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我们俩下体的交接处,只见龟头在她的蜜穴里不停地出出入入,把里面流出的花浆磨成无数的细小泡泡,白花花地粘满在整根肉棒上,我的阴毛也被弄得一片潮湿。
虽然我们在反反复复地做着同一动作,受到的刺激却越来越强,妈妈忍不住又发出了急慌慌的娇吟声:“老公……我……真的……好痒……你不要……再舔我的脚了……我的下面……感觉……怪怪的……”
我以为她发出的只是舒爽状态下无意识的呻吟,并没有放在心上,况且只要我一舔她的脚,她的肉丘就紧紧勒住插在里面的鸡巴,令我舒爽异常,怎么会轻易放弃这个获得快感的源泉呢?
妈妈的叫声越来越大,我却只顾体会抽送中传来的一阵一阵紧致感,随着我身子的不断前倾,她的蜜穴口渐渐向上,我每插一下,蜜穴都会被肉棒挤出气来,像是放屁一样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周而复始地响个不停。
她的双手顶在我的腹部和胸口,表情时而痛苦,时而舒爽,我的一连串攻击可能都顶在了她的G点上,加上对她双脚的不断刺激,这使她的反应越来越剧烈,口中发出高亢的娇呼声:“老公……不要再舔了……我下面好胀……”
我知道这次冲刺关乎成败的关键,绝对不能手软,当下抽插得更是起劲,妈妈发出的声音只剩下呻吟和尖叫,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她蜜穴里的排气声也越来越大,粗大肉棒与紧窄蜜穴间发出的磨擦刺激着彼此的欲望,带给我不断升级的愉悦感。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突然拉长了声叫起来,一股热流从肉穴深处涌出来,顶到了我的龟头上,而尿道又开始一张一合地动起来,不一会儿,便有阵阵水流顺着肉棒呈散射状喷出来,把我的身上和地毯都打湿了。妈妈的叫声更大了,并且毫不停歇,她肉穴里的水不停地涌出来,使劲向外喷着,根本没有停止的迹象。
我的肉棒被一股股汹涌而来的激浪冲得难以立足,龟头更是又痒又麻,没等我采取任何防御措施,就被她吸得浑身一阵哆嗦,射出了为数不多的几股精液。
妈妈的喷潮却没有停止,她一边发出高亢的叫声,一边继续向外排放一道道水箭。我的阴毛和阴囊被她打得一片潮湿,像是刚被大雨冲刷过一样。
又过了一会,她喷出的水流才慢慢变小,直到完全消失,她的叫声也渐趋于无。我们俩一同喘息着,领略着灵欲交流中得到的性爱真谛。
等到妈妈恢复体力后,看到喷得到处都是水的狼藉一片的现场,很是羞愧。我急忙安慰她说:“没事儿,您不用不好意思。多喷几次就习惯了。”
她有气无力地说:“刚才好舒服,感觉魂都要没了。小东,你可真有本事。”
我同样精疲力尽地说:“这次终于大功告成了吧?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幸亏咱们抓紧时间,用了九个小时就完成了‘十全大补法’的任务。”妈妈庆幸地说。
“是呀,我从来没在一个晚上做爱这么多次。这次真是挑战极限了。”我心有余悸地说。
在床上又歇了半个小时,我感觉恢复了一点体力,就对她说:“您先歇着,我出去买条沙滩裤。”
“为什么?”
“现在穿的这条裤子太紧了,不舒服。”我边说边穿上衣服,往客厅走去。
刚走到门口,妈妈忽然喊着我的名字走过来,一把将我手里的鞋夺下来了。
我纳闷地问她:“您干什么?”
“你又要跑,是不是?”
“跑什么,我去买东西,马上就回来。”我诧异地说。
“你以为我很好骗是不是?”
“我哪里骗您了?”我心虚地说,暗想:难道她发现“十全大补法”的说法是假的了?
“凌小东,我还不了解你,你粘上毛儿比猴都精!你别想哄我!”
“您什么意思?”
“你自己数一数,你……到底射了几次精?”
“十次呀!”
“不对,不是十次,是九次!”妈妈一边扳着手指头,一边跟我一次一次地计算,“你看,第一次是在浴房,第二次是我在上面,第三次是用嘴……第九次是刚才我喷水那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按照她说的盘算了一下,果然是九次。但是我不想承认,于是狡辩说:“老婆,其实是这样的,刚才我自己打飞机还射了一次,你没有算在里面。”
“你自己打飞机?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看到你的睡姿太美了,像一个睡美人,一时按捺不住,又不忍心叫醒你,就把鸡巴掏出来,自己撸了一发。”
“然后呢?你射出来的精液呢?”
“用纸巾擦掉了。”
“纸巾呢?”
“扔到马桶里,冲走了。”
“那不行,我没有看到,不算数。”
我急忙哀求她说:“老婆,这种事情差不多就行了,何必那么较真呢?再说,我都已经射了九次了,俗话说,八九不离十,我这已经算很诚心了,过关应该没问题了。”
“不行,不行,还差最后一次,咱们不能前功尽弃呀!行百里者半九十……”妈妈又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说我。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老婆,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就剩半个小时了,咱们抓紧点时间,行不行?”
“不行,不行,我真的没有子弹了。”我几次想跟她交底,告诉她大胖说的那些话都是我杜撰的,但还是忍住了。
妈妈又劝了我几句,见我态度依然很强硬,便靠到我身边,用她丰满白皙的肉体紧贴住我,柔声说道:“好吧,老公,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了。昨天晚上你辛苦了,今天我陪你放松一下,好不好?”
她态度的突然转变让我有点不习惯,我愣了一下,随口说道:“好。”
“你来看看,这是我前些日子给你买的东西。”她把我领到另一个房间,打开一个皮箱,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给我看,都是她给我买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些当地的旅游纪念品。
妈妈每拿出一样东西都告诉我购买时的辛苦,想到她身为一个孕妇为了我东奔西走,我的眼睛忍不住有点湿润了。
她看到我感动的样子以后,马上乖巧地贴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胳膊轻声说:“老公,我好爱你。”我轻轻搂住她的腰,她仰头看着我,用更加温柔的声音问道:“你爱不爱我?”
整个晚上,妈妈最有杀伤力的就是这句话,只要她说一句“你爱不爱我”,再配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在我这里就是一切通杀,我根本无法拒绝她的任何一个要求。
我吻了一下她的唇:“这还用说吗?我当然爱你。”
她不再说话,只是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主动说:“老婆,你现在能帮我用手撸一下吗?”
她高兴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老公,你真好。你想怎么撸?还套上丝袜吗?”
“不,我想换个花样,你等一下。”我去卫生间取来了一瓶热感润滑液交给妈妈,她疑惑地看着我说:“这个……怎么用?”
“这是打飞机专用的润滑液,是进口货,据说还可以食用呢。一会儿您把它抹在我的鸡巴上就好了。”我解释给她听。
“好吧。”她让我脱掉裤子躺在床上,刚把瓶盖拧开,我忙说:“等一下,把您身上穿的这条丁字裤给我行吗?”
妈妈含羞带笑地看了我一眼:“真拿你没办法。”起身把丁字裤脱掉交给我,我把带着体温的内裤捏在手中,对她点了点头:“可以开始了。”
她把润滑液倒在手里,均匀抹在我的鸡巴上,在她抹的过程中,肉棒渐渐有了反应,开始逐渐抬头。
这款润滑液的确很好用,没过多久就热起来了,再配上妈妈纤纤玉手的上下撸动,我终于有了一些快感,但并不是特别强烈。
妈妈知道成败在此一举,拖得越久我越不容易射,她马上把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肛门和阴囊之间,轻轻探触着会阴的位置,我马上“喔”地一声挺动了一下屁股,快感一下子增强了很多。
妈妈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她控制鸡巴的那只手时快时慢,节奏控制得非常好,另一只手则若有若无地触碰着我的会阴,力度变幻莫测,弄得我难以预判她下一步的动作,因此快感源源不断。
她瞧准机会,情意绵绵地看着我的脸,口中发出了蛊惑的声音:“老公,你今天好有男子气概,都射出来吧,我的脸上、嘴里、胸口,你想射哪里都可以……”
听到她的娇吟,我的快感马上又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我知道,让妈妈说出“大鸡巴老公”之类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她刚才说的那几句已经远超我的预期了。
看着妈妈柔中带媚的俏脸,我的鸡巴渐渐红肿起来,忍不住断断续续地说道:“老婆,再快一点……我……可能……快要到了……”
闻听此言,她甚是高兴,两只手都加快了速度,嘴里叫得更缠绵了:“亲爱的老公,我爱你,只有你能给我最大的快乐,我真的好爱你……”
听着她的阵阵仙音,一股飘飘欲仙的感觉将我团团包围,眼看着射意有点徘徊不前,我怕错过机会,急忙将丁字裤咬在口中,闻着裆部那略带一点腥味的味道,如同海里的鲨鱼闻到血腥味一样,瞬间来了兴致,此时,妈妈恰到好处地重重撸了几下肉棒,并挠了挠我的会阴,终于完成了最后一击,我兴奋地大叫一声“出来了”,猛地挺起身子,一股热流涌向下体,但见龟头一阵抖动,射出了最后一点精水。这次的射精几乎没有什么射程,都落到了我自己身上。
终于,在十个小时即将期满之际,我完成了第十次射精。最后射出的已不能称为精液了,完全就是又稀又清的水状物。我脱水般瘫倒在床上,妈妈也垂着几乎没有知觉的双手躺在我身边。我们都大口喘息着,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二卷)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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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凌小东度完蜜月回来,基本上,该拿下的都要拿下了。
后面的内容我砍掉了一些,节奏上适当加快了一些。终归要有结束的时候。
可惜的是,纯爱与后宫不可兼得。所以,肯定会有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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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躺了好一会儿,我才转过身对妈妈说:“您怎么样?身体吃得消吗?”
“下面稍稍有一点肿,但是并不疼。幸亏你只在里面射了三次,如果十次都是插到里面做,估计我就没法儿走路了。”
“唉,您怀孕了,我哪敢那样折腾您。”
她的脸上忽然露出得意的表情:“幸亏我刚才盯得紧,要不然你就跑掉了。”
“您怎么知道……我想走?”
“我是你妈,还不了解你?你在那里装睡,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无奈地说:“您比如来佛都聪明,怪不得我飞不出你的五指山。”
“你呀,就是小聪明太多。”
我笑嘻嘻地挪过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刚才您叫‘老公’叫得真好听,我一下子就来劲了。”
她叹了口气:“不能总这样叫,万一以后叫顺嘴了,容易被人发现。”
“也对,您考虑得很周全。”
“哪像你,就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白了我一眼。
“好,向您学习,以后上半身和下半身一起思考。”
“又开始耍贫嘴了。”
“如果总是干巴巴地说话,多没意思。”
她有点担心地看着我:“你的下面……感觉怎么样?”
我故作轻松地拍了一下小腹:“放心吧,我没问题。年轻人火力壮,恢复得快。”
“你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吗?”
“当然,做了这么久,有点不舒服是在所难免的,以前自慰过多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状况,没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我安慰她说。
“你……用不用去看医生?”还是妈妈最关心我。
“哪有那么严重,您多虑了。不过,昨天您给我补的那一顿真是有效,我的鸡巴几乎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基本上就没疲软过。”
其实,我没有说实话,我的鸡巴非常痛,精囊也不太舒服,总是抽筋似地一阵一阵地疼,后腰和胯骨像要裂开一样难受,刚才自拍小腹那一下都震得我好疼。
和妈妈歇了没多久,酒店就把早餐送来了。我一看桌上的饭菜,感觉非常满意。这次她专门给我点了葱爆孜然羊肉、咖喱炒鸽肾、核桃枸杞炒韭菜,还有一大碗海参粥,都是补肾壮阳的佳品。如果是昨天晚饭的时候,可能我还觉得补得太猛,今天就不那么觉得了,经过一夜的鏖战之后,现在体力已严重透支,就想吃这些东西。
看着我风卷残云地吃着早餐,妈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慢慢吃着自己面前那碗排骨海带面,神态还是那么优雅。
吃完早饭,妈妈坐在床上看着笔记本电脑,我躺在她身边呼呼睡大觉。等到下午我睡醒的时候,她还在工作。
我伸了个懒腰,慵懒地问她:“您不累吗?快点休息一下吧。”
“马上就好了。有几个文件今天要发出去。”
“用不用我帮忙?”我试探性地问。
“没事,我自己就能解决,”她说完以后,大概是怕我多心,马上又补充了一句,“都是一些普通的工作文件,要不你看一下?”她把笔记本电脑转到朝着我的方向。
我慢吞吞地摆了摆手:“算了,我不感兴趣。”
她看了看我的脸,斟酌着字眼对我说:“其实,我在你这里也没什么保密的东西,再说,像你这种高手,轻轻松松就能进入我们的数据库,想查看我们的信息还不是跟玩儿一样?”
“不,有个地方我还进不去。”
“什么地方?”她纳闷地问我。
我坏笑着指了指她的心口:“就是您的内心世界。”
“乱讲,”她斜了我一眼,脸色绯红地说:“你都已经在我心里安营扎寨了,还说没有进入?”
“我怎么没感觉呀?您连‘老公’都不愿意叫,总是那么矜持。”
妈妈的眼睛微微下垂,带点绝望地说:“我是你的妈妈,都已经被你逼得同意结婚了,你还想怎么样?如果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了,我还能活下去吗?”
我吓得急忙去捂她的嘴:“您不要乱说,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知道您的心里是有我的。”
她没再说话,只是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处理她的工作文件。
快到晚上的时候,依依打来电话,说有急事找我,让我快点回去。我问她:“有什么急事?在电话里不能说吗?”
她说不行,必须等我回去。
放下电话后,我看了看妈妈,她早已听到了通话的内容,因此淡淡地说:“你妻子叫你回去,还不快点照旨行事?”
我听出她的话里有点醋意,就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谢谢老婆理解。”转身就开始穿衣服,她愣了一下,忽然叫住我:“等一下,把你的圆盘和葫芦留下。”我一想也对,这两样东西带在身上很不方便,若是被蓉阿姨和依依发现了更是不得了,当下取出来交给妈妈。
临出门的时候我叮嘱她早点休息,妈妈幽怨地瞪了我一眼:“知道了。”
出门以后,我特意买了条宽大的沙滩裤换上,因为鸡巴又硬起来了,而且跟昨天的感觉不一样,昨天只是胀,现在是又胀又疼。除了鸡巴,胯骨和大腿根也非常疼,走起路来总会牵到痛处,弄得我不敢走得太快。而且我看太阳的时候,感觉颜色特别黄,那是一种很不正常的黄色。
回到“潮海之星”酒店后,看到蓉阿姨和依依阴沉着脸坐在床上,我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妙。
蓉阿姨拿出公安办案那一套,让我坐在一把很硬的椅子上交代问题,还说:“我们的政策你应该知道吧,晚交代不如早交代,早交代不如现在交代,不要幻想着能滑过去,你的问题我们都已经掌握了。”
我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把双脚并拢,装出很紧张的样子:“政策我都知道,希望政府能对我宽大处理。”
“好,你说一下我们的政策是什么?”
“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最好早点交代问题,如果让我们说出来,你就被动了。”
“别、别、别,我主动交代还不行吗?”
“你说吧。”蓉阿姨打开一个本子,拿起一支笔。
“前几天我洗脚的时候,毛巾不见了,就顺手拿旁边那条粉色的毛巾擦了一下。这件事做得非常不对,事先没请示,事后没汇报,我要做出深刻检讨。”
“粉色的毛巾?是不是带花纹那条?哎呀,那是我的擦脸毛巾!”蓉阿姨气得敲了一下本子。
“妈,对不起,我错了。”
“不是这个问题,你继续交代。”
“我想起来了,还有一天,我刷牙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旁边的架子,结果两个牙缸都掉到马桶里去了,幸亏我很快就捞出来了,里面的牙刷我也洗干净了。”
依依绝望地叫了一声:“那两个牙缸是不是一个画着小猫,一个画着仙女?”
“对呀!”
“那是我和我妈的牙缸,凌小东你个大笨蛋!”依依气得大叫起来。
“你们什么时候换的牙具?我记得以前不是这个图案呀!”
蓉阿姨虽然也很生气,但是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也不是这个问题,你接着说。”
“还有,那天我在卫生间大便的时候……”
“行了,不要说了,”蓉阿姨打断了我的话,“说来说去都是这些屎尿屁的事,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你们到底要我交代什么?”
“我提醒你一下,是跟女人有关的事情。”
“是不是因为我收了一个女徒弟?我教她游泳,还教她……”
“住口!你在胡说什么!”蓉阿姨脸色大变,赶紧制止了我。
我讪讪地说:“那就没有别的问题了。”
“你的态度很不好,难道非要我们给你说出来吗?”
我担心她们俩是在诈我,索性装起了糊涂:“真的没有问题了,要不你们帮我提醒一下?”
“你还真是顽固到底,好,你看看,这是什么?”蓉阿姨拿出一个硕大的蓝钻戒指,放到床上。
看到杜晶芸的戒指,我愣了一下,随即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为什么翻我的包?这是侵犯我的个人隐私,我对此表示愤慨,并保留进一步追究的权利。”
“这是依依给你洗衣服时发现的。”
依依忽然伤心地说道:“老公,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她怎么送了你这么贵重的礼物?你们会不会是……订婚了?”
我心说:对不起你了,依依,我确实是要和另外一个人结婚,不过不是和这个戒指的主人。但是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
蓉阿姨见我不作声,急忙追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快点交代问题。”
我在脑子里迅速盘算了一下,这个戒指说是我捡的或是替朋友保管的都不合适,瞒不了太久,不如实话实说,于是就把喝醉以后和杜晶芸交换信物的事和盘托出。
听我说完以后,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蓉阿姨冷笑一声:“凌小东,你越来越会编故事了,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用这种瞎话来骗我?”
“这就是实话。”
“我觉得你最近的智商有点下降,谎话编得越来越没有质量了。你还不如说这个戒指是捡来的,那样我还能相信你一点。”蓉阿姨讽刺地说。
依依委屈地看着我,眼圈有点红了:“老公,你变了。你以前撒谎还会紧张,现在说谎话脸色一点都不变,怪不得妈妈说你是个花心大骗子。”
“依依,你怎么这样不信任我呢?我为什么要骗你?我说的都是实话。”
蓉阿姨无限怀疑地说:“这个蓝钻戒指至少要值几百万吧?那个杜董会无缘无故地跟你交换?她脑子没毛病吧?”
“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们都喝多了。”
“那酒醒了以后呢?为什么不换回来?”
“我试了两次,她都不干,说货已送出,概不退换。”
蓉阿姨“哼”了一声:“你就编吧,这次幸亏我到滨海城市来,不然等到度完蜜月,可能依依都会被你卖掉了。”
我无奈地说:“你们真是奇怪,我说了实话也不相信,非要把我说成一个大骗子。我要真是想骗你们,为什么不编一个更像样的借口呢?”
蓉阿姨看了我一会,忽然问我:“这件事你妈妈知道吗?”
“她知道。”
她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好吧,我暂时相信你,这件事我还会去查的。”
依依纳闷地看着蓉阿姨:“妈妈,你就这么相信他了?”
蓉阿姨轻轻按了一下她的手臂让她稳住,转头接着问我:“那个杜董比你大三十岁是吧?她对你提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没有,什么都没提。”
她满腹狐疑地看着我:“她什么都没提?”
“呃,她说过,想让我跳槽到她的公司去。”
“她为什么要挖你过去?”
“可能是因为我有才华。”
“才华你个鬼,她是不是看上你了?”
我心虚地说:“怎么可能?人家是百亿女富婆,什么样的精英分子没见过,会看上我一个穷小子?”
“也许她就是喜欢你这种愣头青,因为你的放荡不羁正好戳中了她的芳心。”蓉阿姨嘲讽地说。
“她比我妈的年纪都大,还有‘芳心’吗?”
“很多人傍富婆都是从认干姐姐或干妈开始的,我看你也快了。你可真有出息,找到了一条致富捷径。果然年轻白净就是本钱啊。”蓉阿姨继续挖苦我。
依依忽然站起身对我大声说道:“凌小东,你和她有没有……”
我急忙辩解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嘴里嘟嘟囔囔地坐下来:“你满嘴跑火车,谁敢信你的话。”
蓉阿姨用眼神警告了一下依依,继续审问我:“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
“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嘛,陪我妈去同心岛了。”
“回来以后是不是去见杜董了?”
“没有。”
“凌小东,你站起来!”蓉阿姨突然喊了一嗓子,我听了一激灵,条件反射般马上站了起来。
她不等我站稳就立刻发问:“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灰暗?眼睛周围为什么发青?”
我面不改色地说:“通宵玩游戏,没休息好。”
“走路为什么这么吃力?你的腰胯怎么了?”
“这几天游山玩水,玩得太多了,累的。”
她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会,慢条斯理地问:“是游山玩水还是玩女人去了?”
“报告政府,没有玩女人。”
“没有玩女人?好呀,”蓉阿姨站起来说,“今晚你跟依依住一个房间。”
我心里暗暗叫苦,对她说:“为什么今天要换房间?”
“你不是心里有鬼吧?依依是你的合法妻子,跟她一起睡不是很正常吗?”
“我不是心里有鬼,就是问一下。”
蓉阿姨直接往门外走去:“你们休息吧,我回自己房间了。”
“您怎么走这么早?再聊一会儿吧?”我试图拦住她,想拖延一下时间。
“起开!”蓉阿姨把我推到一边,径自出门走了。
我尴尬地回头看了一眼依依,她正眼巴巴地看着我。我马上换了一副笑脸,走到她身边搂住她:“亲爱的,别生气了,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
“老公,你真的没被那个老女人占了便宜?”
“当然没有。你看,我身边有你这么个年轻貌美的妻子,还会出去跟老女人约会吗?”
依依看了看我,认真地说:“会。”
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搞了半天,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大色狼,是不是?”
她点点头:“是。”
我更加啼笑皆非了:“你怎么会这样看我?是不是咱妈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你是一个花心大萝卜,让我盯住你。”
“咱妈怎么教你这些呢?这不是挑拨咱们夫妻关系吗?”我霍地一下站起来,“我太生气了,我要出去一下!”
依依一把拉住我:“老公,你别生气!你不要去找咱妈!”
“我不找她,我出去走一走,一会就回来。”我起身要往外走。
依依死死抓住我的手:“老公,你不能走!”
“怎么?没人陪着,你害怕吗?”
“不是,”她脸红了一下,“我想……跟你……上床……”
我心想:平时依依哪会如此露骨地求爱?多半是蓉阿姨的主意。看来今天不交公粮是无法脱身了,依依也不好跟她妈妈交差。这个丈母娘真是讨厌。
念及此处,我坐下来搂住依依:“你的腿行吗?用不用再休息两天?”
“我已经完全好了,老公,”她伸出腿给我比划了两下,“你看,一点事儿都没有。”
“好吧,我先去冲个澡。你去吗?”
“我不去了,今天已经洗了三次了。”
我拿着手机去浴房先看了一部电影,然后才开始慢吞吞地洗澡。约摸着又过了一个小时,才悄悄地走出来。
根据我的经验,依依自己一个人待那么久,肯定会无聊得睡着的,没想到我一出来,竟然看到她在看电视。看来她是接了死任务,一定要和我做爱。
我在心里暗暗说了一声“坏丈母娘”,扔掉浴巾,来到她身边坐下。依依一见到我出来,马上扑到我怀里腻歪起来:“老公,我好想你呀。你怎么洗那么久?”
搂着她青春可人的白嫩娇躯,想到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和她亲热了,我的心也渐渐热烈起来,忍不住也说了一句“亲爱的,我也很想你”,就和她吻在了一起。
两个人越吻越缠绵,当我亲到她小穴的时候,那里已是爱液不断,她的身子急不可耐地扭动着,两个脸蛋红通通的,浑身泛着桃红色。
看到她渴望的眼神,我也不想挑逗太久,分开她的双腿就将肉棒插了进去,没想到她的反应很强烈,才插了几下就娇哼起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大,看来是憋得太久了。
这种反应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接下来我就是一连串的组合拳,插得她花枝乱颤,娇啼不断,很快就溃不成军了。
虽然鸡巴和阴囊还有些痛,我依然勇往直前,又经过几个回合后,依依突然紧紧抱住我的身子,发出一阵高亢的叫声,接着就软瘫在我的身下,只剩下娇吁吁的喘息声了。
看着她满面红潮的性奋模样,我得意地想:依依还是嫩一些,才使出三分之一的功力就让她缴械了,看来今天晚上可以早些睡觉了。
我们俩搂在一起温存了一会,我把话题东拉西扯,讲些工作上的无聊琐事,把她说得呵气连天,我借机慢慢翻下身来,打算去关床头灯,依依忽然拉住我的胳膊说:“老公,你还没射呢。”
“你不是到高潮了吗?我射不射都无所谓的。”
“不行,老公,你必须射。”她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我看了看她认真的脸,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也是咱妈的意思,对不对?她想看看我还存有多少精液,是吧?”
依依扭捏着说:“她也没那么说,就是让咱俩欢乐一点,尽情一点,好好享受人生。还有,她说男人的压力都很大,应该适当释放一些精力。”
我在心里暗暗埋怨道:好你个蓉阿姨,纯属多管闲事,连这种馊主意也给自己女儿出。最愁人的是,依依对她妈妈的话始终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要想让她自己拿主意,恐怕也很难。
这个时候,我知道如果不射出来是过不了关了,当下握着鸡巴对依依狞笑道:“小姑娘,既然你不知进退,就看为夫怎么收拾你了。”
她缩着双肩装出很害怕的样子:“老公,我好怕怕,求你对我温柔一点。”
我“哈哈”笑了一声,再次扑到她身上,扶起鸡巴就插到多汁的蜜洞里,依依“喔”地一声挺起不太丰满的胸口,整个娇躯都洋溢着久旷之后的饥渴感。
因为这次必须射出来,所以我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来进行,哪管她在我身下大呼小叫,压在她身上就是一阵狂抽猛插,依依被我弄得五官都变了形,声音也高了八度,估计隔壁的人听了一定会很尴尬。
好不容易找到射精的感觉后,我不顾一切地猛捣着她的桃源洞,插得依依几乎翻了白眼,就在一阵天崩地裂的冲刺中,她忘情地高叫了一声“到啦”,我猛地将鸡巴拔出来,把精液都射到了她的肚皮上。
看到恢复正常浓度的精液后,我满意地笑了一下。依依喘息了一会,小心翼翼地把精液擦到一张纸上,放到一个塑料袋里系上口。
我纳闷地问她:“你在干什么?”
她躲着我的眼光说:“放到垃圾袋里,省得把床弄脏了。”
我隐约猜到了点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假装打了个呵欠说:“太晚了,咱们睡觉吧。”说完往后一躺就闭上了眼睛。
依依愣了一下,赶快贴到我身边:“老公,你不去冲个澡吗?”
“不去了,我困了。”我懒洋洋地说。
她用脸蹭着我的胳膊说:“老公,我还想做……”
“明天吧。”我的声音更缥缈了。
“但是,”她犹豫了一下才说,“我必须和你再做两次……才能睡觉……”
12.3
我皱皱眉,慢慢把身子坐起来,转头看着她:“这是你的真实想法吗?”
她窘迫地说:“是的,老公,好久没做爱,实在是太饥渴了,想再做两次……。”
我眼珠一转说:“媳妇儿,刚才我压在你身上的时候,听到你的骨头乱响,你最近的颈椎是不是不太好?”
“是的,脖子有一点疼,最近手机看得太多了。”
“我帮你按摩一下,然后再做爱,怎么样?”
“嗯……也行。”依依不疑有他地趴在床上,摆了一个很放松的姿势。
我施展出最温柔的按摩手段,把她按得浑身舒坦,很快就意识模糊了。趁着她昏昏欲睡的工夫,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亲爱的,你爱不爱我呀!”
“我当然爱你了,老公。”她梦呓般地说道。
我继续启发式地问她:“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你想和我做爱,还是有人让你这么做?”
“是我想做爱……但是妈妈说了……让你射三次精……”她已经有点半梦半醒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真的是蓉阿姨出的主意,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肯定是她看到我的蓝钻戒指和体力不支以后,怀疑我在外面出轨,但又没有确凿证据,就让依依和我上床,想根据我的射精能力判断我是不是在外面耗费了过多的精力。
这个女人一肚子阴谋诡计,真是不好对付,而且她比妈妈还野蛮,以后和她打交道千万要小心。
想到这儿,我按摩得更起劲了,把依依的头部摇来晃去,她很快就眼皮发沉,慢慢进入了梦乡。
看到她睡熟以后,我悄悄溜下床,心想:自己今晚无论如何不能在这个房间住了,刚才射精的时候鸡巴又有点疼,再这样搞下去,明天早上能不能起床就难说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到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对付一宿,明早再偷偷溜回来就是了。
慢慢穿好衣服后,我蹑手蹑脚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依依,她正睡得香,心中暗自庆幸:幸亏依依没有妈妈那样的头脑,否则她就是睡觉的时候也会盯着我的。
我轻轻拉开门,刚走到门外,忽然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后腰上:“别动!”
很明显,这是蓉阿姨的声音,我愣了一下,马上听话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你干什么去?”身后传来蓉阿姨的质问。
“肚子饿了,想去买点吃的。”
“你要吃什么,打电话给餐饮部,让他们给送来。”身后的硬东西又顶了我一下。蓉阿姨不会为了这么点事就掏枪吧?
“我想吃臭豆腐,酒店没有。”
“我让酒店给你送一块豆腐来,你放在马桶里捂一会就变成臭的了。”
“妈,您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少废话,你快点进去吧。”蓉阿姨一把将我推了进去。我看她的脸色微红,估计是听到了刚才我和依依的激烈战况。
我刚进房间,蓉阿姨就在门口大喊起来:“依依,小东找你有事!”
听到当头棒喝,依依睡眼惺忪地坐起来,一脸发懵地看着穿戴整齐的我:“老公,你要干什么去?”
“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
“买到了吗?”
“没买到,卖光了。”
依依忽然想起了什么,上来就脱我的衣服,我急忙挡住她的双手:“媳妇儿,你干什么?”
她红着脸说:“老公,咱俩接着去做爱呀!”
我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挺大个姑娘不害臊,这话能喊那么大声吗?”
“那你快点脱衣服。”
我拉住她的双手,真诚地说:“依依,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是你的爱人,以后你要跟我过一辈子的,我就问你一句:你相不相信我?”
“老公,我相信你……”
听她这么一说,我感动地握住了她的双手。
没想到她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我把肚子气破:“但是,我更相信我妈!”
“咱们明天再做不行吗?”我用商量的口吻对她说。
“不行,我妈在门口盯着呢。”她低声对我说。
我也低声说:“那这样吧,咱俩在床上表演一下,弄出点动静就算完成任务了,行不行?”
“不行,我不能骗我妈,你必须射出来。”她认真地说。
我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碰上这样的媳妇儿真是没咒念了。
既然事已至此,躲是躲不过去了,外面又站着一个持枪女警,谁知道她疯起来会干出什么,还是老老实实地去打炮吧,起码没有生命危险。
我无奈地搂着依依往床上去,心里想着,遇到一个当警察的岳母可真麻烦,天天要跟她斗智斗勇,就连性生活都要受管制,这叫什么事儿?
我越想越生气,暗自琢磨着怎么才能报复蓉阿姨,就是出出气也好。经过阳台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她晾晒的衣服,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我把依依扶到床上坐稳后,神秘地对她说:“你等我一下。”转身一拐一拐地走到阳台上,把蓉阿姨穿的肉色丝袜、胸罩、内裤一样拿了一件,回来交给她:“亲爱的,把这个穿上吧。”
她疑惑地说:“这是我妈的内衣,你让我穿它干什么?你不会是暗恋我妈吧?”
“当然不是了,这是在进行角色扮演,你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女警。”
“我穿上我妈的衣服,她会不高兴的。”依依有点为难。
“亲爱的,你想想,如果咱俩琴瑟和鸣、伉俪情深,咱妈是不是会很高兴?还会在乎几件内衣吗?”我耐心地开导她。
依依禁不住我的劝说,到底把这几件内衣换上了。虽然她的身材偏瘦,无法撑起蓉阿姨的内衣,但依然充满了诱惑力。
我幻想着眼前就是蓉阿姨,忍不住冲上去把她扑倒在床上,粗鲁地把肉色丝袜扯了几个口子,胸罩上掏了几个洞,内裤的裆部也撕开一个小口。
“啊……老公……你不要太用力……”依依极力挣扎着,倒不是要反抗我,主要是不想让我把蓉阿姨的衣服扯坏。
看到被扯得破破烂烂的内衣,我性致大起,马上趴在她的蜜穴上舔了起来。在我富有技巧的吮吸之下,她的花蕾很快流水不断,汩汩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哎呀……老公……不要再舔了……不行了呀……”她扭动着蛮腰,在我的舌尖周围摇晃着小香臀。
看到依依已经动情了,我也不再磨蹭,扒开破烂的内裤就把鸡巴插进了肉穴里。本来按照惯例,我们俩的前戏不会这么短,但她今天带着任务而来,让我觉得很不爽,就不想再循序渐进,索性单刀直入好了。想想真是无奈,本来很甜蜜的夫妻恩爱,由于蓉阿姨的介入,纯粹的性爱味道大减,反成了夫妻之间的例行公事。
这次我不顾鸡巴的疼痛,一插入就开足了马力在她的蜜洞里抽送起来。反正也是处于超负荷状态,也不在乎多这一次了。
肉与肉的极致紧贴,阴毛间的互相牵扯,给依依带来无限的愉悦,她没有过多的淫声浪语,只是不停地发出原始呼叫:“哦……哦……老公……啊……你……啊……好快……嗯……”在我的一阵急抽猛送下,她的小穴不断溢出蜜汁,就像决口的堤坝一样,淌得到处都是。
依依的快感直线上升,我的鸡巴却感觉有点麻木,始终没有射意,心里暗想,这样可不行,再拖下去的话,时间越长越不容易射,还是快点想办法。
于是,我一边抚摸着她的丝袜长腿,一边看着她的脸说:“媳妇儿,喊我‘爸爸’,行吗?”
她一脸红潮地瞪了我一眼:“去你的,我才不叫。”
被她拒绝后,我快速抽送的肉棒忽然停了下来,依依不解地看着我,吃惊的表情透露出内心的极度不爽:“为什么停了?”
“叫‘爸爸’。”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她不满地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你真讨厌,‘爸爸’是随便叫的吗?”
“就是增加一下情趣,又不是真的。”
“不,我不叫。”
“那好吧。”我假装无奈地又开始抽送起来,等她的快感刚刚累积起来,我又停住了,她一脸气愤地看着我:“你又来这套!”
“叫不叫?”
依依咬了咬嘴唇,恨恨地说:“不叫!”
“随便你。”我把刚才的步骤又重复了几遍,每次都是在她快冲上高峰的时候踩刹车,依依气得把我的胳膊都抓红了,我却无动于衷。
看到她憋得通红的脸,我隐隐产生了一种虐待的刺激感,几乎无知觉的鸡巴竟然有了一丝反应,这令我很是兴奋,看来那些搞SM游戏的人不是没有道理的,这种凌辱对方带来的快感简直是超乎寻常的,很多有窥淫癖的人估计也是基于这种心理。
“老公,求求你,不要再玩了,快点往下做吧。”依依苦苦哀求着我说。
看着她急切的表情,我觉得越来越刺激,鸡巴也越来越烫,这个游戏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但是依依不想再等下去了,她被我又折磨了几遍之后,终于爆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大喊:“凌小东,你个大混蛋!你赢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嘛!”
“你叫吧!”我长长的鸡巴再次挺向子宫,龟头陷入到重峦叠嶂的肉丛里,被她的蜜道紧紧夹住后产生不可言喻的快感,这显然已成为即将射精的一个信号,令我信心大起。
“你这个坏蛋……太缺德了……哎哟……插得好深……”
“少废话!快叫!”我又狠狠插了两下。
“坏蛋……哎呀……爸爸……爸爸……”依依终于叫了出来,她的身上渐渐燃起火热的激情,两片阴唇紧紧夹住我的肉棒根部,在快速摩擦间带出一股股电波,同时传到了两个人的身上。
听到“爸爸”这个称呼,我的性奋程度又升了一个档次,高高架起她的修长玉腿,一下快似一下地狂抽猛送,拼了命地狠插着粉嫩小穴。
依依忍受着从子宫传来的震撼力,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满口的荡语脱口而出:“爸爸……你真狠心……插得那么用力……快要把人家捅穿了……喔……”
她的淫水不停地向外喷泄,好多溅到我的腿上,我一面享受着她美好的肉体,一面喘着气对她说:“乖女儿……你的水可真多……你是喷泉吗?”
随着我的抽送,阴囊不停地撞击着依依的美臀,她的身子也不停晃动着,一对乳房像钟摆一样来回摇晃,两手紧扶着我的肋部,双眸微闭,眉头紧皱,朱唇轻启,喉咙中挤出令人销魂的喘息声:“你这个坏爸爸……就知道欺负人家……啊……你好坏……”
依依的娇喘声令我很是亢奋,加上她穿的蓉阿姨的内衣被我扯烂了,视觉上很有诱惑力,我扶起她兴奋而颤抖的一条大腿,硬梆梆的肉棒在穴口蜜唇之间快速进出,她的反应也很激烈,身体慢慢拱起,腰部几乎悬空,喘息声越来越紧密:“嗯……嗯……坏爸爸……坏爸爸……不要停……喔……好深……”
“乖女儿……这样是不是很刺激……”我穿过胸罩上的洞,捏着她的乳头说。
“坏爸爸……这样干我会受不了的……哦……坏爸爸……”依依用她的长腿勾住我的腰,死命把我往下压,同时不停的扭摆粉臀,向上迎合着我的抽插。
看着她豪放的样子,听着她勾魂的叫声,我也忍不住了,伸手把她的胸罩和丝袜扯得更破了,同时高喊道:“乖女儿……我……快要射啦……”
她听了之后热烈地喊道:“坏爸爸……射出来吧……射给女儿吧……”
被她这么一说,加上破烂内衣里若隐若现的年轻肉体,很快燃爆了我的极限之火,我快速挺动几下后,再次把精液射到了她的内衣上。这次我射得很均匀,每件内衣上都留下了我的精华,一点都没有浪费。
依依余韵未消地躺了一会,才对我说:“老公,你把内衣都撕坏了,别忘了去买新的。”
“没问题。”我皱着眉头躺在一边。射完精以后,鸡巴和睾丸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像刚才一样,依依坐起身开始用纸收集精液,擦干净后又装到一个塑料袋里。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猜到接下来准没好事,马上闭着眼睛不说话了。
依依把袋子系好口后,发现我又睡着了,赶紧凑过来靠在我的身上:“老公,你睡觉了吗?”我闭上眼睛不理她。
她推了推我的身子,发现我没反应,嘴里嘟囔了一句“睡得真快”,就躺在我旁边开始玩手机。
我原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去,没想到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她又开始推我:“老公,老公,该做运动了。”
我睡眼惺忪地看着她:“天还没亮呢,做什么运动?”
她媚笑着摸了一下我的鸡巴:“闻鸡起舞啊!”
“小鸡鸡还在睡觉,现在舞不了。”
“那我就要学周扒皮,来个半夜鸡叫。”说完,她趴下来就含住我的鸡巴,细细吮吸起来。被她这么一弄,觉是睡不成了,鸡巴很快在她口中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壮。
依依在舔着肉棒的同时,不时停下来细细检查一番,重点是考察粗、硬、长度,她的表情显得很满意,估计这也是蓉阿姨交给她的任务。多亏我白天补了一觉,又吃了那些补肾壮阳的饭菜,否则现在还真应付不来。
经过一阵爱抚后,依依也动情了,她温柔地对我说:“老公,这次你休息一下,我来服侍你。”说完,她骑到我身上,扶着我的肉棍子对准小穴,缓缓坐了下去。
距离依依上一次采用女上位已经很久了,她适应了一会就开始动起来。这次我伸出手扶住她的身子,配合她的节奏来回舞动着。我之所以帮助她,是因为怕她一会儿体力不支。
在我恰到好处的帮助下,她很快到了高潮,我也装出很爽的样子,“喔”地一声叫出来,紧紧抱住她的屁股,假装舒爽地抖动了几下身子。
依依趴在我身上陶醉了一会才说:“老公,刚才真舒服,你射精了吗?”
我也用迷醉的口吻说:“媳妇儿,我射到里面了,你这几天是安全期吗?”
“咦,我怎么没感觉到你射精了?”
“这都射了好几次了,精液肯定没那么多了,你感觉不到也很正常。”我抚摸着她的后背说。
满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了,没想到她真的抬起屁股检查起自己的小穴来,检查完她自己又开始检查我的鸡巴,结果都没有找到精液。
我推断说:“可能精液走得太快,已经进入你的输卵管了。”
“不可能,我怎么一点都没找到?”依依疑惑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
“算了吧,反正咱俩都到高潮了,这就够了,是不是,亲爱的?”我搂住她,试图用温情打动她。
她任由我搂着,嘴里却念念不忘我的精液:“不行呀,一定要找到,不然怎么跟我妈交差呢?”
“这个精液就那么重要吗?咱妈为什么非要让我射三次呢?”我面带不悦地问道。
“因为我以前说过你的性能力很强,一晚上要射三四次,所以她要验证一下……”
我无奈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下次给你的嘴安个把门的吧,这种私房话你怎么也往外说?”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看来,今天晚上不射三次精是无法全身而退了。昨晚十次,今晚三次,老天爷还真是照顾我。一切的一切,都从我昨晚吹那个牛开始。
其实,蓉阿姨想让我射三次精,这原本不难,我可以用打飞机的方法再弄出来一次,但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不想就这样便宜了她。
我想起刚才拿内衣时看到了她晾的好多衣服,就再次来到阳台,选了她的一套夏季警服,包括警帽、短袖衫、警裙,另外还挑了一条黑色的丝袜。
依依看到我又拿了几件衣服进来,有点不安地说:“老公,你怎么又拿了我妈的衣服?”
“反正已经拿过了,也不在乎再多拿一次,是不是?”
“这几件不行,这是我妈的工作服。”
“亲爱的,不过是借用一下而已,完事之后洗干净不就行了?”
“我妈最讨厌别人穿她的衣服。”
“你不是别人,你是她最亲爱的女儿呀!”
“你为什么非要我穿我妈的衣服?老公,你是不是真的对我妈有想法?”依依满腹狐疑地说。
“不要胡说。我拿她当长辈的。”
“长辈?你俩参加比赛的时候吻成那个样子,嘴巴都亲肿了,你拿她当长辈了吗?”
“不要再疑神疑鬼了,现在只是角色扮演,你要是不配合,下面又会被插肿了。白天你还想不想走路了?”
“你确定你只是喜欢女警察?”
“当然。”
“好吧,拼着让我妈再说一回,满足一下你的变态欲望吧。”依依不太情愿地脱下破烂内衣,开始换上蓉阿姨的这套警服。黑色丝袜本不属于警服系列,是我硬要加上去的,一想到蓉阿姨穿着这种黑丝袜我就热血沸腾。如果她肯穿着黑丝袜任我舔的话,我一定要穴里穴外地舔个够,包括她的菊蕾都不放过。
依依换好衣服后,我又给她梳了个马尾辫,完全就是按照蓉阿姨的样子打扮的。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装扮,带着几分好奇地问我:“怎么样?好看吗?”
本来按照女警制服的着装规定,夏裙是应该过膝盖的,但是依依个子高,腿又长,警裙已缩到她的膝盖之上,显得更为性感,活脱脱就是一个清凉版的无敌女警。
看着眼前这位穿着黑丝袜的年轻女警花,我的鸡巴马上挺立起来,一分钟都不想等了,马上拿过蓉阿姨的高跟鞋让她换上。
依依两腮绯红地说:“穿高跟鞋做爱不舒服。”
“又不是在床上做。”我蹲下来帮她换鞋。
“那在哪里做?卫生间还是衣帽间?”
“都不是,”我拥着她来到门口,让她靠在门上,邪笑着说,“在这里做。”
依依听后花容失色,低声对我说:“不行呀,老公,咱妈在门口呢。”
“你怕她尴尬吗?”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她会觉得咱们很……放荡。还是到床上去吧。”
“总在床上做没有新意,而且你现在扮演的是女警,还是站着有感觉。”我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警裙卷到腰间,将黑丝袜的裆部又扯开一个洞,蹲下身把她的两片阴唇快速含到了嘴里。
依依“呀”的一声叫出来,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肩膀,双膝微曲,紧紧夹住了我的头,嘴里喃喃说道:“老公,你又扯坏了一条丝袜……”
我的舌头灵活地探入她的桃源深处,依依的敏感点我全都了如指掌,在我的攻击之下,她很快全身颤抖起来,穴口也变得湿漉漉的,嘴里的声音都变了调:“呀……老公……你舔得我好酸……”
等到她身上的淫意已无可阻挡后,我让她转过身,双手扶在门上,自己从后面分开两条长腿,扶着肉棒在穴口润滑了两下,就一股脑地插了进去。
依依满足地哼了一声,丝袜包裹着的美臀轻轻扭动着,我的这次进入让她瞬间就体会到了难以言说的充实感,她比以往都更渴望接下来的性爱之舞。
12.4
看到依依努力向后弯曲着身子,突出自己丰满雪白的屁股,我情不自禁扶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蜜水潺潺的小穴里快速抽插起来。
随着我速度的加快,她的体内不断地被我的巨大肉棒贯穿着,快感迅速膨胀,发出了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老公……你的速度好快……插到我的最里面了……”
豪放的依依充满了野性的诱惑力,看着她被肉棒顶得前后摇动的身体,我忍不住拍着她的美臀说:“你的里面也很紧……最近是不是修炼了缩阴大法……”
“老公……你好坏……总是逗人家……”鸡巴的不断攻击令她浑身酥麻,呻吟声越来越高,小穴深处传来爱液和黏膜激荡的声音,和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混杂在一起,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想到此时蓉阿姨可能就在门外,我变得更加性奋,把依依的警服向上推了一下,从短袖衫下面把手伸进去,在她的一对玉乳上不停地搓揉抚弄,还捻住她因兴奋而发红挺立的鲜红乳头轻轻旋转,挑逗得她快活无比,戴着警帽的头部不停摇晃着。
听到她的叫声越来越失控,我趁机再次发问道:“亲爱的,再叫我几声行吗?”
依依意乱情迷地反问道:“叫什么?还是叫‘爸爸’吗?”
“不,这次叫‘妈妈’!”
“为什么?让我叫你‘妈妈’吗?你还真是变态……”
“不是让你叫我,是咱俩一起叫!”
“老公……你的脑子最近是不是有毛病?帮你找个医生看看好吗?”
“少胡说,我的精神很正常,你听我讲,这还是角色扮演的一部分,你表现的是一个女警,在和老公做爱时忽然想起自己的妈妈,因为过于思念而发出了对母亲的呼唤,你的老公被你感动了,于是两个人一起叫……”
“做爱时……为什么会想起妈妈?”依依有点困惑不解。
“你照着做就是了,只是角色扮演而已,为了增加情趣嘛!”
“咱妈就在外面,这样叫她会听见的。要不……等没人的时候我叫给你听,行不行?”
“只有现在叫才符合剧情,快点吧,亲爱的。”我催促她说。
依依扭扭捏捏地不肯叫,我索性把快速抽插的鸡巴停了下来,她急不可耐地把屁股向后挺动着:“老公,你怎么又停了?”
我又抽插了几下,待她欲火重燃后再度停下,依依知道我还会这样下去,她摇晃着粉臀哭泣般喊道:“老公,你不要再停了……我叫……我现在就叫……妈妈……妈妈……”
看到她妥协以后,我大为兴奋,再次挺动腰身,恢复了鸡巴与小穴的快速磨擦,同时继续像揉面团一样抓捏她的乳房,多处传来的快感令她爽得几乎飞上了天。
听着依依“妈妈、妈妈”地叫个不停,我也大声叫道:“妈妈……妈妈……你的下面真爽……我喜欢……和你做爱……”
深入体内的巨大肉棒早已被淫水淹没了,那种蚀骨的快感贯穿了全身,做爱真是一件快乐的事,依依不顾一切地把丰满娇嫩的粉臀前后耸动,不断套动着鸡巴,一股股蜜汁顺着她的美臀和玉腿流到地上,连地毯都溅上了爱液。
看着身穿警服、被我插得一动一动的依依,因为看不到她的正脸,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这个马尾辫甩来甩去的女人,忽然变成了蓉阿姨,正在被我肆意地奸淫,而且无力反抗……
想到这儿,我一下子亢奋起来,握住依依乳房的手更用力了,肉棒越发滚热炙烫,每次都连根拔出、齐根插入,把她的小穴捣得一片狼籍,溃不成军,我的嘴里也叫得更大声了:“妈妈……妈妈……你的小穴真紧……和你做爱真爽……妈妈……你听到了吗?”
其实我的话就是说给门外的蓉阿姨听的,谁让她出了这么个馊主意,非要我射精三次,我一边在依依身上发泄着,一边暗暗发誓:岳母大人请听好,您可千万不要犯在我手里,倘若落入我的魔掌,我也非要连干你三次不可,而且三次都要射在你的小穴里,让你好好过把瘾!
依依哪里知道我真实的想法,她只顾享受着如潮的快感,脖颈后面的肌肤一片通红,声音也是越来越大:“妈妈……妈妈……喔……真的……很舒服……”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来回不停地在嫩穴里进出,视觉冲击力非常强,她的小穴似乎变得更窄更紧,把我的肉棒夹得没有一丝缝隙,我俩的生殖器结合得异常紧密,蜜道里仿佛有一股吸力在把我的龟头往里猛吸,弄得我酥爽异常。
伴随着我俩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妈妈、妈妈”的叫声更响了,在两人下体的结合处,大量的蜜液随着鸡巴的抽动飞溅出来,使棒身得到充分润滑,抽插起来又紧又顺,把依依娇美的粉红阴唇带动得翻进翻出,如同一朵连续开放的鲜花一样,不断地绽放着芬芳。
看着依依倾斜的警帽、卷在腰间的警裙,以及被撕开口子的黑丝袜,我把她的屁股拍得通红,她愤懑、无法反抗却又贪于享乐的模样令我快意十足,报复蓉阿姨的快感更为强烈了,忍不住把龟头抵在她的花心嫩肉上紧贴猛旋,发出阵阵热力,把她弄得娇吟声越来越大,口中也越发语无伦次:“天哪……妈妈……妈妈……我……快要不行了……”
听着她放纵而无奈的喘息声,我撞击她屁股的力度越来越大,有几次甚至把她的头撞到门上,发出“砰砰”的撞击声,警帽都撞变形了,依依想要阻止我的野蛮行径,却是身不由己,她自己也被快乐的潮水包围着,根本没有余力顾及其他。
随着她撞在门上的动静越来越大,终于“啊”的一声叫出来,脑袋死死地顶在门上,屁股拼命向后挺动,嘴里发出一阵痛并快乐的呻吟声,显然已享受到了极致的欢乐。
依依到了高潮后,我在女警制服的刺激下也濒临射精,本来打算直接射到她的花心深处,可是子弹上膛后我临时改了主意,快速推送了几下后,突然拔出肉棒,将依依推到一边,大喊了一声“妈妈,我要把精液射给你”,猛地将房门拽开,果然不出所料,蓉阿姨正满面通红地站在门外,她突然见到我后,一时不知所措,直盯盯地看着我赤裸的身体和硕大的鸡巴,像中了定身术一样无法动弹。
这种射精之前被岳母发现的场景实在太刺激了,我瞬间达到了难以描述的快乐巅峰,手中的鸡巴炮台不断抖动着,发射出一发发强有力的炮弹,而且射程超远,力量十足,从蓉阿姨的头发、脸上、上衣到裤子,竟然都留下了我的精液,甚至在她张大的红唇边也挂上了一丝白色液体。
没想到这次的高潮持续时间非常之长,几乎相当于平时的三倍时间,我完全忘记了对她的恐惧,不顾一切地撸动着鸡巴,体会着源源不断的快感。蓉阿姨傻傻地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的每一个动作。上次在她家和依依做爱时,她还只是在门口偷听,如今却真真切切看到了我发射精液的全过程,这一幕对她来说也是超级震撼的,她一时忘记了自己该有的反应。
我也没有选择退缩,勇敢地握着鸡巴和她对视着。这时候逃跑也没有用,既然已经射了,那就射个痛快,我甚至发出了舒爽的“喔、喔”的呻吟声。
说实话,当着蓉阿姨的面射精,只是我的一时起意,但是,能颜射岳母实在是无比刺激、无比痛快的一件事,尤其她还是一位威严的女警,即便让我再选择一百次我还是会这么干。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我先开了口:“妈,您怎么在这儿?”
蓉阿姨这才反应过来,她看了看自己身上自上而下呈线形分布的精液,又羞又恼,狠狠瞪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一溜小跑地逃掉了。估计肯定是找地方擦精液去了。
我怕其他人看到我赤裸的模样,急忙把走廊地上的精液擦了擦,然后迅速关上了房门。
回头一瞧,依依躺在地毯上兀自喘息着,刚才那一幕她也都看在了眼里。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她忍不住埋怨我说:“老公,都怪你,非要搞什么角色扮演,这回演砸了吧?”
“没有演砸,刚才你不是挺高潮的嘛,我也完成第三次射精了。”
“你还好意思说,明知道我妈在门口,还非要我喊‘妈妈’,都被她听见了。”
“刚才不是说了嘛,这是夫妻二人发出的对母亲的爱的呼唤。”我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呼唤你个头,丢人都丢到家了。还有,你射精的时候为什么开门?”依依一边把缩到腰间的警裙放下来,一边质问我。
“这也是剧情的一部分,要求男主人公对外宣泄内心的激情。”
“宣泄什么呀,你都泄到我妈身上了,你看她回头怎么收拾你。”
我憋住笑问她:“你还收集第三次的精液吗?”
她生气地看着我:“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吧?第三次的精液不都在我妈身上吗?她自己会收集的。”
说完,她就去洗澡,顺便把蓉阿姨的警服套装换下来。等依依洗完后,我又进去洗。
我刚打开花洒,门铃就响了,依依去开门,原来是蓉阿姨,不知她跟依依说了什么,依依取来几件衣服交给她。肯定是她刚才穿的衣服被我的精液弄脏了,所以来换衣服。
蓉阿姨走了以后,我继续洗澡。洗了没多久,她又来了,这次要走了依依收集的我前两次射精的小袋。这让我心里有点不爽,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惦记着搜集证据。
她拿走小袋后,依依也下楼去取东西,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洗澡。我刚把沐浴露抹上,又有人按门铃。不会还是蓉阿姨吧?她可真能折腾,洗个澡都不让人安生!
我越想越生气,干脆赤条条地从浴房里走出来,手里只拿了一条毛巾。走到门口我才发觉有点不妥,但身上都是泡沫,不想换衣服,就顺手把毛巾搭在了依然坚挺的鸡巴上,勉强算是遮羞了。
把门一打开,果然还是蓉阿姨。她看到我这个样子,脸马上红了,而且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我“啪”地一声敬了一个礼,大声问道:“报告政府,有什么指示?”
蓉阿姨红着脸把头转到一边:“你不能穿件衣服吗?”
“报告政府,澡洗了一半您就来了,来不及穿衣服。”
“依依呢。”
“下楼去了。”
“我来取房卡。”
“好的,您稍等。”
我取来房卡交给她后,顺便问道:“报告政府,您还要不要样本了?我这里随时可以来采取!”
她悄悄瞥了一眼披着毛巾的鸡巴,脸还是红红的,语气中却带了几分严肃:“你胆子越来越大,现在都敢调戏岳母了?”
“报告政府,不敢调戏领导。您不是怀疑我出轨吗,我已经参加了三次战斗,如果组织上需要的话,还可以参加第四次战斗。您……要不要检察一下我的武器装备?”
满以为听到这话,她一定会愤怒得掏出枪来,没想到蓉阿姨竟然只是指着我的鼻子说了句“凌小东,你有种”,狠狠地跺了一下脚就走了。
我刚要关上门,依依回来了,她盯着我的下身问:“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给小弟弟放放风。”
“又胡扯,”依依一把撩开我鸡巴上的毛巾,仔细看着勃起的肉棒,嘴里发出了“啧啧”的称赞声,“老公,你这个东西好像又变长变粗了,跟驴一样。”
“想不想再领教一下,来个梅开四度?”我故意挑逗她说。其实我也是强弩之末了,如果她硬要再来一次,我还真怕应付不来。
“去你的,你不累,我还累呢。”依依疲惫地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见她没有回应,我就坡下驴,继续去洗澡。等我洗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嘴角还挂着满意的笑容。
我摸了摸疼痛的鸡巴,每走一步都感觉到胯骨的剧痛。好不容易走到床边,龇牙咧嘴地躺下去,感到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我一边躺着,一边回忆起这两天的经历。没想到由于自己的无心之言,竟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好的体力,在两天之内连续作战,共射了十三次精。幸亏我年轻力壮,否则早就累趴下了。以后可不能再吹牛了,否则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我还有一个没想到的是,妈妈作为一个有见识、有文化的现代女性,居然相信求签问卜那一套,平常我怎么劝她都不肯接受的事情,居然在算命先生那里轻轻松松地就通过了,她不但同意跟我结婚,而且还要办正式的手续,这件事怎么看都像做梦一样,可是它偏偏就实现了。
看来,正常的逻辑和道理在妈妈那儿是行不通的,只有剑走偏锋的另类招数才能打开她的心扉。想到这儿,我真是要感谢这次蜜月之旅了,它不但让我看到了妈妈的内心世界,而且还俘获了她的芳心。否则我待在家里用一年的时间都不一定能征服她。
不过,现在的局势有点麻烦,妈妈去过同心岛后,态度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开始强烈地要求与我做名正言顺的夫妻,而我又不能同依依离婚,这让我觉得十分棘手,真是娶母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些事,很快也睡着了。
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刚洗漱完,蓉阿姨就进来了,原来她一直在门外等着。
我和她见面以后都觉得有点尴尬,我主动道歉,说自己昨天的表现太过份了,蓉阿姨“哼”了一声:“不容易啊,你凌小东还知道承认错误,我还以为你是个十全十美的人。”
依依拿出被我扯烂的内衣说:“妈妈,这些衣服被我穿坏了,回去以后我给您买新的。”
蓉阿姨看了看内衣,又看了看我,我讪讪地笑着,她也没有点破我,只是问我打算怎么处理杜晶芸的蓝钻戒指。
我说,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然要还给杜晶芸了,不然别人还以为我被她包养了。
听我这么说,依依的表情轻松了许多,蓉阿姨则依旧半信半疑。
我开玩笑地对蓉阿姨说:“昨天您拿着手枪威胁我,也属于违法行为,这叫做违规使用枪支。”
她冷笑了一声,把一根短木棍拍到桌子上:“你好好看看,昨天顶在你腰上的,就是这根东西。”
我这才知道她昨天是唬我,忍不住暗呼上当,这个蓉阿姨还真是诡计多端。于是将短木棍拿起来看了看,半开玩笑地说:“这根东西硬是硬,但不如我的粗,也不如我的长。”
我一抬头,发现她俩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急忙解释说:“我说的是我刚买的一根自拍杆。”她俩才没有深究。
随后的几天里,蓉阿姨总往我和依依的房间跑,她的借口是帮助我们一起收拾行李,但实际上我们没事的时候她也赖着不走,有时候我和依依躺在床上看电视不小心睡着了,她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玩手机。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干脆当着她的面搂着依依使劲接吻,她红着脸看了一会,终于讪讪地走了。我以为她不会再来了,没想过仅仅过了十分钟,她又找了个别的借口过来了。
除此之外,我发现蓉阿姨最近的样子有点怪怪的,她跟我说话时总是看着别处,而当我跟依依说话时,她又经常偷看我。有时我穿着短裤在房里来回走时,她还会偶尔窥视一下我的下体,我猜她一定会想到我那天的神勇发挥,以及我怒射精液到她身上时的精彩表现。
看她那低头脸红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估计那天我和依依做爱的时候,她站在门口听得一定很高潮,尤其是我和依依喊“妈妈”的时候,对她而言必定是又刺激,又兴奋。
可是我对她的频繁来访有点厌烦了,反正回去要带的几个包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干脆一个人出去溜达,就是为了躲她,而且我故意不把依依带在身边,蓉阿姨也不好意思跟着我了。
就这样,离出发回去的日子只剩一天了,妈妈忽然兴奋地给我打来电话,说她找到大胖了。
我问她怎么找到的,妈妈说,她让面馆的一个小伙计帮忙盯着算命先生的摊位,终于发现了大胖的踪影。
我说:“您什么意思?还想找他算命吗?”
“对呀。”
“该算的都算过了,还有什么可算的?”
“我还想问他几句话。”
我一下子就猜到了,八成是妈妈对我上次的话半信半疑,想找大胖再做个印证。唉,她真是太精明了,我根本就骗不了她。
“您现在怀着孕,何必再折腾一次呢?”我一心劝她打消念头,主要是怕她发现我的话都是瞎编的。
“过几天就要回家了,好不容易等到他出现,这次要是不去,下次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妈妈显得非常坚持。
“上次不是说,没有船去同心岛了吗?”
“大船不去了,小船还有去的。”
“好吧,您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两个小时以后。”
“OK,我马上赶过来。”
我风风火火赶过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在岸边等我了。她今天穿的是一条仙女范十足的白色吊带长裙,显得飘逸而又洒脱。看到我以后,她把墨镜推到前额,对我微笑了一下。我也轻轻牵住她的手,情意绵绵地看着她。
她租的是一条非常普通的小船,船主一脸懒散的样子,似乎是对这次出行不太满意。
扶着妈妈上船以后,她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看着海面上飞来飞去的海鸟。
开船的过程中,船主一直在发着牢骚,我听了几句就明白了,他并不是嫌钱少,而是不想跑这一趟,但又舍不得诱人的钞票。我很想反驳他两句,但看到妈妈不作声,也就忍住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航行,我们顺利到达了同心岛。
下船以后,船主就在岸边等我们,妈妈趁着没人,悄悄问我:“那天依依找你有什么事?”
“唉,她和蓉阿姨发现了杜董的戒指,给我来了个三堂会审。”
“你怎么解释的?”
“实话实说呗。”
“她们相信你了?”
“半信半疑。”
“后来事情怎么解决的?”
“蓉阿姨让依依榨取了我三次精华,就这么解决的。”
妈妈听后掐了我的胳膊一下:“你还真是能人所不能,看来那天你在我那儿还是有所保留。”
我苦着脸说:“您就别挖苦我了,我当时累得腿都软了,休息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我俩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算命摊床前,意外地发现没有大胖的身影。我问了一下旁边的人,大家说他刚走。妈妈给面馆的小伙计打了电话,他也说大胖刚才还在。
妈妈放下电话对我说:“在这儿等一下吧,估计大师一会儿就能回来。”
“好吧。”我点点头。
12.5
我和妈妈在同心岛上等了两个多小时,都不见大胖回来。
船主有点不耐烦了,不住过来催促,提示租船的时间快要到了,妈妈平静地对他说:“我给你加钱。”他才嘟嘟囔囔地站到一边去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妈妈感觉有些累了,我趁机对她说:“妈妈,咱们别等了,估计他今天不会回来了。”
她捶了捶腿,有些失望地站起身:“好吧,回去吧。”
坐在返回的船上,妈妈的神情有些落寞,我见她不太开心,不住说些笑话逗她开心。
回程走到一半的时候,船忽然抛锚了,接着看到船主有些慌乱地走过来说,发动机出故障了,需要找人来修。
说完,他就从船尾卸下一条破旧的小船,准备往船上跳,我急忙拦住他说:“哥们,要不我俩跟你一块上小船吧。”
他摆摆手说:“这条小船不是很结实,你们上来怕不安全,还是在大船上等我去找救援吧。你们放心,这条大船是很结实的。”
我看那条小船确实很破破烂烂,就打消了上船的念头。妈妈表现得很镇定,她冷静地对船主说:“你去吧,小心点,我们就在这里等你。放心,我会多给你一倍租金的。”
船主很高兴地领命而去。看着他消失在远处后,我对妈妈说:“您别担心,这里风浪很小,不会出事的。”
她看了我一眼:“我担心什么,大师说过咱们俩可以成就金玉良缘,只要跟你在一起,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不怕。”
我感动地搂住她的腰:“老婆,你对我真是信任。”
她看了我一眼,语气变得认真起来:“那天……你……射了十次,其实很伤你的身体的,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如果您需要的话,我随时都可以为您献身。”
“别逞能了,那天你走后我越想越后悔,我不该那么教条,非要你凑够十次。”
“幸亏您提前给我补了一下,否则真的撑不下去。只是我没料到,蓉阿姨会跟我来这么一手。”
“没想到沈蓉会出这种主意,她的名堂可真多。”
“她是个警察,一般人能算计过她吗?”
妈妈听后冷笑一声:“你以为她真的很精明吗?只是表面上机灵罢了,一个陆厅达就把她耍得团团转。”
我点点头:“我有时也觉得,蓉阿姨有点一根筋,不太会变通。”
“跟依依做的那三次……还能射出来吗?”
“能……不过小鸡鸡有点疼。”
“真是苦了你了。”妈妈心疼地拍了拍我的腰。
我自嘲地说:“是呀,我也没想到自己在两天内射了十三次,以后您叫我‘拼命十三郎’好了。”
“你呀,就是太逞强了。年轻人要懂得节制,不要太过放纵。”她心疼地说。
“大美女也要学会享受生活,不要太过禁欲。”我笑嘻嘻地摸着她的翘臀说。
“去你的,”她推开我的手,“都怪你,教了我那么多古怪的招式,把我也变得不正经了。”
“老婆,其实我一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次度蜜月就是为咱俩安排的,您说是不是?”
“不光是为了我和你,还有沈蓉和杜晶芸吧?”她暧昧地说道。
“不,只有咱们两个人。”
我和妈妈一直在互相开玩笑,竭力制造轻松的气氛,试图掩盖内心的不安。但事实上,距离船主离开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却始终不见他来,电话也打不通。
我怕妈妈饥饿,从船上找了一袋面包给她吃,她一开始还推脱了几下,后来可能是真的饿了,就慢慢吃起来。我给她打开一瓶水,放到身边。没过多久,一袋面包就被她吃完了。
就在我打算拨打水上遇险求救电话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嘟嘟嘟”的汽船声,急忙站起身瞭望了一下,只见不远处,一条船正向我们行驶而来。看来是那个船主搬来救兵了,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妈妈这时也发现了,她站起来跟我一起看着那条船,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条船靠近以后,我仔细打量了一番,觉得它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不一会儿,那条船上下来一个水手,把我和妈妈接了过去。我们进了船舱一看,里面赫然坐着一个熟悉的人,竟然就是大胖!
我和妈妈又惊又喜,不约而同地来到他面前,大胖站起来说:“两位施主,别来无恙。”
妈妈非常高兴地对他说:“大师您好,谢谢您来救我们。”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我们俩在岛上等了您半天,还以为见不到您了呢。”
“女施主,有缘自会相见。”
这时我看到船舱角落站着一个湿淋淋的人,仔细一瞧,竟然就是我们租的那条船的船主,他抬手跟我打了一下招呼,我诧异地问他:“哥们,你不是找人修船去了吗?”
他指了一下大胖,尴尬地说:“我的那条小船沉了,幸亏这位兄弟把我救了。”
“那你的大船怎么办?”
“他已经帮我找人修了。”
这时,船已经开动起来,向着我们来时的方向驶去。
妈妈看着大胖,显得非常激动,她肚里存着好多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由于船舱里还有别人,有些话显然无法说出口。
她想了一会,终于找到一个话题:“大师,您的船挺不错的。”
大胖微笑着说:“女施主好眼力,这就是上次你帮我修缮的船。”
“是吗?”妈妈显得有点惊讶,“看来,那个修配厂修得还挺快的。”
“女施主,救人者,人恒救之,你们修船在前,自可获救在后,此乃天道循环,善举应得之报。”
妈妈又等了一会,担心机会错失,便含蓄地问大胖:“大师,上次您跟我老公说的主动亲近之事,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担心地看着大胖,生怕谎言被揭穿,却见他坦然说道:“女施主不必扭捏,此事并非难以启齿。上次我对这位男施主说的意思是,你命势甚强,故应在夫妻相处中恪守运势,占支配地位,方可保你二人姻缘美满,百年好合。”
“大师,您的意思是让我更主动一些,发挥我的强势,这样就可以保证我们夫妻和睦,是吗?”
“女施主所言极是,你们夫妻二人必须阴阳调和,互补不足,千万不要畏首畏尾,胆怯不前。”
“我们俩……真的能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吗?”
“你只要按我上次说的完成三条约定,心愿必可实现。”
“可是……我担心……会有很多人反对我们……”
“女施主,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以你刚强之性格,定可劈山踏水,找到破解困境之法。”
“如果我找到方法了,就可以去实施吗?”
“正是如此。”
“我……担心……会伤害到其他人……”妈妈说的一定是依依。
“女施主,你怀有一颗悲天悯人之心,行事时必会考虑周详,断不会伤及无辜。”
妈妈面有难色地叹了口气:“好的,我尽力吧。”
大胖看着她说:“你是不是觉得很困难?”
“的确是有一点……困难……”
“只要你努力做,就一定会有办法。女施主,你要相信你自己。”
妈妈抿着嘴唇点点头,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我以为妈妈的问题到这里就结束了,可是她还是问了那句话:“大师,请问‘十全大补法’真的有效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是红红的。
大胖可能以为问的是十味中药,他稍微想了一下,回答说:“这个方法是很有效的,但是要坚持,而且不能补得太过。”
“大师,请问第一次使用‘十全大补法’的时候,必须在十个小时内……吃十次药吗?”
“女施主,如果药量合适的话,可以这么做,但以后就不要这样了。”
我怕妈妈继续问下去,赶紧上前对她耳语说:“怡姐,您别再问了,这个话题太敏感了。”
妈妈这才收了话头,可能她也觉着问多了不合适,就转而跟大胖说起了别的事情。
她虽然很好奇大胖的出身和家世,但她严守礼节,不该问的决不乱问,倒是我没忍住,主动对大胖说:“大师,那些人总议论你的家庭,你不生气吗?”
“施主,世人悠悠之口,不可堵,亦无法堵,他们必是笑我呆呆傻傻,行事乖张,你们相信吗?”
妈妈抢着说道:“大师,我们当然不信。”
快要靠岸的时候,妈妈问大胖需要多少卦资,他摇摇头说:“女施主不用客气,这次我并没有给你算卦,只是聊天罢了,不用付钱。”于是妈妈就和那个船主结了账,按约定多给了他一倍的租金,船主感激万分。
船停稳后,我扶着妈妈下船,大胖等人也送了出来。
妈妈颇为不舍地问大胖:“大师,咱们还能再见面吗?”
“二位施主,你们若心诚,咱们一定会再见面。”大胖认真地说。随后,他们的船就开了。
眼看大胖的船越来越远,妈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大声问道:“大师,能问一下您的真实姓名吗?”
他微微一笑,只念了四句诗:“缠缠绵绵做琴韵,甜甜蜜蜜化酒醇。世人皆道情爱苦,谁人见之避三分。”便转身退回到船舱中。
我和妈妈互相看了看,不知道他念的诗是什么意思。不过妈妈的心情很愉快,因为她想问的问题都得到了答案。
我也松了一口气,大胖的回答还算靠谱,基本对上了妈妈的问题,如果他们再聊一会的话,恐怕我就要露马脚了。
把妈妈送回酒店后,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她说公司订的是大后天的机票。
我恋恋不舍地说:“真想和您单独出门,来一次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旅行。”
她扶了一下墨镜说:“想法倒挺好,可惜很难实现。”
“为什么?”
“有了孩子以后,还能随便出来玩吗?”
“那咱们就待在家里双宿双栖、同吃共住,做一对神仙眷侣。”
她忽然叹了口气:“小东,咱们选的是一条最艰难的路,一定要互相扶持,否则真的走不下去。”
“是的,妈妈。”
“你想好怎么跟依依说了吗?”
“我想……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妈妈摘下墨镜,淡淡地说:“依着她的个性,你觉得她会同意咱俩的事吗?”
“大概……是不会同意的。不过,她很爱我,只要我好好劝她一下——”
“——她也不会同意。”妈妈打断了我的话。
“您的意思是?”
“直接跟依依说是不行的,你可以想一想其它的方式。”妈妈颇有深意地看着我。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如果不直接说,只能骗她了。不过,早晚会露馅的。”
妈妈叹了口气:“以你的智力,就只能想出这些办法吗?”
“那您说怎么办?”
她拍拍我的脑袋:“你再想想吧。把思路拓宽一下。”
我缩了一下脖子,没敢再问。因为她上次在船上已经暗示过我一次了,如果等她出手,只怕结果会更残酷。
妈妈上楼后,我直接返回“潮海之星”酒店。打开房门后,看到依依和蓉阿姨刚从隔壁回来,她们和小苏、小苏妈妈聊天去了,顺便告个别。随后,陆厅达和花四娇也来了,在房间里坐了一会。蓉阿姨对陆厅达的态度不冷不热,有点爱答不理。
第二天早上,我们拖着行李箱办好退房手续,刚走出酒店门口,武月坡忽然领着一帮人迎上来,大概几个人一组,把我们三人隔开,拼命往我们手里塞各种精美礼盒,说是他们公司的专供礼品,外面买不到的,让我们带回去送人。
我和蓉阿姨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这些人太热情了,而且武月坡又和我们是对头,我马上四下里观望了一下,果然发现二楼阳台上有两个人拿着一个大箱子正欲往下扔,而蓉阿姨被三个人围着,正好就站在箱子的下面。
我张嘴刚要喊,就被两个人把嘴捂上了,眼看蓉阿姨就要被大箱子砸个正着,一辆豪华房车忽然停在了酒店前。
眼尖的武月坡发现了房车,马上大喊道:“大家注意,董事长来了!列队站好!”回头使了个眼色,他的手下马上把我们三人拉到一边,二楼阳台那两个人也捧住箱子不动了。武月坡迅速跑到酒店门口站定,指挥其他人排好队形。
蓉阿姨被围住后,生气地说:“你们放开我,我不需要你们的礼物。”那几个年轻人一个劲捧着她说:“沈警官,这是我们的心意,您一定要收下。”同时紧紧围住她,就是不让她脱身。
房车停稳后,一位气势威严的白发老者下了车,在下属的簇拥下向酒店走来。
武月坡不等老者走近就大喊一声:“董事长好!”接着对大家说:“全体都有,一,二,三,鼓掌!”现场马上响起了整齐的掌声,应该是平时训练好的。非常不幸的是,二楼阳台上的那两位兄弟也鼓掌了,于是他们手中的箱子就掉了下来。
蓉阿姨是第一个发现箱子掉下来的,而且武月坡就站在下面,她大喊了一声“小心”,想冲过去推开他,但那几个年轻人把她团团围住,影响了她的出击速度,等到她赶过来时,只听到“轰”的一声,武月坡已经被箱子砸倒在地,满身都洒满了白色的面粉。
那位老者被突如其来的空中坠物吓了一跳,停步不前了。
蓉阿姨看了看躺在面粉中的武月坡,惋惜地说:“可惜了,要不是你们的人拦住我,我本可以把你推开的。”
武月坡痛苦地挣扎着,却是说不出话来,估计是被砸懵了。
“上次救你的时候就告诉你要小心,你不听,这回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吧?”蓉阿姨摇了摇头,招呼我和依依去坐车。
在赶往飞机场的路上,依依悄悄对我说:“那个死胖子活该,他想害咱妈,谁知害的是他自己,这就叫自作自受,害人终害己。”
蓉阿姨拍了她一下:“不要幸灾乐祸,管好你自己吧。”
上了飞机以后,看着窗外的景色,我的心里如潮翻涌,这次的蜜月之旅真是忙碌而又刺激,除了和蓉阿姨参加比赛、抽奖抽到别墅、和杜晶芸拜把子之外,最主要的是,我和妈妈的感情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已经达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最大的麻烦是,不知该怎么做到让妈妈明媒正娶。
看现在的情形,就是我想搞地下情,妈妈也不会同意了。本来度蜜月之前妈妈对此还犹犹豫豫,可是去过同心岛后,她的念头反而坚定了下来,一心要与我厮守到老,这件事真的很难办,接下来就要看我如何解决这棘手的难题了。
依依不知道我的思绪乱如麻,她拿着一本杂志看得正开心,只有蓉阿姨不时警惕地扫视我两眼,似乎看破了我的内心。有时我真是有点怕她,她好像会读心术一样,我的很多隐秘的想法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飞机落地以后,妈妈公司的司机已经等候多时了。他先送我和依依回家,因为行李又多又重,蓉阿姨帮助我们一起拎了上去。
进屋以后,依依对我说:“咱妈的东西也不少,你帮她送一趟吧。”我看了一眼蓉阿姨,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也只好应承下来。
随后,司机又送我和蓉阿姨到她家,我把东西全搬下车后,让司机先走了。
蓉阿姨的行李虽然不沉,但是包很多,我俩搬了两次才运到家里。
进门后,蓉阿姨让我坐下歇一会,她先去洗手。
我刚坐下不到五分钟,忽然听到一声惊叫,接着传来“哗哗”的呲水声,我冲到卫生间一看,原来是水龙头断裂了,几道水柱正涌出来,肆无忌惮地冲刷着蓉阿姨。
这样的画面真是刺激,以前只在小黄片里见过,没想到今天看到真人版的了,我一时瞧愣了,竟然忘记应该去帮忙。
看到蓉阿姨在原地又跳了一会,我才如梦初醒,赶紧进卫生间关掉了水闸。由于地面上有水,又湿又滑,我差点摔了一跤。
好不容易站稳后,我马上被蓉阿姨的性感身材吸引住了。她今天穿的是一款材质很薄的连衣裙,被水打湿后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显得非常透明,她的文胸和内裤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我早就看过她的裸体了,并且也摸过,但我始终觉得,还是这种湿身诱惑更为刺激,比脱个精光更夺人眼球。
看着她饱满的胸部,内裤里若隐若现的黑色丛林,我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鸡巴也悄悄挺了起来。
我的这些色狼反应当然逃不过蓉阿姨的眼睛,她急忙捂住自己的要害之处,半是生气半是嗔怪地对我说:“你看什么呢?”
“妈,你觉不觉得,这次度假,你变瘦了?”
“是吗?”女人真是爱美,蓉阿姨听完这话,马上眉开眼笑起来,忘了自己落汤鸡一般的狼狈样子。
“是不是因为前一段时间您天天游泳,运动量太大,所以变瘦了?”
“有可能。”蓉阿姨一边沾沾自喜地说着,一边上下打量自己的身材,看来对我的观点颇为认同。
“但是,”我故意皱着眉头说,“您如果瘦得太快了,脸上会起皱纹的。”
“那怎么办?”她紧张地看着我。
“我建议您打一针‘一针肥’,可以延缓皮肤衰老,减少皱纹。”
“‘一针肥’?是美容针吗?”
“不是美容针,是给猪催肥的针。”
“好哇,你敢说我是猪!”蓉阿姨气得抬腿要踢我,但是她忘了地面很滑,一下子没站稳,整个人都向我靠过来,我本能地伸手一扶,误打误撞地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蓉阿姨更窘迫了,她在我怀里不住挣扎着,额头和我的下巴频繁碰在一起,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她的剧烈扭动让我也站不住,我摇晃了几下身子后,假装立足不稳,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嘴。
蓉阿姨蓦地睁大了眼睛,她万没料到我居然趁这个时间主动亲她,一时间手足无措,任凭我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看她没有反抗,我吻得更加大胆了,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客厅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她急忙推开我,跑出卫生间去接电话。
接完电话后,蓉阿姨顺便去卧室换衣服。我也没闲着,给卫生间换了一个新的水龙头,把地上的水也擦干净了。
等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站在卧室门口,脸还是有点红红的。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妈,我换好水龙头了,您可以去洗澡了。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就准备开溜。
“等一下,”蓉阿姨把我喊住,走过来严肃地看着我说,“刚才……为什么那样做?”
“哦,您问的是刚才呀,”我佯装轻松地说,“地太滑了,没站住,不小心抱了您一下。”
“你的嘴也是不小心亲到我的吗?”
“您的脸太滑了,我想躲了,没躲开。真不是故意的。”
蓉阿姨哼了一声:“新换的水龙头好用吗?”
“我刚才试过了,非常好用。那个旧的水龙头早就应该换了,上次您洗澡的时候我就发现有问题了……”说到这儿,我才发现自己失言了。
蓉阿姨生气地盯住我的眼睛:“你不是说,上次没偷看我洗澡吗?”
我抱歉地笑了一下:“不小心看了一眼,就一眼。”
“凌小东,”蓉阿姨叹了一口气,严肃地对我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希望你把咱俩在滨海城市的事情统统忘掉。”
“好的,妈。”
“还有,你要是再敢吃我的豆腐,”她目光凛冽地瞪着我,“就别怪我公事公办了。”
“妈,我知道了。”我的额头渗出一滴汗珠。
“你回去吧。”
“好哩。再见。”我如获得大赦一般,逃也似地离开了蓉阿姨的家。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二卷)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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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后面的内容还需要修改,虽然写了一些,但是不太满意,一直在调整。
由于内容有改动,为了前后对应,需要仔细检查。所以一次不能贴出来太多。
这段时间稍微忙一些,更新得可能不会那么快,还请大家多多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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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离开蓉阿姨家后,我直接去单位报到。快走到公司楼下的时候,看到财务部的葛离花正骑在马路中间的护栏上东张西望。因为她总和其他同事嘲笑我,所以我不太想理她,转头装作没看见。
又走了几步,听到葛离花喊我的名字,这下不能装聋作哑了。我不耐烦地转头看着她:“葛大姐,您有什么事?”
“你能帮帮忙吗?我下不去了。”她尴尬地说。
公司门口的这条护栏的确有点高,个人矮的人爬上爬下还真挺费劲。我看了眼葛离花,慢吞吞地走了过去。她今天穿的是一条过膝裙,可能是裙子有些紧,爬到护栏顶端后发现腿不够长,下不去又回不来,形成了一个僵持的局面。
我扫了一眼她的两条结实大腿,上面套的是黑色丝袜,跨在护栏两边很是显眼。要不是她这个人很讨厌,这两条黑丝大腿还是可以意淫一下的,夹在腰间估计也挺舒服。
看着她求助的眼神,我冷冷地说:“怎么帮你?”
“你扶一下我的腰……对……就这样……”葛离花指挥着我把住她的腰,提高她的身子,一点点把另一条腿跨过了护栏。
她的身子刚刚挪过来,一辆车忽然疾驶而来,我急忙抱住她一闪,躲过了可能带来的危险,但是结果不太好,她的黑丝袜被划了一道口子。
回到人行道后,我告诉她,以后不要翻越护栏了,这样很危险,不远处就有座天桥,走几步就到了。
可她没有理我,反复看着自己被划破的黑丝袜,露出很心疼的表情。
我试探性地问她:“葛大姐,用不用我买一条新的丝袜赔给你?”
她急忙摆摆手:“不用了。咱们上班去吧。”
到了公司以后,我把度蜜月带回的礼物给大家分发了一下,然后去办理销假。需要经理贺以天签字的时候却找不到他了,转头一瞧,几个同事正在座位上窃窃私语,纷纷露出鄙夷和偷笑的表情,我偷听了一下,好像贺以天正在储物间“试衣服”。
如果单单是试衣服,那几个人恐怕不会笑成那样,我猜他一定在干别的。我到储物间门口看了一眼,果然房门紧锁。自己当然不会笨到贸然闯进去,我打开手机,切换到储物间的视频监控画面,果然把里面的情景看得真真切切。
原来贺以天这小子正和妖艳的高级助理马尚瑶在那里亲热,他虽然个子不高,却很会捕捉马尚瑶的性感点,把她亲得花枝乱颤,娇笑不已。
我拿着手机憋着笑看了一会,贺以天亲女人的动作很搞笑,像是一个大松鼠在吃松果。幸亏我给公司网络布线的时候养成了一个好习惯,悄悄安了很多摄像头,不然还看不到这样精彩的画面。
想到贺以天总是欺压良民,能有个要挟他的证据就最好了,我把他和马尚瑶亲热的过程录了好几段视频。虽然两人没有真刀真枪地干,这也足够了。
等到贺以天亲够了出来,才给我签了字。我把礼物交给他的时候,他眉开眼笑地非常高兴,握着我的手说了很多肉麻的话。不过,他还是交给了我一个最讨厌的任务:晚上去“情深深”酒吧陪客人。我有些无奈,还是应下来了。
自从妈妈跟陈巴良打过招呼以后,我去夜总会当男公关的机会少了很多,不过偶尔还是会有一两次,用贺以天的话说,我是他手里的“杀手锏”,轻易不会使用。
中午吃饭的时候,发现每个人都知道我把葛离花的丝袜刮破了,我怀疑她到公司的播音部那里做了一次广播。
我受不了同事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索性去买了一双新的丝袜还给了她,葛离花假装客气地推脱了一番才收下。我心说,这才叫费力不讨好,没事儿学什么雷锋,差点又被人当成色狼。每次遇到这个葛离花准没好事,下次一定要离她远远儿的、
按照公司的惯例,晚上当公关,下午就放假。吃完饭我就带着礼物去拜访几位老同学,最后去的是医院,趁着莫采欣不忙的时候,我跟她见了个面。
莫采欣见到我很高兴,她说我比以前黑了一点,但是更强壮了,我跟她开玩笑:“最近有没有相亲呀?又见了几个帅哥?”
她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是你吗?到哪儿都艳遇不断?”
“我就是到了月球,也要帮你介绍对象呀!”
“你只顾着自己度蜜月,哪里还记得老同学?”
我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哥们儿准保给你找一个真正的帅哥。”
她看到我认真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我收起笑容,把妈妈怀孕的事告诉了她,想找机会来做个产检。她说:“可以呀,没问题。来之前记得打个招呼。”说完,她就忙去了。
我往外走的时候,意外遇见了唐老师和她的儿子温小村。唐老师比上次见面更瘦了,但也显得乳房和屁股更大。我贪婪地扫视着她圆领衫下挺拔的胸部,以及蕾丝半身裙下水润匀称的秀腿,只有在对上温小村恶狠狠的眼神时才有所收敛。
她明明是我的老师,我却把她当成一个性感的女人,而且总是盯着不该看的位置看,我想我真的是一个色狼,上到妈妈,下到安诺,全都逃不过我的魔掌。
趁着温小村进医生办公室检查的工夫,我和唐老师简单聊了两句。原来温小村最近变得很暴躁,不但跟老师顶嘴,跟同学打架,而且特别仇恨漂亮的女同学,经常刁难她们,说一些难听的话,惹得大家都很讨厌她,经常去班主任那里告状。
没办法,唐老师领他到医院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包括生理和心理方面的。
我试探性地说:“我觉得他还是心理方面的问题大一些。是不是因为您和您爱人之间的事?”
唐老师苦笑了一下:“也许是吧。小村对有些事情非常地敏感。”
“最近……您爱人来找您麻烦了吗?”
她叹了口气说:“我们……离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吃了一惊,但又莫名其妙地有点高兴。
“半个月以前的事了。”
“到底因为什么呀?”
她为难地看了我一下:“下次……再说这个吧。”
我看她有点难以启齿,就找个理由先走了。
今天真是非常巧,路过妇科的时候,又遇见了一个熟人,就是小区门口便利店的女收银员慧小凤,她正紧张地坐在椅子上,脸色不是很好。
我俩照面以后均愣了一下,我先打了个招呼:“美女,你好!怎么,身体不舒服吗?”
她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就是做个普通检查。”
我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心想:小姑娘这么难为情,肯定是不方便说的妇科病,自己也别再问了。
于是对她说:“那你检查吧,我先走了。”
走出没多远,看到一个高大结实的年轻人走到慧小凤身边,手里拿着几张单子,低下头跟她说着话。
慧小凤一见到她,马上绽放了难得的笑容,那是只有见到恋人时才有的微笑,她亲昵地把头靠在年轻人身上,我还听到她叫了他一声“大块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这个年轻人觉得有点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看着慧小凤憔悴的模样,我一下子想起了安诺,突然特别想见到她,就直接奔着爸爸家去了。
进了家门以后,发现安诺不在家。我把礼物放在茶几上,心里有一点失望。不过,能看到爸爸也让我很开心。他看到我也很高兴,还拥抱了我很久。刘阿姨看起来比上次更胖了一些,她在她表妹的照顾下,精神状态很好。
我委婉地问起安诺的近况,刘阿姨只说她工作上的情况,对个人感情生活方面绝口不提,我又转而套爸爸的话,他刚说了几句就被刘阿姨制止了,于是爸爸也保持缄默了。我觉得他们一定有事瞒着我。
从爸爸家出来后,我给安诺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喝奶茶,她很冷静地说没时间,直接把我晾到了一边。我还没来得及说给她带了礼物,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安诺的冷漠反应让我很吃惊,也有些失落,本来她是我的忠实拥趸,一直对我穷追不舍,没想到度完蜜月回来,她倒像是不认识我了,真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愣愣地想了一会,决定再去问问北北,正好她也在家。她对安诺的近况应该多少了解一些。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北北对我非常地热情,这和安诺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让我冰冷的心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唯一让我觉得有一点不适的是,北北有点……太热情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打开门刚进屋,她就从卧室里冲了出来,一边喊着“哥哥”,一边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跳到我的怀里,双腿夹住我的腰,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亲热地和我脸贴着脸。
这还不算什么,她还狠狠地在我脸上亲了两口,弄得我脸上都是口水,估计妈妈和依依看了都会妒忌的。
我勉强挪开她的脸,诧异地看着她兴奋的表情:“北北,你干什么?”
“太长时间没见了,想你呗!”她说完之后,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赶紧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分开她搂在我脖子上的双手:“好了,我也想你,你先放开我吧。”
可是她穿着白色连裤袜的两条长腿还是紧紧夹住我:“你说说吧,怎么想我?”
“就是……天天都想你。”
“不行,还不够具体。”她噘起嘴说。
我被她弄得很无奈:“我……吃饭时想你,刷牙时想你,游泳时想你,走路时也想你……够了吗?”
北北这才稍微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你既然这么想我,为什么打的电话那么少?”
“就是太想你了,不敢打电话,怕勾起对你的……思念之情。”我狼狈不堪地说。
“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了,你该怎么表现你的思念之情?”她热情地看着我。
我用力抱了她一下:“这样行吗?”
“不行。我刚才怎么对你的?”
北北真是咄咄逼人,我只好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她对此极为不满:“喂,神经病,上次在妈妈的床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你的舌头都伸到我嘴里了……”
“上次不是把你当成依依了吗?那是个误会。”
“就算是误会,你刚才亲得也太轻了,不行,我不干,你要再亲一遍。”
在她的强烈要求之下,我只好又亲了她一下,她说还是轻,我干脆使劲在她脸上嘬了一口,才勉强过关。
亲完之后,我把她盘在我身上的两条长腿轻轻分开,她不满意地“昂”了一声,我怕她再闹情绪,急忙打开手提包说:“嗨,鬼脚七,你看看我都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我把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出来,放到茶几上,她看着琳琅满目的礼物,眼睛一下子变亮了,放下这个又拿起另一个,全都爱不释手。
就在我以为已经转移她注意力的时候,她却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放,略微失望地说:“就这些了?还有没有别的?”
“这还不多吗?我给一百多个人带了礼物,就数你的礼物最多了。”
“你记得答应我什么了?”她歪着头问我。
“哦,对了,想起来了,我说过回去以后请你看电影、吃大餐、买衣服。放心,这些我会一步步兑现的。”
“还有一项呢?”
“还有什么?”
“你答应亲自给我做十次全身按摩。”
“你还好意思说,我让你盯住安诺,你都盯到什么了?”
“我拍了好多照片呀!”
“你的照片有一张能看到正脸吗?”
“但是……我毕竟付出了呀,你不能让我白干,是吧?”
“好吧,我再多请你吃两次饭,行吗?”
“不行,我就要按摩。”
“我给你找个专业的按摩师怎么样?”
“不,我就要你按摩。”她拽住我的胳膊开始撒娇,软嫩的身子反复撞击着我,一股处子的幽香不断飘入鼻中,令我一时天旋地转。
“你先别晃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但是,只能按一次。”我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
“十次。”
“不行,十次太多了。”
“七次。”
“两次。”
“五次。”
“不行,五次也多。”
“那就三次,行吗?求求你了,好哥哥。”她又开始摇晃起我来。
“好吧,就三次。”我实在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只能答应了。
“太好了。”她开心得又要上来亲我,被我抬手拦住了。北北不知怎么了,突然变得特别热情,让我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虽然我对她青春可人的娇躯有过想法,但是我已经答应跟妈妈结成正式夫妻了,如果跟北北走得太近,妈妈会不高兴的。
她扶着我横过来的胳膊,不高兴地说:“你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你忘了上回妈妈交代什么了?她让咱俩保持距离。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是让她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小时候你还不是经常抱着我,现在的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了?”
“现在和小时候能一样吗?你都长成大姑娘了,我也结婚了。”
“安诺也是你妹妹,你为什么和她那么亲密?”
“我和她怎么亲密了?”
北北“哼”了一声:“你结婚那天,你们在车里干什么呢?”
“不是解释过了吗,有根小绳子勾在裤子拉链上了,她在帮我解绳子……”
她鄙夷地推了我一下:“你算了吧,当我是小孩子吗?你手机里的那些小电影,以为我没看过吗?”
我嘴硬地说:“不懂你在说什么,反正她就是在帮我解绳子。”
北北“嘿嘿”笑了一下:“你别隐瞒了,安诺都已经把实话告诉我了。”
我斜着眼看她:“你诈我是不是?别来这套,我不会上当的。”
她当着我的面把手机掏了出来:“我现在就给安诺打个电话,你敢不敢跟她对质?”
我表面上强硬,实际上很心虚:“你打吧。”
北北看了我一会,见我稳如泰山,便威胁似地给安诺拨通了电话,我紧张地盯着她,思虑着一会怎么和安诺对话。
不知道安诺在干什么,半天都没有接听电话,北北失望地挂断电话后,我的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北北瞥了我一眼:“电话没打通,很庆幸吧?”
“我庆幸什么。身边不怕影子斜。”
“你的嘴还真硬。等见到安诺,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心里暗暗叫苦,如果安诺真的什么事都跟北北说了,问题可就严重了,万一再传到爸爸和刘阿姨耳朵里,那就是世界末日了。
过了一会儿,北北忽然问我:“你是不是喜欢安诺?”
“别胡说,她是咱俩的妹妹。”
“我就是问你,喜不喜欢她?”
“……不喜欢……”
“看你吞吞吐吐的劲儿,一准儿是在扯谎。”北北撇了撇嘴。
我故作镇定地问她:“你还没告诉我,安诺的男朋友到底长什么样?”
“我没看到他的正脸儿,不过长得挺高,挺壮实的。”
“安诺知道我派你盯梢以后,她是怎么说的?”
“她让你不要搞阴谋诡计,有什么事直接冲她来。”
“她跟那个男的交往多长时间了?那个人是干什么的?爸爸和刘阿姨知道吗?”
“想知道吗?”她神秘地笑了一下,“你给我按一次摩,我就告诉你。”
我看她存心在吊我的胃口,自己也无法判断她是不是在说谎,既然早晚都要给她按摩,不如今天先按一次,没准儿她真的知道一些内幕消息。
想到这儿,我直接站起来:“好吧,你想在哪儿按摩?”
她也站了起来:“去我的房间吧。”
我点点头,先去卫生间洗手。等进到她的房间,她已经趴在床上做好准备了。
北北看到我的样子,惊讶地说:“你不是要这样给我按摩吧?你见过哪个按摩师穿着西服西裤给别人按摩的?”
“差不多就行了吧。你还真当我是按摩师了?”
“不行,你穿成这样我觉得别扭。”
我无奈地说:“那你想怎么样?”
“你把西服西裤脱了。”
“脱了?我里面穿的是衬衫和内裤,穿成那样好像也不太好吧?”
“我给你准备好了。”她拿出一套按摩师专用的技师服递给我。
我皱着眉头把衣服接过来:“我怎么感觉你是蓄谋已久的,你是不是算准我今天会来了?”
“神经病,别瞎猜了,快去换衣服。”
我把衣服换好再进来,看到北北趴在床上,除了后背、屁股两处私密位置盖了毛巾,其它部位都是裸露的。唉,虽然她是我的妹妹,可她脱成这个样子躺在我面前,着实让我有些尴尬。
我先把精油按摩油均匀涂在她的身上,除了毛巾覆盖的地方都涂到了。北北舒服得轻声呻吟着,感觉非常地享受。
涂完以后,正要把按摩油的瓶盖盖上,北北却说:“毛巾下面还没抹油呢。”
我说:“不抹也行。”
“不,那样不过瘾。”
万般无奈之下,我掀开毛巾,继续给她涂按摩油。和我预料的一样,她上身没戴胸罩,我的呼吸有点急促了,心想:她不会连内裤也没穿吧?
轻轻掀开屁股上毛巾的一角,我松了一口气,她是穿了内裤的,不过,是一款材质很薄、透明度很高的肉色内裤,穿了也和没穿差不多,我真不敢想象她翻过身来会是什么样子。
我给她的屁股涂按摩油的时候,她忽然伸手把内裤褪下去一部分,露出了滑嫩、细腻的美臀,翘翘地充满了青春气息,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下身的肉棒竟然蠢蠢欲动起来。
我急忙把脸转到一边,严厉地对她说:“你干什么?”
“方便你往屁股上抹油呀。”
“北北……你太随性了,这样不好,我们毕竟是兄妹,有一些事情还是要回避的……”
“你对我有邪念吗?”
“没……没有……”
“对呀,我对你也没有邪念。这下你放心了吧?可以抹屁股了吧?”
我只好把脸转回来,勉强给她的屁股涂完了按摩油。她的屁股真是很有弹性,弄得我的肉棒愈发坚挺了。
终于该给两条腿涂油了,我只盼着快点结束。不过,北北这两条纤白细嫩的大长腿真是吸引人,她这几年个子长得很快,几乎赶得上依依了。
我一边细细把玩着她的两条美腿,一边浮想联翩:如果北北和依依并排躺到一起,不,最好再加上安诺,那就是三个美少女,六条大长腿,一起躺到我面前,我同时给她们三个人做精油按摩,那种画面一定很美……
想着想着,我的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12.7
随着我用刮痧板把背面按摩完毕,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根本就没完,才做了一半呀。”北北一边说着,一边把身子翻了过来。
我急忙闭上眼睛:“你干什么?”
“按摩正面呀!我的胸部、肚子,还有下面……”
“不行,你穿得太少,我按摩不了。”
“胸部和下面……我用毛巾盖上了。”
“那我也觉得别扭……今天就到这儿吧……”我闭着眼站起身来。
“如果你不按了,今天这次就作废,你还是要再给我按摩三次。”
我无奈地又坐了下来:“你干什么呀,这不是耍无赖吗?”
“到底是谁耍无赖?哪有按摩了一半就走人的?”
“好吧,我按还不行吗?但你必须把隐私的部位都遮挡好。”
“行。”她信誓旦旦地说。
听她这样讲,我才把眼睛睁开。现在拿她真是没有办法,又刁蛮,又任性,有时根本就不讲道理。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跟她胡闹了,一切只能哄着来。
按摩到胸部和小穴附近的时候,我都是战战兢兢,生怕触碰到敏感部位,可是担心什么偏偏来什么,按摩她的脚的时候,可能是碰到了她的痒痒肉,北北突然“咯咯”笑了起来,而且她的脚乱踢,一下子把我带歪了身子,我的手本能地一抓,不小心把她下身的毛巾拽掉了,她的内裤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条透明的肉色内裤真是害人不浅,本来就很薄透,在被精油按摩油浸湿之后,内裤的里面更是看得清清楚楚,我忘了闭眼,紧紧盯住北北肉肉鼓鼓的小穴,只见松软白腻的肉丘上一根毛都没有,像一个刚出笼的肉包子一样,包子中间有一条缝,仿佛正飘出阵阵热气,穴口那两片粉嫩的蜜唇一张一翕,倾诉着主人此刻小鹿乱跳的内心。
我张着嘴呆呆看了一会,才想起抬起眼睛,正好看到北北娇羞无限的表情。直觉告诉我,她刚才的动作一定是故意的。我慌忙抓起毛巾,再次盖到她的内裤上,嘴里慌慌张张地说了句“对不起”。
北北羞赧地说:“我就说吧,盖条毛巾多麻烦。反正咱俩这么熟,脱光了按摩不是一样吗?”
我瞪了她一眼:“你想得倒挺美。咱俩之间能脱光了按摩吗?”
“我看别人都是脱光了按的。”
“那不是女人给女人按摩吗?”
“我觉得,既然咱俩之间互相没有邪念,也可以脱光了按摩。”
“不要胡说八道了。你要是再这样,以后我就不给你按摩了。”我故意板起了面孔。
“好了,好了,不说脱衣服的事了。接下来做什么?”
“等精油吸收以后,你就可以去洗澡了。”
“好的,知道了。谢谢你,神经病。”说完,她掀开毛巾便站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又把脸转到一边:“你干什么?”
“我渴了,去喝杯水。你喝什么?矿泉水还是饮料?”
“我什么也不喝……你快点穿件衣服吧,这样不好。”
“好吧。”北北披上一件长款的家居服出去了。
我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正在用毛巾擦的时候,忽然听到北北一声尖叫,急忙冲了出去,刚走到厨房,一个香软的胴体便扑入了我的怀抱,我本能地搂住她:“发生什么事了?”
“有虫子……在灶台上。”
我搂着她去厨房仔细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虫子。可她依然在我怀里战栗着,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在我胸口拱来拱去,我低头一瞧,哎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把那件家居服脱掉了,现在身上只剩下那条透明的小内裤。
我急忙掰开她的手:“虫子已经没有了,你快点把衣服穿上。”
“我好怕……那条虫子好长……你不要走……”
“我找过了,没有虫子。再说你多大人了,还怕虫子?家里不是有杀虫剂吗?”
“我不敢用杀虫剂。”
“好了,杀虫的事一会再说。刚才我问你的问题,该告诉我答案了吧?”
“什么……问题?”她还在发抖着。
我心想:这倒好,被虫子吓出毛病来了。就耐心地对她说:“你刚才不是答应我,按摩完了就告诉我安诺的事吗?”
“哎呀,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的确是答应过你。但是,我刚才被虫子一吓,脑子空空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心有余悸地对我说。
我耐心地对她说:“你不要着急,喝口水稳定一下。”
等她喝完水后,我声音柔和地问道:“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一点了。”
“那好,你告诉我,安诺跟那个男的交往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半年了吧。”
“半年?你不是上个月才告诉我的吗?”
“我也……记不清了。”
“那个人是干什么工作的?”
“那个人……好像是送快递的。”
“送快递的?你发烧了吧?这件事爸爸和刘阿姨知道吗?”
“他们……可能还不知道。”
我一看这架势,如果她不是装的,就是彻底被吓懵了,估计再问也问不出来了,便站起来说:“好了,我不问了,你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不行,我害怕,”她紧紧抓住我的手,“你不许走,今晚要陪着我。”
我吓了一跳:“你让我在这儿过夜?不行,我晚上还要加班的。”说完赶紧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去客厅找衣服。
到了客厅我的脑子也懵了,因为我的衣服不见了。刚刚明明放在沙发上的,难道自己长脚溜掉了?
北北这时已经跟了出来,她穿着小内裤又扑到我的身上,紧紧贴住我,嘴里喊着:“求求你,不要走。”
我抓住她的手,柔声问道:“鬼脚七,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不是穿在你身上吗?”
“我说的是我的西服,刚才还在沙发上,怎么现在不见了?”
“我不知道,我没看见……你今天穿西服了吗?”
她的回答彻底把我打败了,我放弃了找自己衣服的念头,决定进屋随便找件睡衣或床单披上,可她一直拼命揪着我的衣服,让我根本无法脱身。
我一看去“情深深”酒吧的时间快到了,真的有点着急了,用力挣脱了一下,结果就听到“嘶拉”一声,技师服被她扯开了一个口子。
北北看到技师服被扯坏以后,就像任性的孩子一样,揪得更用力了,我只能招架而不敢用力推开她,结果就在她的几番拉拽之下,我的上衣和裤子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像是非洲某个部落的衣服。
天呐,现在的北北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乖乖妹了,她完全变成了一个发情的小雌兽,这里我一分钟都不能待下去了。
眼看她越来越激动,我怕连内裤都保不住,只好抱起她放到沙发上,她挣扎着大喊:“神经病,你别走,我害怕!”
我不敢再逗留,转身抓起手机,连鞋都没穿就冲出了家门。北北穿得那么少当然不能追出来,我头也不回地一阵猛跑,直到离开小区以后才松了一口气。
低头看着破破烂烂的自己,我心里犯起了嘀咕:北北给我的衣服到底是什么质量?怎么像纸一样一撕就破?还有,我的西装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不见了?一切的一切,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感觉从进入妈妈家门开始就踏进了一个阴谋的漩涡,好像这些都是北北预先设计好的一个圈套。
走着走着,脚下忽然感到一阵剧痛,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脚,就到便利店买了双拖鞋,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迅速赶到了“情深深”酒吧。
下车以后,我大步流星走向酒吧,路边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我,可能他们觉得我的穿着像一个搞行为艺术的人。
我可不管那些,大摇大摆地进了酒吧,因为这里我常来,所以地形熟得很,我趁人不备,悄悄溜进更衣室,找了一套身高跟我差不多的服务生的衣服穿上了,又换上一双旧皮鞋,旁若无人地走了出来。
进入贺以天说的201包房以后,公司公关部的谭经理一看到我这身打扮就愣了,他迅速把我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小凌,你怎么了?在这里做兼职了?”
“不是,谭哥,我的衣服刚才被几个酒鬼弄脏了,没办法,只能随便找一套来穿。”
“那你也不能穿服务员的衣服呀!”
“实在找不到别的衣服了。”
他忽然靠近我仔细闻了一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咦,你这套衣服是不是两年没洗了?味道好难闻。你先出去待一会儿吧,当心把咱们的客人熏跑了。”
“那我什么时候回来?”我闻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确实味道很大,怪不得这件衣服没人穿。
“等你找到干净衣服了再回来。”他像送瘟神一样把我推出了包房。
我刚出来,一个领班模样的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喂,你是新来的吗,怎么还在这里发愣?208包房的贵宾在催酒了,还不快点去?”
我正要解释,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走过来,仔细一看,那不是慧小凤的男朋友“大块头”吗?难道慧小凤也来了?
大块头走到调酒台的对面站住了,跟一个同样人高马大的满脸胡子的年轻人窃窃私语起来,样子很是神秘。
我看他们的表情不像是在说好事,就对领班说:“好的,我马上去。”走到调酒台附近假装等待端酒,实际在偷听两个人说话。
那个满脸胡子的年轻人先开口问大块头:“兄弟,你和那个便利店的小妞玩得怎么样了?”
“别提了,肚子弄大了。”
“你不是戴避孕套了吗?”
“就是那个避孕套有问题,是劣质的,做到一半就漏了。”
“那你可麻烦了。去医院处理了吗?”
“去医院了,但是她不肯做流产,说要再考虑一下。”
“你可别拖得太久,当心夜长梦多。”
“我当然知道。有你这个前车之鉴,我还会重蹈覆辙吗?”
“今天泡的这个妞怎么样?”
“这个非常好,长得很飒,野性十足,什么都懂,很有天赋。”
“看你这表情,好像是找到真爱了?”
“那倒不是,不过她很对我的胃口。”
“你们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唉,这个小妞难上手得很,到现在只亲了脸。”
“你泡了多长时间了?”
“半个月了。”
“什么?半个月才亲到了脸?这不像你的做事风格呀!”
“这个小妞情况比较特殊。她好像跟男朋友闹别扭了,只是短期地放飞一下。”
“那你还泡她干什么?不是瞎耽误工夫嘛!”
“刁胡子,你不懂,就是泡这种有男朋友的才过瘾。”
“你有必胜的把握吗?”
“没有。”
“那就换目标吧,我给你介绍几个新的怎么样?”
大块头忽然神秘地笑了一下:“本来我是泡不上她的,但是老天给了我机会。”
“什么机会?”
“你的嘴不严,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那你今天准备怎么办?”
“你的女朋友今天不是也来了吗?我专门带了‘礼物’,给这两个小妞助助兴。”说完,他从手里拿出了一个小瓶,交给了那个绰号叫“刁胡子”的人。
“怎么?你今天要动真格的了?”刁胡子兴奋地问道。
“增加点乐趣嘛!虽然我喜欢向高难度挑战,但是我也不排斥吃快餐。”
“好,我一会就把料加到她们的酒里。”刁胡子收好小瓶,冲着调酒台走过来了。
我急忙闪到调酒台后面,礼貌地问他:“先生,您有什么事?”
“208包房的酒调好了吗?”
我从调酒师那里把酒盘端了过来:“调好了,在这里。我帮您端过去吧。”
“让我先看一眼。”刁胡子把酒盘接过去,把身子背对着我,悄悄掏出了兜里的小瓶。
我假装看着别处,眼睛的余光却在偷偷瞄着他的一举一动。
刁胡子加完料,把酒重新调匀后,就要端到包房去,大块头忽然把他拦住了:“等一下,你不要端,让服务员端进去。”
“好吧,”刁胡子把酒盘交给我,“你把这两杯酒端到208包房去吧。”
“好的,先生。”我接过酒盘向208包房走去。拐了两个弯后,我看看周围没人注意,把两杯酒都倒掉了,从一个没人的包房里找出喝剩的半瓶酒,把剩的酒倒在两个杯子里,颜色都差不多,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把这一切搞定后,我端着酒盘走进208包房,里面酒气熏天,两个女孩子一个趴在沙发上,另一个则瘫坐在沙发上,显然都已经喝了不少酒。我把酒盘放到茶几上后,礼貌地介绍了一下就退出去了。但是我并没有走远,站在门口貌似等待客人召唤,实际上透过门缝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那个坐着的女孩子闭了一会眼睛,忽然有点清醒了,她端起一杯酒就喝了下去,然后去推趴在沙发上的女孩子:“快点,该你喝酒了。”
那个女孩子哼了一声,慢慢爬起来,接着闪烁的灯光一看她的脸,我的眼睛霎时间睁大了:这不是安诺嘛!原来刚才大块头说的要泡的那个妞就是她!
我又是吃惊又是愤怒,差点就要冲进去,安诺却是不慌不忙地拿起酒杯,对着嘴一仰脖子,好像喝下去了,实际上都倒出去了。看到这一幕,我稍稍安了点心,看来,她还没喝多。
正在我惊怒交加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冷冷地说道:“小子,看什么呢?”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块头和刁胡子。
我急忙说了句“对不起”,低头闪到一边,大块头不悦地扫了我一眼,和刁胡子拉开了包房的门。
看到他们进去以后,我继续在门口监视。两个家伙看到醉倒的两个姑娘以后,不约而同地奸笑了一下,好像他们的阴谋得逞了。
他们把两个姑娘各抱到一个沙发上,接着就开始解她们的衣服扣。刁胡子身下那个姑娘完全没反应,安诺则双手推搡着大块头,似乎是在挣扎,却又显得有点无力。
看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扯着嗓子在走廊里高喊起来:“警察来啦!警察来啦!”
几乎从每个包房里都传来一阵惊叫声,随后我猛地马上拉开208包房的门,喊的声音更大了:“两位先生,警察来啦!”
两个家伙一愣,急忙放开了手里的姑娘,同时把兜里的药瓶扔到了角落里。
一番混乱过后,大家发现是虚惊一场。庆幸之余,他们开始寻找第一个喊话的人。这时,我已经趁乱把那个药瓶揣进了兜里。安诺依然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似乎对外界的混乱一无所知。
经过一番调查,大家把目标锁定在我身上。我辩解说:“我也是听别人先喊的。”
领班气愤地对我说:“扣你两个月的工资!马上出去干活!”
我假装无辜地退了出去,心里却很得意,自己的出手不早不晚,刚刚好。管你扣我几个月工资,先把你们的坏事搅黄了再说。
离开房间后,我一边跟着瞎忙,一边紧盯着208包房的动静。安诺这时已经坐了起来,大块头没有再对她做什么过份的举动,他们很快又开始唱歌了。
我在走廊巡走的时候,顺便去201包房看了一眼,贺以天让我陪酒的那些客人早就不见了,公司公关部的谭经理也不见了,估计都是被刚才我喊的那句“警察来啦”吓跑了。他们走了更好,本来我对那些半老徐娘也没胃口。
趁着领班没注意,我又换回了自己来时穿的那套破烂技师服和拖鞋。
又过了一会儿,大块头、刁胡子、安诺和那个女孩子终于出来了。四个人分作两组,各自行动,大块头和安诺同行,我自然是盯着他们了。
我还以为她们会去宾馆或酒店,还好,他们直接奔着爸爸家去了。
到了爸爸家楼下后,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正想要撤退,忽然看见大块头一把将安诺抱在怀里,就去吻她的嘴,安诺娇笑着左闪右闪,就是不让他得手。
看到这儿,我肺都要气炸了,大喊了一声:“住手!”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一把将安诺从她怀里拽了出来。本来我也推了大块头一下,但他像焊在了地上一样一动不动,我只能改成拽安诺了。
安诺吃惊地看着我:“怎么是你?”她突然见到我,先是咧了下嘴,似乎是想笑,马上又恢复了冷冰冰的表情。她今天还是糖果风的装扮,上身是一件蓝白条纹的矮领衫,下身是蓬蓬短裙和紫色长丝袜,配上她冷酷的表情,显得异常俏丽动人。
大块头冷笑着看了我一眼:“你不是那个服务员吗?怎么穿得像个叫花子?”他接着对安诺说:“你认识他?”
我不等安诺说话,抢先开口道:“是我又怎么样?泡妞之前也不打听打听?什么人都敢泡?”
他眯起眼睛看着我:“我泡妞还用打听吗?看在你俩认识的份儿上,快点闪开!”
看着他健壮的身躯和凌冽的眼神,虽然我个人比他高,心里还是有点发憷,但嘴上丝毫不示弱:“吓唬谁呢?你先闪开还差不多!”
大块头看着安诺说:“这个叫花子是你男朋友吗?”
安诺看了我一眼,黯然地摇了摇头。
“不是男朋友?那就拜托走远一点!免得伤及无辜!”
“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依然很嘴硬。
大块头看看安诺,又看看我,忽然点了点头说:“行,你不走,我走!”他对安诺摆了一下手,然后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转身走掉了。
看着大块头走了以后,我紧张的情绪终于有所缓解,转身问安诺:“你太轻率了,怎么能结交这种人?你了解他吗?”
她“哼”了一声:“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刚才往你的酒里下药,你知道吗?”
“那杯酒我没喝。”
“这已经说明他有问题了,好人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吗?”
“交朋友是我的权利!”
“但是你不能交这种只想跟女人上床的下流朋友!”
安诺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嘲意十足地对我说:“看不出你度完蜜月回来,变得这么有正义感了?你难道不是只想跟女人上床的男人吗?”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不会伤害你。”
“你没伤害我?那我是怎么进的医院?”
“咱俩上次是做游戏,属于误伤,不像刚才那个小子,他就是辆超速跑车,谁上了他的车,小心车毁人亡!”
“我不跟你说了,你就是妒忌他!”
“笑话,我妒忌他什么?他是有钱还是有权?”
“他说要娶我,你敢说吗?”
“这种人的话你也相信?”
“起码他说出来了,你对我说过吗?”
“我说有什么用?究竟是我能娶还是你能嫁?”
“懒得理你,我上楼了。”
“等一下,”我拦到她的面前,“刚才我要是不出来,你是不是就要跟他接吻了?”
“这事不用你操心。”
我抓住安诺的胳膊,眼睛通红地盯住她:“我告诉你,安诺,你不许亲他,更不许被他亲!如果让我发现的话,我就剁了那个畜生!”
她甩了一下胳膊:“神经病,你弄疼我了!”
“还有,你是不是跟北北说了什么,她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她前一阵总盯我的梢,还问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就跟她开了一句玩笑……”
“你开什么玩笑了?”
“我说……你暗恋她很久了……但是不好意思向她表白……”
“嗐,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你这不是挑事儿吗?”
“好吧,有空我跟她解释一下。现在能放开我了吧?”
我只好松开手,她揉着酸痛的胳膊埋怨我说:“你可真狠心,那么用力。”
“对不起。”
“算了,我回家了。你要不要上来坐一会?”
“不用了。白天我见过爸爸和你妈妈了。”
“你也是,长得那么帅,非要穿成这个样子,难怪人家说你像叫花子。”她上下打量着我,摇了摇头。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自嘲地说:“这不是最潮的乞丐服吗?”
“好了,不跟你贫了,我要上楼了。”她转身蹦蹦跳跳地走了。
看着她青春可人的背影,我禁不住大喊了一声:“不要再跟那个坏家伙交往了!”
安诺回首对我摆了一下手,转身消失在楼道里。
12.8
目送安诺上楼后,我转身往回走,走了没多远,忽然听到一声断喝:“站住!”
我循声望去,一个又高又壮的人手插着兜,正从阴影中慢慢走出来。仔细一瞧,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与我激烈争吵的大块头。
我马上意识到他是有意在等我,有点心虚地问:“有什么事?”
“在酒店里喊‘警察来啦’的是你吧?”
我硬着头皮说:“对,是我。”
“你是故意的吧?”
我本来想解释一下,后来转念一想:怕什么,就是泰山压顶也要硬撑着,于是硬生生地说道:“对,我是故意的。”
“我让你端进去的酒是不是被你换了?”
“是我换的。”
他看了我一会,慢慢抬起手指着我说:“听着,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但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明天还想走路,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听到他嚣张的话,我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强硬地还击道:“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我明天还想走路,但也想见到你。你能多警告我几次吗?”
大块头的面色变得铁青:“那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不好意思,我酒量大,能给我多倒些酒吗?”我硬怼道。
他“嘿嘿”地冷笑起来:“你喜欢玩?那太好了,我一定奉陪到底。不过你可不要后悔呀!”他嘴里说着话,突然把手里的衣服朝我扔了过来,趁我躲闪的工夫,他一个凌空飞脚踢过来,正踹中我的胸口,那股力量之大,令我根本就无法抵挡,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几乎就说不出话来。
大块头掸了掸裤子上的灰尘,轻蔑地说:“好像反应很迟钝,不会是个嘴炮吧?”
他这一脚瞬间就让我感觉到了两个人实力上的差距,但我依然不肯服软:“你是不是打了雌性激素?怎么一点劲都没有?”
大块头收起轻松的表情:“嘴挺硬呀?你是属鸭子的吗?”缓缓向我走过来。走到离我不远的时候,又是一脚飞踹过来。
这次我有了准备,及时闪躲开,没有让他二次得逞。我定了定神,挥拳跟他打在了一起。幸亏自己跟蓉阿姨学过几天散打,多少有一点基础,还能周旋几下,但我的拖鞋实在不给力,发挥不出我脚步灵便的特点,没过几个回合,我又被他一脚踢倒在地。
这一脚踢得比刚才还要用力,我的胸口像要炸开一样,半天才缓过劲来。
他闲庭信步般轻轻吹了口气,得意地说道:“这一脚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一种想要投胎的感觉?”
我坐在地上揉着胸口说:“你是娘娘腔吗?怎么一脚比一脚软?我看你倒是应该回到你娘的肚子里回炉再造一下了。”
大块头嗤笑道:“都已经爬不起来了,还在逞能?”
我“嗖”地一下子站起来:“有本事过来打我呀!你不也是个嘴炮吗?”
大块头定了定神,再次出手向我打来,这次我甩掉了拖鞋,光着脚和他缠斗在一起。他虽然不如我身子灵活,但是胜在招数娴熟,力道十足,所谓“一力降十会”,我的种种技巧在他面前都施展不出来,没过多久,又被他重重的一脚踢在后背上,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狠狠摔在了地上。
这一脚几乎把我踢散架子了,我躺在地上都爬不起来了。
他洋洋自得地说:“你现在使的是什么招数?蛤蟆功吗?”这次却没有得到我的回应。
过了一会儿,他见我既不吭声也不爬起来,以为将我彻底击倒了,便放松了警惕,再次向我走了过来。
我看他越走越近,突然将两只拖鞋抛到他的脸上,趁他侧头的一瞬间,我用双臂一撑地,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一头撞在他的胸口上。他没料到我有这一手,被我撞得一个趔趄,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没错儿,这招“败中求胜”也是蓉阿姨教我的,她让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使用。我也不想轻易亮底招,但是再不用的话自己就要被彻底揍嗝屁了。
虽然我侥幸赢了一招,但他的胸膛都是硬邦邦的肌肉,结实得像一块大石头一样,撞得我脑袋生疼,眼冒金星,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站稳脚跟。
大块头自觉有些大意了,他轻轻正了一下胸口的衣服,杀意十足地说:“你这杂鱼,居然还有些反弹力,我越来越喜欢这场对决了。”
他喜欢,但是我不喜欢。他明显是个练家子,从他那身肌肉和粗壮的四肢就能看出来,我跟蓉阿姨学的那点散打连皮毛都算不上,在他面前只有挨打的份儿。
我心里暗暗叫苦,但是刚才把牛皮吹得山响,实在不好意思逃跑,只能一边避让一边伺机还手,他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我怀疑他简直就是专业的散打选手,自己和他显然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们俩人又缠斗了一会,我除了挨揍和躲闪之外,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再这样斗下去,再次被击倒是迟早的事。
眼看局面越来越不利,我琢磨着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就开始制造噪音,把地上的石子踢得到处都是,有的打在管子或窗户上发出“当啷”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密集,终于有居民开窗大喊起来,很快有巡逻的保安赶了过来。
看到有人来了,我像看到亲人一样感动万分,真想热烈拥抱每一个人。
为首的保安队长气势汹汹地质问我们在干什么,我和大块头步调一致地回答说在训练,保安队长严肃地警告我们,要训练到小区外面去练,不要再扰民了。
大块头看看今天也比不出结果了,他悻悻地对我说了句“小子,你有种,走着瞧”,转身匆匆走了。
我尽管被揍得很惨,仍然嘴硬地回了句“随时奉陪”。
把拖鞋找回来后,我怕大块头回来寻仇,逮住一个保安一阵猛聊,在他的掩护下迅速溜出小区,以最快的速度打上一辆车,看到车启动后,方稍稍放下心来。
坐在车里,我才感觉到浑身酸疼,两只脚伤痕累累,还磨了两个大血泡,疼得我不住呻吟。今天这一架打得真是惨烈,被一个高手分分钟教做人。可以后怎么办呢?他要是再去约安诺,我还去跟他打架吗?想到这儿,头更疼了。
更麻烦的事情不止这一件,我的西服还在妈妈家里,我总不能穿着现在这身乞丐服回家见依依吧?
想到这儿,我急忙给依依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北北被虫子吓着了,自己要去陪她,依依懒洋洋地说了句“注意安全”就把电话挂断了。
到了妈妈家后,我没敢贸然上楼,先在楼下给北北拨了个电话,她很快接通了,声音里透着激动:“神经病,你回来了?”
我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对她说:“北北,好一些了吗?”
“好多了。”
“你睡觉了吗?”
“还没有,听歌呢。”
“你……找到我的衣服了吗?”
“找到了,在卫生间。”
“我能上来取衣服吗?”
“可以呀,你上来吧。”
我想了想,虽然北北之前的行为有点吓人,但她毕竟是我的亲妹妹,况且我还是个强壮的男子汉,她总不会把我吃了吧?
想到这儿,我壮了壮胆子,上了电梯。打开家门后,但见屋里灯火通明,音乐声扑面而来,估计都是北北用来壮胆的。
为了防止她再冲出来撕扯我的衣服,我没有关上房门,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北北”,准备随时夺路而逃。
过了半天,北北都没有回应,我心想:难道是睡着了?随手关上门,蹑手蹑脚走了进来,到卧室门口一看,她抱着一只玩具熊缩在床角,正眼巴巴地看着我。
看到她很安静的样子,我松了一口气:“北北,怎么音乐放这么大声,当心有人投诉你扰民。”
“我害怕。”
“还是怕虫子吗?”
“不是虫子……是一个人在家里害怕。”
我在离她较远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你这么胆小,妈妈出差这一个多月,你是怎么过来的?”
“这段时间,都是我的同学过来陪我住的。”
“她今天怎么没来?”
“她有事回老家了。”
“怪不得你今天见到我那么兴奋,原来是想要找人陪你。”
“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过来坐呀,以前你不是最喜欢靠在我的床边吗?”
“我……刚才在外面摔跤了,身上很多土,不想弄脏你的床。”
她忽然可怜巴巴地对我说:“你回来就是为了取西服吗?”
“对呀。”
她失望地往后一靠:“你就不能陪我住一个晚上吗?”
我叹了口说:“要是你能保证不打扰我的话,我就陪你。”
“真的吗?”她高兴得从床上蹦了起来,又要朝我扑过来。
我吓得急忙站起来:“你瞧,刚说完让你别打扰我,你又来了。”
北北急忙冲我摆着手说:“好了,我不动了,你坐下吧。”
我再次坐下来,关心地对她说:“北北,你应该锻炼一下胆量了,总不能一辈子都住在妈妈家吧?”
她笑着噤起鼻子说:“神经病,我搬到你家住行不行?”
我被她唬了一跳,连忙说道:“那可不行,你是个大姑娘,怎么能整天住在哥哥家?”
“你就别隐瞒了,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想法……”
我吓得一下子蹦了起来:“北北,你千万不要听安诺胡说八道,她是在哄骗你呢!”
“我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你肯定会对我……”
我“嗖”地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好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北北急忙跑过来一把抓住我:“别走,别走,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你不要信安诺的话,她的心眼儿最多,咱俩加起来都不一定斗得过她。”我叹息着对她说。
老实说,我觉得自己确实不是安诺的对手,上次在她奶奶家把她折磨成那样,也是因为她迁就我,如果她拼命反抗,我是不会得手的。她的智力、判断力与缜密心思远在我之上,北北如果跟她是一伙儿的,那麻烦可就大了。
北北低着头说:“我觉得,安诺她没有那么坏。”
“你到底是相信她还是相信我?”
“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别争这个了。”
我摇摇头,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有睡衣吗?身上有点脏,想去擦一下。”
“直接冲个澡不行吗?”
“我身上有伤。”
“让我看看。”她上来就要脱我的衣服。
我本能地躲了一下:“你干什么?”
“看看你的伤口呀,”解开我的衣服后,北北惊呼道,“哎呀,你怎么伤得这么重?是谁把你打成了这样?”
“别提了,遇到一个酒鬼,被他捶了两下。”
“你先去卫生间擦一下吧,擦完换上这身衣服,一会我给你上点活血化瘀的药。”她拿给我一件宽大的睡衣。
我擦完以后,敞着怀坐在椅子上,北北拿来一瓶药给我敷在伤口上。由于浑身上下几乎都有伤,所以我的睡衣里只穿了一条内裤。
北北给我上药的时候,青春怡人的体香围着我团团转,她嘴里的呼吸更是不断喷在我的身上,搞得我心猿意马,浑身不自在。
令我没有想到的,在给我胸部擦药的时候,她突然诧异地“咦”了一声:“这里的肉缩成一团了,需要舒展开才擦得到。”
我正琢磨着自己身上哪里有缩成一团的肉,她忽然含住我一个乳头,我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爽得打了个哆嗦,嘴里发出“噢”的一声。
她吸完我一边的乳头,马上又含住另一边的,我来不及说出拒绝的话,快感迅速连成了线,浑身被一波一波的电流簇拥着,完全陶醉在她灵活的舌头和薄唇上。
北北吸够了以后才吐出我的乳头,满意地说:“这回好了,可以擦药了。”说完,她在我的两个乳头上都抹上了药。
我气得将她推到一边:“鬼脚七,你还有没有人性呀,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调戏我?”
“我怎么调戏你了?”
“你……裹我的乳头干什么?”
“把你的乳头裹大了,才好擦药呀!”
“擦什么药?我的乳头根本就没受伤!”
“我看你的乳头又红又肿,不是被人打的吗?”
“真是活见鬼,每个人都这样。你也是这样。”
“是吗?”说完她就去掀自己的衣服,我急忙抓住了她的手:“不用看了,肯定是这样。”
“好吧。”她接着给我腿上的伤口擦药。
看着她认真上药的样子,像是一个画师在作画,神情专注而又可爱,我忽然想起来,自从上大学以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相处了。
这样温馨的画面没有保持多久,她就把魔掌伸向了我的下身,抓住内裤的边缘轻轻往下拉,我急忙拽住内裤,紧张地问她:“你干什么?”
“给里面擦药呀。”
“你是故意的吧?就算……里面有伤口,我也不能让你给我上药呀!”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北北的表情貌似很无辜,但我觉得她就是在装傻,她所有的行为都分明是在挑逗我。
“关心个球,你就是要吃我的豆腐,”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给我被子,我到客厅去睡觉。”
“不行,你今晚要陪我,我害怕。”
“陪你?在哪儿陪?”
“在我的房间呀!”
我看着北北很坚决的样子,心想,算了,既然打算陪她了,就听她的吧,于是点头说:“行吧,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不,咱俩都睡床上。”
我瞪大了眼睛:“那怎么行?你开玩笑吧?”
“你和我之间既然没有邪念,睡到一张床上也无所谓。”
“我怕像上次那样,又把你当成依依了。”
“不会的,”她举起一根棍子,信心满满地说,“这次我有准备,你要是敢侵犯我,我就拿棍子敲你的头。”
“真的?”我半信半疑地问她。
“真的。”她信心十足地点点头。
“好吧。咱们各盖各的被,谁也不许骚扰谁。”
“行。”北北看见我答应了,高兴得马上钻到了被窝里。
为了安全起见,我找出好几根绳子,隔着睡衣把自己的裆部捆了好几道,这样虽然睡觉的时候不舒服,但起码能保证我下半身的安全,而且我还把两只手盖在鸡巴的上方,等于又加了一道保险。
武装完毕后,我得意地想,凭我现在这身装备,就算是女色魔想要强奸我,也是难奈我何。
北北看着我把自己捆成一个粽子,忍不住问道:“你是在自我保护吗?”
“对呀,依依说我有脱光了梦游的习惯,所以做一点准备。好了,睡觉吧,鬼脚七。”我盖上了自己的被子。
“晚安,神经病。”
由于折腾了一晚上,我还真是累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我直接睡到了天亮。要不是楼下大妈的广场舞音乐声,我还能再睡一会。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一只手放在鸡巴上,另一只手捏着一个软乎乎、肉球球的东西,好像是面团,禁不住微微睁开眼,登时就愣住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北北竟然钻进我的被窝,紧紧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最离谱的是,我身上的绳子不见了,睡衣不见了,只有内裤没被脱掉,北北的睡衣也不见了,她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我的一只手就放在她的乳房上面。
我挠了挠自己的头,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自己一只手在头上,另一只手在北北的乳房上,那我鸡巴上的这只手是谁的呢?
我低头一看,乖乖,果然不出所料,不知在什么时候,北北竟然把手放在我的裆上,隔着内裤握住了我晨勃的鸡巴。
看来,鸡巴上始终放着一只手的目的达到了,只不过是从我的手变成了她的手。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我,在北北面前,做任何防御性措施都是没有用的,我必须打掉幻想,彻底地和她拉开距离。
我把北北的手挪到一边,悄悄钻出了被子,奔着卫生间去了。
等她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时,我已经做好了早餐,闻着厨房里传来的香味,她揉着眼睛对我说:“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今天要去上班呀,不早点起能行吗?你也快点起床吧,饭我都做好了。”我一边系着西服上的扣子,一边对她说。
“你今天晚上还来吗?”她渴望地看着我。
我假装翻起眼睛想了想:“晚上……有可能要加班……”
她嘟起嘴巴说:“我不管,晚上我肯定一直等你,你要不来我就不睡觉!”
我“唉”了一声,说了句“拜拜”,转身走人了。
快到单位的时候,我翻了翻兜,发现昨晚在酒吧捡的小药瓶不见了。本来想找人化验一下里面的成分,让安诺看清大块头的嘴脸,谁知泡汤了,真扫兴。
根据昨晚大块头的表现,我判断他一定不会对安诺死心,自己又不能时时刻刻盯在安诺身边,怎么才能防止她被那个坏家伙占了便宜呢?
我仔细想了想,没有上楼,转去公司附近的一家事务调查所,请了一位私家侦探帮我盯安诺的梢。我还反复叮嘱他,安诺的反侦查能力很强,让他一定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暴露。他让我放心,说保证完成任务。
让我感到肉疼的是,这家事务调查所的收费真是高,不过为了安诺,我决定咬牙拼上一把。
办完这件事,我刚回到公司,就被贺以天拉进他的办公室。他说公关部的谭经理对我昨晚的表现非常不满意,认为我影响了公司的形象。
我想说:关他屁事,他又不是我的领导。
贺以天接着说了另一个坏消息,由于我这段时间去“情深深”酒吧陪客人的行为不符合工作流程,因此不能给我做加班费。
虽然这些加班费没多少钱,但是我感到自己受了歧视,略带不满地问他:“加班不是公司让我去的吗?”
“但是财务部说,咱们没有履行正常的审批手续,谭经理也没给你填单子。”
我对贺以天有点不满,心想:你是我的主管领导,我的利益受损了,你为什么不去帮我争取一下?
他看出我有意见,急忙说:“我已经帮你沟通过了,但是没有成功。”
“那我去酒吧算什么行为?是献爱心、做奉献去了吗?”
“这样吧,你去跟谭经理和财务部再解释一下,态度好一点,也许还有机会。”
我心说,你去了都不管用,我去不也是白费工夫?
但是,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帮我争取,所以还是决定亲自去试一下。
12.9
我先去找谭经理,他满嘴都是官腔,就是劝我相信领导,相信组织。我一谈到实际问题,他就跟我打哈哈,末了说,我不是公关部的人,他不好帮我说话。
我心里暗暗骂道:好你个谭鸭子,下回你要是再敢拉我去当公关,我就把你的毛都拔光了放在锅里炖。
这个家伙见我情绪不高,还阴阳怪气的劝我说,要不你就调过来吧,公关部就缺你这样的人才。
我心想,我才不过去帮你的忙呢,那不就成为正式的鸭子了?
与谭经理沟通无果,我转而去财务部,接待我的是葛离花。本以为她看在我帮过她的份儿上,能帮我说两句话,谁知她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让我去找副总裁申诉。
我心想,何必为这点钱去惊动领导呢,今天像一条狗一样到处求人,已经够低三下四的了,下回我可不干这种事了,太跌面儿。
我灰溜溜地从财务部出来,顺便去了躺保安部,和那里最能打的保安夏师傅聊了一会。我问他怎么能迅速提高打架能力,他说很好办,多找几个人群殴对方就可以了。我说是一对一,他说那也不难,把电棍递给我说,你拿这个去,抽冷子就给他来一下子,管叫对方没有还手能力。
我解释说,是徒手对决,而且不想把对方打残,夏师傅想了想,拿出一瓶喷雾剂交给我,说这个很好用,可以让对方瞬间失去反抗能力。我觉得这个东西留着关键时候用也好,就收起来了。他又借给我一件特制的厚背心和硬底皮鞋。拿到这件厚背心的时候,我想起了武侠小说中的软猬甲。
回到办公室后,我又上网找了些打架的视频来看,并观摩了一些徒手搏斗的心得。可是想到大块头势大力沉的重拳,我还是觉得这些所谓的招数和技巧都用不上,我唯一的优势就是脚步比他快一些,其它方面大块头完胜。想要靠实力打过他,基本上没什么可能。
午饭的时候,我还在琢磨怎么对付大块头,忽然听到公司的同事说,公司被人收购了,新的大老板过几天要来检查工作,大家现在人心惶惶的,都有点紧张。
我倒不是很紧张,以我自己现在所处的岗位,以及个人的能力,肯定不会引起高层的注意,如果一定有人针对我,那我就辞职不干了,反正待着也没什么意思。
跟以前一样,我上午就把活干完了,下午一直在查打架的资料。正看得津津有味,私家侦探忽然打来电话,说发现安诺和大块头逛街去了。
我问清具体地点后,就跟贺以天说要请个假。他皱起眉头说,最近大老板就要来了,你要注意表现,最好不要无故请假。
我说我请假完全是有理由的,我妹妹正在被一个流氓勾引,晚去一步就会带来难以估量的损失。他听我这样讲,只好准了我的假。
回到办公室后,我迅速换上运动服、厚背心和硬底皮鞋,在大家奇怪的目光中匆匆下了楼。
赶到商业街的时候,安诺正在跟大块头喝咖啡,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冷饮厅,一屁股坐到他们的面前。
见到我以后,大块头脸上的笑容马上凝住了,安诺诧异地问我:“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出来办点事。你为什么不上班?”
“单位让我出来采购。”
“采购完了吗?”
“完了。”
“那就回单位吧。”
“我一会再回去。你忙你的事吧。”
“不请我喝杯咖啡吗?”
安诺只好给我也点了一杯咖啡。
我边喝边看着大块头说:“这位兄台下午没事吗?有事就赶紧忙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大块头冷酷地看着我:“我知道你是安诺的哥哥,我尊重你的行为,但请你也尊重安诺。”
我一边品着咖啡的香甜,一边挑衅地对他说:“你做的那些下流的事,可不值得人尊重。如今还好意思坐在这里,可见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安诺急忙用脚踢了我一下:“你说话注意点。”
大块头使劲盯了我一会,没有说什么。
喝完咖啡以后,安诺和大块头继续逛街,我就在后面跟着。老实讲,做电灯泡真的很过瘾,他俩越别扭,我就越觉得开心。
最好玩的是拍大头贴的时候,我硬挤过去跟他们俩一起拍,于是每张照片上都留下了三个人的脑袋,连工作人员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
安诺终于受不了了,说要回单位,我和大块头同时说:“我送你。”她无奈地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
我非常满意地说:“好的,有事打电话。”大块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安诺走了以后,大块头果然要找我谈话。
我干脆地说:“不用废话,只要你不纠缠安诺,我就不纠缠你。如果你还缠着她,我就天天在你们面前出现。”
“我看在你是安诺哥哥的面子上……”他语带威胁地说。
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不用给安诺面子,想动手就开打,我也不会向她告状。”
“好,干脆。你跟我来。”大块头直接把我领到商场后面一个空旷的地方,一边凶狠地盯着我,一边把拳头上的关节捏得咔咔作响。
我也捏了捏拳头,可惜没捏出响来。
看来这是他有意挑选的地方,我不好逃跑,也没办法制造噪音吸引其他人来。
这次他没有多说话,拔出拳头就打了过来,我发挥出灵活多变的特点,跟他展开了游斗。虽然自己有所准备,实力上还是处于下风,依然数次被打倒在地。
大块头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忍不住讥笑道:“白长了那么大的个子,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我迅速爬起来说:“娘娘腔就是娘娘腔,怎么手上越来越没劲了?你是不是做变性手术了?”
他听后更兴奋了,把我打得更加节节败退,但是我明显比上回有经验多了,而且我有神衣护身,他想把我彻底打败也没那么容易。
就在我和大块头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远处忽然走过来几个巡逻警察,问我们在干什么,我们只能回答在训练。
巡逻警察检查过我们的身份证后,让我们快点走,不要在这里训练了。
大块头好像真的有事,他跟我说了句“改日再战”就匆匆走了,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一言为定。”
他走得没影后我才觉得浑身酸痛,幸亏我提前跟私家侦探打了招呼,让他找巡逻警察过来搅局,否则我肯定会被大块头打成烂酸梨的。
我踉踉跄跄地往回走,路过圣言中学的时候,看见一个女教师和一个男学生正在被人推推搡搡,仔细一瞧,那不是唐老师和温小村吗?好像正在被人围攻,急忙赶了过去。
唐老师一见到我,马上像看到救星一样喊着我的名字,我看她衣衫不整,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温小村的女同桌总在他面前炫耀、吹嘘自我,而且经常贬低他,说他人长得丑陋,精神萎靡,纯粹是一个失败者。这话说一次两次行,架不住天天说,温小村今天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把她的本子都扯了,两人撕扯间,还把她的胸罩带给扯坏了。
女同桌的家长自然不干,放学以后到校门口兴师问罪,她的父母还带了好几个同事来助阵,上来没说几句话就开始推推搡搡,把唐老师的衣服扣都拽掉了。
我发现这帮家伙在以众凌寡,就往唐老师身前一站,大声喝道:“有话好好说,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这时,忽然听到唐老师发出一声惊叫,回头一瞧,那个女生的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她身后,把她的胸罩带也扯断了。唐老师抱着松弛的文胸和呼之欲出的丰乳,大惊失色地躲到我的身后。
我一看,这些人完全是蹬鼻子上脸,欺负我们人少,当下握紧拳头,先给了女生爸爸两拳。由于这两天和大块头鏖战,出手不知不觉变重了,他哪里抵挡得住,一个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他的同事一看自己人吃了亏,纷纷冲上前来。
我两拳击倒一位后,信心大增,面对扑过来的这几位更是游刃有余,拳脚并用,把他们打得抱头鼠窜,狼狈不堪。这些人个个挺着啤酒肚,一看就是平时缺乏锻炼,哪里是我的对手?除了几个女的我没打,剩下的人都被打得远远站立,不敢靠前了。
温小村看到我的精彩表现,眼睛里放出兴奋的光芒,我得意地大喊道:“你们倒是上啊!有本事冲我来呀!”
这些人互相合计了一下,可能是觉得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一个个灰头土脸地溜掉了。我冲着他们的背影呸了一声:“欺软怕硬的东西!”
唐老师在后面揪了一下我的衣服:“算了,算了。”
我转身低声对她说:“您现在怎么样?用不用我帮您去买件内衣?”
她捂着胸口说:“不用了,我回家换一件就好了。谢谢你,小东。”
“用不用我送您回去?”
“不用了,已经很麻烦你了,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们先走了。”她可能是急于换内衣,伸手打了辆出租车,和温小村钻进去匆匆走了。
我回到公司换上原来的西服,把今天打架的这身行头装进袋子里。以后这身装备我就要随身携带了,只要大块头在安诺身边出现,我就要随时冲过去搅局。
快下班的时候,北北又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过去,我想了一下,说一会就过去,她高兴地说太好了,等你来吃晚饭。
晚上,我打开妈妈家门的时候,北北兴奋地冲出来,刚要往我身上扑,依依一下子从我身后闪了出来:“北北,你好呀!”
北北吃惊地收住身子,喜悦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嫂子,你也来了?”
依依一边换鞋,一边对她说:“我们买了好多菜,今晚一定让你好好饱饱口福!”说完,拎着刚买的海鲜、肉和蔬菜直接进了厨房。
北北走到我身边,低声问道:“为什么她也来了?”
“怕你孤单呀,多找了一个人来给你壮胆。”
她气得踩了一下我的脚:“你这个坏蛋!”
我疼得咧了一下嘴,又不敢发出声音,她又推了我一把,转身去厨房帮忙去了。
说到做菜,北北和依依都不行,最后掌勺的还是我。我一边忍受着身上的伤痛,一边做了一大桌子美食。
吃饭的时候,北北表面上谈笑风生,桌子底下却不老实,不住地用脚踢我。我既不能反抗,又不能躲闪,只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饭后,依依到客厅去看电视,我一个人在厨房刷碗。
眼看要刷完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左肩,我往左看没人,再往右看时,正好迎上了北北的双唇,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根本就来不及避开,我们俩就吻在了一起。
我错愕地愣了一会儿,才在她把舌头伸过来时轻轻推开了她。她轻轻舔着自己的嘴唇,两只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我,脸上兀自飘着两朵红霞。
我伸头看了一眼客厅,低声对她说:“你都多大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当心让你嫂子看见。”
北北往前迈了一步,用她隆起的胸部紧贴在我的胳膊上:“跟你闹着玩的,以前不是经常这样吗?”
“依依就在客厅,你还敢这样玩?”
她离我更近了,呼吸都喷在我的脸上:“你是不是故意带她来的?”
“她说好久没见面,想你了,我就带她来了。”我解释说。
“你以为带她来我就没办法了吗?我敢当着她的面抱你,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我急忙往旁边挪动了一下脚步,因为她的胸部紧贴着我,已经挤得有些变形了。
北北这才轻轻地“哼”了一声,昂着下巴往后退了几步,一脸高傲地扭头离开了厨房。她刚才那副高冷清雅的范儿很像妈妈,都是一样的潇洒不羁。
收拾完厨房以后,我马上来到客厅,寸步不离地傍在依依身边,连她去卫生间都跟着一起去,绝不给一点北北和我独处的机会。
看着北北幽怨和不满的眼神,我得意地想,任凭你有千种花招,也别想再占我的便宜。
可是当依依给我上药的时候,北北也非要加入,我只能听之任之了。
北北看到我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心疼地说:“昨天的伤还没好,怎么又舔了这么多新伤?”
依依也说:“这个人手太重,你别再跟他打了。”她转头问北北:“你见过那个人吗?”
“我见过他的背影,比哥哥稍矮一点,但是很壮很结实。”
依依对我说:“你就听我们一句劝吧,别再逞能了,下回你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不满地说:“难道让我眼看着那个坏蛋欺骗安诺,都置之不理吗?”
“你可以想别的办法嘛,再说了,安诺比你还精明,她会看不出那个人的本质?也许她有自己的安排,你不知道罢了。”
“以前她确实很精明,这次不知怎么了,做的事情一点都不机灵。你们不知道,要不是我去的及时,她就和那个男人亲到一起了,她这个人,不会轻易和人接吻的……”说到这儿,我忽然停住了,因为我发现两个女人都紧紧盯住了自己。
依依皱着眉头看着我,疑惑地说:“老公,你怎么对她的事这么上心?你是不是吃醋了?”
北北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睛分明在说:骗子,不是说不喜欢安诺吗?这下说漏嘴了吧?
我急忙辩解道:“我是她哥哥,当然要保护她。”
依依叹了口气:“你是应该保护她,但也要量力而行啊。”
当她俩给胸口上药的时候,北北又盯住了我的乳头,我情不自禁地紧张起来。她不会当着依依的面再吸我的乳头吧?
没等我做好准备,北北果然把嘴伸了过来,我正要推开她,她却只在我胸口轻轻呵了口气,然后说:“这个地方干得慢,要吹一吹才好。”
她看着我先是紧张、继而放松的表情,忍不住露出调皮的表情,好像在说:瞧你胆小的样子,不会以为我又要调戏你吧?
两位美女给我擦完药后,不约而同地问我:“你还会再跟他打架吗?”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如果他继续纠缠安诺,肯定会打架的。”
依依一边收起药箱,一边对我说:“就是打架,我劝你也动动脑子,这样硬拼是不行的。”
北北也附和说:“对呀,你的伤一回比一回重,再打几次的话,你就该进医院了。”
我说:“我已经跟公司最厉害的保安交流过了,还上网查了资料,下次应该不会被打得这么惨了。”
依依摇摇头说:“你这种方法行不通,既然要训练,就应该跟最专业的选手学习。”
“到哪儿找跟最专业的选手?”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
“你说的是……”
“没错儿,就是我妈。”
“蓉阿姨?她行吗?上次在北京追小偷,她三两下就把崴了,好像身手不是很利索。”我不以为然地说。
“那你是没看到她真正的实力,她可是全市公安系统散打比赛女子组的冠军呢。”
“散打比赛?我知道了,一定是只有两个人参赛,另外一个选手还弃权了,所以她得了冠军,对不对?”
“你别开玩笑了,明天我和我妈说一下,你如果能打过她,回来再吹牛也不迟。”
“好吧,我试一下。”我漫不经心地说。
北北这时也插了一句:“还有,我建议你跟爸爸和刘阿姨聊一下,听听他们的意见,毕竟他们也是安诺的亲人。”
“嗯。”我觉得她说的也有点道理。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毫无悬念地跟依依在一个房间,北北自己住另一个房间。虽然她很不情愿,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依依在呢?哈哈,这次她可是无计可施了。
和依依睡觉之前,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把房门反锁了,然后上床紧紧搂住她,心想,此次的防守可谓固若金汤,就算是女色魔来了,也无法分开我和依依。
她看着我一连串的操作,很是纳闷:“老公,你干什么呢?”
“没什么,做一些睡觉之前的准备。”
“你好像是在防着谁。”
“我谁也没防。快点睡觉吧。”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第二天早上睡醒以后,我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怀里,果然她还被我紧紧地搂着。
我满意地笑了,然后无限爱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口,接着我就愣住了,差点没哭出来:我怀里有个女人不假,不过她不是依依,而是北北!
她是怎么进来的?我的房门是紧锁的呀?
我回头一看,依依躺在我的另一侧睡得正香。这个小妮子也是没心没肺,自己的老公都搂着别的女人了,她还在那儿呼呼大睡。
不行,不能吵醒依依,必须先把北北弄出去。
我悄悄把北北抱下床,轻手轻脚地来到她自己的房间,再把她放到床上。
尽管我的动作很轻,还是把她弄醒了,她揉着眼睛问我:“今天不是周末吗?怎么又起得那么早?”
我低声问她:“昨晚你怎么又跑到我的床上去了?”
“我……一个人害怕……”
“你是怎么进去的?”
“我有钥匙呀。”
我弹了一下她的脑壳,“你是个大姑娘了,以后能不能检点一下?我和你嫂子在床上,你也敢上去?”
“好吧,下次等你一个人在床上的时候,我再上去。”
“歇着吧你,我去做早饭了。”
“那你今晚还来不来了?”
“今晚妈妈就回来了。”
“哎呀,对呀,今天妈妈坐飞机回来,你去接机吗?”
“是的。”
“妈妈回来得可真快呀。”她看起来很高兴,眉头却一直微微皱着。
早饭后,我先送依依回家,接着就去飞机场接妈妈。我开的就是妈妈刚买的那辆超大的军绿色吉普车。
妈妈看到我来接机很高兴,她的同事坐的是公司的大巴车,只有她一个人上了我的车。这不是她第一次坐这辆车,但是司机是我却是头一回。
她上车以后,舒适地靠在座椅上,惬意地对我说:“还是大空间的车坐着舒服。”
我笑着说:“当然了,坐在里面吟诗会更舒服。”
妈妈本能地看了看四周,警告我说:“你不要乱说话。”
“这不是咱俩的爱情专用车吗?”
“我告诉你,这边熟人很多,你说话一定要注意分寸,不要再叫我‘老婆’、‘亲爱的’、‘孩子他妈’、‘宝贝儿’,一个字都不许说漏。”
“知道了,老婆。”
“你看,你又来了,不是告诉你要注意嘛!”
“好的,老……妈。”
“你也不要再喝酒了,如果实在躲不过,尽量少喝。我怕你喝醉了以后管不住自己的嘴。”
“好的。那……大胖交代的事还要做吗?”
“当然了。”
“圆盘和葫芦怎么办?”
“你先把圆盘挂到床头后面的墙上,别让她看见。那个石葫芦,你一定要想办法日夜戴在身上。”妈妈一边说,一边打开她的包,把我的圆盘和葫芦拿出来,放到座椅旁的扶手箱里。
“这可有点难了,依依肯定会问的,到时我怎么说?再说,如果依依发现咱俩戴的葫芦是一对的,岂不更加麻烦?”
“你怎么那么笨呢?你不会仿造出一个,让依依也戴上?你就说这个葫芦是开过光的,可保夫妻平安,必须戴上,而且日夜不可离身。她还能不信你吗?”
“对呀。不过……这不是骗依依吗?”
“你可真是天真,”妈妈冷哼了一声,“我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难道我不是受了欺骗?”
我尴尬地说:“既然这样,给北北也仿造一个吧,省得她发现了以后问您。”
“也好。”妈妈居然同意了。
“大胖说的第二条该怎么办呢?”我接着问。
“之前不是已经讲好了吗?”
“我知道,上次您说了,咱俩要有正式的结婚证,还不能和依依分开,对吧?”
“嗯。”
看到她不改初衷,我忍不住又吐槽起第二条的难度:“您觉不觉得这有点不太现实?有点像天方夜谭?其实,咱们三人在一起不就可以了嘛,何必追求那些形式上的东西?如果非要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