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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法。我们俩的结合表面看好像很般配,可从实际看却又漏洞百出,我

母上攻略同人续 飞星追月 55408 2025-10-31 06:14

  忽然又心虚起来,迫切地想要从各方面提升自己,争取能匹配到妈妈独一无二、清雅高洁的美丽人格。

  趁着妈妈休息的工夫,我麻利地做好了六个菜和一份冬菇干贝排骨汤,当我把餐桌摆好后,妈妈已经来到了桌前坐下。

  我笑着对她说:“欢迎老婆大人莅临指导。”

  “小东,你的厨艺越来越出色了。以后大宝和二宝的三餐就全靠你了。”

  “肯定没问题呀。妈妈,您能不能别叫我‘小东’了?应该叫:老公!”

  “你不是还叫我‘妈妈’?”

  “哎呀,又忘了,叫顺嘴了,改不过来了。老婆大人,请您用餐。”说完,我给妈妈盛了一碗饭和一碗汤,把每样菜都夹了一些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然后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吃。

  妈妈吃了几口后,赞叹地说:“真不错,很好吃。”她转头看了看我:“你怎么不吃?”

  我笑着说:“看到您喜欢吃我就饱了。您吃饭的样子好美,像仙女下凡。”

  她笑着用筷头点了一下我:“贫嘴,快点吃吧。”

  “好的。”我一边看着她,一边慢慢吃着饭。吃饭时欣赏妈妈的美丽真是人生一大乐事,为什么以前跟她在一起时没感觉到这一点呢?还是因为我从现在开始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我问她:“老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这间新房的?”

  “从我怀孕以后就开始准备了。”

  “您当时就确定能和我结婚吗?”我疑惑地问道。

  “我不确定。但是我希望能跟你和依依住在一起,所以我买了大房子。”

  “这间新房真不错,以后就是我和您的爱巢了。”

  “现在新房有了,我也准备好了,你准备好了吗?”她反问我。

  “我当然准备好了。老婆,我觉得,我想结婚的念头肯定比您想结婚的念头来得早。”

  妈妈哼了一声:“你不是结婚的念头来得早,而是霸占我的念头来得比较早。从你第一次占有我的身子后,你就一直有预谋、有计划地从各方面控制我的肉体,想要把我变成你的禁脔,对不对?”

  我结结巴巴地说:“但是……我确实是爱您的……我相信……我爱您的程度肯定和您爱我的程度一样多……”

  她没理会我的辩白,继续手托香腮对我调侃道:“你确实爱我,不过你爱得更多的是我的身体,和我做爱就是你的最大目标,不是吗?”

  “那是以前,现在我既爱您的灵魂,又爱您的身体。”我不服气地说。

  “如果不能和我做爱呢?”她的语言越来越犀利。

  “我也一样爱您!永远不会变!”我大声说道。

  妈妈捏了一下我的鼻子:“你这种花花公子,今天说爱这个,明天说爱那个,你的话才最不靠谱呢!”

  我握住她的手:“老婆,你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是最幸福的一对。”

  “好了,我相信你。现在都已经上了你的贼船了,不信你又能怎样?”妈妈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

  “您干什么?”我问她。

  “我吃好了,去客厅去坐一会。”

  “可是,咱们的程序还没有进行完呀?”

  “还有什么程序?”她纳闷地问我。

  “拜堂成亲呀!”我笑着说。

  妈妈吃惊地看着我:“不是已经登记了吗?”

  “结婚登记是法律认可的确定婚姻关系的必经程序,可咱们还没有举行结婚仪式呀!”

  听到这番话,妈妈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我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14.5

  过了一会儿,妈妈才问我:“你想怎么拜堂成亲?”

  “按照中式婚礼的规矩有一个全套的过程,但咱俩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大操大办,举行结婚庆典不行,迈火盆、盖头、迎亲、过门那一套也太复杂,只能举行拜堂这个环节了。”

  “为什么不能举行西式婚礼呢?”

  “那需要教堂、牧师或神父,您觉得可行吗?”

  “咱们可以角色扮演。”

  “怎么扮演?我演神父还是您演神婆?”

  “为什么一定要举行仪式呢?”

  “老婆,幸福要有仪式感,您也不希望自己的第二次婚姻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开始吧?”

  妈妈叹息着说:“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做的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怎么还敢奢望有轰轰烈烈的开始呢?”

  “咱们只在客厅举行一个小型的拜堂仪式,就算是一个良好的开始了。您放心,除了咱们,只有天知地知,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

  她皱着眉看了看我:“一定要这样吗?”

  “还是明媒正娶比较好,您说呢?”

  “明媒正娶?媒人在哪里?聘书在哪里?”

  我拿出结婚证:“这就算聘书了,至于媒人嘛,咱俩就算是共同的媒人。”

  “胡说八道,没听说过两个媒人凑到一起结婚的。”

  “从我一出生咱俩就互相认识,咱们可不就算是对方的媒人吗?”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如果非要找一个人当作咱俩之间的媒人,那就只能是依依了,不过她不可能来见证我们的仪式。

  妈妈听我这样讲,勉强同意了:“好吧。接下来怎么做?”

  我打开背包,拿出一对龙凤喜烛放到柜子上,又取出中式婚礼专用的凤冠霞帔与状元服放到茶几上。

  妈妈看着这两套衣服说:“你准备得还挺全的。”

  我说:“其实龙凤褂和旗袍更好看,不过不好找,您就穿这个吧。”当然我没讲实话,实际的原因是龙凤褂和旗袍没找到适合妈妈穿的尺寸。

  她没有再多问,和我分别换上凤冠霞帔与状元服。所谓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在古代只有正室嫡妻才有资格在婚礼时穿霞帔戴凤冠,妈妈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见她上身穿红袄,腰系流苏飘带,下身穿一条绣花红裙,头戴凤冠,肩披霞帔,配上那一点点红唇,真是如花解语,似玉生香,当真有倾国倾城之貌。

  看着明艳动人的妈妈,我兴奋地说:“您穿上这种中式婚礼礼服真漂亮,好像天仙下凡一样。来,咱俩拍张照片吧。”说完,拿出手机就要和她自拍。

  妈妈急忙拦住我:“别胡闹了,你还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件事吗?”

  我一想她说得也对,就收起手机,然后把那对龙凤喜烛点上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问我:“为什么没有红盖头?”

  “咱们是新中式婚礼,不用红盖头了。再说了,戴着红盖头看不到您的脸,后面的环节都很不方便。”

  她接着问我:“下一步是不是该拜天地了?”

  “对的。”

  她叹了口气:“你就兼职当司仪吧。”

  “好哩。”我清了清嗓子说,“现在就开始了,二位新人请听好,一拜天地——”

  因为妈妈怀孕不方便,我们采用的是站拜而非跪拜。拜过天地之后,我又说:“二拜高堂——”

  妈妈愣住了:“高堂怎么拜?”

  我说:“外公外婆不在这里,咱们就冲着大致的方位遥拜吧。”

  她无可奈何地照着我说的做了,一边遥拜,一边在口中喃喃自语:“爸爸妈妈,不孝女儿再次嫁人了,请原谅我不告之罪。”我也跟着她一起拜。

  她拜过之后转头瞧着我,看我接下来怎么拜。

  我忍不住问道:“我下回见到二老该叫外公外婆还是岳父岳母?”

  她瞪了我一眼:“你说呢?”

  “我还是叫外公外婆好了。”

  “该轮到你拜了。”

  “下面该拜我的父母了,”我看着她说,“您能接受吗?”

  妈妈轻轻跺了一下脚:“这叫什么事儿!我竟然要拜我的前夫为高堂!”

  我无可奈何地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转身对着爸爸家的方向弯腰便拜,妈妈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跟着我一起拜。

  我边拜边说:“爸爸,不孝儿子娶了妈妈为妻,请您原谅我,不过好在肥水不流外人田,她还是老凌家的媳妇。”

  听到我对爸爸讲的话,妈妈哼了一声:“你脸皮还真是厚,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我问她:“那您以后管我爸叫什么?叫公公吗?管北北和安诺要叫小姑子吗?”

  “住口,再胡说就不理你了。快点接着拜。”

  “接下来该拜您了。请问您怎么自己拜自己?”

  妈妈怔怔地看了我一会,眼中忽然射出两道寒光:“你今天搞这些名堂是不是要故意捉弄我?”

  “今天是咱俩大喜的日子,我怎么会捉弄您?”我急忙辩解,“您要是不想进行这一步就算了。”

  她想了一想:“也不差这一步了,先拜了再说吧。”

  我遵言对她拜了一下:“妈妈,您这位高堂就在眼前,请您祝我和新媳妇夫妻恩爱,白头偕老。”这话说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古怪。

  妈妈倒没说什么,她先是跟我一起对着空气拜了一下,然后转过身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嘴里一本正经地说:“免礼,平身。”

  拜完高堂之后,我又说:“夫妻对拜——”

  妈妈这次缓缓弯下腰与我对拜,此时的她红晕上脸,与身上的红色褂裙相映生辉,怪不得大家都说新娘子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此时的她实在是盛颜仙姿,艳美绝伦,堪称人间绝色。

  夫妻对拜之后,开始准备给对方互戴戒指。我惊奇地发现,妈妈竟然还戴着我当初送她的那枚两千多元的钻戒。那是当年高考结束后,我为了和妈妈做一日夫妻送给她的一枚普通戒指,后来在她母校的梧桐树下模拟求婚时也曾经用过,没想到她竟然保存至今。

  我惊喜地看着那枚旧钻戒说:“老婆,这枚戒指你还留着呢?”

  她嘴角含笑地说:“这么珍贵的礼物,当然要好好保存了。”

  “您是堂堂的大总裁,戴这样廉价的戒指不跌份儿吗?”

  “因为是你送的,就算是铁丝做的戒指也是无价之宝。”她面色红润地看着戒指说。

  我感动地说:“妈妈,没想到您对我这么好。”急忙从兜里掏出新买的结婚钻戒放在柜子上,她也把我前几天给她的另一枚钻戒拿了出来。

  我托起妈妈的纤纤玉手,把那枚旧戒指褪了下来,嘴里说道:“妈妈,那次做一日夫妻的时候我就跟您说了,等我将来有了钱,一定要买一个又大又贵的钻戒给您,今天终于可以兑现了。”

  她柔声说道:“我不在意这个,你心里有我就好。”

  “咱们开始交换戒指吧。”

  “好,”妈妈先把旧戒指小心翼翼地收起来,然后把手递到我面前,“你把新的给我戴上吧。”

  我给她戴上新买的结婚钻戒后,她也给我戴上另一枚钻戒。我俩的手并排放到一起,一同看着闪闪发光的硕大整钻,两个人心中都充满了无限的幸福感。

  “老婆,这对钻戒真漂亮。”我由衷地说。

  “挺不错的,小东。”妈妈见多识广,并没有像我那么激动万分,但终于修成正果还是令她的心情起伏难平。

  “您应该叫我‘老公’,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受法律保护了。”我纠正她说。

  “好的,老公。”她温柔无限地看着我。

  我看到妈妈的眼中秋波流动,柔情无限,情难自已地扶住她的头就吻了过去,她从我的眼神中猜到了我的用意,很配合地伸出舌头与我搅在一起。

  我俩以舌对舌,热烈地交颈缠绵。也许是因为周围没有干扰,她这次吻得格外投入,鼻息也比以往更重。

  渐渐地,我觉得她的两片红唇越来越用力,两只手也紧紧抓住我,她的牙齿像啮齿类动物一样紧紧地吞噬我的口腔内部,她的力气越来越大,像是在燃烧整个小宇宙来吻我,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在咬我。

  我尝试着退缩了一下,她不满意地“昂”了一声,一只妙舌继续跟踪追击,死死地缠住我的舌头,像使用吸星大法一样把我的唾液吸个一干二净,把我舌头上的粘膜都快磨平了。

  她现在这种痴吻的状态像极了与我在同心岛劫后重逢时激情相吻的模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踩我的脚。我既不能后退也无法前进,完全落入她的掌控之中,就这样被她紧紧地咬住舌头,跟她一起徜徉爱河,尽情享受她的灵蛇之吻。

  这次狂吻的结果跟上次差不多,妈妈把我的舌头咬得快没知觉了才放开我。我苦笑着揉着下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看了看我,忽然把手指放到唇下轻笑起来:“你看到了吧,这才是接吻应有的模样。像你以前那样只是蜻蜓点水,波澜太小了。”

  我过了一会才含糊不清地说道:“您是要吃凉拌猪舌头吗?舌头都快被咬掉了,简直是谋害亲夫。”

  她忽然贴到我身边狠狠咬了一口我的肩膀,我疼得“哎呦”一声,忍痛问她:“您要干什么?”

  她凤目迷离地看着我,轻声说道:“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我一边活动着舌头,一边问她:“在民政局门口不是已经证明不是做梦了吗?”

  “你证明了,但是我还没有证明呀!”

  “现在证明了吗?”

  她难得地露出狡黠的微笑:“证明了。不过,我也有一句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

  她离我更近了,轻轻在我耳边说:“我太高兴了,想再咬你一下。”

  “不咬行不行?”

  “不行。”她的语气很轻,却又斩钉截铁。

  “好吧。不过,最好别太用力。”我紧张地看着她。

  她慢慢贴到我的另一侧肩膀,掀开我的衣服,在裸露的肩肉上再次狠狠咬了一口,我虽然有所准备,依然疼得龇牙咧嘴。

  妈妈这一次咬得更狠,她嘴巴离开的地方留下一个深深的压印。我揉着肩膀说:“您真狠心,我的肉都要被咬掉了。”

  她的眼里闪出兴奋而又冷傲的光芒:“现在感觉舒服多了。”

  “为什么一定要咬我?”

  “因为我今天很开心。”

  看着她饱含深意的秀美丽容,我突然明白了,原来她也在发泄内心的喜悦之情。她和我一样对今天的登记充满期待,当拿到结婚证后,我选择了在街上大喊大叫,与路人分享快乐,她却把喜悦一直压在心底,直到拜堂时才释放出来。她刚才的狂热接吻和咬我肩膀都是欢乐情绪的一种宣泄。

  想到她和我一样的高兴和投入,我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也不觉得舌头和肩膀疼了。

  妈妈满意地擦了擦嘴:“下面要进行哪个环节了?”

  “该喝交杯酒了。”

  “真的要喝酒吗?”

  “您当然不能喝了,咱们以水代酒吧。”我拿过一瓶水和两个杯子放到她面前。

  “好吧。”她满怀期待地看着我倒满两杯水。

  我们一人端起一杯水,彼此深情凝视。看着她绯红秀丽的脸庞,我想起了“凤冠霞帔戴红妆,举杯交酒两相望”两句话,用在这里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喝完交杯酒后,妈妈问我:“还有什么环节?”

  “该喝交口酒了。”

  “交口酒?没听说过。”

  “很简单,就是您含一口水送到我嘴里,我再含一口水送到您的嘴里。”

  “中式婚礼有这样的规矩吗?”

  “哦,这是新增加的一个内容。”

  “好吧。”妈妈觉得这没什么,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

  我俩互相用嘴给对方喂完水后,我继续说:“下一步是喝交肉酒。”

  “交肉酒?怎么喝?”她纳闷地看着我,敏锐地察觉到我开始不怀好意了。

  “这个也容易,就是把酒倒在自己的生殖器上,由对方负责舔干净。”

  她的脸一下子如两片榴花瓣飞贴上去,红得煞是好看:“你又开始捣鬼了是不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不是叫……口交吗?”

  我煞有介事地说:“没文化的人才管这个叫口交,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交肉酒,这是上层建筑的婚姻缔结过程中一个必不可少的沟通环节。”

  “你少来劲,我就没听说过中式婚礼有这个环节。”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八成是西式婚礼有这一步。”

  “胡说,西式婚礼也没有这一步。”

  “怎么没有?昨天我还看到了。”

  “你在哪里看到的?”

  “在我的电脑里。”

  “我不信,外国人会这么开放?”她猜到我可能要信口“呲”黄,悄悄把手放到了我的身上。

  “没错儿,我亲眼看到的,那个视频里先是新郎和新娘在典礼上互相舔对方的生殖器,随后神父也加入进去,三个人排成一个三角形继续舔……”

  话还没说完,妈妈已经揪住了我的耳朵:“你说的那个不是色情片吗?你这家伙,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能不能有点正经的?”

  “老婆,快松手,疼呀。”我急忙求饶。

  “看你还敢再胡说,”妈妈这才松开手,“快点说正事吧。”

  我发现妈妈还时不时地摆母上大人的架子,想让她完全以妻子的身份出现估计也不太可能了。

  我边揉耳朵边说:“礼成!下一步:脱衣吟诗!”

  妈妈又打了我一下:“下一步不应该是‘送入洞房’吗?”

  “差不多嘛!”

  “不行,重说。”

  “好吧。礼成!下一步:送入洞房!”

  妈妈这才满意地笑了一下,开始脱身上的凤冠霞帔。我也脱掉了状元服。

  我俩一起来到卧室后,她面色微红地坐在床上:“下一步该做什么?”

  “夫妻入洞房呀。”

  她撩起耳边的一丝秀发,羞赧地说:“那你就……开始吧。”

  我悄声说:“还是先把‘交肉酒’进行完吧。”

  “你怎么还提这个?”

  “老婆,来吧,尝试一下新的玩法。”

  妈妈红着脸说:“我不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用正常的姿势不行吗?”

  “今天是洞房花烛夜的大好日子,咱们不应该放开一些吗?”

  听我提起新婚之夜的重要性,妈妈才勉强同意下来。我先把自己和她的衣服脱光,然后分别在两个人的性器官上涂了一些水。其实涂水没什么意思,涂酒才好玩,但是妈妈不能喝酒,所以只能涂水,这样的确少了一些乐趣。

  我和妈妈以六九的姿势躺好,我先轻轻舔了一下她的穴口媚肉,引得她的身躯微颤了一下,接着我就把那两片光洁润滑的薄肉含在嘴里,细细吮吸起来。她的声音愈发大了,身体也颤动起来,白虎肉穴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更多的蜜汁。

  这时我涂在肉穴上面的水早就被舔光了,剩下的都是她自己的爱液。对我来说,那就是最甘甜的汁液,我贪婪地把每一滴爱液咽到嘴里,妈妈的娇喘声连成了片,叫得我的鸡巴那叫一个坚挺,可她就是对我的鸡巴置若罔闻,任凭龟头在她的脸蛋上左碰右碰也不理会。

  待到我把舌头往里伸的时候,她扭动着玉臀,嘴里的呻吟声更大了:“小东……你舔得我好痒……

  我抬起头说:“您怎么又叫我的名字?以后要叫我老公,记住了吗?”

  “好的……老公……”她娇喘着回应我。

  “还有,这个‘交肉酒’是夫妻双方同时进行的,您怎么没有动作?”

  “你舔得我浑身发麻……我的身体都不能动了……根本就没有力气给你舔……”

  我把舌头完全离开她的肉穴:“这可不行,这个环节要求两人同时用舌头爱抚对方的性器官,只有一个人操作就失去乐趣了。”

  妈妈红着脸对我说:“老公……这个姿势太难了……咱们还是用传统的方式吧……”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先给我舔,等你舔得差不多了我再上场。这样就不会干扰你了。”

  “好吧。”她知道今晚是新婚之夜,我的点子肯定会不少,与其和我争论哪种方式更合适,不如各自妥协一些,反正最后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性高潮。

  妈妈想通了之后,用柔软的嘴唇含住了红得发紫的巨大龟头,开始用心吮吸起来,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肉棒的前端,令我的感觉也随着肉棒的不断膨胀而飞升,那种体会真是妙不可言,我忍不住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老婆……你的舌头好像比以前更灵活了……”

  妈妈继续进行她的妙舌之旅,她温软的香舌在龟头表面轻轻滑动,来回刮动着突出的棱角处,令人觉得龟头仿佛就要爆炸一般,在我催促般的哼叫声中,她一点一点把整根肉棒吞到嘴里,我的鸡巴像突然插进一个带电的插座一样,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麻酥酥的感觉直透脑门,使我不由自主地浑身震颤起来。

  她的技术越来越好,那两片红润性感的薄唇顺着坚硬的棒身逐渐靠近根部,我那极度充血的龟头似乎已经顶在了她柔软的喉咙深处,在她灵巧舌尖的拨弄下,一种铺天而来的愉悦感死死纠缠着我,那种超乎寻常的刺激感超过了意志所能控制的程度,我只能依靠残存的一点理智勉强控制住马上就要发射的冲动。

  不行,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我该上场了。但见令旗一下,舌头再次闻机而动,准确地舔到她的白虎馒头穴上,那白白嫩嫩的肉穴舔弄起来口感极好,暄暄软软地可揉搓成任意形状,简直就是我的最爱,我像刷油漆一样把舌头当成刷子,一遍一遍地在肉穴的每一寸肌肤上涂抹着,很多部位都刷了好几遍,越舔越不忍释口。

  被舔上肉穴后,妈妈像被制住了要害一样又恢复成了最初的状态,她的身子剧烈筛动着,灵巧的舌尖舞动也没有了,我的肉棒渐渐从她的薄唇中被挤出来,这场双人舞又变成了我的独角戏。

  我只好又停止了对白虎小穴的刺激,她很快又从火热中清醒过来,失落地对我说:“我是不是又忘了配合了?”

  我说:“是的。”

  “那怎么办呢?要不轮流来吧,你先舔我,我再舔你。”

  “今晚是咱们的洞房之夜,当然是夫妻同心、共登极乐世界最为理想了,您说是不是?”

  “我真的忍受不了,你一舔我的下面就感觉浑身都酥软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更没法儿给你舔了。”

  “咱们下回试试这样,如果您感觉没有力气了,就用手抓住我的小鸡鸡,不让它从嘴里掉出来,您的舌头尽量配合就行,如果实在没力气,咬住它也行。”我又出了一个主意。

  妈妈为难地说:“还真是麻烦。好吧,就按你说的来。”

  这次还是由她采取主动,她再次温柔、用心地吮吸起我肿胀的肉棒,舌头在勃勃跳动的棒身上缠绕着,灵活的舌尖还不时挑逗马眼,温暖的手指反复触弄着阴囊,搞得我储存已久的能量渐渐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

  如果不是为了“双修”的成功,真想就这样看着艳容芳姿的妈妈一点点把我的精华吸取出来,她那前后晃动的螓首和努力舔棒的表情显得分外性感,不管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极致的享受,特别是视觉上的冲击力更是无与伦比。

  我克制住马上就释放精液的念头,伸头又吻住了那道粉红色的肉缝,在她花一样的娇啼声中,我的舌头长驱直入,灵巧地探入了她的花穴肉洞,用力扫掠着两壁上的嫩肉,引得她香臀摇动,肉穴一松一紧地痉挛颤动,浓密的爱液一波波流出来,伴随着深处肉团的蠕动,将舌尖夹得更紧了。

  看到妈妈快要进入状态了,我开始用力舔舐那颗肿胀的阴蒂,使得她又发出哭泣般的呜咽声。

  此时我的肉棒在她的吮吸下也变得又粗又胀,尽管她在爽到极致时又减缓了舌头的活动,但她这次加大了其它方式的辅助力度,一面以温暖柔软的薄唇紧紧含住粗大肉棒的前端,一面用两只玉手轮流地在棒身上撸动,不断地把整根鸡巴往下拉,拉直拉紧,一直撸到根部附近,使我的快感连绵不断,持续向上攀升。

  最让人感觉性奋的是,她按照我刚才说的不断用牙齿轻咬棒身,而且越咬越快,越咬越用力,刺激得我也加大刺激阴蒂的力度,我们两个人发出此起彼伏的呻吟,步调一致地奔向那个幸福的高潮。

  终于,伴随着一阵“啊啊啊”的幸福的大叫,妈妈被我舔得粉臀筛摆,娇躯一阵剧颤,一串串浓浓的蜜汁争先恐后地射进我的嘴里,连我的脸上也溅了好多。我的鸡巴也在她的嘴里被咬得更疼了,而且这种疼痛还带来了越来越奇特的受虐感,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最终引爆了我的精关,一股股浓稠炽热的精液如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向她的喉咙深处射去。

  我和妈妈的六九式口交终于以这样一种还算圆满的方式结束了。虽然成功射了精,心里还是感觉有点害怕,刚才她咬我鸡巴的时候那么用力,真怕她突然情绪失控把鸡巴咬坏了。

  14.6

  过了好一阵,妈妈才缓缓说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荒唐了?”看来高潮退去后,她脑海中的理性思维又跳了出来。

  “一点都不荒唐,我们因为相爱而结合。”我安慰她说。

  “我觉得有点不靠谱。我们这样结合……真的合适吗?”

  “妈妈,咱们认准了这条路就不要犹豫彷徨,一起走下去便是了。”

  “你不也还是在叫我‘妈妈’吗?看来你的心里也是犹豫的。”

  “叫了您那么多年‘妈妈’了,怎么能说改就改?”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叫我呢?”

  “您既是我的妻子,又是我的妈妈,我觉得哪个叫法都没问题。”

  她又长长叹了口气:“我有时总在想,我跟自己的儿子结婚,以后会不会下地狱?”

  “我们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下地狱?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跟您一起去,龙潭虎穴都不怕。”

  “我们以后走在街上肯定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您考虑别人的说法干什么?常言说:脸皮厚,能长寿;脸皮薄,不能活。”我又搬出了自己的“名言”。

  “可是咱俩的年龄差得太多了。他们会说我吃嫩草的。”妈妈忧心忡忡地说。

  “其实我觉得,夫妻之间差个十来岁很正常,差个二十岁也常见,还有差得更多的呢。”

  “年龄差太多的十有八九是为钱而来,女方不是富婆就是高官了。”

  “您爱我吗?”我突然问她。

  “爱……问这个干嘛?”她微微怔了一下。

  “您对我的爱是母子之爱还是夫妻之爱?”

  “两种爱……都有。”

  “哪种爱多一些呢?”

  “这怎么说得清?两种爱……差不多一样多。”

  “您看,您也说不清是不是?爱本来就是一种玄妙的情感,有时根本就无法定量分析,您既然爱我,又跟我结婚了,就不要理会世人的言论,自己开心就好了。”

  “可是……完全不理会他们的议论也做不到,我们又不是活在虚拟世界里。”妈妈依然显得心事重重。我觉得她无论做什么事都自信满满、举重若轻,唯独遇到与我的感情纠葛时才犹犹豫豫,患得患失。

  “这样吧,咱们还是像上次在医院说的那样,以后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生活,平时深居简出,低调生活,等再过几十年,谁还会有兴趣说咱们的闲话呢?”

  “依依怎么办?”

  “我必须带着她呀。我要是抛弃她会被天打雷劈的。”

  “你是想拿她当备胎吧?等我年老色衰了,你就把她扶正是不是?”

  “老婆,您又来了,这都是没有的事儿,您是不是又怕我以后变心?放心吧,您就是仙女下凡,仙女是不会老的。”

  她撇了一下嘴:“就会拣好听的说。”

  “真的,您相信我,我是有理论基础的。”

  “什么理论基础?”

  “您想,如果一个人既是你的妈妈,又是你的妻子,婚姻关系一定会非常牢固,婚姻的安全系数也会增加很多,基本上不会离婚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难道你提倡每个男人都娶自己的妈妈吗?”她对我的言论大吃一惊。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本来亲属间结婚就是一种非常稳固的婚姻形式,但是国家不会提倡的,因为这涉及到伦理道德和人伦纲常。古代不禁止表亲之间通婚,是因为彼此之间相互了解,而且可以亲上加亲,有助于维护家庭和社会的稳定。”

  “看不出你懂的这么多。最近开始用功了?又要考清华大学的研究生了?”

  “这不是因为要跟您结婚嘛,所以查了好多这方面的资料。”

  “我觉得你说的有点道理。”

  “对吧?老婆,我觉得咱俩的婚姻比很多人都牢固,所以您根本就不用担心。”

  “今天拜堂时的‘交口酒’和‘交肉酒’也是你查的资料吗?”她露出嘲弄的笑容。

  “对呀,是不是很精彩?”

  “精彩什么,有你这样主持婚礼的吗?拜堂和洞房同时进行,传出去多丢人。”

  “我想反正就咱俩,我还兼着司仪,不如就化繁为简了。”

  “接下来该进行什么环节?”

  “接下来该喝‘交欢酒’了。”

  “怎么还有那么多名堂?我知道了,‘交欢酒’是不是一边交欢一边喝酒?”

  “恭喜您,答对了。”

  她面带红霞地看着我:“你的鬼主意层出不穷,反应慢一点都跟不上你的思路。”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套情趣衣服交给她:“喏,这是您的第二套结婚礼服,先换上吧。”

  妈妈拿起那套红色的性感内衣,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这是给我穿的吗?”

  “对呀。”

  “这套内衣的料子太少了,胸部都露在外面了。还有,这个丁字裤怎么是开裆的?”

  “情趣内衣都是这样的。”

  她噘着嘴把衣服扔到一边:“我不穿。这是给不正经的女人穿的。”

  “这是夫妻之间穿的。怎么能说是不正经呢?”

  “你为什么不穿?”

  “我有呀。”我拿出一条带拉链和精囊袋的男用丁字裤,还有一件胸口露了两个大洞的透明背心。

  “你的太普通了。”妈妈抱怨说。

  “我给您准备的也是普通版的,还有几件更性感的款型太紧了,您现在穿不了。”

  “不穿行不行?”她皱着眉头,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不要有顾虑了,亲爱的,今晚不是洞房花烛夜嘛,对于咱俩的人生是一个重大的开始,当然要来点特别的是不是?”

  在我的多番启发之下,妈妈总算勉强答应下来,不过她也有言在先:“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好的。”我大喜过望,原以为她会严词拒绝的,没想到答应得这么快。我怕夜长梦多,赶紧帮她换上了这套情趣内衣。

  这几块短薄露透的布片仿佛有魔力一般,妈妈这么气质高冷的女神穿上后马上变得艳光四射,我色眯眯地看着蕾丝的露乳文胸、开裆丁字裤、加大码的吊带丝袜,这些情趣内衣将她美好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我几乎要流出鼻血来,鸡巴再次坚硬如铁。

  妈妈顺着我贪婪的眼神看回到自己身上,忍不住捂脸说:“真是丢人。”

  “老婆您好美,像是埃及艳后。”我一边流着口水说,一边拿过手机想要拍照留念。

  妈妈这次异常坚决地制止了我的行为,她一双凤目射出两道咄咄逼人的寒光:“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就拍两张好吗?您实在是太美了,我想把这份美记录下来。”

  “说不行就不行!凌小东,你要是敢拍的话,我就跟你离婚!”妈妈的语气越来越重,我只好作罢。

  虽然不能拍照了,但和她的性感销魂夜还在继续。我将她放倒在床上,把自己的丁字裤和背心穿上了。

  她看着我身上的情趣内衣,忍不住笑了起来。我问她:“怎么了?”

  她一边捂着嘴,一边轻声笑道:“你穿上丁字裤的样子……好滑稽……”

  “没办法,这也是为了配合您嘛!这种内衣还是女人穿了好看,男人穿了总感觉怪怪的。”说完,我就俯下身准备舔她的肉穴。

  “等一下,”妈妈红着脸说,“先进行‘十全大补法’吧。”

  “好哩,您不用动,由我来吧。”我弯下腰把妈妈的嘴唇、脖子、乳房、耳朵等敏感部位一一舔了一遍,两只手也像弹琴般轻轻弹拨着她的两个樱桃般的乳头,她的口中渐渐发出舒爽的声音。

  接着,我用嘴轻轻舔舐、撕咬着两条光亮的丝袜美腿,唇经之处无不留下一道道口水,丝袜有的地方已经被我咬得很薄透,像是一触即破。本来我还准备了几条更刺激的丝袜,可惜因为她肚子太大穿不了,只能等生完孩子以后再说了。

  恋恋不舍地离开丝袜后,我再度把舌头覆盖到她的白虎馒头穴上,这也是我百舔不厌的极品美穴,北北虽然也是白虎小穴,却远不及妈妈的饱满、丰润,我最大的梦想之一就是每天给妈妈舔一遍全身,尤其是她的肉穴更要多舔几遍。

  在我舌头的灵活钻探下,妈妈再度发出了长吁短叹般的勾魂叫声,她的呻吟好不缠绵,叫得我的鸡巴更硬了。

  终于还是她先忍不住了,用腿轻轻夹了一下我的脑袋说:“差不多了,快点进来吧,我现在肚子大了,做爱的时间不宜太长。”

  我一想也对,便从丁字裤里掏出鸡巴准备插入,妈妈忽然忍着笑意说:“等一下,你把背心和丁字裤脱掉吧,我看了总想笑,影响我的注意力。”

  这话正中我下怀:“好哩,马上就脱。”其实我也不想穿这两件内衣,总觉得很别扭,还是脱光了自在。

  赤裸裸地站到床边后,我扶起她的两条美腿说:“这个环节需要一边喝酒一边做爱,我给您倒一杯水好吗?”

  妈妈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不用搞那么复杂了,直接开始吧。”

  我闻言立即开始行动,扶着鸡巴缓缓插入她的穴口,由于前期的爱抚已经非常充分了,蜜穴里充满了润滑物,我非常顺利地一杆进洞,整根鸡巴都插到了桃洞深处,和她的小穴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妈妈发出了“喔”的一声爽呼,我这一招“灵蛇入洞”让她极为受用,她的脸上春意盎然,写满了即将畅游性海的期待感和幸福感。

  我没有再磨蹭,扶住丝袜美腿就开始了肉棒的轻抽慢插,她的蜜穴深处像有一个吸盘一样把我往里拽,我因为已经射过一次了,敏感程度有所下降,暂时还忍得住。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抚摸她的丝袜说:“老婆,今天觉得开心吗?”

  “嗯……很开心……”她的两个乳球随着抽插而来回晃动,硕大的奶头形成一片摇曳的乳浪。

  我低头看向两个人的生殖器的连接处,在那蜜汁满溢的粉红色穴口,小穴被肉棒撑得一张一合,爱液沿着小阴唇不断流到阴阜表面,汇集到我的阴毛上形成一片白色的混合物,那画面甚是刺激。。

  我惬意地哼了两声说:“老婆,这个时候咱们是不是应该吟诗助兴了?”

  她喘息着说:“不是已经在淫了吗?”

  “我说的不是那个淫,我说的是真正的吟诗作对。”

  “我现在……说不出来……你自己吟吧……”她正全身心地享受快乐,根本就没有心情念诗。

  “我说上句,您说下句,怎么样?”我发力插了几下。

  “啊……好深……你说吧……”妈妈只好接受了我的提议。

  “好的,第一句来了:在天愿为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她很快接上了。

  “第二句:日日思君不见君。”

  “讨厌……怎么又来这一句?”她娇哼了一声。

  “您快说呀。”

  “与君共尿长江水……行了吧?”

  “对得好,”我笑着说,下身继续不疾不徐地插着她的肉穴,“第三句: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句诗有下一句吗?”

  “有呀。下一句就是:一根肉棒逆水游。”

  “胡说……你又开始瞎编乱造了……”

  “再往下两句您知道吗?”我弯下身轻轻捏住了她的乳头。

  “不知道……”她的乳头变得越发红肿和硬挺了。

  “后两句就是:要问肉棒哪里去,蜜穴洞口来相聚。”

  “你又开始写黄诗了……”她娇啼啼地说。

  “在床上做爱不就是应该念一些黄诗助兴吗?”我惬意地看着她被我顶得一动一动的胴体。

  “你……能再快一些吗?”她有些急切地扶住我的手臂,显然是为徘徊不前的快感而感到焦虑。

  “好的。”我一边保护着她的小腹,一边开始慢慢提速,“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吗?”

  “嗯……好多了……很舒服……”她再度发出快乐的娇喘声。

  “咱们接着对诗吧:白虎妈妈分开腿。请您接下一句。”她的乳房在我手里变成了面团,被揉搓成了各种形状。

  “我不知道……你没有一句正经的……”妈妈无助地娇吟着,连绵不绝的快感令蜜液长流不息,顺着小穴淌到大腿内侧,再向小腿流去,蜿蜒而成两条晶莹发亮、又白又长的水渍。

  “下一句来了:俊儿肉棒往里推。怎么样?很棒吧。”我像拍皮球一样轻轻拍着两个乳房,反弹回来的乳肉争先恐后地从指间溢出,显得调皮而又轻软。

  “你写黄诗越来越在行了……哎哟……你的东西变得好烫……”她被我的歪诗撩拨得意乱情迷,脸蛋红彤彤的像两抹红云飞上来。

  “再来一句吧:男欢女爱心相连。您能接下一句吗?”

  妈妈被滚烫的肉棒插得头部左右摇晃,双手用力拍打着床面:“我不知道……你别让我对诗了……”

  “下一句就是:母子性交比蜜甜。”我说完这一句后发现她已完全失去了控制,她那火热幽深、湿漉不堪的甬道肉壁正紧紧夹住我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勒得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都在颤动。

  我俯下身看着她喝醉一般的俏丽面容,越看越爱,忍不住把手撑在她的身旁,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肚子,一边湿湿地吻着她,嘴里喃喃说道:“老婆,你真美……”

  她无助地任我亲吻着,双颊晕红如火,秀发散落飞舞,口中发出既像倾诉、又似呜咽的婉转呻吟,雪白赤裸的娇躯不住颤动,一双嫩藕似的玉臂情不自禁地搭上我的脖颈,情意绵绵地蠕动交缠着。

  我轻轻在她耳边说:“老婆,再说些情话吧。”

  她咬着薄唇嗔怒地盯着我:“你讨厌……我不想说……”她的娇啼不断,如浪呻吟更是声声不绝,脸上浮现出一副痛苦不堪却又舒畅至极的勾人神态。

  我含住她的两个乳头吮吸并轻咬着,她的头部用力向后仰去,胸部不住上挺,似乎在竭力把美乳往我的嘴里送,蜜穴里仿佛卷起千堆雪一般,一团团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包围我的鸡巴用力摩擦着,对龟头的刺激更是不遗余力,爽得我飘飘欲仙。

  妈妈真是一个极品而又知性的美人,我们俩的相性一定非常高,肉体的契合程度也一定是最佳,她只有跟我在一起才能释放出全部的性爱能量,才敢敞开全部的心扉,我也只有在她身上才能体会到极致的快乐。如果我们不是母子关系的话,必然是一对令人艳羡的绝世情侣。也可能大胖说得对,我和她在前世真的是一对夫妻,到了今世虽然成为母子,但兜兜转转之后还是避免不了成为夫妻的命运。

  我越这么想,就越爱妈妈,她是那么高雅清冷、特立独行,却甘心为我一个人绽放最性感、最魅惑的一面,这大概是我十世才修来的福分,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上天把她这样的美人赏赐到我身边。

  细细想来,如果今世我们不是母子的话,大概永远也不会成为夫妻。她是因为母亲的身份爱护我、迁就我,最终才被我绑架到了违背伦常的位置上,虽然她对我有了情人之爱,但完全是被动承受的结果,也许今后她就要一直生活在自责、逃避、不敢面见世人的矛盾心态中。作为犯下大错的我,实在应该小心地呵护她、保护她,不让她在以后的日子遭受任何白眼和委屈。

  妈妈不知道我脑海里的波涛翻涌的想法,她看我有些走神,以为又在琢磨什么新花招,禁不住娇盈盈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情意深深地看着她:“我在想……怎么样好好地爱您……”

  她怕我搞新花样,决定还是说些情话安抚我,她本来是不太喜欢搞这些调调的,但看我喜欢,还是决定满足我的“变态”欲望。

  她慢慢拉低我的头,将嘴巴靠近我的侧脸,轻轻含住耳朵舔了起来,一边舔着,一边细声细语地说着缠绵的情话:“老公……我们好好地在一起……以后都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当然好了,老婆,这是我最大的梦想。”我也轻吻着她的侧脸。

  “你答应我了……可不许变卦……”她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

  “老婆,你能不能叫我亲爱的、甜心、蜜糖、小肉肉?这样更亲切一些。”

  “你……真肉麻……我叫不出来……”她嗔怪地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来吧,来吧,这样更有情调,亲爱的……”

  妈妈拗不过我的再三催促,最终还是叫了:“亲爱的……你真讨厌……啊……怎么越来越用力了……”

  “继续叫,不要停……”我快活得身心大畅,下身的钻头不住在她滑腻湿润的油井中钻探着。

  “亲爱的……你的那个太硬了……刮的我好疼……”她星眸微闭,黛眉紧皱,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在枕头上扭成了任意形状。

  “那您到底……舒不舒服呢?”我喘息着问道。

  “舒服……舒服……舒服……行了吗?”她赤裸白皙的孕妇胴体缓缓起伏着,胸前那对挂着晶莹汗珠的翘挺玉乳跟随着一起晃动。

  听到妈妈的娇呼我不禁心花怒放,我知道她已经完全地与我融为一体,我一边舔着她脸上的汗珠,一边更加用力的挺动下身。

  随着我越来越深入地抽插,两个人的生殖器结合得更加紧密,爱液被磨擦得无比浓稠,粗硬的鸡巴仿佛定海神针在泥潭中搅动似的,搅得她丰腴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栗着,轻抖着。

  她的眼神渐渐迷离,神情又是痛楚又是酣畅,更有种说不出的迷醉,低沉撩人的哀婉娇啼正从喉中阵阵发出:“亲爱的……我觉得快要飞起来了……你抱着点我的肚子……它晃得太厉害了……”

  我急忙直起身,一边减缓鸡巴的抽插,一边轻轻扶住她的小腹,处于快感之中的妈妈马上不干了,她用腿夹住我的腰,雪白贲起的肉穴不停向前顶着,狂热地吞吐夹磨着正在抽插的鸡巴,嘴里慌慌促促地叫着:“你怎么慢下来了……快点动呀……”

  看来她就要到高潮了,我只好一面护着她的肚子,一面重新启动速度的开关,几乎把整只鸡巴都插入她又红又鼓的肉穴中,贯穿那满是层层细嫩肉褶的甬道,耳边传来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对……就是这样……再快一点也可以……”

  “不行,不能再快了,您的肚子像个大皮球,晃得太快了怕收不住……”

  妈妈着急地掐着我的胳膊:“让你快就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

  我也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拖久了不好,便决定速战速决。我低头看着挺着孕肚的她,像个性感的大肚蝈蝈一样,比寻常多了几分妩媚和母性光辉,让人性奋得浑身发抖,鸡巴情不自禁地越插越快,恨不得连精囊都一起塞进白虎肉穴中,她被剧增的快感刺激得高叫起来:“好……就是这样……不要再变了……”

  波涛汹涌的高潮就在眼前,妈妈完全被推到了浪尖儿上,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夹住我,肉穴里的嫩肉像通了灵性一样从四面八方包住我的肉棒,爽得我后腰一阵发麻,我赶紧扶着她的肚子说:“您轻一点夹……再这样我就要被弄出来了……”

  “那你就……出来吧……”

  “不行……我不能比您先射……我要战斗到最后……”我咬牙坚持着。

  “原来是这样……那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妈妈赞许地点点头,然后夹得更紧了,还加大了对龟头的刺激力度,弄得我要花更大力气压住不断涌现的射意。

  我有点忍不住了,喘气声粗了许多:“您是不是故意的……怎么越夹越紧了……”

  本来妈妈就穿得很性感,那露在内衣外面的乳房和蜜穴形成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她还像个脱衣舞娘一样在我身下摇晃和娇喘,我能坚持这么半天不射已经是人类的奇迹了,等到她用玉腿摩擦和夹住我以后,蜜穴把我勒得更紧了,我既要保护她的肚子,又不能减速,完全陷入了她的肉网陷阱中。

  可就是这样,妈妈还把责任推到了我的身上:“你为什么不说你的东西……越来越粗了……我可没有故意夹你……”

  “我真的不行了……您赢了……我投降了……”看着身下这个媚眼如丝的惹火尤物,听着她勾人的娇吟,我没能守住阵地,使劲捅了几下后,伴随着一次最深入的插入后就紧搂住她的大肚子,把下身顶在高高翘起的饱满肉穴上,龟头上的马眼瞬间就狂喷出火热滚烫的股股浓精,全部射入了她的蜜穴深处。

  “啊……好烫……老公……你没输……我也到了……”妈妈无比狂喜地呻吟着,粉嫩娇躯发出一阵急促痉挛,十根雪白晶莹、修长如笋的玉指紧住我的胳膊,精致的脚掌绷得紧紧的,她几乎与我同步地攀上了极乐之巅。

  这次我的喷射竟然持续了很久,等到浓稠白浊的液体从鸡巴和蜜穴结合的间隙渗出来后,我才慢慢放下她的双腿,静静享受着肉穴内的余震。

  妈妈此时也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酥胸与小腹跟着呼吸一同起伏着,俏面晕红如火,四肢微微轻颤,似乎仍在回味刚才的激情。

  14.7

  第二次射精后,我就这样一直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下身还和妈妈紧密贴合着。她也几乎不动,只是偶尔地抽搐一下。

  过了一会儿,我像是有所发现地对她说:“老婆,我觉得你怀孕之后的性欲好像变强了。”

  她脸上仍带着高潮之后的红晕,嘴里否认道:“才没有呢,都是你害我的。”

  “您的乳房也比以前更大,我都握不住了。”

  “很多怀孕的女人都这样。”

  “您穿着这套内衣真好看,下次我教您跳钢管舞怎么样?”

  “呸,你真不要脸。”她红着脸啐了我一口。

  我把鸡巴拔出来,躺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乳房:“您不用害羞,只跳给我一个人看就行。”

  “你太讨厌了,就让我学那些不正经的女人。”

  “这是情调,不是不正经。”

  “情调个屁,这就是低级趣味,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色情片里的那些女人?”

  “胡说,她们哪有您漂亮?”

  “反正你不要再提这些乱七八糟的要求,今天是新婚之夜就算了,下次我可不跟着你一起疯了。”

  “说到这儿我想问一下,刚才吟诗的时候,您只接了头两句,后面的诗为什么不对了?”

  她脸上的红潮更重了:“你那也叫作诗吗?满嘴黄腔,简直就是亵渎‘吟诗’两个字。”

  “您说实话,听到我念黄诗的时候是不是更兴奋了?”我轻轻捏着她的乳头。

  “不跟你讲了,说来说去都是这些黄段子,肚子里的孩子都被你教坏了。”

  “他们俩怎么样?睡觉了吗?”

  “没有。咱俩折腾成那个样子,他们能睡吗?”

  “他们在说话还是做游戏?”

  “我有时有点发懵,他们的位置很飘忽,好像一会在做游戏,一会又在说话。”妈妈的表情有点困惑。

  “您是当妈的,怎么会搞不清他们的位置呢?”

  “我也是第一次怀双胞胎,真的有点分不清他们。”

  “没事儿,下回您就有经验了。”

  “下回?这种事你还想有下回?趁早给我打住。”她柳眉倒竖地叱责我。

  “国家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吗?”我振振有词地说。

  “边儿去!国家还反对近亲结婚呢,你不是照样娶了你的妈妈?”

  “咱们俩本就是天作之合,就是投胎的时候投错了。”

  “你别胡说,我要进行胎教了,”妈妈一边抚摸着肚皮,一边柔声说道,“大宝、二宝,刚才吓到你们了吧?别害怕,爸爸妈妈在做游戏,不是在打架。”

  我憋住笑说:“您还说我胡说,我看您更会扯谎,明明是夫妻做爱,还骗孩子说是做游戏。”

  妈妈白了我一眼,继续温柔地对肚子说:“大宝、二宝,别听你爸爸乱讲,他要是再没正形,就剥夺他当你们爸爸的权利。”

  “那可不行,”我急忙坐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当爸爸,我还没上岗呢怎么就叫我下岗?”

  她微微笑了一下:“看你认真的样子,自己还没长大呢就想当家长了。我倒想看看以后你怎么教育孩子。”

  “谁都有第一次当爸爸的时候,不会就学呗。”我又躺下来,把手放到她的白虎肉穴上缓缓揉搓着。

  “你别乱摸了,”她轻声哼道,“再摸我就又要往外流东西了。”

  “嗯,闻出来了,您进入发情期的时候身上就会散发出一种气味。”

  “什么气味?”

  “就是雌兽等待和雄兽交配的那种气味,有点发膻,还有点发骚。”

  “呸,你才发骚。”

  “是的,我承认我很骚,不然您怎么愿意跟我交配?”

  “嗯……”她随着我手指的灵活挑弄而扭动着香臀,“老公……你真的不要再摸了……我很痒……”她的蜜穴里很快又有浆汁汩汩地流了出来。

  我又摸了一会,抽出手指看着上面粘稠浓密的液体说:“您怎么这么快就有反应了?难道您也没尽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成天想做坏事,还想把我也拖下水。”她皱着眉呵斥我说,两个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我越看越爱,真想把她一口吞到肚子里。

  这次我没有再用手去摸她的小穴,而是扶着她侧卧在床上,自己也侧卧在她身后,轻轻抬起她的一条玉腿,把鸡巴凑到她的穴口来回滑动着,龟头很快被两片媚肉弄得湿滑滑的,她娇哼的声音更大了。

  我低声警告说:“您不要乱叫,当心把大宝、二宝教坏了。”

  “讨厌……你最坏了……总是挑逗我……”

  “我刚才说您怀孕之后性欲变强了,您还不承认,这回相信了吧?”我调侃说。

  “我不跟你说了,你要做就快点,别在门口磨蹭了。”她不耐烦地催着我,脖子已经红了一大片。

  我一面继续用龟头挑逗她的阴唇,一面坏笑着说:“您知道吗,除了交杯酒、交口酒、交肉酒、交欢酒之外,还有一种酒咱们没喝,想不想尝试一下?”

  “我不想尝试,”她喘息着说,“你推荐的肯定不是好酒,论使坏你是第一把好手。”

  我不等她反应过来,已将鸡巴挪到她的菊蕾上,缓缓触弄着菊花穴:“这最后一种酒,就是‘交臀酒’,需要咱们一边喝酒一边爱抚对方的臀部……”

  妈妈大惊失色,想要护住自己的菊蕾,但她肚子太大,很难够到自己的臀部,平时上厕所也是我帮她擦的屁股,所以她现在拿我根本没办法,我得意地说:“您不用费力气了,现在我占有您的臀穴就是分分钟的事。”

  她着急地抓着我的胳膊说:“老公……求你了……不要碰我的屁股……”

  “您现在已经肉在砧板上了,还想反抗吗?”

  “我真的不行……你给我时间考虑一下行不行?”

  “还需要考虑什么?咱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难道不应该把全部身心都献给自己的爱人吗?”

  “是的,我什么都可以献给你,但是屁股……我真的接受不了……”

  “您是不是有痔疮?”

  “我没有!”她红着脸急忙否认。

  “那您为什么不肯献给我?”

  “我只能接受正常的做爱方式,不想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姿势……你不要打我屁股的主意,我很不习惯,不要勉强我……”

  “我一边跟您喝‘交臀酒’,一边帮您通一通臀穴,这不是很好吗?”

  “通个屁。”

  “对呀,就是通个屁,我通完之后保证您放的屁都是香的。”

  “不用你通,我的消化功能一直都很好。”

  “我可以把我的屁股先献给您……”

  “我不想要,你小的时候我经常给你洗屁股,没什么可出奇的。”

  “真的不让我碰您的屁股吗?”

  “真的不行,你还是提点别的要求吧,别的都可以商量。”她坚决地说。

  “那好,您先帮我舔一下菊花吧。”我又冒出一个想法。

  “你说什么?你也太脏了吧!真恶心!”她的凤目又瞪了起来,

  “您不是说别的都可以商量吗?”

  “这个不行,你太变态了。”

  “舔菊花是一门非常刺激的技术,又叫‘毒龙钻’,受用者是很销魂的,何来变态之说呢?”

  “反正就是很不正常。要不这样,我用嘴给你舔前面行不行?”

  “刚才喝‘交肉酒’的时候不是已经都舔过了吗?”

  妈妈脸泛红云地说:“老公,我就是个正常的女人,你说的那些花样可能别的女人能配合,但我真的接受不了,你就别勉强我了。”

  “好吧,”我看她对关于屁股的提议都很抵触,只好暂时按下这个念头,“那我们就用传统的方式——走前门吧。”

  “老公呀,你还真得快一些,我现在怀着孕,不能忍受太大的刺激,不宜做得太久。”

  “行,没问题。”我还是采用侧卧的姿势,很顺利地就把鸡巴插到她的蜜穴里,那种突如其来的爽利感让她一下就呻吟了出来,看来她也忍了半天了。虽然走后门让她很反感,但是走前门还是正中她的下怀。

  “老公……你怎么插得这么快……我正想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把这些内衣脱了再做?”

  “您说的是这些情趣内衣吗?当然不能脱了。多好看呀!”

  “我觉得很别扭……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习惯了就好了。”

  “去你的……谁会喜欢这个……”

  “很多男人都喜欢。”

  “好吧……就穿这一次了……下次你可别想再勉强我了……”她不太情愿地说着。

  我可不管那些,扶着她的肚子就是一阵轻抽慢插,不管她有什么意见,反正她现在在我的掌控之下,粗壮的鸡巴已经在她的白虎小穴里安营扎寨了,就算她想躲也躲不开。

  这次我考虑到她的身体,采用了比较温柔的节奏,她也没像刚才那样追求速度,我们就这样一边慢慢地说着话,一边蠕动着下身完成性器官的抽插与交流。这种缓慢的交合方式很适合我们现在的身体状态。

  “您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问她。

  “喔……挺舒服的……这样也很好……太剧烈的动作怕受不了……”她气息平稳地喘息着,一双美乳被我捏成了各种形状。

  “您不怕两个孩子提意见吗?他们出生以后肯定会问,为什么爸爸妈妈总要做这些奇怪的运动?”我伸出舌头舔着她白皙丰腴的美背,还在她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上反复吮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真是让人舔不够也爱不够。

  “刚才已经说了……就说咱俩在做游戏……他们不会怀疑的……噢……你又顶到我最里面的肉了……”她用细腻绵长的娇嫩的声音哼唱着,那种仙女般的天籁之音让我浑身一阵酥麻。

  “可是他们会说,为什么总有个棍子在捅我的小屁股,到时您怎么解释?”

  “不要胡编……你顶不到他们的……你顶的都是我的肉……哎呀……好深……”她无力地配合着我的胡言乱语,层出不穷的情话仿佛为男女的欢爱加了一壶热油,使这团情欲之火烧得更加火光冲天,她穿着性感内衣的身材渐渐增加了扭动的幅度,反复压榨着深入洞穴的那根黑粗大棒。

  “其实您可以跟大宝、二宝说,咱俩今晚举行的是拜堂和洞房仪式,可惜没有宾客来访,正好请他们做个见证。”我笑着调侃说。

  她抽出一只手拧着我的胳膊说:“你又来了……没听说夫妻洞房还要请观众的……”

  “怎么没有,以前不是有听房的习惯吗?”

  “那是过去的旧俗,现在你找谁来听房?”

  “当然有人呀!大宝、二宝,起来观战啦!爸爸妈妈给你们表演做爱的游戏!”

  “别吵,他们好像睡着了!”她又拧了我一下,滚热的脸颊上布满红云。

  “告诉他们别睡了,快来上人生中的第一课吧。”

  “你真讨厌……我警告你……孩子长大以后可不许当着他们的面讲这种事……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她的娇喘声明显重了一些。

  “这有什么,孩子们知道了更好,让他们知道父母有多恩爱,反正我很开心。大宝、二宝别睡了,快点起来看演出!”

  “哎呀……他们好像真的醒了……在说悄悄话……”妈妈惊叫了一声。

  “太好了,欢迎孩子们来观礼,今晚是爸爸妈妈的新婚之夜,你们可要认真观看哟。”我一边对着她的肚皮说着,一边用力刺激了几下她的阴蒂,她整个人都在我怀中剧颤起来。

  “你的脸皮真是比城墙都厚……呀……你又磨那里了……”她的靡靡之音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涌来,刺激得我渐渐就要失守。

  “您就别说我了,您的下面还不是越夹越紧?是不是在里面安了一个老鼠夹子?”我被她伸缩自如的穴内肉群夹得神魂颠倒,浑身不住地打着哆嗦。

  本来我俩一直在慢悠悠地对话,下身的插穴也不急不缓,不知道是谁带了头,节奏渐渐都快了起来,她的粉臀悄悄发力向后挺动,用力压榨着出入的鸡巴,含着爱液的阴唇把棒身上的青筋和骨头一股脑地套弄摩擦着,欢乐的爱欲之火从性器官的连接处突然变得炽烈起来,迅速燃遍了我们的全身。

  我本来还准备了一些话想在情浓时问她,现在看这个样子好像来不及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正在奔向那个仿佛很远却又很近的性爱巅峰,我抱着她的粉臀说:“您动得太快了……孩子们有点头晕了……请照顾一下观众的感受……”

  “讨厌……这个时候还说这种话……都怪你……磨得我里面好痒……”她又娇哼了几声后,屁股忽然向后挺过来,蜜穴把整根肉棒一吞到底,紧紧抵在根部和耻毛上摩擦起来,爽得我发出牛喘般的急促哼声。

  果然,在这场拉锯般的性爱作战中,妈妈率先发力,率先崩溃,她这次没有等我,一骑绝尘地奔着高潮而去,口中忘情地哼吟着:“啊……老公……我到了……”

  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快感,她蜜穴里的老鼠夹子夹得更紧了,这真是一个神奇的肉穴,自带脱水和甩干功能,我的肉棒被她紧紧咬合的花心勒得欲罢不能,很快就打开了精关。

  就在精液即将喷发之际,我突然拔出鸡巴,迅速把龟头和一小段棒身塞进了她的菊花穴,就在她的惊呼声中,一股股滚烫的热精争先恐后射到她的直肠壁上,把她烫得一阵痉挛,跟着我的身体一同起伏起来。

  这次的高潮缠绵而又持久,我射得忘乎所以,她也恍恍然不知身在何处,我紧紧搂住她丰腴白皙的胴体,她在我的怀里微微战栗着,我们俩一同沉浸在幸福的爱河中。

  过了好久,妈妈才哀怨地对我说:“你干什么?不是说好不走我的后门吗?”

  “我没走后门,只是射点精液进去。”

  “你都插到里面了,还说没进去?”她恨恨地拍着我的胳膊。

  我轻轻把龟头拔出来,带出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随着龟头的退出,她又叫了一声:“你太狠心了,说话不算数,插那么深。”

  “您好好瞧瞧,我只塞进去一点,再往里就进不去了,您的臀穴也太窄了。”我辩解说。

  “你怎么不说你的东西太粗呢?屁股根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菊花穴那么窄,怎么可能插得进去?”她不住地抱怨说。

  我耐心地说:“其实加上润滑液是插得进去的,不过今天就算了,以后再试吧。”

  “你还想‘以后’再试?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我屁股的主意了。”

  “以后您就会明白,走后门也是一种新的尝试。生活嘛,就要多姿多彩。”

  “你别拿这些假话哄我了,都是你的借口。”

  “信不信由你。”

  “对了,老公,”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从现在到孩子出生之前咱们就不要再做爱了。”

  “我明白,老婆,这个阶段要特别小心。您放心吧,我会忍住的。”我小心地抚摸着她的小腹说。

  “今天真的有点累了,我不想洗澡了,一会儿直接睡觉行不行?”

  “没事儿,您不用动,我帮您擦一下。”我起身去倒温水和拿毛巾。

  “今天你觉得满意吗?”她羞赧地问我。

  “挺好的,就是总要顾着您的肚子,做起来有点不尽兴。”我帮助妈妈把身上的情趣内衣脱下来,她又变成了一丝不挂的模样。

  “留点遗憾也不一定是坏处,凡事不可做得太完满。”

  “等您生完以后,我一定要和您大战三天三夜。”我一边给她擦胸口,一边笑着说。

  “年轻人不要太纵欲了,要学会细水长流。”

  擦完上身后,接着给她擦两条美腿,妈妈闭着双眼,身子被我擦得一晃一晃的,感觉甚是舒服。擦完全身之后,我换了一盆水,把毛巾洗了一下,又给她擦了一遍。妈妈微微喘息着,表情很放松,显得极为受用。

  给她擦完之后,我轻轻为她盖上被,自己也去冲了个澡,回来时发现她正在看手机,就轻轻躺在她身边。

  她看我回来后就把手机放到一边,我把胳膊一摊,她很自然地钻到我的怀里,我们像一对相熟多年的夫妻一样,默契地依偎在一起。

  我拨弄着她鬓角的发丝说:“老婆,我过几天准备去单位请长假,全天候地陪在您身边。”

  “能请下来假吗?”

  “没问题。”

  “陈巴良调走了,你的工作有没有遇到麻烦?”

  “没有麻烦,大家对我挺友善的。”我报喜不报忧。

  “朝中无人也不一定是坏事,明白吗?”她摩挲着我的下巴说。

  “我明白,您是让我磨炼一下自己。”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小东,你真的相信会有前世吗?”她忽然幽幽地问我。

  “我觉得应该会有,但是咱们喝了孟婆汤,所以不记得前世的事了。”

  “我真想知道前世的事,想知道咱俩之间的故事。”她无限神往地说。

  “前世不一定都是快乐的事,没准儿咱俩之间有一番刻骨铭心的爱恨纠缠,就算您现在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不如就此忘掉。”

  “咱们的前世可能是一对神仙眷属,恩恩爱爱到永久。不对,你也有可能是韦小宝,每天被一堆美女围着转。”她使劲瞪着我,好像我真的变成了韦小宝。

  “别瞎猜了,我还说您前世是武则天呢!可能我就是您后宫里的一个男宠。”

  “不可能的,我前世不会是武则天。”

  “怎么不可能,看您现在君临天下、指点江山的总裁范儿,太像女皇了。”

  “不管在哪一世,我都一定会忠于我爱的那个人,不会到处留情。”她的语气异常坚定。

  “您真是用情专一。”

  “那当然了,”她斜乜着我说,“我可不是朝三暮四的人。”

  “我也不是。”我急忙辩解。

  “你不是?”她嘲弄地看着我,“除了我,是不是还有依依、安诺?这算不算脚踩几只船?”

  “这顶多算‘朝三’,还算不上‘暮四’,再说,我有三个女人都是误会造成的,我的主观动机是良好的,我也是一个专一的人。”

  妈妈抬起头,一双凤目醋意翻腾地盯着我:“你居然还说自己‘专一’?这句话最好笑了。你想想,加上沈蓉,不就是‘暮四’了吗?你这算不算脚踩四只船?”

  “我和蓉阿姨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不见得吧?我看她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呀!”

  “我和她之间是不可能的。而且她还是个警察,肯定会把持住自己的。”

  “那你以后打算脚踩几只船?”

  “就踩依依和您这两只船行吗?”

  “姑且信你这一回吧。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要在同心岛买一条船了。”

  “为什么?”

  “你是在为脚踩多只船做准备。”

  “为什么你们每个女人都觉得我是色狼和花心大萝卜呢?”

  “因为你本来就是。”

  “你们为什么看不到我的优点呢?”

  “什么优点?脸皮厚,能长寿?还是会吟诗作对:日日思君不见君?”

  我没理会她的讽刺,岔开话题说:“老婆,咱们什么时候去拍婚纱照?”

  “先不拍了,现在不方便。”

  “您不想拍吗?”

  “我当然想拍,但是以咱俩的身份能拍吗?拍了不就等于昭告天下吗?”

  “那能去度蜜月吗?”

  “当然也不行。”

  “这样岂不是留下了很多遗憾?”

  “女人始终是需要一个婚姻的。能登记我已经很满足了,别的不敢奢求,你也不要再提了。”她语气坚定地拍了一下我的胸口,打消了我的一切念头。

  我没有再说什么,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两个人很快就沉沉地入睡了。

  14.8

  唐老师家里的状况真是多事之秋,她老公温开成隔三差五就来骚扰她,跟她讨要“被藏起来的东西”,她又不好意思每次都叫我,她的大儿子温大乡对他们的事不闻不问,只有小儿子温小村每次都冲锋在前,好像也没什么用。

  我对唐老师的家事并不是很上心,我惦记的是她的肉体,这是我从上学时就一直怀揣的梦想,有一段时间她和妈妈的丰腴轮廓交替在我脑海里浮现,她也是我打手枪时的意淫对象之一,妈妈冷落我的时候,我甚至靠接近唐老师来排遣对妈妈的相思之苦,

  我觉得,暗恋自己的老师可能是多数少男少女上学时心里的小秘密,大多人在成人以后几乎都对这种不成熟的心态付之一笑,甚至有人已经完全遗忘了自己的老师,但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不但没有忘记唐老师,甚至更加觊觎她的身体。这么久以来,她始终对我若即若离,我却只给她做了一次胸部按摩,进展实在是太慢了,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机会很快来了,温开成几次讨要东西无果,干脆狗急跳墙,强行带人把温小村带走了,不许唐老师再和他见面。唐老师几次找他理论,都被告知:你已经失去对小村的抚养权了。

  万念俱灰之下,唐老师竟然吞下了安眠药,索性我从电话里听出蹊跷,及时赶到她家并把她送到医院,这才捡回一条命。

  等她从病床上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给她喂了点水。她感激地看着我,虚弱地说:“谢谢你,小东。”

  我看她状态还行,大着胆子对她说:“唐老师,什么事都有解决的办法,您千万想开一点,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她的眼圈忽然红了:“你何必救我呢,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我吓了一跳,急忙握住她的手说:“您千万别这么想,肯定会有办法的。”她是我最喜欢的一位老师,我一直觉得她处变不惊、很有自信,今天却头一次听到她说这么绝望和丧气的话,看来真的是很伤心了。

  唐老师抬起头看着我:“还有什么办法?”

  我拍拍胸脯说:“您相不相信我?我一定帮您把小村夺回来。”

  她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我,没有再说话。

  为了让她安心,我马上着手开始寻找温小村,同时让唐老师的几个学生轮流看着她,防止她再做傻事。

  找了几天都没有结果,唐老师知道我很努力,她的情绪也稳定多了。我建议她去报案,走正常的司法程序,她又不同意。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去求助温大乡。他起初不想帮我,但架不住我天天软磨硬泡,还承诺给他十万元钱,终于答应了。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仅仅用了三天时间就把温小村救出来了。看到温大乡拿到钱以后兴高采烈的模样,我心想:这小子就是个钱串子,眼睛里只有钱。

  唐老师见到小儿子以后万分高兴,我叮嘱她这次一定把儿子看住,不要再被前夫抢走了。她感激地握着我的手连声说谢谢,还要把十万元钱给我。我说算了吧,您现在也不富裕。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您不用把钱给我,把您的肉体给我就好了。

  她觉得很过意不去,执意要请我在家里吃饭。结果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被烫了一下脸,我替她上药的时候,看着她柔柔弱弱的可怜模样,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可是石破天惊头一回,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做,可能是觉得她比较软弱吧。

  唐老师吃惊地看着我:“你干什么?”

  我编了个理由说:“我一直拿您当自己的妈妈一样看待,您就像慈母一样指引着我人生的前进方向,我实在太感谢您了。”说完,又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

  她尴尬地推开我:“就算是感谢我,也不用做这么亲密的举动吧?”

  “怕什么?儿子亲妈妈不行吗?”我理直气壮地说着,索性搂住她的肩,在她的嘴上接连亲了几下。她闪躲不及,被我结结实实地亲在了香唇上。说实话,她的嘴唇软软的,嘴里的气息香香的,亲起来的感觉真的很好。

  唐老师不及我的力气大,被我搂住狠狠亲了几下也无力反抗。

  待我放开她后,她的脸上鲜艳艳地红了一片,一直红到了脖子根,眼睛慌乱地看着我,似乎明知道我有歹意却又不好拆穿我。

  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声说道:“你对妈妈的感情还真是热烈,不过我不是你妈妈,下回不要这样了。”

  “好的,唐老师。”我表面上答应她了,心里还有一句隐藏的话没说出来:敬爱的唐老师,您可能不知道,我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凡是我叫妈的人都要攻略一番,看来您也难逃此劫了。

  吃完饭以后,唐老师似乎有点怕我,没再挽留我,是温小村把我送下了楼。

  可能是因为我帮他对付校园霸凌,也可能是因为这次我出钱把他救回来,反正他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好了。

  走到单元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叹了一口气说:“要是你当我的爸爸就好了。”

  我听了身子一震:“我的年龄只能当你哥哥,怎么当你爸爸?”

  “你比我爸爸强多了,他就知道出去找女人,回来就欺负妈妈,他不是个称职的爸爸。”

  “再不称职他也是你爸爸,你不能记恨他。”

  “小东哥,”他期待地看着我,“我妈妈已经离婚了,她现在是单身。”

  “哦,我知道了。”我没有接他的话茬。

  “其实我不介意我妈妈再婚,也不介意她给我找个年轻的后爸。”他紧盯着我说。

  “这种事还是尊重你妈妈的意见吧。”我假装没听懂他的暗示。

  “小东哥,听说你跟依依姐离婚了?”他凑到我身边问我。

  我看他越问越露骨,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别送了,回去照顾你妈妈吧。你自己也当心点,别再被你爸爸抢走了。”

  他有点失望地“嗯”了一声,不太满意地回去了。看来唐老师对我没什么感觉,他的儿子却先看上我了。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又结婚了,这个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为了更好地照顾妈妈,我大摇大摆地去单位请假。去之前我就想好了,不管公司同不同意,我都要请这个假。

  刚走到公司门口就听到有人喊我,一听那熟悉的声音就猜到是葛离花,我转头一看,果不其然,这位大姐又骑在了马路中间的护栏上,正眼巴巴地看着我。

  说实话,我真不想理她,每次遇到她准没好事,但是想到妈妈肚里怀着孩子,还是多做些善事为妙。

  我走到她身边没好气地说:“葛大姐,您现在是不是兼职当交通协管员了?”

  “不是。”她尴尬地说,知道我在讽刺她。

  “那您三天两头地骑到护栏上干什么?是要参加跨栏比赛吗?”

  她窘迫地说:“我……不太好意思说。”

  “您不说我就上班去了。”我转身欲走。

  “哎,别走,”她急忙喊住我,满面难堪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许跟别人说。”

  “别磨蹭了,快点说吧。”

  “别人跟我打赌,赌我不敢骑到护栏上,结果我赢了。”她红着脸说。

  听了她奇葩的理由,我差点没把牙喷出来:“赢了多少钱?”

  “一百元。”她更羞愧地说。

  我又喷了一次口水:“就为了一百元?您真不愧是搞财务的,果然金钱至上。那您想过怎么下来吗?”

  “一开始我觉得我能下来,后来发现……还是不行。”她今天穿了一条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皮短裙,腿上是黑色的渔网状丝袜,两条肉腿又结实又性感,看得我很有兴致。她穿的这身衣服并不紧,难怪自以为能跨过来。

  我想了想,决定帮她,但是在帮之前还是要调侃一下:“那好,我帮你下来,但是见面分一半,您要分给我五十元。”

  “好吧。”她明知我趁火打劫,也只能答应下来。

  我两手夹住她的肩膀把她抬起来,颤颤巍巍地刚从护栏上抱过来,忽然一辆大货车疾驶而来,她吓得身子一抖,瞬间就失去了平衡,幸亏我眼疾手快,一手搂住她的脖子,另一手兜在她的裙下,这才没有把她扔出去。

  不过我放在她裙下的这只手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硕大的手掌好像正好按在了一个带着一道浅沟的肉丘上,虽然隔着一条薄薄的内裤,我依然猜到了自己摸到的是什么。

  葛离花尖叫了一声后,不敢再乱动,身子却变得发热起来。本来可以换个姿势抱她的我也没有换手,就这样一手托着阴部,一手搂着脖子,堂而皇之地一边吃着豆腐,一边护送她安全穿过了马路。

  我把她放下后,她神色慌张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裙,我悄悄闻了一下自己的手,上面还残留着洗衣粉的清香味和肉穴特有的腥味。

  她定了定神,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递给我,我摆摆手说:“您把钱收起来吧,刚才我是开玩笑。”

  “刚才……谢谢你了,就是你的手……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她本来想批评我咸猪手,后来看在我刚把她救下来的份儿上,只是委婉地表达了一下不满。

  我没有那么含蓄,老实不客气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葛大姐,常言说‘事不过三’,我已经把您从护栏上摘下来三次了,以后您可不要再往上爬了,下回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知道了。”她又羞又恼地瞪了我一眼,但又不好发作。

  到了公司后,我直接找贺以天请假。他冷笑着说:“你不用请假,马上就可以放大假了。我已经把你的情况写了报告递上去了,你很快就会收获惊喜的。”

  我正想跟他解释,马尚瑶果然来通知我去一下新任总裁的办公室。贺以天马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仿佛在说:你看,我写的报告发挥作用了,这次你还不卷铺盖滚蛋?

  我心里琢磨着,自己被炒鱿鱼的这么点事按说应该不会惊动总裁吧?他也犯不着见我这么一个小虾米呀!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新总裁谢令达的办公室,发现他是一个有些谢顶的中年男子,脑袋长得扁扁的像是一个冻柿子。

  原以为他要把我痛斥一番后再开除,没想到他却对我发出一番赞美,不但称赞我年轻能干,还当场提拔我担任信息部的经理,而贺以天则被调到了公关部担任谭经理的副手。

  谢令达非常温和地对我说:“听说你要请长假是吗?我批准了。你从现在起就可以开始休假,休息多久都没关系,你的工资涨到原来的五倍,假期正常发放。”

  听说我高升后,贺以天有点发懵,我也如堕五里雾中。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搬东西到公关部去,我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感觉像做梦一样。大家都以为我是新总裁的亲戚或熟人,纷纷向我来道贺,马尚瑶也频频向我抛媚眼。

  我就这样在一种晕乎乎的状态下离开了公司,回到家里却发现多了很多孕妇,闹哄哄地像是在菜市场,幸亏家里房子大,否则还真装不下她们。

  我知道妈妈参加了一个孕妈聊天群,经常有一些交流和分享经验的集体活动,没想到今天把活动定在了我家里。

  看着妈妈兴高采烈的模样,我悄悄问她:“前一阵您不是还抱怨有人说你老蚌生珠吗?怎么现在全都忘记了?”

  “这次不一样,你看看外面那些孕妇,大部分和我年龄差不多,都是要生二胎、三胎的,我跟她们在一起一点压力都没有。”她很轻松地说。

  她既然这么开心,我也不好阻拦。她在怀孕期间的情绪一直不够稳定,我还真怕她得产妇忧郁症,好不容易让她找了一个营生,当然要听她的了。

  接下来她问我医院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我说已经跟莫采欣联系好了,提前订了一个最好的单间。

  “你给孩子起名字了吗?”她也低声问我。

  “现在性别还不知道,怎么起?”

  “你可以先起几个名字准备着。”

  “起什么样的名字比较好?”

  “大气一点、响亮一点的。”

  “您看这两个名字怎么样:凌大枪、凌大炮?”

  她嗔怒地打了我一下:“这是什么名字?太难听了。”

  “这还不够响亮吗?”我坏笑着问。

  “哪有你这样当爹的,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竟然起这么不靠谱的名字。”

  “要不您来起吧。”

  “不行,你是孩子的爸爸,必须你来起。”

  “好吧,我回去再想想。”

  我伸头看了一眼客厅里人来人往的孕妇们,又问妈妈:“她们没问过我吧?”

  她斜乜了我一眼:“当然问了,她们见天问我孩子的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您怎么说的?”

  “我说你调到联合国总部了,短期之内回不来。”她戏谑地说。

  “老婆,我看今天来了这么多人,不如我来帮你们做饭吧,您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放心,这些已经有人做了。”

  “那家务活呢?这些大肚婆不需要有人照顾吗?”

  “也有人做了,今天来了好几个保姆。”

  “那我干什么?给你们当观众吗?”

  “你……不能待在这儿,回你和依依的家去住吧。”

  “为什么?这里也是我的家呀。”

  她看了看周围无人,悄悄对我说:“这里有几个孕妇喜欢不穿衣服到处逛,你在这里不方便。”

  “那不是挺好嘛,正好我也喜欢裸奔,还能在这儿给她们拍几张全裸写真。”

  “别废话了,没看到她们看你的眼神很不友好吗?”

  “好吧,”我无奈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您自己注意休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妈妈突然想起了什么,警告我说:“你不许回我的旧家,也不要一个人去见北北。”

  “明白了。”我知道她还在防着我,怕我勾引北北,殊不知其实我也在躲着北北。

  北北最近很不安分,她听说妈妈搬到医院附近的新居后,叫嚷了好几次要搬来同住,妈妈坚决反对,说有我一个人照顾就够了,不许她过来。然后她就不断地给我打电话,我都是能敷衍就繁衍,不给她单独见面的机会。

  离开新家,我决定回自己和依依的家住一晚,还没到楼下就接到了安诺的电话,问我在哪儿呢,我躲在一棵树后偷偷瞭望了一下,她果然正在我家的单元门口徘徊,还穿着我很喜欢的那件红色少女旗袍。

  这个妹妹也是个难缠的主儿,自从我救过她之后,她就抱定了心思要以身相许,天天要搬来和我同住,我怕自己受不了她的诱惑,也是能躲就躲,尽量不让她找到我。

  我对着电话柔声说自己在兼职的公司干活呢,不干完不行,客户已经发火了。安诺说你们在哪儿,我来找你们。我低声说你不要来了,这里都是棚户区,居民素质很低,都在路边大便,我刚踩到一堆屎上,你就别来了。

  安诺听了之后很失望,又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我以为她会马上走人,谁知她还在楼下走来走去,不知道要干什么。她不会是要死看死守地硬等我回来吧?

  我又等了半个小时,她还是不走,没有办法的我只好放弃回家的念头。正琢磨着往哪儿去,北北忽然打来了电话,我刚接起电话,里面就传来鼎沸的人声和响亮的音乐声,她躲到一个角落说她前几天获了一个学术大奖,奖金丰厚,正在酒店和同事庆祝,问我要不要去。

  我说:“都是你的同事,我又不熟悉,好像去了不太好。”

  “没事儿,你来吧,今天的这几个人你都认识。你要是不来,他们该灌我酒了。”

  她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我,北北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高挑,不知多少登徒子都在打她的主意,可不能让她喝醉了酒被人占了便宜。

  我问清酒店的地址后,马上打车前往,这样也可以顺便躲一躲还在楼下等我的安诺。

  到了酒店后才发现他们订了一个挺大的套间,共包括两个房间,北北的十多个同事分成几组玩得正开心,有唱歌的,有喝酒的,有跳舞的,还有几个正在哭着诉说心事。

  我很快在阳台找到了北北,她正被两个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同事举着酒杯纠缠着,我一看就火冒三丈,马上拎起一提酒跟那两个小子喝了起来。

  北北想要劝一下,我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放心吧,我手底下有准儿。”

  经过一番啤酒加红酒的轰炸,我很快把这两个刚离开校园的小嫩雏撂倒了,可是我自己也喝了不少。这时北北的另外几个女同事又过来与我拼酒,我只好咬牙再战,好不容易把她们击退后,感觉肚子里很不舒服,到卫生间哇哇吐了一气后,缓缓挪到一个沙发上坐下,身子往后一靠,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不知迷糊了多久,感觉身边的灯光忽暗忽明,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口渴,我勉强撑起身子,找到一大瓶矿泉水喝了进去,觉得头脑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这时我的周围出奇地安静,嘈杂的说话声没有了,震耳的音乐声也没有了,只是偶尔听到刀叉的声音,不知道这个时候谁还在用餐。咦,怎么没看到北北,她在干什么呢?

  想到北北,我的脑子一下子惊醒了,说好是来帮她挡酒的,自己却先喝倒了,这怎么行?

  我着急忙慌地冲到另一个房间,却发现所有的灯光都关闭了,只看到一张白色的餐桌,餐桌旁放着几个大号的烛台,烛光一闪一闪的,成为这室内唯一的光亮。

  我抬眼一瞧,就在餐桌的一边坐着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美女,手里拿着刀叉,正巧笑嫣然地看着我。

  这个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妹妹北北。她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工作服,换上了这身低胸、收腰、蕾丝下摆的火辣款的连衣裙。看着她摆好的阵势,我突然觉得自己迈入了一个美色圈套。

  北北看我出来后,笑吟吟地问:“哥哥,你醒了?”

  我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坐下:“你的同事们呢?”

  “他们喝够了,嗨够了,都走了。”

  “你为什么不走呢?”

  “我如果走,谁陪你吃烛光晚餐呢?”

  “你不是说今晚的聚会是庆祝你获奖吗,怎么又变成烛光晚餐了?”

  “哦,”她若无其事地说,“今晚的活动包括两个部分,庆祝获奖是上半场,烛光晚餐是下半场。”

  我心中一动,隐约觉得又掉进了她设下的陷阱:“你搞烛光晚餐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她不满地说:“告诉你的话,你还会来吗?整天就知道躲着我。”

  “我没有躲着你,确实是太忙了。”

  “没有躲着我?那好,正好今晚你有时间,我也有时间,咱们就把讲好的烛光晚餐和第三次按摩完成吧。”

  “一定要今天吗?”我面现难色。

  “对。”她步步紧逼。

  “好吧。”我答应道。既然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择日不如撞日,索性就在今晚把这两件事一起办了吧。

  我马上帮着她倒酒和切肉,同时悄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她把这一切准备得井然有序,显然是蓄谋已久,搞不好一会还会出其它幺蛾子,自己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再发生第二次按摩那样的事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北北让我坐下,起身给我端来一碗南瓜奶油浓汤,却不小心把手包碰到了地上,我弯腰帮忙捡了起来,她笑道:“谢谢你。”话音刚落,一股奇异的香气便扑面而来。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四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希望母上大人生女孩的朋友,其实你们错了,生女孩并不安全,生男孩才安全。

   肉戏实在太占篇幅了,本来想快点讲故事,但是一遇到肉戏就快不起来。

   实际上我也挺着急的,只想快点结束。

  **************

  14.9

  闻到这股香味,我忍不住对北北说:“你今天抹得好香,是从哪里买的香水?”

  “是同事从国外带回来的,香吧?”她得意地挥舞了一下雪白的玉臂,飘出的香味更浓烈了。

  “非常香,但是上班的时候不适合擦这种香水。”

  “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擦,好不好?”她暧昧地盯着我。

  我心说:要坏,这就来了。赶紧举起酒杯:“来吧,鬼脚七,咱们喝一杯,祝贺你这次获得大奖,真是年轻有为呀。”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年轻有为有什么用,至今还是单身一人,某些帅哥只是来了又走,根本就不拿正眼看我。”

  她说的这些含糊不清的话我一句也不接:“不要着急,你的真命天子很快就要来了。”

  “要是真命天子明明在眼前却不开窍怎么办?”她轻轻摇晃着杯子里的酒说。

  “先把酒喝了吧。”我再次把杯子递到她面前。

  北北不太情愿地和我碰了一杯:“你说话怎么总是跑题。”

  我俩喝光杯中酒后,北北又问我:“听说前一阵你到处借钱是吗?”

  “是呀,帮安诺还钱。”

  “你为什么不找我借?”

  “好妹妹,你才工作几年,我怎么能找你借钱?”

  “那你还陪我去逛街?还给我买了那么多东西?”她感动地说。

  “那不是因为我答应你了,说话要算数嘛。”

  “不行,那天花的钱太多了,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后来依依姐是不是说你了?”

  “没有,她没说我。”

  “你太过份了,有困难都不跟我说,你还拿不拿我当妹妹了?”她有点不满。

  “我没有困难。”

  “那也不成,我要把钱给你。”她显然对那天自己的花钱行为非常自责,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我面前。

  我站起身摆着手说:“给你买东西是我心甘情愿的,怎么可能要你的钱?”

  北北从桌子旁边绕过来,硬要把银行卡往我手里塞,我急忙往外推,她伸手与我推搡着,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打起了太极拳。

  她今天穿的这条红色连衣裙既性感又漂亮,简约精致的低胸领口中间有一条拉链,不等拉链打开便有三分之一的嫩乳露在外面,看得我热血沸腾,短袖的袖口露出长藕般的玉臂,V型的露背装设计浮现出一片肤白似雪的美背,中间的收腰部分勾勒出婀娜苗条的腰肢,下面的蕾丝裙摆非常短,只超过内裤一点点,两条修长白皙的大长腿像两根筷子一样在眼前晃动,不停地挑战着我的欲望底线。

  北北是从哪里搞来的这条连衣裙呢?上身露得多,下身那么短,简直跟夜店女装没什么区别,她一定是故意穿来诱惑我的,看来今天又是有备而来。

  我们又互相推让了几下后,她干脆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局面从争着往外推银行卡变成了男女之间的打情骂俏,她的嘴里发出阵阵娇喘,额头渗出香汗,热力十足的青春肉体像个小火炉一样烘烤着我。

  眼看再这样发展下去更不成样子了,我稍稍一发力,把银行卡夺过去塞到她的手包里,她却趁机紧紧搂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胸口摩挲着。

  我去分她的双臂,她却搂得更紧了,我轻声问:“北北,你怎么了?”她娇哼着说:“我有点头晕,你先不要动。”

  “才喝了一杯酒就醉了?”我只好轻轻扶住她的腰,没有再动。

  过了好久,她依然保持这个姿势不变,我有点不耐烦,搂着她的细腰把她抱到椅子上缓缓坐下,她不情愿地说:“你怎么又动了?”

  “你要是不舒服就坐下好好休息一下,是不是这段时间加班太多了?”

  她恋恋不舍地抓着我的胳膊:“你陪我坐一会儿吧。”

  “好吧,”我只好坐在了她的身边,“用不用去医院?”

  “不用,你在我身边坐着就好了。”她一双美丽的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我把银行卡放到你的包里了,下回不许再跟我这样客气了,知道吗?”我耐心地说。

  “知道了。”她噘着嘴说。

  “你还想吃点什么?”我帮她把餐具拿了过来。

  “每样来一点吧。”她温顺地看着我。

  我向来是喜欢在饭桌上给别人服务的,依依总说我瞎忙,有时费力不讨好,自己还经常吃不饱。我把披萨、火腿、面包、牛排、鲜虾意面沙拉每样都给北北盛了一些,她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我陪着她又喝了几杯酒。

  几杯酒下肚后,她的脸颊红起来,显得更加娇艳动人,我却有些眩晕起来,自己感觉很不对劲,我的酒量应该没这么差呀,怎么有了晕乎乎的感觉?

  偏偏这个时候北北还没忘了添乱,她索性把胸口的裙子拉链拉开了,露出了里面的半球形文胸,两个颤巍巍的乳球仿佛挣脱了束缚一般向外弹跳着,没想到她的小嫩乳也能被内衣勒成这种效果,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当然我只看了几眼就赶紧把目光转开了,她却把身子完全靠在我的肩上,本就不长的连衣裙向上缩了许多,眼看就要露出内裤了,我急忙拽住她的裙角,皱着眉看着她:“北北,你这条裙子太短了,下次不要穿了。”

  “怎么?不好看吗?”她的身子离我越来越近,那股魅惑的香水味更浓烈了,熏得我头晕目眩,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欲望在蠢蠢欲动。

  “好看倒是好看,就是不适合你穿。”我晃了一下自己的头,试图使自己清醒一点。

  “为什么不适合我穿?”她贴在我身上摩擦着。

  “你现在正值青春妙龄,这件衣服太成熟,如今穿有点早,再过十年穿正好。”我的头部更迷糊了,今天不知怎么了,本来都已经醒酒了,刚才只喝了几杯红酒却有一种大醉的感觉,自己的酒量果然越来越差了。

  北北笑意盈盈地看着我:“那你喜不喜欢我穿成这样?”

  “喜欢,喜欢。”我忙不迭地说。

  “到底是喜欢衣服还是喜欢人?”她追问道。

  “都……喜欢。”我强力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头部。

  “喂,你说一说,是我漂亮还是安诺漂亮?”她的问题层出不穷。

  “都……漂亮。”我的眼前变得迷幻起来。

  “不行,必须从我们两个人中选出一个更漂亮的。”她穷追不舍。

  我强自支撑着对她说:“鬼脚七,咱们兄妹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想法吗?你看我的眼神就知道谁更漂亮啦!”

  北北不干,非要我作出取舍,我只好指着自己的眼睛说:“好妹妹,你看到我的眼睛了吗?我的眼里是谁,谁就更漂亮。”

  听我这样讲,她才勉强放过我。但是她却坐得离我更近了,裙子也越来越往上提,我们俩几乎又变成那次吃情侣餐时的坐姿了。

  北北身上的香水味和少女气息越来越浓厚,我心里苦不堪言,自己的防御能力呈现崩塌式的垮掉,一团欲火正在小腹下熊熊燃烧,心里的邪魔似乎就要跳出来了。

  我正天人交战的当儿,她的问题又来了:“哥哥,你更喜欢我还是安诺?”

  “你们都是我的妹妹,我都喜欢。”这次我不做选择了。

  “你为什么对她那样好?帮她还钱,又帮她打架?”她有些醋意地问。

  “我也可以为你这样做。”

  “我要求跟她享受同等的待遇。”

  “没问题,鬼脚七。”我信誓旦旦地说。

  “哥哥,你还记得那次去拉提亚旅游时,你从我裤子里捉蛇的事吗?”她紧贴着我,把手放到我的裤子上轻轻抚摸着。

  “当然记得。”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那水天一色的美丽湖边。

  “那时候我们全家还没有分开,真的好幸福呀。”她无限留恋地说。

  “是呀,爸爸那时候还很年轻,你也很稚嫩。”

  北北的下一个举动让我大吃一惊,她竟然隔着裤子缓缓揉搓着我的鸡巴,用很平常的语气说:“你就像现在这样,把那条蛇从我的内裤里拽了出来,然后很帅气地扔了出去。”

  “是呀,从小到大,你都很怕蛇,其实我也害怕,”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捏住她的手腕,“你不要摸我行吗,我的内裤里可没有蛇。”

  她不满地把手放到一边:“后来你就慢慢疏远我了,和安诺走得越来越近。”

  “你不要乱猜了,你们俩都是我的妹妹,我对你们的感情是一样的,”我的头越来越晕了,忍不住站起身对她说,“我有点喝醉了,你等一下,我去洗个脸。”

  “我怎么没感觉到是一样的?好像你更关心她,什么重要的事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她跟着我一起来到卫生间,一边不满地说着,一边看着我在洗手盆边拼命地洗脸。

  洗完脸后我感觉清醒了一些,她又端起酒杯对我说:“哥哥,再喝一杯吧。”

  我本来想推脱,可看着她期待的样子,只好又陪了一杯,喝完后笑着说:“鬼脚七,咱俩在一起喝酒的时候还真是不多,你今晚的状态特别好,我都有点醉了。”

  她听到我的话,忽然收起笑容对我说:“你能不能别再叫我‘鬼脚七’了?”

  “已经叫了好多年了,怎么突然不喜欢了?哦,对了,你的脚早就好了,的确不应该叫这个绰号了。你想让我叫你什么?‘七仙女’怎么样?”我笑着跟她调侃着。

  她认真地看着我说:“我希望你叫我‘十三姨’……”

  听她这样讲,我笑得更收不住了:“怎么,你不想当徒弟,想当师娘了?”

  她下面的话却吓了我一跳:“……我也不叫你‘神经病’了,叫你‘飞鸿哥’,怎么样?”

  素来很健谈的我一下子结结巴巴起来:“你……你肯定是喝醉了,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念头?赶紧忘了吧,让别人听到就麻烦了。”

  她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语气更严肃了:“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已经想了很久了。”

  “北北,今天这话我就当是开玩笑了,你跟我说说就罢了,千万不要出去跟别人说呀。”

  “怕什么?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是兄妹之间的喜欢,不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别不承认,上次我在卧室睡觉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进来亲我了?”她哼了一声,用拆穿谎言的语气对我说。

  “你……怎么知道?”

  “你先亲了我的脚趾头,又亲了我的脸,以为不知道吗?”

  “原来……你当时是醒着的。嗯……我只是帮你盖盖被,顺便亲你两下,就是哥哥亲妹妹的那种吻,和小时候一样的,你不要想多了。”我紧张地解释着。

  “知道吗,你去度蜜月的时候同事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对象,个个都是奇形怪状,要么是娘娘腔,要么是自私鬼,要么就是大色狼,都不如你对我好。”

  “其实呢,我也是大色狼。”

  “你虽然也是色狼,但和其他的色狼不一样,你不会害我。”她信任地看着我。

  “这样吧,我发动三山五岳的全部人马,务必给你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怎么样?”

  “好吧,但要符合我的择偶要求。”她意外地松口了。

  看到她的态度有所改变,我精神一振:“行,说说你的条件吧。”

  “嗯,”她想了想说,“这个人要和你一样高,和你一样帅,要会做饭,会按摩,会打架,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而且像你一样舍得为我花钱……”

  听她说完后,我马上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你的意思就是再克隆一个我给你当对象是吗?”

  她正中下怀地点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北北,你不能再说这种话了,这是很不正常的,咱们是兄妹,是不能有那种情感的。”

  她冷哼一声:“你说这种话不脸红吗?你和安诺的事怎么解释?”

  “我和她之间……是误会。”

  “那你也和我误会一次,行吗?”

  我的脑子被她吓得又晕起来:“北北呀,可不敢说这种话,这是大逆不道的,爸爸妈妈知道了会宰了我的。”

  她生气地冲到我面前,半露的酥胸一耸一耸的,似乎所有的愤怒都要溢出来,我晕乎乎地站起来躲避着她,她转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肩膀让我直视着她:“你不是答应我可以跟她享受同等的待遇吗?”

  她今天穿的这件短小的红色连衣裙太惊艳了,它深深地刺激了我内心里的邪恶力量,我无法回避地看着她的嫩乳与美腿,下身的肉棒一跳一跳地挺立起来,跃跃欲试地向外呼唤着能插入的洞穴。

  虽然我见过她赤裸的身体,但远不及穿上这种夜场制服性感诱惑,今天她这身打扮牢牢地抓住我的心,把我内心里筑起的堡垒一点点踏平和摧毁了。

  我躲着她的眼神说:“北北,你再这样的话,我以后就没法儿见你了。”

  “你想就这样一直逃避我吗?”她红着眼看着我。

  我想起那天她在卫生间外和妈妈的对话,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北北好像真的陷进去了,而我不能跟着她一起往里陷,我引诱了妈妈已经是万劫不复了,如果再勾搭了北北,老天恐怕真的要惩罚我了。

  我狠了狠心,闭着眼不看她,起身就往门口走去。我的头还有点晕,但自己一分钟都不敢停留,生怕再犹豫一下就会动摇。

  走到门口才发现,她竟然用一把大锁从里面把门锁上了。没想到她做得这么狠,这下我成了瓮中之鳖了。

  回过身,发现她正失望地看着我:“你忘了还有按摩没做吗?”

  我叹了一口气:“北北,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说实话,是不是安诺给你出的主意?”

  “没有,这是我自己的主意。你总是躲我,躲得太狠了,我只能这么做。”她的话越来越明显。

  “我没有躲你,我是想让你冷静一下。我和安诺已经错了第一回,我不想再跟你错第二回。”我也没法儿再遮遮掩掩了。

  “哥哥,你就那么怕我吗?”她的样子很失望。

  “不是怕你,是不想伤害你。如果现在让你一时痛快了,以后只会更痛苦。”

  “但我现在很痛苦,该怎么办?”

  “你可以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别为了我这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呀。”我的头又开始迷糊起来。

  “这世界上除了爸爸,再没有哪个男人像你对我这样好了。”她幽幽地说。

  “我就是再好,也是你的哥哥呀!”

  “我对其他的男人已经没有兴趣了。”

  “我告诉你,我不但是个色狼,还有很多其它的毛病,比如见异思迁、沾花惹草、朝三暮四、毛手毛脚……看上我的女人都会倒大霉,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你就是再坏,对我也始终那么好。”她依然很固执。

  “你真的不怕妈妈吗?”我只好把妈妈搬了出来。

  “我怕她。但我不想失去你,就算被她知道了……我也不怕。”

  这下我没咒念了:“你不怕是吧?但是我怕。你这么固执就一个人坚守吧。”

  她凑过来轻轻牵住我的手:“哥哥,你喜欢我吗?”

  我“嗯”了一声,她又问:“那你爱我吗?”

  “你又来了。”我转头看向别处。

  她继续发问:“那你喜欢安诺吗?爱安诺吗?”

  她的语气和那次安诺在电影院里的表白一模一样,我真怀疑她俩对过词。

  北北见我不吱声,忽然大声喊了起来:“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她的对白还是和安诺的几乎一样,我紧张地要去捂她的嘴,她把我的手拨到一边,冲上来紧紧抱住我,呵着香气的红唇在我脸上亲来亲去。

  我的头晕晕的,只能左避右闪地躲着她,她生气地捧住我的脸,狠狠地亲在我的嘴上,终于来了一番勾魂夺魄的深吻。

  本来只想蜻蜓点水一番,她的舌头却使劲在我口腔里扫荡,想避又避不了,我们终于紧密接触在一起,两个肉片在口腔里纠纠缠缠,吻得天昏地暗而又肆无忌惮,早就超越了兄妹之间应有的界限。

  好不容易把她的舌头拔出后,她红着脸抚摸着我的胸口说:“你的舌头好甜,我好喜欢和你接吻。”

  我皱着眉头问她:“说实话,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是安诺教你的?”

  她眉毛一挑:“怎么?安诺也和你说过这些话吗?”

  我白了她一眼:“你跟着那个小魔女学不到什么好,都是一些简单粗暴的招式。”

  “简单粗暴有什么不好,有效就行呗。”她把两个酒杯拿过来,要和我喝交杯酒。

  我急忙推开她:“不行,这不是咱们应该喝的酒。”

  “你要是不喝,我就把衣服脱了。”她威胁我。

  “好吧,你真是无赖。”我无奈地接过杯子,决定速战速决。

  喝完交杯酒以后,她又含了一口酒要送到我嘴里,非要我喝下去,我只能把酒吞下。接下来她又让我含酒喂她,两个人这样你来我往地喝了好几口,她的脸上嫣红一片,配上红色的性感衣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迷得我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

  好不容易喝完酒,她紧靠在我的身上,抬起一条美腿轻轻摩擦着我的裤子,并逐渐提升到裆部的位置,已经坚硬如铁的鸡巴立刻成为摩擦的重点目标,在她的殷勤照顾之下,鸡巴越来越粗,被裤子顶得都有些胀疼了。

  其实我并非不能反抗,只是她今晚穿得太诱惑了,鸡巴又被她蹭得那么舒服,我潜意识里有点贪于享受这种肉欲之乐,抗拒的意识渐渐淡薄了起来。

  不客气地说,如果这时把她换成另外一个女人,早就被我就地正法了。就因为她是北北,才使我还保留着一丝丝的清明。

  不过,我的头更晕了,必须扶着她才能站住,她却趁机弯下腰去脱我的裤子,我急忙拽住裤子问她:“你……干什么?”

  “你别动,我的头绳勾在你的裤子拉链上了。”她煞有介事地说。

  趁我一愣神的工夫,她双手一用力,“刷”地一下把我的外裤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我那黝黑粗硬的大鸡巴马上解除束缚般弹跳出来,虎虎生威地在她眼前晃动着。

  北北惊讶而又赞叹地看着我的大杀器,伸手就要握住,我急忙挡住她说:“你忘了妈妈怎么交代的吗?咱们可千万别做错事呀!”

  “我没有做错事,我在跟你学如何交男朋友。”

  “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所以要先彩排一下。”

  “彩排为什么要脱裤子?”

  “我在学习怎么照顾喝醉的男朋友。”

  “那也不用把内裤都脱掉吧?”

  “对不起,我有点用力过猛了,你先坐下歇一会吧。”她把我向后推去,我晕乎乎地站不住,很快被她推到椅子上坐下了。

  我挣扎着正要站起来,突然发现从她身上掉下来一个小玻璃瓶,看起来非常地眼熟。我盯着那个小瓶瞅了一会,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北北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急忙把它拾起来放到手包里,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我看了看北北,又看了看她的包,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哎呀,这不是上次我在酒吧捡的那个小药瓶吗?当时温大乡拿着它要给安诺下药,被我搅局后就顺手扔了,我捡起来想找人化验一下里面的成分,谁知去了妈妈家一次就不见了。后来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以为掉在路上了,万没料到被北北收走了。

  现在我明白了,北北不但一直保存着这个小药瓶,还准备拿来用在我的身上。

  我怔怔地看着北北,难以置信地问道:“鬼脚七,你是不是在我的酒里下药了?”

  14.10

  “不要叫我‘鬼脚七’,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这个绰号不适用了。”她严肃地警告我。

  “别打岔,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请用新的绰号称呼我。”

  “好吧,十……十三姨。”

  “没错儿,我是给你的酒里加了点佐料,你放心,我查过了,这种佐料没有副作用的,只会让你更兴奋。”她自信地说。

  “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我可是你的哥哥呀!”我吃惊而又意外地看着她。

  “飞鸿哥,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每次见到我都扭扭捏捏的,我想让你更放开一些。”

  “怪不得我一直头昏眼花,还以为自己酒量不行了,没想到中了你的暗算。你真是太有心机了。不会这也是安诺教你的吧?”我用力揉着太阳穴,感觉头更痛了。

  “跟她没有关系。你觉得她会帮我吗?”

  “咱俩商量一下,能不能把‘十三姨’这个绰号改一下?感觉像是差辈了。”

  “嗯……要不你叫我‘十三’,我叫你‘大黄’,行吗?”

  “‘大黄’?听着像狗的名字,能不能再改一下?”

  “叫你‘阿飞’怎么样?”

  “这个叫法听着像小流氓。”

  “那就只能叫你‘飞鸿哥’了。”

  “非要这么叫吗?”

  “你放心,这个绰号只在咱俩单独相处的时候叫,其它时候你还可以叫我‘鬼脚七’。”

  “好吧,‘飞鸿哥’就‘飞鸿哥’。我说‘十三姨’呀,你给我找点醒酒的东西行不行?我现在的头晕得厉害。”

  “没事的,飞鸿哥,你马上就不会晕了。”说完,她一把抓住我的鸡巴就撸了起来。

  我被她大胆的举动和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猝不及防,屁股像贴上电门一样抖了起来,她兴奋地说:“看,我没说错吧,你马上就有反应了。”

  “北北呀,这样是不行的,快点住手吧。”我哇哇乱叫着。

  “嗯,你的头脑也比刚才清醒多了。看来这个方法是有效的。”她的手撸得更快了。

  “你再这样……我就只能给妈妈打电话了……”我只好威胁她。

  她勇敢地看着我:“你打吧。”

  坏了,她连这个也不怕,偏偏我又浑身软软地使不上劲,这次真的无计可施了。

  我这边愁眉不展,北北那边却兴致勃勃。她的技巧比上次在电影院时好多了,对肉棒的兴趣也更浓了,在她看来,这就是世上最好的玩具。

  她一边从各个角度端详着我的阳具,一边用柔软的手指刮擦着棒身上的青筋,我被她撸得意兴飞扬,气喘如牛。

  这个坏丫头,居然还若无其事地问我:“飞鸿哥,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十三姨,你学坏了,你不再是纯情少女了。”我咬牙切齿地说。

  “你现在还头晕吗?”她关心地问我。

  “好多了……你想弄到什么时候?”我一边享受快感一边问她。

  北北像是故意似的,在我快要爆发的时候突然把手停住了,我的快感骤然而止,涨红的龟头一跳一跳的,似乎什么东西被憋住了而无法释放出来。

  我松了一口气,以为她就此作罢了,可惜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她很快又重操旧业,再度撸动起来。在这一点上她和安诺惊人的相似,都是喜欢吊人胃口,我总觉得她从安诺那里学了不少经验。

  就这样,北北开始了撸一会、停一会的循环,我的精液已经全部准备就绪,龟头憋得通红,就差这最后一步发射不出来,眼看她对这个游戏玩得乐此不疲,我终于忍不住抗议了:“北北,你别折磨我了,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她调皮地问我:“你想怎么痛快呢?”

  “你完全被安诺带坏了。你说你跟谁学不好,非要跟她学?你们这些小姑娘都是一个套路,就喜欢折磨我。”

  “好吧,给你来个特别的。”北北闻言又快速撸动起来,与前几次不同的是,快要临近喷射点的时候,她并没有停手,而是选择了缓慢降速,所以我的快感还在一点点上涨,当精液即将呼之欲出的时候,她的手还是缓缓停住了。

  就在我极度失望地想要再次催她的时候,她忽然对着胀得通红的肉棒使劲吹起气来,一下子给我带来了异常的快感。

  之前我就已经被北北的性感红裙撩拨得心痒难耐,从未见她穿过这么成熟的衣服,完全不亚于安诺的少女旗袍,实在让我性欲爆棚,第一次有了想强奸她的冲动。后来她又采取了撸一会、停一会的策略,搞得我的精液在尿道里做了数次折返跑,早就处于濒临发射的状态,如今被她这么一吹,终于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

  因为这是我今晚的第一弹,鸡巴一直处于一个最敏感的状态,是最容易发射的,经过多番刺激后子弹已上满膛,她噘着性感红唇吹气的样子成了压塌精关的最后一根稻草,快感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闸关,如万马奔腾般一齐涌向马眼。

  只见我“哇”地叫了一声,霎时间就扣动了发射的扳机,一发发浓精似炮弹一般飞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北北闪躲不及,衣服和头发上都挂上了一些白色浑浊物。她又惊又羞地看着我射精的场面,眼睛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芒。估计她没有想到,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把我“吹”射了。

  终于完成了首射,我舒爽得往后一靠,又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了。

  北北叫了我几声后,发现我懒懒地几乎没有回应,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用药是不是量大了,于是晃了晃我的头部想让我清醒一点,却是收效甚微。

  她看了看我的鸡巴,决定还是从这里入手,于是轻轻抚弄软下去的肉棒,柔声说道:“飞鸿哥,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困了,想睡觉。”

  “你面前有一个超级大美女,居然还能睡得着觉?”

  “我今天状态不好,你自己也早点睡吧。”我显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北北看到我昏昏欲睡的样子有点着急了,因为她的节目刚刚开始。她想了想,索性一低头,张开她那温热柔软的红唇将我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这股意外的刺激一下子把我唤醒了,我急忙抱住她的头部说:“北北,你别这样,这可万万不行。”话虽这样说,我却没什么大的反抗行为,估计我觉得她也就这样了,总不会有更大胆的举动吧?

  她将龟头细细地裹了一会后,忽然吐出来问我:“你结婚的时候安诺在车里也是这样做的,对不对?”

  我只好说:“是这样的。”

  “你后来还骗我,说她在给你解绳子,你承不承认?”

  “好吧,我承认,北北,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兄妹之间出了这种事,是不是要低调一些?”

  她听我这样说,报复似地又把龟头含在嘴里,并慢慢向下滑去。终于,在我连续的阻止声中,她把整个肉棒都吞在了嘴里。

  完了,我的另一个妹妹也对我做口交了,从今以后,我们之间再也不是两小无猜的兄妹关系了。

  北北吞入肉棒后,开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以口相交。她的动作虽然不及安诺娴熟,也缺乏足够的技巧,但是她很有耐心,很有热情地反复刺激着肉棒,试图给我带来最大的快乐。

  口交时,她的牙齿和舌头像配合不好的恋人一样不住地打架,有时甚至把我咬疼了,我坚持一声不吭,任凭她拿我的鸡巴当成试验工具。而且,她在咬我的时候也让我隐约有了一丝痛并快乐着的舒爽感。

  是的,不管她怎么蹂躏我的鸡巴,我都很开心,况且让我射在她嘴里总比射到小穴里好吧?

  北北低头吞吐了一会鸡巴,悄悄仰头看着我的脸,我眉眼乱动的表情无疑给了她很大的信心,她低下头裹得更卖力了,牙齿在棒身上反复刮蹭,舌头也是一通乱扫,有时碰巧扫到龟头的尖端,会让我舒服得乱抖,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漫无目的地胡乱扫荡,刚升起来的快感又渐渐消退。

  可是我一点都不着急,我也不会去催她,她是那么认真地在为我做口交,越是没有技巧就越显出她的真诚,这一刻我无比地爱她,无比地怜惜她,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我要永远地保护她。

  通过我时有时无的哼声,北北似乎判断出了我的舒适点在哪里,她开始频频吸裹我最敏感的地方,虽然有点单调,可我觉得她在尽最大的努力取悦我,她真是单纯而又可爱。

  发现我喜欢龟头被刺激后,她的舌头就不断舐弄龟头表面,可惜我之前没有好好洗一下鸡巴,加上马眼分泌出的液体,她肯定感受到那股淡淡的咸味,皱着眉头不知该咽进去还是该吐掉。大概是经过了短暂的思想斗争,她还是把我鸡巴上的分泌物都舔得干干净净的,也真是难为她了。

  北北像突破了心魔一样,舔棒的方式越来越多样化,开始从肉棒的根部一节一节地逐寸轻轻啮咬,她嘴里的唾液越来越多,顺着嘴角溢出来,将我的棒身涂得晶亮晶亮的,我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浊。

  大概是看到我很爽的样子,她咬合的力气越来越大了,一开始给我带来的还是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随后就变成较强的痛感掺杂着微弱的快感,到最后就完全成了十足的痛感。

  “唔……”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想把鸡巴抽离她的嘴唇,她却误以为我是在浪叫,急忙紧握住肉棒的根部,执意将棒身吞进去一大截猛力套弄,头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上一下,喉咙里也同样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嗯……”我感觉下身更疼了,屁股在椅子上拼命挪动着,她的嘴却像焊在了鸡巴上一样跟着我一起移动,天呐,现在知道什么叫骑虎难下了,北北这只可爱的小白虎抱着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劲头叼住鸡巴就不松口,疼得我直冒冷汗又不好意思数落她,她一定以为男人都喜欢这调调,所以一直在卖力地为我口交,岂不知是这东西也是讲技术的。

  眼看她就要把鸡巴咬断了,我终于忍不住提醒道:“舌头……用舌头……”

  她恍然大悟般再度启用舌头刮蹭起肉棍的每一条青筋,那种酥麻瘙痒的快感重新燃烧起来,我忍不住又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满意地露出一丝微笑,无师自通地咬住我又肿又痛的硕大龟头开始轻轻拉动,把鸡巴的前端拉得越来越膨胀,龟头的尖端完全张开,好似一把随时要撑开的伞。

  我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腰部开始前后耸动起来,试图加快肉棒在她口里的摩擦,快感一阵阵地袭来,尤其是龟头被强烈的舒爽感冲击得快要麻木了,我的呻吟声更大了:“喔……好舒服……北北……你舔得真好……”

  得到鼓励的她舔弄得更起劲了,贝齿和香舌逮住龟头上的马眼裹个不停,我的身上像过电般被一波波电流穿过,禁不住抱住她的螓首,腰部动得更快了,鸡巴如同插穴般在她的嘴巴里抽插起来。

  可能我动得太快了,有几下正好戳中了她的嗓子眼,她喉咙里发出“噢”、“噢”的声音,好像是不太舒服,这时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拼命用肉棒在她嘴里抽送着,一种攻占她伶牙俐齿的征服感充满了全身。

  终于到了那个最紧张刺激的时候了,我在一阵快速冲刺后,“呀”地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掠出略微痛楚的马眼,全部射进北北的喉咙深处。

  猝不及防的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涨得通红,万没想到一番舔棒之后竟然落了这么个下场,可惜她被我把住了头部,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终于在北北的嘴里射精了,这个成就简直堪比人类第一次踏上月球,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缓缓抽出鸡巴,残余的精液兀自从马眼不住滴下。

  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忽然“噢”的一声捂住嘴,径直跑到卫生间里吐了起来,我很同情地跟了过去,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她吐了好一会,又漱了好几遍口才怏怏不乐地走出来,我以为她要训斥我一番,没想到这个小妮子忽然眉头一展,得意地说:“现在我和安诺一样了吧?”

  我看她一副很有成就感的样子,感觉既可爱又单纯,禁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为什么一定要和她一样呢?”

  “我和她都是你的妹妹,我和你更亲,但是你和她做了那么多次,在我这里却是白纸一张,你说你偏不偏心?”她不满地说。

  “你这张白纸应该留给懂你的人去书写,而不应该被我糟蹋了。”我很认真地说出了心里话。

  “你就是最懂我的人,欧巴。”她凑到我身边轻声说。

  我赶忙提起裤子:“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已经被你榨干了。”

  她抓住我的裤腰,撒娇地说:“不行,你还没有给我按摩呢!”

  想到还有答应她的第三次按摩没完成,我只好放开裤子:“你想怎么按摩?”

  “你马上就知道了。”她一矮身又脱掉我的裤子,再次把我推坐到椅子上。

  我觉得有点不妙,防御式地把手放在肉棒上:“你先说说,打算怎么按摩?”

  她轻轻提起自己的裙角,一直掀到腰间,露出了一条高密丝滑的黑色油亮连裤袜,这种成熟的丝袜是她以前从未穿过的,现在穿在她的腿上再配上红色短裙,显得说不出的性感和妩媚。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最关键的是,这条连裤袜是开档的,而她这一次……居然又没有穿内裤!

  看着她裆部露出的润洁无毛的白虎嫩穴,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下身已经软掉的鸡巴居然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北北显然注意到了我下身的变化,她提着裙子走到我面前,轻笑着说:“你不是说已经被榨干了吗?怎么又起来了?”

  “北北,别闹了,我都已经发射两次了,手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别骗我了,安诺都说了,你一晚上最少能射二十次精。”

  “什么?二十次?你们当我是种猪吗?”我表现出很气愤的样子。这个安诺真是口没遮拦,难道她不知道她的信口胡说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不行。”我坚决地守护着自己的裆部。

  “你把手放在你的小弟弟上,还怎么给我按摩呀?”

  “你先说说怎么按摩,如果没问题,我就把手拿开。”我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她微笑着慢慢靠过来。

  我慌张地说:“北北,你别再逼我了,再这样我就要跳窗户了。”

  我的恐吓对她完全没有用,她终于贴到我的身上,勾魂的香气令我又心神摇荡起来。活见鬼,也不知道她擦的什么香水,总是渗透出一股奇异的蛊惑的味道,就和她上次点的那炉香薰一样,不知不觉就让我的理智一点点丧失。

  我口干舌燥地看着她,不知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娇媚勾人,我心里的防线裂痕越来越大,对她的邪念变得越来越旺盛,鸡巴马上硬得高高翘起,两只手都有点按不住了。

  北北媚眼如丝地扫过我的下身,我的一切变化都在她的观察之内,她撩起裙子慢慢坐到我的身上,柔嫩的白虎小穴马上贴到了布满肉疙瘩的阴囊上,剧烈的温差令我俩同时“喔”地叫了一声,两片红云迅速飞到她的脸上,并且蔓延到身后颈间,一股温柔甘美的肉体的气息正在散发出来。

  我像被点了穴一样直盯盯地看着她面对面坐下来,这个坐姿比在电影院时还要大胆。她裙子领口的拉链已经完全拉开了,两个软腻饱满的乳峰完全挣脱了文胸的束缚,就这样一跳一跳地在我眼前摇晃,恍如两个大白桃子挑逗着我的视线。

  虽然已经发射了两次,我体内的欲望之火依旧在熊熊燃烧,北北像一团更热情的火,把两个人心底的火苗挑得越来越旺。

  就在这情欲纠缠的迷醉时刻,我把手放到她的腰间,带着仅有的一点理智颤声说道:“北北,你非要这样吗?快点收手吧,再往前走就是无底深渊了。”

  “你不喜欢吗?”她在我耳边细语呢喃,同时悄悄挺动了一下柳腰,白虎小穴与热腾腾的肉棍子紧紧贴到了一起,无以名状的快感迅速延展开来。

  我吓得一把抱紧她的细腰,不许她再动一下:“好妹妹,别闹了,你想想,我能喜欢你吗?我有这个资格吗?你这是玩火自焚呀,如果再这样的话,以后我们就永远都不能再见面了。”

  “玩火自焚?你喜欢火吗?安诺说得没错,你果然喜欢刺激一点的。”说完,她竟然摸出一个打火机在我面前点燃了一个火苗。

  “你要干什么?”我被她的动作唬了一跳,“我的意思是说你在玩火,千万不要引火烧身,我对火可没兴趣,快点熄了吧。”

  “好吧。”她把手放下来,像是要把火灭掉,突然快速地用打火机在我胳膊上燎了一下,霎时间把一串汗毛都烧掉了,吓得我“哎呀”一声,连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就在我惊呼的工夫,手上的力道微微松了一些,她借机扶住我的肩膀把翘臀往前挺了一下,贲起的无毛肉穴一下子凑到了我的肉棒顶端,似乎要完成一次完美的穴口与龟头的对接。

  好在我反应快,及时撑住了她的身子没有让她坐下来,她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轻声笑道:“我在玩‘诸葛亮火烧藤甲兵’啊!不喜欢吗?”

  看来安诺没少教北北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郁闷地说道:“你俩不是一直在打架吗?怎么又联手了?”

  “你可真搞笑,两个女孩子拌嘴是很正常的事,难道要做一辈子的敌人吗?再说我们是一个爸生的姐俩儿,能有多大的仇?”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往下坠着身子,想要用小穴吞入我的肉棒。

  我赶紧把住她的腰不让她往下落:“你还没说呢,到底想要怎样按摩?”

  “就是这样呀,用你的棍子给我做按摩。”

  “还是用‘棍推’吗?你准备按摩油了吗?”

  她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我:“都这个时候了,还要什么按摩油?就用你的棍子好好给我按摩一下吧。”说完,把住我的肩膀就把身体猛地往下坐去。

  我早就在防着她这一手,一见她要发力,马上拼命地扶住她的腰,让她的两片小阴唇只来得及接触到龟头就无法再往下落,她恨恨地捶了一下我的肩膀:“快点放手,你不是答应给我做第三次按摩了吗?”

  “我是答应你了,但也不能这样做啊!”我着急地说。

  “说话不算数,你是个骗子!”

  “也不知道谁是骗子,先把我哄到这儿来,又给我下了药,我要是再糊涂一点就和你上床了。”

  “我倒宁愿你糊涂一点,省得在这儿瞎耽误工夫,”她又打了我一下,“快点放开我。”

  “北北呀,你先别着急,”我眼珠一转,忽然有了办法,“咱们商量一下行吗?”

  14.11

  “商量什么?”她纳闷地看着我。

  “我觉得你有点太着急了,以前安诺可不是这样的,我们在一起玩耍了好几次才进入正题。”我一本正经地说。

  “你想怎么样?”

  “现在已经做完口交了,咱们应该缓冲一下,去玩一些开心的游戏,或者按摩放松一下,不适合马上做激烈的运动。你觉得呢?”我虽然语气很放松,但手上一点不敢松劲,就怕她搞突然袭击把我的肉棍子套进去。

  “你不是在哄我吧?”她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哄你有什么用?现在门窗紧锁,你还怕我跑掉吗?”

  “那放松之后该干什么呢?”

  “放松之后咱们就到床上去,我一定满足你的要求,行不行?”

  “真的?”她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我信誓旦旦地说。

  “好吧,信你一回。”她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会,终于从我的身上爬了下来。

  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赶紧站了起来,只是头还有些发晕,急忙扶住旁边的椅背,顺便问了她一句:“你到底在酒里下了多少药?”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用了小瓶里三分之一的药。”

  “幸亏你手下留情没有全放进去,否则我就彻底昏倒了。”

  “咱们怎么放松呀?”她迫不及待地问。

  “我看旁边浴房有个冲浪按摩浴缸,咱俩一起进去玩,我顺便给你推拿一下,就算是第三次按摩了,你也得到放松了,行不行?”

  “按完摩以后,你真的肯跟我到床上去吗?”

  “必须的呀,我是男人,一定说话算数。”我认真地说。

  她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大概是没看出什么猫腻,便高兴地说:“好的,快点去那个冲浪浴缸吧。”

  我俩来到隔壁的浴房以后,很快都脱光了衣服,她终于脱掉了那件性感红裙和开档丝袜,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其实我最怕女人穿性感的衣服,她们要是真的脱光了,我反倒不害怕了。

  北北似乎心情很好,一直在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等我伸手试浴缸里水温的时候,她忽然在我头上拍了三下,我莫名其妙地回头看着她:“什么事?”

  她笑嘻嘻地说:“一个神经病,脑袋还挺硬,每天挨上三巴掌,有时还光腚。”

  “你到现在还记着这句话?”

  “是呀,现在用这句话形容你最贴切了。”

  “别开玩笑了,快点进来吧。”

  我俩进入冲浪按摩浴缸以后,一开始我还在按摩喷嘴的水流喷射下给她身体各个部位做按摩,但是她一直在“咯咯咯”地笑,所以这次按摩就做得马马虎虎,不过看得出来她也挺享受的。

  北北那青春美好的胴体在我怀里不住扭动,蹭得我好不舒服,加上她娇滴滴的软声细语,更让我的半边身子都麻酥酥的,我的手渐渐不规矩起来,开始亲昵地在她的敏感地带抚弄起来。

  她对此不但不抗拒,反而非常享受,喉间也渐渐发出朦胧的娇哼,眼神愈发迷离起来。

  如果说谁这时还能保持坐怀不乱,那纯粹就是扯淡,哪有那么多柳下惠呢,反正我的呼吸是越来越粗,我的手在她膨胀的乳头上捏掐着,身子贴住她上下摩擦着。

  不错,我就是想把北北引离开刚才那个暧昧的局面,因为那时的她已经完全走火入魔了。还有,把她引到这个浴缸里也可以拖延时间,顺便思考一下待会儿的对策。

  只是温香软玉在怀,我渐渐变得心猿意马,很快也偏离了按摩的航道,完完全全地在她的娇躯上尽情掠夺起来。

  她也紧紧搂住我,和我交颈相缠,唇耳厮磨,极尽缠绵缱绻之能事,我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禁不住把鸡巴顶在她身上就摩擦起来,温热的水流和她光滑细嫩的皮肤带给了我极致的体验,很快就让我获得了狂潮一般的快感。

  对于我来说,此时根本就不用插到她的穴里,她整个人就是一个湿润光滑的小白虎,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穴口,所谓“处处可插处处穴”,我用鸡巴摩擦她身体的随便一个位置都能获得连绵不断的快感,眼前的她就是我最大的快乐源泉。

  随着摩擦的白热化,我很快就不能自制地搂住她,浑身发出一阵剧烈的哆嗦,又发射出了一炮精液。她察觉到以后,娇嗔地用玉臂顶了我一下:“你可真讨厌,在这里射精,浴缸里的水都被你弄脏了。”

  “这样岂不更好?真正地实现了水乳交融。”我在她耳边微微喘息着说。

  她用微翘双峰轻轻蹭着我的胸口说:“好,现在把乳房送给你,你好好交融一下吧。”

  “北北,我再给你按摩一下脖子吧。”她这么豪放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乳房也需要按摩呀!”

  “按摩乳房干什么?”

  “以后母乳喂养的时候用得上啊。”

  “什么?你打算生孩子了吗?”她的话真的把我吓了一跳。

  她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紧张什么,又不是和别人生,当然是和你生。”

  我本来还想讲一番大道理,但道理说多了自己也觉得烦,可眼前这位大小姐的越陷越深又让我不能不发声,只好换个角度对她说:“北北呀,你现在这么年轻,不能太早要孩子,这样既影响你的工作,又影响你的进步,你不是还想竞聘你们部门的负责人吗?”

  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以前我觉得事业很重要,现在看里面的门道儿太多,想当领导没那么容易,我一个女孩子想往上爬就是难上加难,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回归家庭。”

  “回归家庭?你成家了吗?这么早就让家庭绑住你太可惜了,还是趁年轻多干事业吧。”

  “事业马马虎虎就算了,我没那么争强好胜,只想留在家里相夫教子。”

  我听了后身子又抖了一下:“相夫教子?你把目标定得这么长远了吗?”

  “是呀,”她亲昵地靠在我身上,“哥哥,咱们快点生小孩吧。”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发烧了吗?还是酒喝多了?这种话可不要再说了。”

  “不说不行,再不生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你们单位现在生孩子给奖励吗?还是限制生育指标了?”

  她赧赧然地看着我:“再不生的话,万一被安诺捷足先登了怎么办?”

  “什么,你们现在讨论的都是生孩子的话题吗?”我大吃一惊。

  “对呀,只有生了孩子才能拴住你,我们俩都在比谁的速度更快。”

  “安诺真的这么想?”

  “是呀,”她坦然地说,“安诺说了好几次要给你生孩子,她还订了个‘安东’计划,要和你一起私奔。”

  “她已经疯狂到这个程度了吗?怪不得天天在楼下堵我。”我越听越后怕。

  “她说了好几次要配家里的钥匙,还要搬过来一起住,我都没有同意,”北北得意地说,“我会那么傻吗?让她进门岂不是引狼入室了吗?”

  “你们俩都是狼,一对女色狼。”我对两个妹妹的行为简直无语了。

  “女色狼就女色狼,随便你怎么叫我,反正我不能认输。我要是不快点下手,你就被她抢走了,本来她现在就领先着呢。”她噘着嘴说。

  我感觉情况已经越来越危险了,这两个妹妹分明是要联手推我下火坑,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

  “你怎么不说话?”她看我呆呆地发愣,急忙拍了我一下。

  “唉,你们俩就别闹了,我是有妻子的,再说爸爸妈妈知道你们的想法会杀了我的。”我无可奈何地说。

  “就是怕爸爸妈妈知道,所以才要私奔的。我已经想好了,咱俩私奔的计划就叫‘东北’计划。”她抚摸着我的胸口说。

  “你们俩就是一对神经病,天天都想那些不切合实际的事。我可不跟你们疯了。”

  “你放心,我和安诺讲好了,我们要公平竞争,不会给你压力的。”她一本正经地跟我说。

  “这还不叫压力?你们就是把我往绝路上逼。”我突然觉得压力山大。

  “好了,别说了别说了,开始造小孩吧。”说完她就握住了我的鸡巴缓缓撸起来,刚射完精的肉棒很快又变得粗硬起来。

  我舒服得刚哼了两声,她就抬起粉臀又要往我的肉棍子上坐,我急忙捧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坐下来:“北北,你先别着急,咱们不是说好一会儿到床上去做吗?”

  “算了,就在这里做吧。”她有点等不及了。

  “不行,按摩还没结束呢。做事情要有始有终,否则下次你还是会让我给你做第三次按摩。”

  “不会的不会的,你已经兑现承诺了。”她着急地说。

  “不行,不能半途而废。”我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身子转过去,又开始给她进行全身的推拿。在我的卖力服侍下,她很快发出舒服的娇喘声,身子软得像一根面条一样任我随意摆弄。

  我现在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这两个妹妹已经展开了军备竞赛,争先恐后地要给我生孩子,如果再不想对策,妈妈知道的话肯定会把我活剐了。

  为了打消这次北北的念头,我搂着她娇嫩的身子一边做按摩,一边挺着鸡巴在她身上摩擦着。她白皙温软的香躯美得让人心醉,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我的一双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我们俩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

  此时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射精!射精!再射精!必须达到射无可射的地步才能让她自动退却。

  想做到这一点是不难的,怀里的北北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人形春药,看到或搂住她都会让我双眼通红,鸡巴暴胀,我用尽各种手段地在她身上索取着快乐,除了她的小穴和菊蕾,其它部位都成了我摩擦的目标。

  北北不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她见我疯狂地搂她亲她,还以为在抒发心中的爱意,整个人都幸福得无以复加,她紧闭双眼,热烈地回应着我的狂吻,兴奋地沉浸在男欢女爱中。

  对于我来说,做爱时如果一门心思地只想着快速射精并不困难,只为自己考虑就好了。我全心全意地搂着她娇美的胴体,用鸡巴在她身上快速刮蹭着,她的腋下、两腿间、美乳都成了重点摩擦目标,很快我就又在她身上发射了几次。

  全然不明就里的北北哪里晓得我的意图,只是埋怨我又把水弄脏了。她又试了几次想把鸡巴插到她的蜜穴里,但我的肉棒就是不靠近她的洞穴,即使靠近了也是一滑而过,急得她拼命扭着娇躯找寻龟头,每次都被我巧妙地躲开了。

  这样搏斗了几次后,她累得已经有些微喘了,而且脸颊红润,鼻子尖上沁出几滴汗珠,显然是用力以极,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困惑不解,八成心里还在琢磨:挺简单的一个姿势,为什么就是插不进去呢?

  等到我几乎把子弹都打光了,她终于感到有点不对劲了:“为什么你把精液都射到水里了?不是应该射到我身体里吗?”

  “北北你不懂,精液这东西只有最新鲜的才有效,我刚才就一直在排除陈旧的精液,就像每天早上排出宿便一样,等到旧的精液排除干净后,给你留下的就是最新最好的了。”我信誓旦旦地对着她胡说八道。

  这个笨丫头半信半疑地说:“是这样的吗?怎么安诺从来没说过?”

  “她是不是说过我一晚上能射二十次精?”

  “是的。”

  “那你还怕什么?等一会我把最新鲜的给你不就成了?”

  “好吧,”她犹犹豫豫地说,“既然这样我就不洗了。”

  “这个冲浪按摩浴缸多舒服啊,你不再泡一会儿吗?我还有几项技术没给你展示呢。”

  她噤起鼻子说:“你不要再给我按摩了,皮肤都快被你搓破了。”说完,她像出水芙蓉般站起来,我殷勤地帮她把身上的水擦掉,她笑着在我嘴上轻轻吻了一下:“哥哥,你总是那么贴心,我就想找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当老公,会按摩,会做饭,对女人温柔耐心,舍得给女人花钱……”

  “行了,别抒情了。”我看她拉开架势又要表白,赶紧按了刹车键。

  我把她抱到床上后,问她带避孕套了吗,她说:“要那个干什么?”

  “不戴避孕套怀孕了怎么办?”

  “你真是傻瓜,戴上套子还怎么给你生宝宝?”她责备我说。

  “你还真要生孩子呀?玩笑开一开就得了,”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做事不能不计后果,别说生孩子了,就凭咱俩今天做的事已经够妈妈把我五马分尸了。”

  “有那么严重吗?”

  “怎么不严重?我现在完全就是冒着生命危险和你见面,你要知道妈妈的耳目无处不在,咱俩的事随时会暴露的。”我担心地说。

  “快点开始吧,别说妈妈了。”北北迫不及待地上来握我的鸡巴,却发现已变成软趴趴的了。她诧异地“咦”了一声,急忙把毛毛虫一样的阳具放到嘴里舔舐起来,这次她使出了浑身解数,舔了半天之后发现只硬起了一点点,还是无法完成插入。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把鸡巴吐出来问我。

  “小弟弟可能还处于休养之中,想让它硬起来还需要一点时间。”我解释说。

  “你不是能射二十次吗?”

  “但是中间也需要休息呀。这样吧,我先帮你舔一下,等一会儿我勃起了咱们再做,行不行?”

  “好吧。”她刚才裹我的鸡巴裹得腮帮子都木了,正好也想休息一下,于是便顺从地躺了下去。

  北北仰卧在床上后,我趴在她娇嫩的花样香躯上,一点点靠近那耸起的胸部,闻着迷人的处子乳香,忍不住把嘴贴上了颤巍巍、白嫩嫩的少女乳峰。

  我的嘴唇和舌头舔着那蜿蜒的乳沟,从乳房的根部向上吮吸过去,继而用舌尖在她冒着新芽的粉嫩的乳头上吸裹着,真没有到她如今发育得也这么好,虽然不如妈妈和蓉阿姨的乳瓜成熟饱满,却别有一番青涩的风味。

  我贪婪地将她的小嫩乳含进嘴里,舌尖舔着圆溜溜的乳头吸着、吮着、裹着,一只手轻巧地揉搓着另一只玉芽般的乳尖,绵软的手感真让人爱不释手。

  此时的北北已经无法克制自我了,她时而将胸部挺起,时而抚摸着我的头部,口中发出黄莺般美妙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整个酥软的身子像鳝鱼般款款扭动,修长的曲线映衬出了她肤白、貌美、高挑、细腰的美好身材。

  我将身子稍微挪开,嘴里还含着乳头,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再次摸到了她的禁地,那个隆起的肉丘上寸草不生,和妈妈一样手感极好,虽然略显娇小,但是胜在新鲜柔软。经过我在洞口的几番拨弄之后,马上有潺潺的流水淌了出来,把手指打湿了一片,她吟哼的声音更让人骨软筋酥。

  虽然我已经射了好几次,仍然被这真实的呻吟声迷得心旌摇荡,像北北这种发自内心的喘息声是最好听的,比那些夸张和做作的浪叫更加打动人心。老实讲,安诺和依依的叫床声都不如北北的质朴、自然,可能因为她们已经不是处女了。

  被我又摩挲了一阵后,北北渐渐难以自制,她轻轻推着我的头往下方使劲,我心领神会地顺着她的小腹、肚脐一直向下舔去,逐步接近她最渴望的桃源洞天,她的口中也发出急不可待的嘤咛声。

  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顺着白皙、光润的双股之间看向她光洁无毛的白虎嫩穴,那里没有任何防卫和遮挡,神秘的山丘和幽谷一览无余,虽然她是我的亲妹妹,此时却和其他女人一样躺在我面前任君采撷。

  她那滑润的、淡粉色的阴唇如天然的屏障守护着花心般的穴口,蜜道口的上方是微微突起的豆蔻般的阴蒂,我的手轻轻挑逗着她的蜜穴,感受着甬道里的温暖和湿润。

  我细细欣赏了一会美丽的处子幽穴,轻轻把头伸到她的胯间,任少女无毛的肉丘抵触着我的脸,深深地吸着她蜜穴特有的芳香,那一张一翕的穴口像她的主人一样急切地呼唤着我,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我定要闯入这个洞穴搅它个天翻地覆。

  想到以后这个美穴可能要被其他男人占据,我简直妒忌得要发狂,不知那人要几辈子才能修来这样的福气,我却眼看着触手可及的美肉不能染指,还要被迫把体内的精液都排光,也不知她能不能理解我这番良苦用心。

  我愁喜交加地想了半天,终于探出唇舌舔湿了她的胯间,继而吻起了微隆的阴阜,挑逗着滑润的大阴唇。

  “啊……哥哥……你的舌头好热……”北北的反应如期而至,她显然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口舌之侍,我灵动的舌尖一下子就触到了最敏感的肉群,让她体会到了出道即巅峰的超强快感,小蛮腰跟着也摇晃起来。

  我急忙抱住她的香臀不让她扭得太剧烈,随即用舌尖分开湿漉漉的小阴唇,吻舔着小巧如豆蔻的阴蒂,让她的高潮很快就更上一层楼。

  跟妈妈做爱时总要顾着她的肚子,难免会分神,跟北北在一起就不用担心这一点了,她完全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含苞玉女,什么样的性爱技巧对她来说都是最新鲜、最刺激的,我可以尽情施展我的技巧,这件事单单是想一想就让人兴奋不已。

  话说北北身上的味道真是好闻,本来她就自带芳草般的体香,又在按摩浴缸里泡了半天,通体都带有一种沐浴露的香味,她流出的爱液也是甜丝丝的,实是最可口的琼浆玉液,我越喝越爱喝,干脆把嘴巴堵到她的穴口用力吮吸起来,把所有流出的液体一律照单全收,统统吞咽到了肚子里。

  喝完以后我感觉头脑更清醒了,看来她肉穴分泌出的浆汁有解酒醒神的作用,以后我再喝醉了就可以对着她的蜜穴好好吸上一番,估计比什么解酒药都有效。

  北北哪经受过这样的灵舌扫穴,她嘴里的叫声更婉转悠扬了:“呀……哥哥……别舔了……我里面好痒……”

  在我看来,女人越是这样尖叫,越是在暗示你再接再厉,我能做的就是舔得更欢了,那小巧的阴蒂被我吻舔得越发坚挺起来,带有褶皱的阴道内壁在舌尖的扫荡下不断地痉挛和颤抖,我也没想到自己的舌头会伸得那么长,她滑润、娇嫩的媚肉被我一股脑地来回扫荡了好几遍,叫声也更高亢和持久了:“啊……快不行了……坏哥哥……坏哥哥……人家越说痒……你就越要舔……”

  她的叫声就是最大的肯定,在我的连续攻击下,她下意识地弯起修长洁白的玉腿,把青春的美臀抬得更高,全身似触电般震颤着,一股股爱液如溪流般从蜜道深处潺潺而出,流得股间和我的嘴边都是。

  我抬头迎着双乳看了看她挂满红晕的粉脸,她也用充满醉意的眼神紧盯着我,显然对我给她做的口交也无比性奋,我重新低下头,捧着她白嫩、光洁的香臀又舔起白虎穴来,她再次发出了似水如歌的喘息声。

  又经过几个回合的口交,她忽然发出了尖利的叫声:“哥哥……别舔了……我要上厕所……憋不住了……”两腿同时紧紧夹住我的脑袋。

  我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就在这儿尿吧,别忍着啦!”同时加大了对阴蒂的刺激,她又扭动了几下身子后,猛地发出一声颤抖的长吟:“不行了……不行了……我……尿出来了……”接着就把臀部抬得更高,伴随着一阵阵肉体的痉挛,爱液突然一股一股地大量涌出,而且力度越来越猛,先是混浊粘稠,然后清澈稀薄,把蜜道内外弄得一片滑润和粘糊糊的,还溅得我满脸、满嘴都是,她的大腿、臀部以及床上都淌满了流出的蜜汁。

  奏唱出人生第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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