不想在这里做。”
“好吧,咱们回家。”她爽快地迈腿从我身上下来,开门去结账。走廊里几个得到小费的服务员不明就里,还一个劲地夸赞我们俩有夫妻相,安诺喜不自胜地说:“你们真是有眼光。”
出了饭店以后我问她:“回哪个家?”
她神秘地一笑:“回咱们的‘新房’。”
我们一路打车到安诺的奶奶家,看到那所老房子又勾起了我的记忆,从相识安诺以来到现在的点点滴滴,无一不浮现在眼前。
进门以后才发现这里真的被布置成了“新房”,到处都贴着红色的喜字,挂着红色的心形气球和同心结,桌上摆着鲜花、蜡烛、果盘、茶壶,卧室的大床上铺着红色的床单、被套,还放了红色的男孩女孩公仔。
我被这个隆重的场面吓到了:“安诺,你不是真的要结婚吧?”
她甜蜜地依偎在我身边:“当然是真的,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我这辈子非你不嫁。”
本来我还想和她颠鸾倒凤一番,但是她搞的场面太大了,让我不但害怕,而且还萌生了退意:“安诺,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就不能在这儿待着了,我必须马上就走。”
她见我要走,急得一把抱住我,眼泪都快下来了:“哥哥你别走,这里我准备了好久,你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怎么办?”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她的眼睛一红我就心软了:“你做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这不是先斩后奏吗?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咱们不能结婚,我保证以后好好对你还不行吗?”
“假结婚也不行吗?我又不是要跟你领证。”
“假的也不行。”我的口气很坚决。
“那洞房行吗?”她仰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好吧。”我的口气终于软了下来。尽管我知道这样做也不对,可是实在不忍心再拒绝她。
听到我松口,安诺终于绽开了笑颜,虽然泪珠儿仍挂在睫毛上,一张俏脸却已红若桃花。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她吃饭的时候化浓妆和梳盘头了,那分明就是新娘的装扮,她早就已经为晚上的洞房做好了准备。
她高兴地拉着我的手进了洞房,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墙上的喜字、床上的公仔,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房间里还飘着一股奇特的香味,似乎也在哪里闻过。
15.2
进了洞房以后,安诺执意要跟我喝交杯酒,喝完以后她就关掉大灯,打开墙壁灯,营造出一片朦胧的浪漫气氛。
看到她要脱衣服,我急忙把那套红色连衣裙和黑亮连裤袜拿了出来:“诺诺,你换上这套衣服行吗?”
她眼睛一翻就猜到了:“你不会又让我扮演北北吧?”
“也不是,主要是这条裙子和丝袜挺好看的。”我无力地解释着。
“哪有你这样的,今晚是咱俩的洞房之夜,你却让我扮演别的女人,你觉得合适吗?”她不满地说着。
“好妹妹,这不也是为了增加情趣吗?一会你再换上自己的衣服还不行吗?”
“你既然那么喜欢北北,为什么不直接去和她表白?”
“唉,我和她是不能在一起的。”我无奈地叹着气。
“这样吧,我现在把她叫过来,咱们三个人一起洞房,怎么样?”她撇着嘴说。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你可别胡闹!没听说过三个人过洞房之夜的!”
“怎么没听说过,这不马上就要实现了嘛。”她使劲瞪着我说。
“好妹妹,这是你最后一次角色扮演了,行吗?”我晃着她的胳膊说。
她不情不愿地看了我一眼:“好吧,谁让我是你的人了呢,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你真是冰雪聪明、善解人意。”我笑嘻嘻地说。
“别捧我了,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北北?”
“你们怎么都喜欢提这种问题?”我无奈地看着她。
“快点回答我,不然我就不换衣服了。”她威胁我。
“是的,我喜欢她。”我坦言说。
“那……你爱她吗?”她和北北都是一个套路,问完“喜欢”就问“爱”。
“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
“女孩子都喜欢问‘爱或不爱’的问题,你不知道吗?快点说。”
“我……也爱她,行了吗?”
“我们俩在一起,你更爱谁?”安诺追问道。
我被她的接连发问弄得心烦意乱:“你们俩……我都一样爱,行了吗?”
“那加上依依呢,我们三个人在一起,你更爱谁?”她的问题越来越多。
“三个人我都爱,而且爱得一样多。”这次我没犹豫,直接报出了答案。
安诺不满地说:“你这就是在和稀泥呀,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
“好了,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了。我现在知道了,你就是个护妹狂魔,把所有想跟我们交往的男人都打跑了,逼得我们最后只能跟你搞对象。”她仿佛看透了我的本质。
“我有那么霸道吗?”
“你以为呢?”
“对了,说到这儿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跟北北说我一晚上能射二十次精?”我埋怨她说。
“我随口说说的,我觉得你没问题。”她说得很轻松。
“开玩笑,这种事是随便说的吗?北北当真了,还问了我好几遍。”
“你……给她演示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去你的,少在那儿胡思乱想了。快点换衣服吧。”我催促说。
安诺没有再提问题,很快穿上了红色的低胸连衣裙,以及那条开档的黑色油亮连裤袜。看着这身性感的衣服,我呆呆地发起愣来。
“你怎么呆住了?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连声说道,心里却发出了一阵叹息,安诺穿这件衣服也不如北北好看,为什么她和依依都穿不出北北的那股味道呢?
我的心里忽然隐隐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我真正喜欢的是北北,而不是她穿的这套衣服?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你就在那里干看着吗?”安诺低声笑着,似乎在嘲笑我。
我颤抖着靠过去,把手放在她的油亮丝袜上轻轻抚摸着。
安诺轻轻笑了一下,忽然学起了北北的声音:“哥哥,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你做按摩……”我的声音有点发颤了。
“这是什么按摩手法……为什么跟以前的不一样?”她学得惟妙惟肖,如果闭上眼睛倾听,可能真的以为是在跟北北对话。
“你不要乱动,这会影响按摩的效果。”我一边倾听着沙沙的丝袜声,一边把脸贴到丝袜上摩擦着。
“但是……你弄得我很痒……”她怯怯地说着。
我没有抬头看安诺的脸,只是盯着她的性感衣裙和白嫩胴体,再配上她模仿的声音,仿佛北北真的就躺在我面前,我身体里的欲望渐渐燃烧起来,也许真的把她当成北北还需要一个过程,但我已经在进入状态了。
“呲——呲——”我粗暴地在丝袜上撕了几个洞,然后在皮肤裸露的地方舔舐起来,安诺马上发出了小动物受伤般的声音:“你把我的丝袜弄坏了……”
她的声音使我越发亢奋起来,我猛地分开她的两条玉腿,把嘴凑到小穴上舔了起来,她的耻毛都分布在肉丘附近,软软地刮在脸上甚是舒服,这时我才意识到她不是北北,她没有我最喜欢的白虎馒头穴。
我才舔了几下,安诺已经叫了起来:“哥哥……你这也是在按摩吗?”
“对呀,我在用嘴按摩,这是最新的按摩方式。”我认真地回答说。
“可是……我的里面已经开始流水了……你再舔下去……我会小便的……”安诺一半是在演戏,一半是真的舒服,她的身体渐渐发烫起来。
果然安诺还是很了解我,她看似可怜、实则放浪的叫声正好挠到了我的痒痒肉儿上,我贪婪地把整张脸都贴到她的胯间,嘴巴和鼻子一起堵到了蜜穴上,舌头像直升飞机的螺旋桨一样拼命地搅拌着,刮着她的壁内层层褶肉。
“啊……”乍逢这种强烈的刺激,她的声音几乎就要走样了,但还保持着北北的一点纯真,“哥哥……你这种按摩……我快要受不了了……”
听着安诺娇弱的呻吟,我蓦地想起那晚在酒店北北也发出了这种声音,当时我真的非常想占有她的身体,我也很庆幸自己没有做出错误的选择,现在好了,躺在我身下的是安诺,不管她如何逼真地扮演北北,我都可以毫无牵挂地爱抚她的肉体,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经过连续不断的刺激,安诺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娇美的肉体泛起一片粉红色,和红色的床单相映成辉,灵巧的臀部像安了弹簧一样律动着,穴口的媚肉不断撞在我的嘴上,混杂着爱液发出“啪啪”的声音,弄得我脸上蜜水四溅。
她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绝望,像是溺水的人在渴求生还时发出的叫声:“哥哥……别舔了……人家快要尿出来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以为还是在模仿北北,只顾钻在红色的连衣裙下,顶着暖烘烘的热气在她小穴上忙碌着,鼻尖和舌尖上都沾了一些耻毛,她的蜜汁像泄洪一般汩汩流出来,带有一种涩涩的味道,和妈妈、北北的味道都不同,看多了她们俩的白虎肉穴,安诺这种带毛的耻部对我有着一种异常的新鲜感。
不知道是不是喝的那杯交杯酒有问题,我的头脑又晕乎乎起来,而且下身迅速燃起一团惊人的欲火,鸡巴前所未有地硬胀,比以往都更加渴望攻占女人的洞穴。实说了吧,今晚就算安诺不约我,我也要把她约出来,这一炮非打不可,而且一定要打个痛快。
安诺终于忍不住了,她“啊”地尖叫一声,抱住我的头就往外推:“哥哥……快闪开……我要尿啦……”我的嘴刚挪开,就有一道道水柱从她的小穴内喷出,如利箭般四处乱射,仿佛盛开了一朵水莲花,她的腿也伸直了往外一蹬,十个脚趾头都用力张开,如打摆子般微微颤抖着。
待她抽搐的身子稍稍平息后我才微微靠近,嘴里试探性地问:“你……没事吧?”
她胸口缓缓起伏着,半晌不说一句话,却在我离得很近时忽地一脚踢过来,正踹到我的肩膀上,我来不及躲闪,“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噗嗤”一笑:“哎呀,新郎官掉到床下了,你是要跟新娘分居吗?”
看着她盈盈娇笑的样子,我的欲火更盛,爬上床就向她一点点威逼过去,她立刻换了一副受惊小鹿般的表情,故作恐慌地哀求说:“哥哥,你想干什么?”
我慢慢脱光自己的衣服:“好妹妹,不要害怕,哥哥继续帮你做按摩。”
“做按摩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看到我下面的棒槌了吗?用它给你的小仙洞捣一捣会很舒服的。”
“我才不要呢,你没安好心,就是想欺负人家。”她继续模仿着北北的声音。
我被她的声音刺激得热血上涌,禁不住一个前扑摸上了她的丝袜细腿,三下两下把破烂的丝袜全部扯掉,她发出了更逼真的叫声:“哥哥,你太粗鲁了!”
我兴奋地说:“好的北北,一会让你看看我有多粗!”说完就去脱她的低胸连衣裙。
她在我身下胡乱扭动着:“讨厌,人家还是处女呢。”
“马上就不是了,好妹妹,让哥哥带你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吧。”我半真半假地把她当成了北北,自己也越来越入戏了。
安诺似乎也很投入,她的一双小脚胡乱蹬着,很快就踢到了我的肋下,她的力气可真不小,连续几脚又把我送到了床下,她笑的声音更大了:“哥哥,你怎么又下去了,是不是地上很凉快呀?”
连续两次被踢下床让我感觉很跌面儿,我飞快地爬起来,喊了一句“这次我可要来真的啦”,像一只真正的大色狼一样扑向了自己的妹妹。
不得不承认安诺的演技真的很高,她欲拒还迎地和我推搡了半天,既不生硬抗拒又不主动迎合,弄得我的心痒痒的,鸡巴越来越胀了,恨不能马上插进她的桃源仙洞,她还火上浇油般在我耳边低语说:“哥哥你好讨厌,一见到人家就想做坏事。”
我眼冒绿光地脱着她的连衣裙:“好北北,别害怕,让哥哥带你去飞翔。”
“不,你的眼神好吓人,我才不信你呢。”她的表情越来越像受害者。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模仿北北特别像,那就只能是安诺了,她的一颦一笑像极了北北,只是还缺少一点东西,对,就是缺少处子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纯真和颤抖,那种面对破瓜时的恐慌和痛楚是非处女的人无法模仿的。
这时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把鸡巴插到一个洞穴里发泄欲望,安诺的表演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性,我几下子就把她的裙子掀到头顶,眼看要脱下时,她怯生生地抓着裙角说:“哥哥,你把灯关了行吗,有亮光我害怕。”
“好吧。”我转手把壁灯关了,卧室里马上漆黑一片。你别说她的这个反应还真挺像北北,北北一向胆小害羞,将来她的新婚之夜十有八九是在黑暗中度过,所以把屋子弄黑了反而更真实。
还有一点,在黑暗中看不清安诺的脸会让我觉得不容易出戏,否则总要躲着她的脸不看感觉很别扭,如果闭眼睛做爱呢,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屋子黑下来也给我增添了几分安全感,体内潜藏的狼性好像一下子都苏醒了,虽然不能和北北真正地做爱,但能用角色扮演的方式与她“欢爱一场”也算得偿心愿了。
我带着几分期待与兴奋,回身继续脱安诺身上的连衣裙,没想到还是遭到了她的反抗,看来她入戏太深了,可惜她的力气不如我大,最后还是被我把裙子扒了下来。
被脱光以后的安诺不肯投降,抓着裙子不松手,我发力拽了两下没拽动,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后,突然不约而同地松了手,结果一起摔到了床下。
这次我可没有心思再泡蘑菇了,一个鹞子翻身就从床的一侧爬了上来,她的动作没有我快,慢慢悠悠地刚从另一侧上来就被我按倒在床上,她光溜溜的身子寸缕皆无,已没有任何可以依托的了,我迅速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肉棒在她的穴口摩擦着,口中得意地说:“好妹妹,这次你还有什么反抗的?”
她的穴口似乎比刚才更湿润了,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脸,温柔地说:“原来你比我还动情,别着急,我马上就给你做穴内按摩。”
说完,急不可待的我就把龟头塞了进去,她鼻子里发出“唔”的一声,像是愉悦,又像是不适,我没有再多等,缓缓挺动腰部,把肉棒向花心深处推送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的蜜道异常地紧,费好大劲才插进去三分之一,我“咦”了一声,觉得有点奇怪,她的穴内明明分泌出了很多润滑液,但是鸡巴的前进却无比艰难,怎么感觉都不像是插安诺的小穴,仿佛是进了一个新的肉穴。
我禁不住停住身子,抚摸着她的玉腿说:“安诺,你最近做了缩阴手术了吗?怎么变得这么紧?”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她的腿也比以前长了许多。
她只是轻轻“嗯”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上次在车里还不是这样,看来你没少下功夫呀。你放心,你模仿北北已经很像了,用不着连阴部也模仿。”我说到这里,脑海中浮现出北北怯弱地看着我的模样,她是那么可爱,那么单纯,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那天给她做口交的时候好几次都想把鸡巴插进蜜穴,放着那么美好的肉体不能享用,人世间最残酷的事不过如此。
我越是想念北北的娇躯,鸡巴越发变得坚硬如铁,身下的她似乎有所觉察,随着肉棒的膨胀“喔”地低呼了一下,这一声也好像北北,叫得我心花怒放,欲火冲天。
我忍不住对黑暗中的她说:“好妹妹,你别害怕,哥哥要进来了。”说完,将卡在穴口的鸡巴缓缓向里推动,她的娇躯微微颤抖,那种疼痛的恐惧感也传递到我身上,对此我非常满意,我要的就是这种处女破瓜的效果,那天在酒店差点就实现,今天总算可以满足一下了。
我采用了且退且进的战略,每插入一段就退回原地活动一下,把蜜道扩得更开,等她适应后再进一步往里插,如此这般反复进行了几个来回,竟然已将三分之二的肉棒插了进去,她虽然疼得发抖,但显然已渐渐适应了我的粗大棒身,开始款款扭动柳腰配合起来。
就剩一小段鸡巴没有插进去了,我忽然觉得很奇怪,安诺的缩阴手术也太成功了,简直变得跟处女一模一样,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好像自己真的在给北北破宫。
可是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对我说:管她呢,反正眼前这个人不是北北,只管跟她做爱就是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想到这儿,我也不走温柔路线了,腰部果断地发力,粗硬的鸡巴像一个铁锤一样势不可挡地向花心深处捅去,霎时间突破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疼得“哎呀”一声,玉葱似的手指紧紧掐住我的胳膊,我没理会,肉棒继续长驱直入,终于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哇,终于得手了,今晚的这次角色扮演可真不容易。我完全感受到了她发自内心的那种疼痛,没想到她模仿北北已经逼真到了这种程度,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了。我俯下身亲了一下她的乳头,由衷地赞美说:“安诺,你今天的表现真精彩,这是你角色扮演最像的一回了,我都产生错觉了,好像你真的就是北北。”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鼻孔里发出短促而急切的喘息声。我又等了一会,待她渐渐适应了才缓缓抽插起来。
我不动还好,一旦动起来后,粗硬肉棒上的青筋刮得她窄洞内的肉群一起在颤抖,她痛苦地抓得我更紧了,那种痛心切骨的娇呼声居然与真实的处子呻吟没什么分别,我一边缓慢抽插着一边对她说:“看,你的呼吸都很像北北,你可真是个天才。”
她忍了半天,嘴里终于迸出来一个“疼”字,我抚摸着她的娇嫩肌肤安慰说:“放轻松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随着鸡巴在蜜穴里的进进出出,虽然窄小的穴口被撑得急剧扩张,她却似乎已渐渐适应了粗大肉棒的尺寸,玉臀慢慢扭动着迎合起了我的挺动。我满意地想,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嘛,安诺那么有天赋,怎么会忘了如何跟我做爱?想来她也是戏瘾太大,只顾着扮演北北了。
抽插一旦开始只会越来越快,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毛茸茸的胯部反复顶在她的耻丘地带,乱蓬蓬的阴毛扎在穴口,摇来晃去的精囊上挂满了她流出的爱液,她终于发出了略带舒爽的呻吟,这才是做爱该有的样子,总不能一直扮演处女吧?
可是我心里开始感觉有一点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出来,或许是因为她扮演北北太逼真了,真实得我几乎以为就是在同北北做爱。
我强行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不住安慰自己:没事儿,不用担心,她不是北北,尽情蹂躏她吧。
在我的强攻之下,她身体的弹速越来越快,像一个海豚一样随着我一同起伏,口里的呻吟也渐渐连成了片,完全摆脱了刚才痛兮兮的惨状,发出的几乎都是快乐的娇喘了。
我们俩身子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做爱的频率惊人地一致,她把我的胳膊都抠红了,我紧紧抓住她的乳房,忘情地呻吟着:“安诺……你今天真紧……勒得我好舒服……好棒呀……”
她的嘴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疼”字,呼吸也变得极为慌乱,与那天北北在酒店时临近高潮时的反应几乎一样,正处于快意享受的我来不及多想,不顾一切地碾压着她的娇肢花骨,把她修长的身子挤得几乎要冒出油来。
她在痛并快乐中又叫了一会后,牙齿缝里泄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整个卧室里都回荡着肉体撞击和爱液四溅的声音,漆黑的环境下只能隐约看见我和她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像一对陷入肉欲狂欢的男女一样拼命地在对方身上寻找着快乐。
她今晚的发挥可真好,既妩媚可人,又娇羞矜持,后来的反应与我非常合拍,两条美腿盘在腰间夹得我甚是舒服,我的粗硬鸡巴像捣蒜一般在她的泥潭里一通乱顶,把浆汁搅得到处都是,令人性奋的是,她断断续续的娇媚哼声和北北完全一样,刺激得我只想在她身上尽情发泄。
也许那句话说得真对,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性快感,我和身下的她在黑暗的掩护下越来越放纵,越来越燃情,她起初像一块冰,后来就像一团火,不顾一切地燃烧着我,今晚真是失策,没想到她的肉穴会这样的窄小和火热,我的肉棒被她紧致的蜜道吮吸得快要忍不住了,随时都有发射的可能。
偏偏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她忽然娇喘喘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神经病,我好像有东西要喷出来了……”接着就紧紧抱住了我。
她的这句话让我大吃一惊,因为安诺是从来不叫我“神经病”的,难道我身下的女人不是安诺?
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身下抽插的鸡巴完全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