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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北北把手放到我的腿上,轻声说道:“我当然有穿。”
“不可能。我都碰到你的……肉了。”
“不信你摸摸。”她抓住我的手往她的衣服底下摸,一开始我挣脱了一下,后来一想,摸一摸也无所谓,就顺着她的手劲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了窄窄的布条,她穿的应该是丁字裤。难怪在餐厅和试衣间的时候觉得她的屁股非常圆滚和真实,当时也没有多想,以为是衣服料子太薄,谁想到她会这么大胆。
这就奇怪了,既然她穿底裤了,怎么我刚才触及到了她的蜜穴?那种感觉应该不会错的。
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她又缓缓扭动起了腰肢,柔嫩饱满的玉臀再次磨蹭起肉棒来,我只顾思索刚才发生的事,竟然忘了阻止她的行为。
她的股间布满了潮潮的湿气,把我的胯间也弄得湿湿的,肉棒被抚弄得越来越胀,渐渐抬起头来,有几次被带动得昂然向上,竟然和她的菊蕾有了不轻不重的接触。
正当我们默不作声地往下进行时,龟头突然再次陷入到两片湿润的媚肉中间,爽得我打了一个哆嗦,我再次搂紧她的腰,声音颤抖地问道:“北北,我又碰到你的肉了,你穿的到底是什么内裤,怎么肉是露在外面的?”
“你刚才不是摸过了吗?”
“可是……我真的碰到肉了。”
“那你就再摸一次。”她又抓住我的手往衣服下摸,这次我没有躲闪,大胆地在她股间摸索了起来,所触之处尽皆一片湿滑,看来她也流了不少蜜液。
随着我的手指探索般地抚摸,北北鼻子中发出了娇羞的呢喃声,身子越发火烫起来,她头部向后仰着,情难自控地在我的脖颈间摩擦着。
她的体重很轻,坐在我身上一点压迫感都没有,而她的肉体又软绵绵、香扑扑的,搂着她的腰感觉很舒服,真想让她就这样一直坐在我的怀里。
不出所料,我再次摸到了她的阴唇,她的反应很大,“嘤”的一声抖了一下香躯,口中呼出一阵阵兰花般的香气,显然是舒爽以极。
她在我怀里的不住扭动也令我意乱情迷,几乎就要把手指插进她的蜜穴了,不过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始终铮铮作响,让我及时把手从她衣服下面抽了出来。
北北的穴口突然空了,不满地“嗯”了一声,我低声问她:“你怎么穿了开裆的丁字裤?”
“哦,这几天下面痒痒,穿开裆的内裤舒服。”她轻描淡写地说。
“你干脆别穿内裤得了。”
“那怎么行?多丢人呀!”
“你穿这身出门,跟真空上阵有什么区别?等一等,你不会连胸罩也没戴吧?”
“摸一下不就知道了?”她又抓着我的手去摸她的胸,我着急地把手又收了回来:“别闹了,不嫌丢人吗?”
“怕什么?你不是对我没有邪念吗?”
“没有邪念也不能摸胸。”
“那你摸摸我的腿。”
“摸腿干什么?”
“我的腿麻了,你帮我揉一揉,好让我快点站起来。”
“好吧。”我无奈地把手放到她的丝袜长腿上,那种光滑的舒适感令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加大力道缓缓抚弄起来,偶尔还要捏上两下。
北北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蜜穴里分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都淌在了我的大腿上。她情不自禁地加快了屁股摇动的幅度,粉嫩的蜜穴开始频繁摩擦着鸡巴,而且我觉得她有意在用穴口寻找和龟头的最佳接触点,这让我有点恐慌。这分明就是想要插入的节奏呀!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北北年轻不懂事,可我不是小孩子,不能再任由她继续胡闹。看她满脸陶醉的模样、发红发烫的身躯,分明是在一点点寻找欢爱的节奏,若是由她肆意发展,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欲火焚身,到时恐怕谁都控制不了。
我克制住内心的欲望,一面抚摸着光滑的丝袜,一面喘息着对她说:“北北……你的腿还麻吗?”
“差不多好了。”
“那你就站起来吧,我的腿快要木了。”
“好吧,你扶我一下……”
我闻言扶住她的腰,帮助她一点点直起身子,眼看就要站起来,忽然她一个趔趄向后一靠,一只妙手竟然伸到衣服底下扶住我的鸡巴,对准它就坐了下来。
眼看娇嫩的白虎蜜穴吞进了半个龟头,我骇得紧紧抱住她的腰,不让她再往下坐,口中急喝道:“北北,你往哪里坐呀?!”
“不好意思,我没站住。”她装成很意外的样子。
“快点站稳吧,你压到我的小弟弟了,当心把它压坏。”我牢牢抓住她的腰,生怕她再耍什么花招。幸亏我刚才眼疾手快,晚一步的话就被她把鸡巴套进去了。
北北不情愿地站起身,再次坐到旁边的座位上。我急忙站起身把裤子穿好,心里一阵后怕。刚才真是太危险了,要不是我反应快,差点就着了她的道儿。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俩都无心看电影了,没等片子演完就出来了。直到我们离开,全场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看着我湿了的裤子说:“我去给你买套新衣服吧。”
我说:“不用了,不碍事的。”心想,倘若换了裤子,搞不好回去又要被依依撵出来。
这时,北北发现一个商场在搞活动,奖品是一套情侣服,她兴冲冲地挤进去,经过一番闯关大比拼,竟然得到了这套奖品。
她高兴地拿着情侣服对我喊道:“神经病,看来真是老天帮助咱们!快,把衣服换上吧。”看她那么大的劲头,我不好意思扫她的兴,只好跟她一起换上这套衣服,她还拉着我去照了相。
拍完照后,我说:“天黑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先送你回家。”
“不行,一条龙计划还差一个按摩。”她不满地说。
“现在太晚了,妈妈已经回家了,等下次她不在家的时候再做吧。”
“去我的同学家做吧,她们全家出门,把钥匙放在我这里了。”
“为什么一定要今天做?你逛了一天街,不累吗?”
“就是因为累,才需要按摩放松一下。”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她:“好吧。”
到了她同学家以后,北北很熟练地铺好按摩垫,把按摩需要的用品都拿出来,并点上了一炉香薰。我见状说:“你倒准备得挺齐全的。”
“那当然,为了享受哥哥的VIP服务,一定要做足功夫。”
当我脱衣挽袖要往手里倒精油按摩油时,北北却拦住了我:“今天换一种按摩方式。”
“换什么方式?”
“你给我做个波推吧。”她轻描淡写地说。
我大吃一惊:“我是男的,波太小,怎么给你做波推?”
“波小也可以做。”
“不行,做这个要脱光衣服的,我……不能答应你。”第一次听说找男人做“波推”,真是闻所未闻。
“不是说好今天全听我的吗?”
“是的,我答应听你的了,但我也是有底线的。”
“什么底线?”
“不能和你太亲密,就是我的底线。”
“我让你和我亲密了吗?”
“你别闹了,北北,这么做肯定不行,你忘了妈妈的嘱咐吗?”我苦口婆心地劝她。
“我当然记得,她让你好好照顾我。”
“不止是这一条吧?她是不是还说过,让你和我保持距离,不要太亲密?”
“放心吧,我会和你保持距离,不让你为难的。你就负责波推好了,我不会乱动。”
“那也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行。”
北北生气地喊道:“凌小东,你说话不算数,还是个男人吗?”
“就因为我是男人,才不能对你做这种事。你想想,我脱光了给你做波推的事如果传出去,以后你还怎么嫁人?”
她小声说:“嫁你好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不如就照顾我一辈子,这样妈妈就更放心了。”
“你想什么呢?我要是跟你在一起,妈妈非拿刀把我砍死不可。”
“她不会的,她最喜欢你了。再说了,你说得太严重了,不就是按个摩嘛,至于你死我活的吗?”
我想了想,对她说:“北北,你不是要做波推吗?我给你找个女按摩师怎么样?她的服务最棒,包你满意。”
“不行,我就要你做。”
“找我只能做普通按摩。”
“不,就做波推。”
“你太任性了,我先走了。你自己给自己推吧!”
“好,你要走的话,今天完成的一条龙计划的前三项就算做废了,改天你还要重新请我看电影、吃大餐、买衣服、做按摩。”她不高兴地说。
我着急地看着她说:“你这不是耍无赖吗?今天花了那么多钱,就因为没做波推,你就告诉我前面的都白做了?”
“什么叫一条龙计划?就是每一个环节都不可缺少。现在最后一项你不做了,我只能遗憾地通知你,今天的活动取消了,下次从头再来。”她用一本正经的商务谈判的口吻对我说。
“别,姑奶奶,千万不要从头再来,我做,我做还不行吗?”我无奈地说道,自己真的是完全被她要挟住了。
“这还差不多。”她满意地转过身,开始脱衣服。
我举手说:“请问,能不能申请戴个眼罩做?”
“你想搞盲人按摩吗?当然不行。”她干脆地拒绝了我。
北北理直气壮地把衣服脱光之后,坦然地躺在按摩垫上,连毛巾都不盖,期待地看着我。
此时的我却已无心干别的,只顾偷偷地欣赏着眼前玉体横陈的妹妹。她那青春可人的娇嫩身躯,便如天上最圣洁的处女仙子下凡一般,一双玉乳圆润耸立,杨柳细腰盈盈堪握,两腿交汇处的隆起部位寸草不生,光洁饱满,晶莹欲滴,与妈妈的蜜穴一样水光润滑,真是叫人心潮澎湃,气血翻腾。
要说我对北北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绝不可能的,她这样的清纯玉女,如今赤裸裸地躺在我面前,只要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都会蠢蠢欲动。况且我和她还曾经在妈妈的床上误打误撞地互亲互摸,当时虽然互不知情,现在回想起来却有几分甜蜜。唉,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
“你发什么愣?快点脱呀!”北北一句话将我惊醒,没想到这小妮子比我还要性急。
我慢吞吞地把衣服脱下来,最后只剩一条内裤。
我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她却眼巴巴地看着我:“继续呀!怎么不脱了?”
“内裤不用脱,也可以做波推的。”
“不行,必须脱,今天听我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我真的有点生气了,“非要把咱俩都脱光吗?干脆这样吧,咱俩也不用按摩了,反正也没穿衣服,不如直接入洞房,你看怎么样?”
“太好了,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兴奋地一下子坐了起来。
“北北呀,”我蹲下去摸着她的头,“你怎么变得这样色了呢?以前你不是最听话的乖乖女吗?”
“哥哥呀,”她握住我的手撒娇地说,“你不是最疼我的吗?今天就答应我吧。”
我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不行,我真的不能脱光。”
“要不这样吧,”她眼珠转了转,“你把内裤脱掉,围上一条毛巾,行吗?”
“好吧,但是你不许打我毛巾的主意。”我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笑眯眯地看着我不说话。
当我腰里围着毛巾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趴在垫子上了。室内弥漫着香薰的味道,让人逐渐产生一种迷醉的感觉。
我把精油按摩油倒在手里,抹在自己的“乳房”上。唉,我这么瘦,乳房实在是不大,虽然这段时间勤于跟蓉阿姨练习格斗技术,但胸大肌还没有练出来,胸前还是一马平川,这样的身材怎么能做波推呢?
北北这小丫头一定是听了别人的教唆才想出这么多新花样来,从餐厅的窄小情侣座,到电影院的双人包场,还有她的开档丁字裤,无不显示着背后有一只黑手在操纵。等着吧,我一定要把这只黑手揪出来。
我一边不爽地想着,一边把身子俯下来,开始用我“乳房”上的精油在她赤裸的身后涂抹。看那些女按摩师做波推时感觉很轻松,轮到自己做时才觉出千难万难,我必须紧紧趴在依依身上才能把精油涂到她的身上,想要身体悬空、保持一个安全距离是很难的。
为了把精油涂得均匀,我干脆紧贴在她的后背,从上到下地仔细研磨着,她的肌肤是那样的柔嫩细腻,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又滑又白又嫩,我的呼吸喷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微微战栗着,像是害羞,又像是紧张。
起初我还存着戒备之心,随着按摩的持续进行,她就那样安静地趴着,没有任何异常举动,让我也慢慢放松下来,我渐渐忘了这是在波推,开始全身心地享受与她的亲密接触,我们的肉与肉紧密贴合在一起,她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向我热烈呼唤,呼唤我更近距离地爱抚她、亲近她。
这时,香薰的味道越来越浓了,浓得让人有点头晕目眩,我喝了好几杯水,依然觉得口干舌燥。
经过一番细致的贴身推油,我终于把北北从上到下都涂了一遍精油,她舒服得星眸微闭,显然是爽得不能自已。
我看她快要睡着了,心里一阵庆幸,只要她一迷糊就好办了,正好自己可以脱身,就怕她斗志昂扬,又搞出什么新花样。
悄悄观察了她一会,见她还是一动不动,我缓缓站起身,打算拿一条毯子给她盖上,北北忽然伸了个懒腰说:“好舒服。”接着把身子翻了过来,双目像宝石一样晶莹闪烁地看着我:“好了,轮到正面了。”
我急忙闪开眼,不想再看她的乳房与蜜穴,不是因为我有羞耻心,而是怕把持不住自己。刚才那一番贴身按摩已经让人血脉偾张,如果再从正面开始波推,我十有八九会犯错误,到时就后果难料了。
我想了想,编了一个理由对她说:“北北,是这样的,我忽然想起来了,公司有个文件还没做完,我要去处理一下,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行吗?”
“那正面的波推怎么办?”
“改天吧,我一定给你做完。”
“好吧,不过,今天完成的前三项也要作废。”
我欲哭无泪地看着她:“为什么又是这样?”
“本来就是这样的嘛,事先已经说好了,今天必须完成一条龙计划,你总是要改天,那就改天吧,不过要把这四项内容再重做一遍。”
“好了好了,不用改天了,我不去公司了,先把波推做完吧。”我无奈地说。
“是你自己说的啊,可不是我强迫你的。”她满脸笑意地看着我,似乎在为戳穿了我一个小伎俩而得意。
我叹了口气,继续往胸前抹油,然后慢慢趴到她的身上,北北期待地看着我,当我的胸部对上她的乳房的时候,她发出了很明显的一声呻吟,我也觉得有些神魂颠倒,我俩面对着面,距离近得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自己。
她情不自禁地扶住我的肩膀,呵气如兰地轻声道:“神经病,你的脸有点发干,我帮帮你吧。”说完,就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没等我反对,她仔细端详了一下,说:“好多了,还需要再润一润。”接着还要再亲。
我的心怦怦乱跳,急忙按住她,严肃地说道:“对不起,这位美女,你现在是被服务的对象,请您乖乖躺着好不好?”
“我想和你互动一下。”
“用不着。”
“你给我来个口推怎么样?”
“口推?怎么推?”
“就是用你的嘴给我全身……”
“你想什么呢?”我打断她的话,“我不会。”
“用你的嘴给我的脸推一下怎么样?”
我怕她再翻脸,只好耐着性子说:“北北,你可真会找借口,还说什么口推,什么用嘴推脸,你直接说亲吻不就完了吗?我告诉你,这些要求是你临时提的,不在一条龙计划内,我是不会答应的。”
“好了,你有理,往下进行吧。”
我怕她再出幺蛾子,赶紧把身体缓缓向下移动,继续给她涂油。我的脸经过她的乳房的时候,她身体又是一颤,那粉粉嫩嫩的乳尖跟着一起摇曳,她的鸽乳虽然不如妈妈和蓉阿姨的饱满,却别有一番滑嫩绵软的味道,压迫在我胸前的时候感觉像两个奶冻,给我带来无穷的回味与肉感。
这么好的乳房如果不爱抚一番,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如果她不是我亲妹妹,我早就把这对乳房亵玩无数次了,最后还会把精液射在上面。
北北真是太坏了,用她这么年轻美好的胴体引诱我。本来我有一千个理由拒绝她,但我就是自动变傻,甘愿一步一步地陷入到她的温柔陷阱中。
虽然理智告诉我,不能那样做。但是,我恐怕就快要……失去理智了。而且,香薰的味道也越来越怪异,让我心里的欲望之火烧得越来越旺。
随着我身子缓缓向下移去,北北身上留下又滑又亮的一片精油,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似乎也在极力克制着,而我的鸡巴早就硬得像一根铁棒了。
我和北北如此这般地亲密接触,和两个恋人在一起亲热又有什么分别呢?看来这次又是她披着按摩外衣对我进行的一次诱惑,我感觉自己对此既抗拒,又享受,可能在潜意识里真的希望我俩之间发生点什么。
把精油推到肚脐附近后,我绕开她的处女嫩穴,先给两条美美的长腿推油。随着我细致周到的服务,她开始发出细若游丝的呻吟声,既像享受,又像勾引,我越来越觉得我们两个人不是做按摩,倒像是性爱之前的前戏。
正面大部分肌肤都覆上一层油膜后,终于要推油到她的白虎蜜穴了。我屏住呼吸,胸部慢慢扫过那个耸起的小肉丘,但见穴口的肉粉嫩粉嫩的,只有一点淡淡的掺杂沐浴香味的腥味,抹上精油之后更加地水润光泽,像一个油光水滑的肉包子。
虽然很小心,我的身体还是压迫到了她的肉穴,她“啊”地叫了一声,身子忽然乱颤起来,两条腿紧紧夹住我,最添乱的就是她的两只手,一顿乱抓舞,把我腰间的毛巾也恰到好处地抓掉了,于是乎,我也变成了一个赤裸的人,通红直翘的肉棍子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北北害羞地看着我勃起的生殖器,却一点都没有退缩的意思。
我假装镇定地对她说:“为什么脱我的毛巾?”
“这条毛巾太扎肉了,蹭在身上不舒服,还是摘了好。”
“你不要再骚扰我好不好?”
“我没有骚扰你呀!”
“你不是说对我没有邪念吗?”
“邪念的确没有,”她笑道,“倒是有些爱念。”
“别说疯话了。波推可以结束了吧?”
“还差一点,我的阴部……还没有推完。”
“阴部怎么推?你饶了我吧。”
“阴部……用棍推行吗?”
“什么是棍推?”我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明知故问。
“就是用你下面的那根棍子……给我推油。”她脸上泛起红晕,害羞地对我说。
被她这样公然挑逗,我的心越来越乱了,室内香薰的味道也越发浓烈,充满了情欲的味道。我猛地意识到,她点的这炉香薰一定有问题,必定是含有激发性欲的成分。这个小妮子的道道儿太多了,我又大意了。
北北见我不说话,竟然抬起一只脚,放到我的肉棒上轻轻抚触着,我哆嗦了一下,急忙抓住她光滑的脚踝,声音发颤地说道:“北北你别这样,好吗?”
13.4
北北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快点开始你的棍推吧,这是最后一步了。”
“你让我用棍子……给你的阴部推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也不意味。你不是对我也没有邪念吗?”
“你要是再提‘邪念’两个字,我就跟你急。你瞅你今天这一出一出的,就把我往沟里带,还说什么邪念不邪念的,我看你就是对我充满了淫念!”
“我……哪里有什么淫念?”她结结巴巴地说。
“你还说没有淫念?刚才是谁提出用棍推,现在又用脚蹭我的小弟弟?这是一个女孩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你错怪我了,我没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北北呀,”我强忍住内心的冲动,苦口婆心地对她说,“你想一下,我把棍子放到你的阴部上推油,是不是有点像做那种事?”
“做……什么事?”
“算了吧,你就不要装纯情少女了,这个还不懂?我手机里的小电影,你不是都看过吗?”
“哦,你说的是……做爱,是吗?”她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你可真不害臊,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难为情吗?”
“这有什么,只是人类正常的生理需要嘛。”
“别人可以产生这种生理需要,咱俩之间不行。如果你坚持用棍推,很容易擦枪走火的。”
“你和安诺不是也这样做过吗?”北北忽然抛出一个惊得我头皮发麻的问题。
我吓了一跳:“不要乱说话,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隐瞒你什么了?”我心虚地看着她。
“你不用掩饰了,我告诉你,安诺有一次喝多了,什么都告诉我了。你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她是你妹妹,对不对?”北北洞悉一切地说道。
“乱讲……这都是没有的事。”北北的话让我心里陷入极度的恐慌。
“你结婚那天,她在车里给你口交,对不对?”
“胡说八道,你不要乱讲。”她的话让我越来越心惊肉跳,我的掌心已经出汗了。
“你还骗我,说她在给你解绳子,是吧?我马上就把这件事告诉爸爸,你猜他会不会信你?”
我急忙放下她的脚:“你别乱来。爸爸的身体不太好,别把他气坏了。”
“那你和安诺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又把脚放到我的肉棒上,轻轻抚弄起来。这次我不敢再阻拦,只好任由她亵玩我的鸡巴。
“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哦……你轻一点……”我强忍住快感,断断续续地说,“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你千万不要跟爸爸说……”
“那你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她的脚滑到精囊上,开始触摸我的子孙袋。
我被她弄得鸡巴越来越胀,口气也变软了:“现在就给你做棍推……行不行?”
她这才把脚放下来:“那你还不快一点?”
我摇摇头,开始往自己的鸡巴上抹精油,心里还在琢磨着:北北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以前那个胆小、单纯的妹妹哪里去了?她好像一下子变得成熟多计,变得我都不敢认了。
抹完精油,我跪到她的身前,她的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充满了期待。
我用手扶住棒身,轻轻贴在她的肉穴上。为了避免误插入,我尽量用棒身和她接触,而不敢直接用龟头。
由于刚才已经用胸部涂了一些精油,所以棍推的时候只进行一些修补的工作就好了,我小心翼翼地扶着肉棒,在她肉鼓鼓的耻丘上涂抹着。
随着我和北北的性器官的亲密接触,她光滑无毛的阴阜缓缓摇动,圣洁神密的幽谷洞口不断流出潺潺溪水,淌满了她的玉胯股间,处女娇嫩而敏感的花瓣微微颤动着,里面粉红色的花肉若隐若现,看得我面红耳赤,热血沸腾。
此刻,我亲妹妹那嫩滑娇软的花唇就在我眼前一张一合,我只消把龟头对准两片唇瓣之间,一个挺身便可以占有这具娇柔无骨的身子,任凭谁来也无法阻止我。既然桃花洞的外侧已经涂完精油,是不是应该给桃花洞的深处也涂一些呢?
我越是仔细端详她的嫩穴,双眼越变得通红,鸡巴变得又粗又硬,显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交合准备,我急促地呼吸着,忘了只用棒身摩擦的初衷,开始用龟头在她的洞口蹭来蹭去,马眼上沾满了精油和爱液。
北北被我不住地刺激着穴口,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灵蛇般款款摆动,乳峰一起一伏,口中娇啼不断:“哥哥……你在干什么……我下面……好痒……”
此时,那该死的香薰气味也越来越强烈了,熏得我头晕目眩,陷入天人交战之际。不错,北北是我的亲妹妹,我不应该侵犯她粉雕玉琢的玉体,但是,她如此肆无忌惮地挑逗我的欲望底线,我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承认,我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北北那青春婀娜的身体竟然发育得如此之好,对我的刺激太大了,我实在不希望其他男人先一步得到她,既然她对我有意,不如就和她颠鸾倒凤,成就一番好事吧!
可是,妈妈的警告言犹在耳,使我不敢越雷池一步。她的话对我压力太大了,放着眼前这么美好的肉体不能享用,只能干看着,这叫什么事儿呢?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等得不耐烦的北北忽然扭动起了臀部,她那粉红色的玉门一下子含住了我的龟头,爽得我刺激莫名,忍不住“噢”地叫了一声,她也非常兴奋地抬起玉臀,顺着肉棒的方向前进了少许,把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一种酥麻的快感马上传遍我俩的全身,她“呀”地一声娇喘起来,如遭雷噬一般挺起了胸部,再次发出不胜娇羞的呢喃声:“神经病……你把什么东西塞进来了?好胀……你真坏……”
听到她勾魂的叫声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扑到她身上,紧压她的娇肢花骨,两手紧握那对椒乳,鸡巴在她的蜜穴洞口快速摩擦了起来。
是的,我还是没有插进去,但能用棒身摩擦她的穴口媚肉已是极大的享受了,北北意乱情迷地紧紧搂住我,一双玉腿夹住我的身子,高高地挺起了她的雪峰,迎合着我的揉捏,口中发出甜美软糯的娇吟声:“神经病……我的肉要被你磨坏了……嗯……好烫……”
“北北……你的身体也好热……”压在她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上,只觉得飘飘欲仙,由于她紧紧夹住我,龟头刚刚挤开阴唇便又被压迫了出来,但它们还是能经常触碰上,每一次接触都令我俩发出忘情的呻吟。
不断的快感使我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紧贴在她的阴阜下方,对阴唇和小穴口产生的摩擦和挤压越来越强烈,蜜洞里分泌的汁液也越来越多了,把唇肉显得愈发光亮,也在我的阴毛上挂了许多白色浆汁。
北北的玉腿根部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滑腻,我肉棒的抽插也越来越顺畅,而且抽插的角度也越来越上扬,每一次摩擦肉穴时,龟头都要在阴唇上狠狠地挤压一下,有几次甚至挤开阴唇,几乎就要再度插入小穴,都被我及时避开。
我越来越性奋,口鼻中喷出的气息落在北北身上,刺激着她脖子、耳朵前后稚嫩敏感的皮肤,让她全身上下麻了一次又一次,两颗乳头被我揉搓得傲然挺翘,又硬又肿。
在我的粗重呼吸的感染下,北北的娇喘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神经病……你的力气好大……乳房都被你捏坏了……”
“你耍了我一天……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我剧喘着回应说。
“你真是讨厌……启发了你半天也不行动……”
“你是我妹妹……让我怎么行动?怎么样……现在感觉舒服吗?”
“你讨厌……我不知道……”北北的蜜穴被一根实实在在、又硬又热的肉棒这样摩擦,快感如潮而来,她的自制力形同虚设,几乎没有办法抵挡,只能尽全力夹紧我,脸上泛起一片艳色,一直蔓延到乳沟附近。
“亏你平时装得那样淑女……原来也这么豪放……这次我认清你的真面目了……”我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调侃着她。
“我也认清你了……你真的很粗鲁……”她说起肉麻的话同样不含糊。
从肉穴传遍全身的快感,让北北逐步被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征服,她一方面想要守住最后的底线,一方面又想要体会更销魂的感觉,整个人一直处于这种思想斗争中,犹豫着该不该让我真正地把鸡巴插进去,如果我一开始用强的话,估计她也无法阻止我。
我并不知道北北此时的想法,只是一门心思在她的小穴口摩擦着,感觉两个人的性器官被摩擦得滚烫,仿佛要擦出火花,快感也如火焰般在我们身上越烧越旺,她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一直没有间断:“嗯……不要……那么……用力……嗯……啊……”
就在我攻势渐猛之时,在快感面前几乎没有招架之力的北北突然把双腿放下来,伸直并拢到一起,牢牢夹住我的鸡巴。我闷哼了一声,她的这个举动使鸡巴冲刺的时候增加了对小穴的摩擦,聚集在我们身上的快感瞬时达到了顶点。
我又快速抽送了几下,猛地叫了一声,鸡巴紧紧贴在小穴上,和我的身子一起“突突突”地颤抖起来,一股股精液迅速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尽数射在她的两腿间和耻丘附近。
北北瞪大了眼睛,显然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下体一阵火热,情不自禁地挺起酥胸,呻吟了一声“好热”,纤纤玉手再次缠上我的脖子,以口相就,一下子封住了我的嘴唇。
这次我没有拒绝她,因为我正处于高潮中,她的献吻恰到好处。我用力地吻住她的唇,也舞动舌尖,和她伸过来的小香舌搅拌在了一起。
自从上次在妈妈床上把北北认错以后,这是我和她的第二次深吻,本来我不想这样,可是她诱惑我太深,面对这样一个如花女子,任是谁来也难以自御。
在她柔若无骨的诱人玉体前,我完全失去了自控力,变得非常粗暴,在一番舌吻后,迅速摆脱她的香舌纠缠,往她的喉咙深处探去,饥渴地吮吸着她的香甜津液。
北北紧张得心乱如麻,恍如一个犯错的小孩一般,娇喘咻咻的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檀口里放肆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没多久,她已沉溺在男女热吻的爱恋缠绵中,双臂把我搂得更紧,身体越来越烫。
随着深吻的持续,她开始反击了,再度捕捉到我的舌头,两条灵舌又缠绕到一起,并且她坚决不肯放开,我试图摆脱了几次,结果都是我躲到哪里,她追到哪里。
她的口鼻中发出迷醉的“嗯……嗯……”的娇喘声,鼻子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她的娇躯似乎酸软乏力,却又灼热无比,她无法抗拒我的热情湿吻,却又似乎希望我更深入地触碰她和抚摸她。
但是,我只是一直吻她,对玉乳的揉捏也渐渐单调,她不满地把一只手顺着我的后背向臀部缓缓滑去,我刚觉出有点不对,她已摸到我软下来的肉棒,缓缓撸动起来,爽得我“嗯”了一声,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北北见我有了反应,知道我喜欢这个,她撸棒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刚射完精的鸡巴很快又抬起头,在她的手中再次生龙活虎起来。
说实话,我很喜欢被她撸,虽然手法稚嫩一些,但胜在新鲜刺激。要知道,她可是我的亲妹妹啊!就凭这一点,她与我有什么性接触都会让我热血沸腾,便是让我一晚上射精十次我也心甘情愿。
可是,我终究不能陷入太深,刚才的体外射精只能勉强算躲过一劫,倘若再这样暧昧下去,估计就离体内射精不远了。妈妈如果知道我夺了北北的身子,一定会兑现她的承诺,把我从楼上扔下去,或者把我掐死,到时我和她的孩子就该没有爸爸了。
我越是警告自己要远离北北,下身的快感越是源源不断地传来。不知怎么地,北北的技巧比在电影院时好了很多,她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如有魔法一般,恰到好处地掐中了我的星命点,肉棒上的每一条青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把我爽得不要不要的。
北北柔软的手撸得我太舒服了,本来她是可以把我撸射精的,但她非要悄悄挪动臀部,把胯下蜜洞对准了我的鸡巴,我正在魂飞天外的当儿,猛地察觉龟头再次被两片嫩肉吞了进去,接着她把手放到我的屁股上就要往下推,唬得我一下子分开和她相吻的嘴唇,纵身跳了起来:“鬼脚七,你要干什么?”
她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想让你再按摩两下。”
我心有余悸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面色发沉地对她说:“好妹妹,你清醒一下吧,我们这样已经很过份了,如果再往前走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了。”
“万一不是深渊呢?说不定是桃花仙境呢。”她巧笑倩兮地说道。
“不和你说了,我去洗澡。”这时我的头脑已经冷静下来,转身去拿毛巾。
“等一下嘛,”她躺着哼了一声,“我也想去冲一下。”
“那你先去洗。”
“咱们一起洗吧。”她慵懒地说。
“不行,”我摇着头说,“必须分开洗。”
“可是,”她无力地瘫软在按摩垫上,“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呀,你抱着我去洗行不行?”
“要不要我给你来个擦背、修脚、掏耳朵的全套服务?”
“太好了。”她高兴地说。
“你当这是澡堂子吗?还不快去洗澡!”我把毛巾围在腰上,不耐烦地说。
北北看着自己蜜穴附近的精液,忍不住叫了起来:“哎呀,你看你,射了那么多,弄得到处都是,好脏呀。”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讨厌,我的阴部都被你弄上精液了。”
“快去洗澡吧,还在这里废话。”
她白了我一眼,嘟嘟囔囔地一个人去卫生间了。她洗澡的时候我站在外面,等我进去的时候,赶紧把门锁上,说什么也不能再给她可趁之机。
两个人都洗完澡,把按摩的现场清理完毕,赶紧踏上回家的路。
这次我开车的时候,北北规规矩矩地坐在后面,没有再骚扰我。到了妈妈家楼下的时候,她邀请我上楼去坐一会,我很想去看妈妈,欣然同意了。
我帮着她把一车的战利品搬上楼,进了家门以后才发现一团漆黑,我纳闷地问道:“妈妈睡觉了吗?”
北北得意地笑了一下:“她们公司今天晚上有活动,要很晚才能回来。”
“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这样咱俩才有机会独处呀!”
我瞪大眼看着她:“一条龙计划不是已经完成了吗?你还有什么事?”
“咱们来个烛光晚餐怎么样?”
“吃了一肚子生猛海鲜还能吃烛光晚餐?你也不怕吃撑了?”
“烛光晚餐吃的是情调,又不是吃自助餐。”
“不行,我都陪你一天了,依依还在家里等我呢。”
“那好吧,”她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你帮我把东西搬进来吧。”
把这些大包小包搬到她的房间后才发现,她的两个衣柜全是空的。看来她已经为今天的疯狂大购物做好了准备,连柜子都腾空了。
我略带调侃地说:“这次你满载而归,是不是有一种当了富婆的感觉?”
“还不是要感谢哥哥的真情奉献?你真是我的守护天使。”
“哼,我还是你的财神爷吧?快点把钥匙给我。”
“什么钥匙?”
“你装什么糊涂?就是你帮我配的家里和妈妈办公室的钥匙呀!”
“噢,你说的是钥匙呀,”她假装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接着一拍脑袋,“哎呀,我忘在单位了!”
“什么?”我像刺猬一样,浑身的毛都快立起来了,“你这一天都在拿我当猴子耍,是不是?”
“嘻嘻,逗你玩的,”她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从包里拿出了一串钥匙交给我。为了防止被她骗,我特意拿到门口试了一下,果然没错。
“好了,你欣赏那些购物成果吧,我先走了。”我拿到钥匙后决定马上开溜,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本来刚才我还盼望着能见妈妈一面,现在却有点怕遇到她,如果让她发现我和北北在一起混了一天,还买了那么多东西,肯定会把我吊起来毒打的,还是先走为妙。
刚走到门口,北北忽然喊着我的名字跑了过来,我才转过身,她已扑到我的怀里,又搂着脖子要和我接吻,我敏捷地躲开了,只让她亲到了我的脸颊。
北北不满地把住我的脸,硬把我的头扭了过来,到底和我又完成了一次深吻。
我轻轻推开她,无奈地对她说:“北北,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不会每次见面都要接吻吧?”
她深情地摸着我的脸说:“哥哥,以后我们都要这样好好地爱,行吗?”
我心想:你就做梦吧,以后我都要离你远远地。
“我们还剩一次按摩和一次烛光晚餐,对吧?”她满怀期待地说。
“是的。你想好怎么按摩了吗?”我担心地问。
她神秘地对我笑了一下:“到时你就知道了。”她的笑容让我有点不安,赶紧挥挥手跟她告别了。
我一边快速地往外走,一边想,不知道北北第三次按摩的时候会出什么幺蛾子,不会是让我把鸡巴伸到她的阴道里面去按摩花心吧?那样可就是大麻烦了。其实,北北一个人倒好对付,怕就怕有人在背后暗中操纵。如果真的有人和她联手,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今天我最大的失误就是没忍住自己的欲望,在她的面前射精了。射精这种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很快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我发现自己在北北面前的抵抗力越来越差了,她的纵容、挑逗只会释放出我心底的淫魔,让我变得更加邪恶。
可是,这次应付过去了,下次该怎么面对她呢?如果她非让我插到小穴里,又该怎么办?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对付我的招数,我却是已经越来越害怕与她见面。如果没判断错的话,下次再和她相会时想不射精恐怕也很难。唉,真是越想越头痛。
此时此刻,我完全陷入了矛盾的心理,既眼馋北北的身子,又惧怕妈妈的洪荒之力。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回家以后还有另外一件麻烦的事在等着我。
13.5
回家以后,依依兴奋地跟我说:“老公,有个好消息!”
“是吗?快点说,我好久没听到好消息了。”
“明天购物街有活动,折扣力度很大,咱们去购物呀!”
“不是就今天有活动吗?”我心里暗暗叫苦:这算哪门子的好消息呀?
“谁说的,今天、明天、后天,连续三天呢。”
听到这里,我就知道上了北北的当了,这个坏妮子骗我说只有今天有活动,结果带着我逛了一天,把钱都花光了。
“怎么样?明天去不去?”依依拽着我的手撒娇说。
我苦笑着说:“当然要去呀,老婆大人都发话了。”
“老公,你真好。”她高兴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马上也回吻了她一下。
依依接着说:“今天我妈好像情绪不高,你是不是没去训练?”
“是的。”我把和北北逛街的事简单说了一下,看电影与做按摩的细节当然略过去了。依依知道这是我事先答应北北的,也没说什么。
“我妈这次教你很认真呀,我感觉她劲头十足,比你还上心,你可别让她失望。”她说。
我暗自嘀咕道:我倒希望她别那么上心。
隔日是周六,一大早依依就拉我去逛街。她还是比北北手下留情,只花了三万多元就收手了。当然我刷的还是信用卡。
在逛一家商铺的时候,一个女导购员认得我,悄悄对另一个人说:“这个蛮帅气的家伙我认识,他昨天领一个美女进试衣间鬼鬼祟祟待了半天,上衣都脱掉了,肯定没干好事,没想到今天就换了另一个美女,真是个花心大少。”我只好假装没听见。
满载而归后,依依兴奋地说:“今天太开心了,真希望每个月都有这样的活动。”我心说,那样的话我就真的要去当舞男了。
把依依送回家后,就去健身俱乐部找蓉阿姨。进门的时候发现她不在,正好一个常来健身的少妇与我搭讪,我就和她对练了起来。我俩正练得热火朝天,蓉阿姨悄无声息地出现了,她阴沉着脸看着我,像是一个妒妇在盯梢自己的老公。
我见她的气色不对,赶紧和那个少妇分开了,和蓉阿姨走到另一间训练室。她语带讽刺地问我:“怎么,有新的合作伙伴了?”
“她请教了几个小问题,我们就切磋了一下。”
“你现在的水平能指导别人吗?”
“当然不行了,所以要跟着您学呀。”
“你为什么又开始给我送花了?”
“我说我没送,您信吗?”
“你这属于恶意骚扰,知道吗?真是无胆匪类,送了花又不敢承认。”蓉阿姨显得很不高兴。
“是不是有人送错花了?”
“不会的。一次两次错了还情有可原,怎么可能天天错?”
“您为什么不去花店查一下?”
“你当我没去过吗?店员说,是一个叫某某东的先生定期打款给她们店,让送到我们分局的。单位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带个‘蓉’字,肯定是送给我的。”
“妈,您看,要是我献殷勤的话,为什么不当面给您送花?何必搞这么多弯弯绕?”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你那么变态,肯定是怀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无奈地说:“既然这样,不如我发个毒誓,行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发吧。”
我举起三根手指说:“我发誓,如果花是我送的,保佑您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又拿我打哈哈是不是?”她轻轻踢了我一脚。
“好吧,我换个说法,如果花是我送的,头顶这盏灯马上就灭掉。”
我的话音未落,天花上的吊灯立刻就黑掉了,室内立时陷入一片漆黑中。我尴尬地立在那里,心说: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放屁专砸脚后跟。
过了一会,蓉阿姨冷冷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讲?”
“这只能说明我太不走运了。”
“现在连老天都不帮你了。”
“可能是正赶上停电了。您稍等,我出去看一下。”到前台一打听,原来是电工临时检修电路。
来电以后,我们继续训练。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前台又来催我们交下一季度的会费。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现在正是我最缺钱的时候,健身俱乐部也跑来凑热闹。我欠了一屁股的帐,当然是能省则省,少花一分是一分。况且蓉阿姨盯我盯得这么紧,我正想摆脱她对我的监督训练,马上对前台说:“美女,这次我就不续费了。”
蓉阿姨很诧异地问:“为什么?你又想偷懒了?这么快就忘了上次剃头发的事了?”
我悄悄把她拉到一边:“妈,我练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这里费用挺高的,咱们找个便宜的或者不花钱的地方练行不行?”
“不行,不能换地方。这里的设备最全了,在这里训练的效果最好。”她不同意。
“那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困境,“妈,我最近的经济有点拮据,恐怕拿不出这些钱……”
“你连几千元都没有吗?”
“本来是有的……现在没有了。”
“你的钱呢?包小三了?”她质疑道。
“小三没包,包了个年纪大的,天天跟着我一起训练。”我看着她说。
“别胡扯,快说,你的钱到底干嘛了?”
“这几天陪着北北、依依逛街购物,钱都花没了。”
“真的?”她怀疑地看着我。
“是真的。这几天购物街有活动,她们买东西都快抢疯了。”
“这样吧,健身俱乐部的会费我先帮你垫上。”
“别别别,”我赶紧拦住她,“您不要帮我垫,我没有钱,一时半会儿都还不上。”
“那你就慢慢还。”
“慢慢还我也没有,您的钱肯定要打水漂了。”
“别废话了,训练不能半途而废。”蓉阿姨自作主张地把我们两个人的下季度的会费都交了。
她交钱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她的钱包发出了赞叹的声音:“妈,您真有钱。”
“年轻人哪有像你这样过日子的?俗话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你们得学会精打细算过日子了。”蓉阿姨收起钱包,向更衣室走去。
“要不您包了我吧,我给您当小三。”我开玩笑地跟在后面说。
她斜乜着我说:“当小三?这就是你的梦想吗?”
“是呀。我不想奋斗了,太累了。”
“我连第二者都没有,现在你让我包养小三,这合适吗?”
“是有点不合适,”我讪笑着说,“我当第二者怎么样?”
“滚。再胡说就让你马上还钱。”她生气地看着我。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妈,听说您在警校的时候学过格斗必杀技,能不能教教我?”
“你学这个干什么?那是很危险的,容易伤人,还是学点不痛不痒的吧。”她警觉地说,
“我就是留着危险的时候使用,平时不会用的。您教教我吧,省得下回又被人欺负。”
“不行,不能教你,你太冲动了,我怕你出去惹事。”她的语气非常坚决,我只好暂时先作罢。
信用卡透支了大约十万元的窟窿还没堵上,现在又欠了蓉阿姨的钱,这回可真是麻烦透顶。我急三火四地四处筹钱还账,先是卖了一些邮票和旧物,又出去揽了几个私活,好不容易凑到五万元钱,还剩一半的外债没还上。
正在我为了还钱抓耳挠腮之际,老同学林子凡那边传来好消息,他刚刚成立了一个网络信息公司,让我去兼职当副总。我说自己现在还不能辞职,他说你不用辞职,利用业余时间来干活就行。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眼看要饿死了,天上突然掉下来一个大馅饼,我爽快地答应下来,并预支了六万元的工资。林子凡心疼地说:“我这公司还没开张呢,就先给了你六万元,你是不是想把它搞破产呀?”
“别那么小家子气,放心吧,明年我保证你的公司上市。”
等我真正地开始做兼职时,才发现他的公司根本就是一个小作坊式企业,主要的业务就是给那些大公司打下手,做些边角料的活。公司里算上我一共才五个人,每个人都要身兼数职干好几个人的活,成天累得要死。我有点后悔蹚这个浑水了,可惜又不能打退堂鼓。
最恶心的是,除了干业务、跑外勤、当力工之外,我还要兼职做公关,应付那些难缠的客户,特别是女客户。原以为做兼职就不用做男公关了,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没躲过。
依依倒是挺开心的,她觉得我很上进,一直在努力打拼。她出外进修的日子也快要到了,正在做各种准备。
这期间,我还给莫采欣介绍了几个对象,她都不满意,后来有的连面都不见,只看一眼照片就拒绝了。
我还做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就是给杜晶芸打电话。其实我本不想这样做的,但是实在没办法,我太想念妈妈了。
杜晶芸很意外接到我的电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也直扑主题,想让她指定我为妈妈公司的谈判代表,参加和俊采集团谈判的相关事宜。
杜晶芸平静地说:“你找我说这件事,不太合适吧?”
我惭愧地说:“我知道很唐突,那就不打扰了,杜董。”
“你叫我什么?”她不悦地反问了一句。
“芸姐。”我马上反应过来。
她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可以帮你一次,但你做事要有分寸,开口之前要考虑一下双方的身份。”
“好的,芸姐。”
“除了工作,有没有别的想和我说的?”她的声音更加松弛了。
我马上说:“芸姐,好久不见了,有机会咱们姐弟俩叙叙旧、喝喝茶吧。”
“我答应帮你的忙,你是不是也应该答应我一件事?”杜晶芸紧追不舍。
“您说的还是当副总裁的事吗?”
“不错。”
“好吧,我答应您。不过我在公司还有些事没处理完,能稍缓一段时间吗?”我用了一下缓兵之计。
“没问题。”
虽然得到了杜晶芸的同意,但恐怕就此要被她缠上了。做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为了让妈妈原谅我,必须要搏一搏了。
安诺那边也并不平静,有一天我得到可靠消息,她和大块头出现在安诺奶奶家附近,马上毫不犹豫地赶了过去。
我来到小区的时候,安诺已经上楼了,只有大块头自己在楼下。他一见到我,马上皱起了眉头:“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有安诺的地方就有你。”
“你的脸皮也挺厚的,上次吐成那个德行了,还好意思跟安诺在一起?”
“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力,小心把你身上的毛都剃光了。”
“我好喜欢呀,快点来剃吧,娘娘腔。”
“不要再叫我娘娘腔!”他眼中喷着怒火,迈步向我走了过来。
“好啊,娘娘腔。”
因为话不投机,我和他很快打在了一起。才打了几个回合,就发现他的速度变慢了,力气也比前几次小了很多,我越打越有信心,越打越兴奋,渐渐占据了上风。
安诺下楼的时候,大块头已经被我打得节节败退了,估计再有几个回合就能控制住他,但是安诺的出现把这一切冲散了。她拎着大包小包跑到我们中间站定,大声喊道:“住手!”
大块头很会利用机会,他趁势喘了口气,指着我对安诺说:“安诺,你哥哥太不讲理了,一见我面就动手打人,你好好跟他说说吧,他这么冲动会闯祸的。今天我就饶了他这一回,下次我不会客气的。我先走了。”说完,他就匆匆溜掉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说:“这种人脸皮真是厚,明明打输了还振振有词。”
安诺不高兴地说:“你怎么又来了?上次你把人家害得还不够?”
“你为什么又跟他见面?他是坏人,快点跟他分手吧。”我大声说。
“他今天来就是帮我忙,不是约会。”
我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安诺,她今天打扮得非常素雅质朴,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喇叭短袖的V领雪纺衫,下身是一条米色短裙,短裙外配上长款的黑色纱裙外搭,耳朵上面还戴了一朵很大的花,我已经很久没看到她打扮得如此清新淡雅了。
“为什么不找我帮忙?”我痴痴地看着她说。
“你太忙了,每天要见那么多美女,不想打扰你。”
“我什么时候见美女了?”
她笑了笑,不肯再说了。
“你最近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事?”其实我想问:北北那些奇怪的行为是不是听了你的教唆?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听不懂你的话。”
我没有再问下去,想从安诺嘴里套话实在是太难了,就换了一个话题:“安诺,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讲,不要有顾虑。你告诉我,是不是他要挟你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说:“你既然不能给我真正的幸福,何必问那么多。”
“这件事我必须过问,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一直盯着你们,他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你太霸道了,自己不负责任,又不许人家找男朋友。”
“他算什么男朋友?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都快,到现在还没解决慧小凤的问题。你跟他在一起会后悔一辈子的。”
“后不后悔也是我自己的选择,爸爸妈妈都没管我那么多,你就省省心吧。”
“你说实话,你爱他吗?”我很严肃地问她。
“我也问问你,你爱我吗?”她也很认真地反问我。
“你先回答我。”
“你到现在都不敢面对我的问题吗?”她的眼中闪耀着激动的光芒。
我看了一眼四周,迅速把安诺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低声对她说:“你要知道……我已经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你究竟爱谁,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已经没有随便爱别人的权利了。”
“上次在电影院我就问过你,你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你想拖到什么时候?”安诺的表情越来越认真,语气越来越重。
“是我先问你的。”
“好,是不是我先回答完你的问题,你就会回答我?”
“是。”我也直视着她。
“你听好了,我——不——爱——他!一直以来,我只爱过一个人,就是你!你还记得我在哪里说过这句话吗?”
我想起来了,我和安诺在电影院遇见过三次,第一次她说喜欢我,差点气走依依,第二次是她和爸爸、刘阿姨去看电影,第三次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看电影,她直截了当地说爱我,末了还用“冰火三重天”好好招待了我一番。
我喃喃地说:“我当然记得。”
“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她急切地看着我。
“我……能不能晚一些再回答你?”我还是犹豫了一下。
“你!”安诺气得只说出一个字,愤怒地转身就走。
我急忙抓住她的胳膊:“你去哪里?”
她迅速转过身,双眼冒火地瞪着我:“凌小东你听着,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话!你再也不要干扰我的感情生活!再也不要打扰我谈恋爱!我讨厌你!你只会逃避,根本就不值得依靠!”
“这个答案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对,很重要,非常重要!我从来没有那么爱过一个人!可惜他总是让我失望!”她生气地喊道。
“好!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我也大声喊道,她马上带着最后一丝期待紧盯着我。
我抓住她的双肩,声嘶力竭地对她吼道:“我——爱——你!”
安诺听到这句大吼,马上如被雷击中一般久久不动,眼中闪耀着泪花,良久才颤声问道:“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就是早告诉你也没什么用,我和你是没有结果的。”我的声音又低沉下来。
“为什么现在又告诉我了?”她上前一步,离我更近一些。
“我不喜欢看到你和那个家伙在一起,你跟他那么亲密,跟我又很疏远,太伤我了!”
“你还会妒忌吗?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呢!”她仰起头,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地眨着。
我低头看着她,沮丧地说:“我的确很在乎,我没法儿眼看着你跟别的男人亲热,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这样多好,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是不是很舒服,大萝卜?”安诺开心地笑着,扔掉手里的大包小包,嘴唇微微噘着,慢慢凑向我。
看着她如玉的容颜和清香的口气,我情不自禁地将她拥到怀里,一口攫住了她的红唇,狠狠地扫掠着她嘴里的每个角落,她也紧紧搂住我,一只香舌与我热烈纠缠,我们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紧密地拥吻在一起。
这次我完全是带有发泄性质地强吻她,舌头狂飙突进,把她可怜的小香舌压在底下一通蹂躏,还用牙齿狠狠地咬她,她虽然疼得直拍我的肩膀,却无法阻止我的虎狼之吻。
我一边报复似地用力吻她,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摸着她肉乎乎的乳房,她鼻子里“嗯”了一声,显得很享受,我马不停蹄地继续向下滑动手指,很快探入她的短裙里,直接摸上了她湿淋淋的阴阜,用手指轻轻勾撩着卷曲的耻毛,抚摸着暖烘烘的蜜穴洞口。
她的反应更大了,欲情难捱地扭动着身子,一只纤手也悄悄放到我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我的鸡巴。我们对彼此的肉体非常熟悉,做爱也不止三五回,都很清楚对方的性敏感点在哪里。
如果不是有人过来,我和安诺的痴缠还会继续下去。耳听到陌生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我俩只好恋恋不舍地分开身子,整理着各自的衣服。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轻轻地说:“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猴急。”
“你也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豪放。”我轻轻吻着她的手说。
她把从楼上取下来的一个袋子交给我:“这是你的东西,你拿走吧。”
“什么东西?”我好奇地把包接过来。
“唉,都是你上次折磨我的工具。”她戏谑地看着我。
我打开一瞧,乖乖,原来是我上次虐待安诺时用的SM套装,赶紧把拉链又拉上了。
她含笑看着我:“怎么样?有什么想说的吗?”
“上次我做得太过分了,害你进了医院,真对不起。”
“没什么,我不介意。你折磨我越狠,说明你越爱我。如果你喜欢的话,再来几次也可以,我随时都有时间。”
“你今天来就是取这个袋子的吗?”
“主要是看看老房子,打扫一下卫生。”
“为什么不让他上去帮忙?”
“他?我跟他还没那么熟。”
“你们的关系……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就猜到你要问这个,我们只牵过手,别的什么都没做。”
我松了一口气,又问:“上次在酒吧你不是喝多了吗?”
“上次我没喝多,我知道他要下药,一直防着他呢。不过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对我好。”她颇为感动地说。
“咱俩……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尤其是爸爸和你妈妈。”
“这个我还能不知道吗?”
“我……毕竟已经结婚了,你千万别让我离婚,也别住到我家里去,行吗?”
“我当然不会勉强你了,上次说的是只气话。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一定对你死心塌地,决不变心。”安诺认真地对我说。
“好了,你怎么解决和那个家伙的事?”
安诺的脸上掠过一片阴云,咬了咬牙说:“放心,我自己会处理的。”
13.6
安诺的事刚有点眉目,唐老师那边又遇到了麻烦。她的儿子温小村因为被同学欺负,拿着一把改锥到学校报复,被教务处处分了,温小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唐老师吓得六神无主,赶紧找我去帮忙。我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求助,自己也跟着一起上街去找。幸好我的判断比较准,终于在一个网吧找到他了。这小子头发乱蓬蓬地在那儿泡了好几天了,脸上一层蜡黄,旁边放着一桶吃了一半的方便面。
我给网吧结完账,直接把这小子扛了出来,本来想打车回家,但他说饿了,唐老师就领我们到一家烤肉店吃饭。把肉和虾烤好以后,温小村自己在那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唐老师轻轻叹口气,对我使了个眼色,暗示我到一边说话。
我们来到烤肉店一个安静的区域,她一边远远看着温小村,一边对我说:“小村最近的行为很危险,总和人打架,学校已经找我好几次了。小东,我觉得你年轻开朗,跟他有共同语言,更容易沟通,我想请你帮忙盯着他,让他少惹点事,行吗?”
唐老师既然开口了,我当然爽快地答应下来:“好的,没问题。”
“这孩子也是受他爸爸的刺激,觉得大人都是骗子。”
“是因为你们离婚的事吗?”
“有这方面的原因。”
我忍不住问道:“唐老师,您为什么要离婚呀?”
她苦笑着说:“我前夫温开成搞婚外恋,跟我分居了两年多,前一段时间才办的离婚。唉,男人变坏可真快,一转眼就六亲不认。”
我心想:好像您在外面也有相好的吧?我都见过好几次了,是个高大的男人。但是我不能揭这个底,便问起她前夫的事:“那他为什么总来找您呀?我看他每次都很着急,好像在找一些特别重要的东西。”
唐老师犹豫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他在找什么,我猜……可能是一些值钱的东西。”
“他是不是还没找到?”
“是的。”
“那您可要小心一点,当心他狗急跳墙。”
“我明白的。小东,上次在校门口多亏你帮我解围,我还没谢谢你呢。”
“没事的,唐老师,您别客气,有事直接叫我就行。”说话时我不住偷瞄着她修身西服下高耸的胸部,暗暗思量着什么时候再给她做一次乳房按摩。上学时她的身材就很吸引我,没想到多年之后更加匀称,每次见到她都让我色心大动,淫欲丛生。
唐老师似乎注意到了我窥视的眼神,她悄悄将衬衫领口收了收,对我说:“咱们回去吧。你再多吃点。”“好的。”
回到座位上才发现出了一件极其尴尬的事情,温小村把我袋子里的东西都翻了出来,而且全摆在了桌面上。
看着饭桌上摆放的手铐、鞭子、绳子、蜡烛等SM工具,我别提多囧了,赶紧冲上去把这些东西收进袋子里,唐老师的脸上却闪过一丝既吃惊、又兴奋的神色。
温小村幸灾乐祸地对唐老师说:“妈,你都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以前教过的好学生,你看看他随身携带的袋子里面,都是高级白领必备的护肤精品。”
我急忙解释说:“这是别人的东西,托我帮忙保管的。”
唐老师小声批评儿子:“你怎么随便翻别人的袋子呢?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快点道歉。”
温小村对我翻了个白眼说:“对不起,哥哥,麻烦你下回把你的宝贝收好,不要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我强作笑脸地说:“明天我就把东西还给他。”
后来的就餐都是在一种奇怪的氛围下进行的,结账出门的时候,温小村趁着唐老师不注意,悄悄对我说:“我知道你在打我妈的主意,告诉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没戏。”
我微微一笑,心说:小子,你不用嚣张,早晚有你求我的时候。
回去以后我就通过老同学蒋一然帮忙,跟圣言中学的一位老师取得了联系,让她找几个学生帮忙盯梢温小村,我负责出劳务费。这样温小村不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在我的监控之下。
回头想想,唐老师作为一个离婚女人真不容易,既要忙工作,又要照顾不省心的儿子,也够她操心的了。如今能帮到她一点忙,我也觉得挺欣慰的。还有,如果能利用帮忙的时候顺便欣赏一下她丰满的身材,也是一件挺美好的事。
与此同时,蓉阿姨和我的训练课也快进入尾声了,我的身手越来越敏捷,各项技术越来越纯熟,一般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唯一麻烦的是,那位“东”先生送花送得更勤了,现在整个分局都知道有人在狂追她,蓉阿姨却又找不出这个“追求者”,只能天天拷问我。
我也觉得很委屈,对她抱怨说:“这是谁呀,这么无聊,天天冒充我给您送花?”
她生气地瞪着我:“你就这么嘴硬,到现在都不肯承认?”她坚持认为我想要追求她,所以对我的矢口否认非常不满。
被她天天这样说,我也有点迷糊了,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天天晚上出去梦游,然后趁着梦游的时候给她订的花?我是不是得了健忘症了?
后来我干脆懒得辩解了,随她说去吧。既然她把这个屎盆子扣到我脑袋上,就由她扣着好了。
蓉阿姨依然不依不饶:“你天天给女警察送花,这是犯罪!”
“犯什么罪?是偷心罪吗?”我觉得她的理由真是非常可笑。
“我家都可以开花店了,你知道吗?”
“我给您出个主意,您把花拿去卖,还可以小挣一笔。”
“现在我的同事都在笑话我,天天让我带新男友给他们看,政委也找我谈话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蛮理解她的,一个意志再坚定的单身女人,也架不住天天有人给送花呀!我很同情地说:“妈,这样吧,您要当是有人在暗恋您,但他自知配不上你,所以不敢露面。您这么想就舒服多了。”
她的眼皮往上一翻:“你就胡扯吧,我看你是做贼心虚。”
虽然与她的争论没有结果,但有一个好消息是,我利用兼职挣了些外快,终于还上了欠她的钱。
不过她的醋味是越来越大了,有一天我跟一个女会员切磋了几下招数,她又发火了,说我在误人子弟。我有点不高兴,心想:你又不是我老婆,管那么多干什么?
但她的态度很快软下来,估计是有事求我:“那个……小东,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我的腰马上挺起来,说话也有底气了:“您说吧,是不是需要我帮您去卖花?”
她忽然变得扭捏起来:“我参加了一个相亲的群,他们最近要组织一次相亲大会,你能不能……帮我提前练习一下……怎么相亲?”
我笑着说:“妈,看来您挺有紧迫感的,已经开始有组织、有计划地搞对象了。请问您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婚后要不要生孩子?”
“别胡闹,快点说,能不能帮忙?”
“能帮忙。不过这是我第三次帮您了,应该举行一个简单的拜师仪式吧?”
“我教你散打,你拜师了吗?”
“我拜了,刚开始训练的时候,天天都被您打得五体投地,那不就最大的拜师礼吗?”
“行了,不要贫了,说正事吧。”
“您真的不会相亲吗?不会吧,这几年您应该也见了不少人了。”
“倒是见过一些男的,但多数是见了一两次面后就没有下文了。”
“这里面有没有你对人家有好感的?”
她想了一下说:“有几个人的条件还不错。”
“后来呢?”
“后来……联系越来越少,就慢慢断掉了。”
“您这不是相亲的路子,我想知道您和依依爸爸是怎么搞上对象的?”
“我们是别人介绍的,当时因为他急着要出国,见了两三次面就结婚了。”
“我明白了,所以您基本上等于没谈过恋爱。”
“也不能那么说……但我的经验确实少一些。”
“这样吧,您跟我谈一天恋爱,包括晚上,让我辅导一下您,怎么样?”
“这……行吗?”她有点迟疑。
“您是怕别人说闲话吧?放心,咱们只谈方法,不用交心。刚才您不是说要提前练习一下吗?正好明天是周末,我就当一天您的相亲对象,通过实战检验学习效果。”
“好吧。”她看起来对此充满了期待。
“明天我一大早就来您家,您要做好准备。”我认真地说。她点了点头。
次日凌晨四点,我敲响了蓉阿姨家的门,她睡眼惺忪地打开门:“你是不是真的梦游了,怎么起这么早?”
“教您做爱心早餐呀!”我拎着原材料径直进了厨房。她收紧睡衣的领口,看着我在哪儿忙碌。
在我娴熟的操作下,一道道早餐摆上了餐桌,有海鲜杂蔬炒意面、蔬菜水果沙拉、南瓜苹果奶汁、香菇瘦肉粥、火腿干酪三明治、酸奶、鲜榨果汁,最后上的是一个自制蛋糕,蛋糕的中心部分是用模子做的一个花形煎蛋。
蓉阿姨坐在饭桌前说:“一个早餐,需要搞那么多名堂吗?”
“早餐必须认真准备呀,表示您的爱心满满,他吃了之后,一天都会爱您在心头。”
她边吃边问我:“今天都有什么安排?”
“都计划好了,您需要扮演一天我的女朋友,跟我搞对象。”
“为什么?”
“这是角色扮演的要求,也是剧情的需要。昨天不是讲好要谈一天恋爱吗?”
“好吧。”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头继续吃。
饭后我们先去逛街,我果断地给她头到脚换了一套衣服。当她穿着丁字裤、花纹丝袜、黑色性感长裙走出来的时候,马上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最漂亮的就是这套长裙,不但材质轻薄露透,而且裙子侧面开衩非常大,几乎从上一直开到下,中间只用三根带子系着,里面凹凸有致的身材清晰可见。
蓉阿姨非常紧张,不住地上遮下挡,总觉得要走光。我笑着说:“您不用挡着了,动作越大露得越多。”
“都怪你,买的这叫什么衣服?前后就两块布,看上去像挂了块门帘子一样。”
“只有这样才漂亮,您放着那么好的身材不展示出来,多可惜呀!”
“那也不用露得这么多呀,穿上这个不像正经人。”她抱怨说。
我色眯眯地看着她:“我觉得太正经了,像个正经的怨妇。”
“滚!”她咬着嘴唇,嗔怒地看着我。
真是无巧不成书,蓉阿姨走了没多远就碰到一位熟人,她只好用手紧抓着裙侧和对方聊天,透过那位大妈的眼神看得出来,她对蓉阿姨的性感打扮也非常吃惊。
好不容易打发走那位阿姨,我抓住她的手就往前走。蓉阿姨忍不住抖了一下胳膊:“你干嘛抓着我的手?”
“真正的情侣逛街时都这样,除了上厕所,两个人的手是不能分开的。我见过一对最甜蜜的,在试衣间换衣服的时候都不撒手。”我一边说,一边拉着她的手跑过了一条马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过马路时好像看到妈妈公司的车一闪而过,但是车速太快了,没能看清她在不在车里面。
过了马路后,蓉阿姨赶紧甩开我的手:“你慢点跑,我穿着高跟鞋呢。”
我耐心地说:“您说话要温柔一点,不能像审犯人似的。刚才您应该嗲声嗲气地说:‘讨厌,人家脚痛跑不快的。’这样才会引起男朋友怜香惜玉的感觉。”
她听到我尖着嗓子说话,皱起了眉头:“非要这么恶心地讲话吗?”
“当然了,发嗲装可怜是钓金龟婿的秘籍之一,您必须学会。”
“你等一下,”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说,“你把我打扮成这样,是不是因为你喜欢这种类型?”
“不止是我,所有的男人都喜欢您这样穿,简直美翻了,美呆了,月里的嫦娥也比不上您。”我使劲捧着她说。
“德性,就会拣好听的说。”她嘴里嗔怪着我,脸上却露出一丝微笑。
我俩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了附近的一家游乐场。我告诉蓉阿姨,游乐场是男女搞对象的主要场所,于是我们玩遍了所有的双人项目,最后去坐过山车。
坐第一遍的时候,蓉阿姨虽然有点害怕,却不发出一点声音,反倒是我抱着她哇哇乱叫。结果到站的时候我的手是插在她的胸罩里的,她红着脸把我的手拽出来:“你怎么回事?手脚能不能规矩一点?”因为她穿的裙子侧面开衩太大,很容易把手伸进去。
我批评她说:“您坐过山车的感觉不对,应该像我刚才一样抱着人尖叫,这样男朋友才会有保护你、呵护你的欲望。”
“我……不会那样做。太女里女气了。”
“不会就要学,快点吧,咱们去坐第二遍。”
我们连坐了三遍过山车,她终于有了一些进步,学会夸张地尖叫了,但她并没有抱我,只是牢牢抓住我的胳膊和衣服,
离开游乐场,我们去逛小吃一条街,顺便吃午饭。在我的指导下,蓉阿姨和我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一起吃一串烤腰子,用两个吸管喝同一杯饮料,同时吃一个大棉花糖。她有点入戏了,居然学会跟我撒娇了。
下午先去滑旱冰,我一边指导她,一边告诉她如何往男友身上贴,接着去鬼屋,我让她装扮成小女人楚楚可怜的模样,遇到惊吓时不管害不害怕都要往男友的怀里钻。蓉阿姨对我的说法半信半疑,勉强照着做了,我搂着她的时候她也不是很抗拒,我们像拍拖一样牵着手闯过每一道关口。
终于到了重头戏——晚餐环节了。我选了一家很有特点的餐厅,事先把一个戒指交给糕点师傅并对他耳语了几句。
等到蓉阿姨“咯噔”一声从蛋糕里吃出戒指的时候,全场马上换成柔和的粉红色灯光,走出来三个小提琴手围着我们演奏起来,
我变魔术般拿出一捧花,捧到她的面前单膝跪下,周围的客人发出羡慕和赞叹的喝彩声。蓉阿姨以为我要求婚,吓得脸色都变了,等到我说“能做我女朋友吗”的时候,才惊魂稍定地把花接了过去。
她看了看周围万众期待的目光,无奈地点了点头。我站起身把她搂到怀里,大家发出热烈的掌声,“亲一个”的喊声此起彼伏。蓉阿姨就是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该做什么了,她面色微红地看了我一眼,把红唇贴到我嘴上吻了大约十秒才分开。众人都欢呼起来。
观众散去后,蓉阿姨心神不宁地继续用餐,偶尔偷偷瞄我一眼。我低声对她说:“这时候您应该把戒指戴上了。”她“哦”了一声,把戒指擦了擦戴在右手中指上。
晚餐后,我帮她拎着包,和她手牵着手缓缓走在马路上,随意地逛着。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花香,给人一种松弛、满足的惬意感。我随意指着美丽的城市夜景给她讲些趣事,她的心情越来越好,常常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着我。
我跟蓉阿姨讲,晚饭后轧马路正是两人感情升华的黄金时刻,很多白天不能说的话这时都可以说了,一定要好好利用,和男友增进了解,没准儿还可能发生初吻。
这时,一阵凉风吹来,她觉得有点冷,我像最烂俗的言情片剧情一样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她感动地说了声“谢谢”。我说,对了,这时你一定要表现出一个女人的孤独、寂寞、冷,给男朋友创造出展现绅士风度的机会。
她颇有感触地对我说:“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懂得还挺多的嘛。”
我又开始嬉皮笑脸了:“没有两把刷子,怎么敢指导您?其实我也挺不容易的,上次教您学游泳、学接吻,这次又教您搞对象,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
没等我说完,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你想当我的什么人?往下说呀!”
“一日为师,终身为婿,行了吗?”我赶紧换了对白,同时把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
蓉阿姨推开了我的手,严肃地说:“小东,你不要毛手毛脚的,说真的,我很感谢你今天给我的帮助和惊喜,但你别忘了咱俩之间的关系,做事千万不要过界。”
“妈,我对您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
“你发的是什么情?止的是什么礼?”
“发的是男女之情,止的是……周公之礼……”
“什么?你疯了吗?”
“妈,今天咱俩是恋人,如果我说了什么您不爱听的,您就当是情人之间的玩笑话,不必放在心上。”
“你真是一肚子歪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家了。”
“好的,男人是应该送女朋友回家的,咱们把这一步也进行完吧。”
到了蓉阿姨家楼下后,看到几个男孩正在单元门口徘徊,估计是在等人。
我没理会他们,指着满天的星斗对蓉阿姨说:“妈,您要是和男朋友没什么话题,可以坐在一起看星星,您看,星空是很美的,可以让我们放下浮躁的心情,思考人生的真谛。”
“好了,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儿欣赏星星吧,我要回家了。”
“您不邀请我上楼坐一会吗?我想再给您讲一下情侣交往时的沟通技巧。”
“不用了,今天就到这儿了,你也挺累的,早点回去休息吧。”
“妈,就算是我要走,也不能这样草率地走吧?您忘了,情侣之间是不是应该有个简单的告别仪式呀?”
“你想怎么告别?”
“无非就是拥抱、亲吻之类,咱俩做一遍吧。”
我刚要抱她,她一把将我推开,冷冰冰地说:“你以为我是那些小姑娘吗?被你哄了两句就找不到北了?你要是再动手动脚,当心我……”
“怎么?”我微微笑道。
“……让依依知道你的真面目。”她犹豫了一下才把话说完。
“好呀,”我把嘴靠近她,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快点告诉依依,让她知道她最敬爱的妈妈春心萌动,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小东,你别太过份,你……不要再靠近我了。”她吃惊地看着我越来越近的脸。
我站住脚步说:“妈,您忘了吗?咱俩今天是恋人,恋人之间打情骂俏、占点小便宜是很正常的,您别太介意了。”
“哦。”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相亲的时候对方如果开些玩笑,您不要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把气氛搞得很尴尬,那样会把人家吓跑的。您也可以适当开些玩笑,让对方觉得你是一个随和、知性的女人,尽快减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感。”我继续开导她说。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再送了,我回去了。”
“真的不邀请我上楼吗?”
“太晚了,不方便。”
“那拥抱一下好吗?”我再次发问。
她无奈地转过身:“好吧。”
我轻轻搂住她,闻着魅惑的香水味道,感受着妇人成熟丰满的肉体,鸡巴像一个战士一样迅速抬起头来,忍不住就要吻她的侧脸,早有防备的蓉阿姨轻轻推开我,说了句“你该回去了”,转身就向单元门口跑去。
我赶紧追了过去,一边跑一边继续传授恋爱经验:“这次您做对了,谈恋爱时就应该女人在前面跑,男人在后面追,这叫玩情调,但您不要跑得太快……”
事实上,她确实跑不快,因为脚下穿着高跟鞋。没几步我就在单元门口追上了她,那几个等人的男孩迅速闪到一边,我一把挽住她的胳膊,用手指着小区里的电子广告屏说:“您看那边,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这其实是我的一个计策,想要趁她转身的机会吻她一下,她果然闻声把头转了过来,我心里一喜,正要上嘴去亲,忽然觉得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接着就听到“砰”、“砰”两声,两个电子烟花同时盛开,电子广告屏也迅疾闪亮,出现两颗心被一枚爱神之箭穿过的经典画面,最后定格的是“我”和“你”两个大字,两字之间画了一个红色的心形图案。
蓉阿姨和我都愣住了,旁边那几个男孩也愣住了。她小声对我说:“何必搞得这么隆重,让邻居看到了多不好。”
我这时也反应过来,急忙吻住了她的嘴,她只略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但是牙关微闭,不许我的舌头探入。
可能是因为旁边有人,也可能是怕熟人看见,她只吻了一会就推开了我,我抓着她的手说:“让我上楼坐一会好吗?”
她慌乱地抽出自己的手:“小东,不要这样,你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赶快回去吧。”我看得出她心乱如麻,正想加紧攻势,她却毅然决然地甩开我跑进了单元楼道。这次我没有再追过去,毕竟自己正在扮演恋爱中的男人,也不能追迫得太紧。
我转身刚要走,旁边观战的几个男孩却拦住了我,他们一说我才明白,原来刚才的电子烟花和广告屏求爱语是他们的作品,为的是帮助其中一个男孩向女友表白,结果等了半天女友没下来,反倒被我踩中了预先埋在那里的开关。
事已至此,我只能再三向他们表示歉意,并赔了一些钱。看着他们无可奈何的表情,我也觉得很遗憾。但是我心里有一点小小的高兴,因为他们准备的这个“惊喜”被我用上了,而且蓉阿姨刚才的样子特别感动,让我觉得自己的钱没白花,非常超值。
正当我志得意满地想要离开时,蓉阿姨却打来了电话,我急忙接起来,听筒中传来了她略显迟疑的声音:“小东,我家里停电了,你能上楼帮我看一眼吗?”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三卷)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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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我知道大家想看什么,好吧好吧,我已经在加速了。关于北北和蓉阿姨的戏已经跳了一些了,不能再跳了,再跳就变成手枪文了。
我也想写只有凌小东和母上的纯爱版本,想要一个真正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但很多朋友想看其他女性的戏,只好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没办法,一写到肉戏就快不起来,看来后面又要拉长了。
最后想说一下,非常感谢“”网站的抬爱,我写的东西不成样子,居然能忝居一隅,不胜惶恐之至。同时,也谢谢“竹影随行”大神创此神作,真是功德无量,造福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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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我喜出望外地说:“好的,您稍等一会,我马上就到。”随即给依依打了个电话说今晚回不去了。
蓉阿姨的突然松口让我精神一振,看来今天是我的幸运日,什么好事都躲不掉。我飞快地爬上楼,敲开了她家的门。
她把我让进屋后,握着手电筒说:“刚才还有电呢,突然就停了。你去闸箱那儿检查一下吧。”
“不用检查了,全楼都停电了,电梯也停了,我是从楼梯走上来的。”我干脆利落地说。
我觉得蓉阿姨一个人住这么久了,肯定能够处理停电的问题,那么她叫我上来其实就是一个借口,说明她还是想和我独处一会,这个机会可一定要好好珍惜。
这时她已点亮了应急灯,和我一起到沙发上坐着。我喝了一口水,静静地看着她。
蓉阿姨见我不说话,先开口道:“你在楼下滔滔不绝,怎么上来反而不说话了?”
“您邀请我上楼,太感动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刚才你那样做……非常鲁莽……”她说的一定是电子广告屏上的情话,“让邻居看见不好,会被人讲闲话的。”
“如果没人看见就可以,是吗?”
“我是想提醒你注意咱俩的身份,做事千万不要坏了规矩。”
“妈,您又忘了,咱俩不是在角色扮演吗?今天一天您都是我的女朋友,包括现在。您总是摆长辈的身份教训我是不合适的,如果您想讲大道理,等明天吧。”
“哦,对了,”她也想起来了,显得有点失望,“原来楼下广告屏上的话也是剧情之一。”
“您是不是希望是真的?”我暧昧地看着她。
她马上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如果是真的,我就把你抓起来。”
“妈,您知道吗,停电对相亲的男女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有助于双方的感情进一步发展。正好咱们今天把这一课也补上。”
“停电了能做什么?”
“能做很多事情呀,比如讲鬼故事、捉迷藏、手影游戏、烛光晚餐,当然最主要的一点是黑暗的环境会给人一种安全感,容易使人释放压力和保持放松的状态,两个人可以互讲心事,加快感情的发展。”
“那咱们俩现在做什么?”
我笑了一下:“咱们玩一个有意思的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这个游戏已经很老了,没什么新鲜的。”她对这个点子嗤之以鼻。
“管它老不老,好玩就行。”
“你想怎么玩?”
“咱们用‘石头剪子布’决胜负,输家必须在真心话或大冒险里选择一项接受惩罚。”
“好呀。”蓉阿姨的神情渐渐兴奋起来,她坐到我的身边跃跃欲试。
玩这个游戏显然我更擅长,第一把我就赢了,她无奈地看着我:“我选真心话。”
我心里得意地大笑着,脸上却保持冷静的表情:“好,第一个问题开始了:请问您最近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她一下子愣住了:“为什么……问这个?”
“您听说过‘真心话’游戏问那种特简单的问题吗?当然是要问有点难度的啦!”
“必须要……回答这个问题吗?”她显得很为难。
“那当然了,而且一定要说实话。”
她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上一次……还是依依上学的时候……当时我和老陆还没离婚……”
“哇,那就是好多年以前了,这么多年没有性生活您不想男人吗?”
蓉阿姨红着脸说:“这是第二个问题,我不回答了。”
我坦白地说:“妈,这么说吧,依依要是一周不被我肏两三回,她的屄就痒痒。”
“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难听?”
“我那天在酒店的表现您也看到了吧?那还是我状态不佳的时候。我要是发挥正常的话,依依根本满足不了我,好几回她的屄都被我肏肿了,第二天都走不了路……”
蓉阿姨一拍沙发:“你还来劲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见过哪个人在相亲的时候讲这些……床上的事?”
我一拍脑袋:“对不起,忘了角色扮演的事了。好了,继续做游戏。”
第二把我又赢了,她有些担心地看着我,怕我又问出无礼的问题,想了想才说:“我选大冒险。”
我很干脆地说:“这次的大冒险惩罚是:任选您身上的一件衣服脱掉。”
她“刷”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是游戏的规则,刚才您也同意了呀!”
“非要这样吗?”
“您想做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吗?”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咬咬牙弯下腰,把一只花纹丝袜缓缓脱了下来。我使劲抻着脖子,由于灯光比较昏暗,也只是隐隐约约从裙子开衩处看到了丁字裤一闪而过,非常地不过瘾。不行,一定要加快游戏的节奏,让她把衣服都脱下来。
她把丝袜放在茶几上,不服气地说:“快点进行下一局吧。”看来她很想赢我一把,以便扳回刚才的劣势。
可惜她的技术不到家,第三把还是我赢了,她只好皱着眉头说:“我选真心话。”
我的第二个问题也很刺激:“妈,您多长时间自慰一次?”
蓉阿姨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你非要问这么私密的问题吗?”
“这种问题只有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才会问,平时谁敢跟您说这个话题?”
她难为情地把脸转到一边:“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这有什么,又不是问您勾引了几个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提的问题越来越……放肆了,我可是你的岳母呀!”
“妈,您就坦白一点吧,这又不是丢人的事,谁还没有个生理需要?”
“凌小东,”她气得又站了起来,“你的问题越来越下流了!这是你该问的吗?”
“我的问题怎么下流了?难道您自慰不是事实吗?”
她涨红脸瞪着我:“我怎么认识了你这么个变态的家伙?你还有点正常人的思维不?”
我耐心地对她说:“我提的就是正常的问题呀!上次我和依依在卧室都看到了,您的床底下放着好多自慰的工具,有跳蛋、震动棒,还有仿真的男人阳具……”
她冲上前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你闭嘴!不许再说了!”
“那您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
她犹豫了一下看着我:“你让我怎么说这种事?”
“实话实说呗!”我坦然道,“别忘了,一会您赢了的话也可以向我提问题呀!”
蓉阿姨看了看我,复又坐了下来,小声道:“我……一般是一周一、两次……”
“如果需求比较大的时候呢?”
“可能要两天一次……喂,凌小东,你在问什么呢?”她猛地警醒过来,愤怒地盯着我。
“妈,没想到您这么辛苦,只能通过自慰的方式排遣欲望,您真的应该找个伴侣了。”
“怎么找?”她红着脸说,“难道我相亲的时候对人家讲,你多久过一次夫妻生活?你的要求大不大?”
“其实我觉得搞对象没那么难,如果没人管我的话,一个月泡上一支足球队没什么问题。”
蓉阿姨斜乜了我一眼,冷笑着说:“我知道这是你的强项,我还真替依依捏把汗。”
“我对依依是真心的。”
“你对哪个女人不是真心的?”
“好了,咱们继续进行游戏吧。”我赶紧结束关于“真心”的话题。
接下来还是我赢,她尝试着又选了一次“大冒险”,我不出意料地把她的另一只花纹丝袜也脱掉了。
我刚有点得意,很快就输了一把,蓉阿姨的双眸放出兴奋的亮光,手舞足蹈地催促我:“快说,你选择什么?”
我笑道:“大冒险!”
她失望地说:“为什么不选‘真心话’?”
“因为我不想说心里话。”我得意地看着她。
蓉阿姨生气地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让我做什么,不管是脱衣服还是其他高难动作我都不怕,她干脆赌气地从厨房拿来一罐辣椒酱放到我面前:“你吃这个吧。”
我欣然接过罐子说:“太好了,您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吃完辣椒酱后,继续做游戏。她又输了,因为不想脱衣服,只好选择“真心话”。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这个问题是:您自慰时幻想的男主角是谁?”
蓉阿姨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还有完没完?怎么翻过来调过去问的都是这种问题?”
“我这是合理利用规则,您应该回答。”
她生气地咬着嘴唇,反应没有刚才那么大了,大概是已经接受了被我“调戏”的现状,过了一会才开始说出一个个人名:“吴亦凡、蔡徐坤、鹿晗、杨洋、肖战……够了吗?”
我憋住笑说:“原来您喜欢小鲜肉,您说的这几位都可以组成一个最强美男天团了。”
她瞪着我说:“不是你非要问我的吗?我说出来你又笑话我……”
“等一下,”我忽然打断她的话,“这里面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
蓉阿姨本来正端起杯子喝水,听到我的话一下子喷了出来,她惊慌失措地擦着茶几上的水渍,结结巴巴地说:“你不要……太……太过份了……”
“您敢说自慰的时候没幻想过我吗?”
“你再瞎说……我……我就不理你了……”她快速地低头擦着茶几,哪怕上面已经没有水了。
“别擦了,纸都擦破了。”我淡淡地说。她慌乱的动作其实已经暴露了她的内心。
她这才停下来,呆呆地看着茶几表面:“你……你这就是在调戏了……”
我看她神不守舍的样子,只好说:“要不,往下进行吧?”
“好呀好呀,”她如释重负地说,“你快点问下一个问题吧。”
“下一个问题是:您用手自慰的时候最喜欢哪根手指?”我提的问题越来越没边儿了。
蓉阿姨的脸又涨得通红:“你不会真的是变态吧?怎么揪住这个话题使劲问呢?”
“下一个问题就问别的了。”
她换了一个恳求的口吻说:“小东,能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太难为情了。”
“那就只能脱衣服了。”
“你这不是耍流氓吗?除了说下流话就是脱衣服。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她的声音又严厉起来。
“您别吓唬我了,要抓您早就抓我了,还是回答问题吧。”我毫无惧色地看着她。
蓉阿姨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下来,咬牙切齿地说:“依依平时说你的话真是没错儿,你就是个混蛋、无赖、二流子,她还说你……”
“她还说我什么了?”
“她还说你是,要问变态哪家强,小东带你去飞翔。”
“那是我们夫妻俩开玩笑的话,您怎么当真了?快点回答问题吧。”
蓉阿姨这时也想通了,反正前面也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也不差这一句了,她低着头小声说:“我经常用的是……中指和食指……”
“您试过两只手吗?”
“没有……我都是用一只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积极地说:“我给您提个建议,您以后可以试着用双手操作,就跟武侠小说中的‘双手互搏’一样,一只手抚弄阴蒂,另一只手插入阴道或抚摸肛门,超级爽的。”
“是吗?”她好奇地抬起头看着我,马上觉得不妥,又把头低了下去,“你真是坏透腔了。”
我说:“可以提下一个问题吗?”她点点头。
我正要开口,她忽然喊道:“等一下!”我问:“怎么了?”
“刚才那一把有问题,咱俩还没出‘石头剪子布’呢你就提问题了,是不是?”
我似有所悟地说:“好像是的。”
“所以这一把你也想这么干?是不是?这不变成问答游戏了吗?你可真会蒙事儿。”她不满地说道。
“好吧好吧,咱们接着出‘石头剪子布’。”我把手又举了起来。
不出意外,这把又是我赢了,她无奈地再次选择了“真心话”,然后就紧张地看着我。我故意看着她不说话,把她弄得心烦意乱。
等她候得差不多了,我才缓缓地问道:“妈,您是不是喜欢我?”
蓉阿姨闻言愀然变色,猛地把脸转到一边:“你有点过份了,这属于性骚扰了吧?”
“这样的问题也算性骚扰吗?那刚才提的几个问题岂不是性侵犯了?”
“你……你是我的女婿,好像问这个不合适吧?”
“您不要逃避了,这段时间我就发现您不对劲,您为什么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呢?”
“面对什么内心?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我希望你和依依永远快乐幸福,别的都不想了。”
“您不想追求自己幸福吗?”
“那与你无关。”
“我可以帮助您。”
“用不着。”
“可现在在做游戏,您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蓉阿姨恨恨地盯着我,过了一会才低下头说:“你果然是个无赖,好,我回答你。”
接着,她的声音就低沉下来,语气也变得断断续续的:“我确实说不清对你是什么感觉,究竟是不是喜欢……我也不知道,反正……见不到你的时候想见你,见到了又觉得无话可说……我总是很在乎你的情绪反应,总是拼了命地想让你高兴……如果你没注意到我,我就会很失落……但是现在……我又很怕见到你……这些就是我的感觉了。”说完以后,她的头一直低着,不肯抬头看我。
“就这些吗?”我追问了一句。
“就这些了。”她诚实地说。
“那咱们接着做游戏吧。”我话锋一转,令蓉阿姨有些猝不及防。她本来期待我再问点什么,可我偏偏不发表任何评论,让她颇为失望。
蓉阿姨幽怨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转移话题非常不满,她在我的逼问下暴露了自己的心事,却没有得到我的一点反馈,好比一个女子向心上人袒露爱意后没有得到有效的回应,也不知对方是不是在意自己,那种心理上的失落感和挫败感反复折磨着她的心,让她坐立不安,始终在渴求着一个答案。
她不甘心让我这么潇洒地抽身而去,马上不悦地质疑说:“我觉得这个游戏的规则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
“你输了以后选的都是‘大冒险’,做什么动作都不怕,而我输了以后要么被问一些刁钻的问题,要么让我脱衣服,你觉得这公平吗?”
“那您想怎么办?”
“你必须也选择‘真心话’,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同意。您这是在篡改游戏规则。”
蓉阿姨因为一直憋着向我提问题,所以才坚持跟我玩游戏,眼看我的问题越来越下流,而她却捞不到半点机会,终于有点绷不住了,她不快地对我说:“如果规则不修改的话,我就不玩了,再玩下去的话,我连银行卡密码都要告诉你了。你是个坏人。”
“您可以让我做一些高难度的‘大冒险惩罚’呀,比如让我倒立着吃饭,或者让我脱光了衣服到大街上走正步。”
“不行,我就是想让你回答问题。今天你不是扮演我的男朋友吗?为什么不迁就我一下?”
看着她耍赖的表情,我只好像剧情中的男主角一样答应了她:“好吧。不过我只能选一次‘真心话’,而且必须在您选择七次‘大冒险’之后。”
“七次‘大冒险’?为什么要我选那么多次?”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呀,而且只说一次,所以很珍贵。咱们可讲好了,等我说完‘真心话’,今晚的游戏就结束了。”我故作认真地说着,心里却在想:这不是很好理解吗,曹子建七步成诗,难道我七局之内还不能把您身上的衣服脱光?
蓉阿姨听说我肯选“真心话”了,精神振作了许多,马上跟我再次玩起了“石头剪子布”。连续十多把下来,我胜多负少,输了吃辣椒酱,赢了就脱她的衣服。
很快我就胜了六把,但是没想到她把每一件首饰也当成了衣服,结果六局之后她脱掉的是两个耳钉、一个项链、一个胸花、一个文胸、一个丁字裤,那件性感的黑色长裙居然还穿在她的身上。
我一面从裙子开衩处窥视着她性感的肉体,一边给自己鼓劲:加油,再有一把就可以把她剥光了,到时看她还怎么在自己面前摆长辈的架子。
这时我的辣椒酱吃得也有些多了,开始频频喝水。蓉阿姨胸有成竹地盯着我,似乎是想好了对策。
终于被我赢了第七局,我满怀期待地等着她脱长裙,谁知她微微一笑,摘下了手上的戒指放到茶几上,然后得意地看着我。
这时我后悔得真想打自己两巴掌:这不是我在餐厅制造惊喜时放在蛋糕里的那个戒指吗?没想到作茧自缚,如今却成了她对付我的工具。早知如此,我就提议十次“大冒险”之后说“真心话”了,那样不就可以从从容容地把她脱光了?
蓉阿姨很快就赢了一局,她满怀期待地看着我,我如她所愿地说:“我选‘真心话’。”
轮到她提问的时候,她却犹豫了。本来她给我准备的问题是“除了依依之外和几个女人上过床”,但想到机会只有一次,她咬咬牙,问了一个对她来说更为关键的问题:“你……喜欢我吗?”说完之后,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眼睛却勇敢地直视着我。
看着她急不可待的眼神,我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说:“我的答案是——”随后故意拉长音制造气氛,等把她的胃口吊得差不多了,才说出了后面的话:“——暂时保密!”
“你!”蓉阿姨气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不遵守规则!”
“我没有,”我辩解说,“我只是不想马上告诉您。”
“可是……我刚才什么都说了……”她懊悔地说。
“哦,我只能说您是个诚实的人。”我耸耸肩。
“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跟你玩这样的游戏了!”她有点气急败坏了。
“好呀,反正该问的我也问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蓉阿姨泄气地坐回到沙发上,双眼怒视着我。我笑嘻嘻地看着她,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她不甘心地坐了一会,突然向我扑了过来,我没想到她会暴起,只来得及挡了一下,就被她掐住了脖子,也是我刚才有些大意了,才被她一击得手。
她控制住我后,得意地说道:“你的功夫还不到家呀!最近的训练是不是又偷懒了?”
我索性放弃反抗的举动,把手探入她的长裙,轻轻抚弄着她的大腿:“您的皮肤真光滑,最近经常做保养吗?”
“你已经被我制住了,还敢油嘴滑舌?赶快投降!”
被蓉阿姨这样近距离地压在身上感觉非常舒服,想到她的长裙内是真空的,我的下身又支起了帐篷,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抚弄着柔韧的臀肉,嬉皮笑脸地说:“好,我投降。”
“快点把手拿出来!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吃我的豆腐?”她厉声叱道。
“生命不息,揩油不止。”我一面调侃着,一面使劲捏了两下她的丰臀,虽然不是第一次摸,依然感觉手感非常好。
“臭小子,让你再贫嘴!”她双手加大了力度,扼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在慌乱之间情不自禁一把抓住她的巨乳,弄得她也娇哼了一声,像是被我逮住了七寸似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她无暇顾及我的魔爪,手上的力度继续加大,一脸凶悍地问我:“快说!投不投降?”
我被她扼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拼命地点头。她又问我:“一会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我继续猛点头,她才放开了我。
终于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了,我一边坐起来,一边揉着脖子说:“您可真是彪悍,一言不合就动手。这是对待男朋友的方式吗?”
“你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那是对待女朋友的方式吗?”
“不过您刚才的行为有点意思,恋人之间的口头玩笑开得多了,是应该打情骂俏地发生一些身体接触,您的做法也没什么毛病。唯一不好的就是您的手劲太重了。”
“你的手更不规矩,在我身上乱摸。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我穿这身衣服了,原来是为了方便吃我的豆腐。”
“您不懂,这也是男女之间交往的一个策略,适当地设置一些小陷阱可以制造出更多的惊喜,使双方的关系迅速庸俗化。”
“我现在觉得你是最庸俗的人,没人比你更俗了。”
我皱着眉头说:“刚才我故意不回答您的问题,那是谈恋爱时的一种技巧,初坠情网的男女之间都会用旁敲侧击的方法试探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您可以向我逼问答案,但不能用这种抓犯人的方法,太野蛮了,怪不得别人说您是母老虎……”
“你说什么?”她瞪着眼睛问。
“我收回,您不是母老虎,您是花木兰,行了吧?您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讲。谈恋爱时如果男朋友吊你的胃口,他是希望你撒娇说软话或者软磨硬泡,您应该表现得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对他尽情地发嗲、放电,而不是像刚才那样上来就掐脖子,太粗鲁了。”
“怎么发嗲、放电、说软话?”她不耐烦地问。
“这时就看出老师的重要了吧?学着点。”我马上给她示范了几种撒娇的方式。她皱着眉头看完以后,撇着嘴对我说:“你学女人的样子真恶心。”
“别说废话了行吗?您还想不想知道答案了?快点照我演示的做吧。”
“好吧。”她不情不愿地照我说的做了一遍,虽然动作略显生硬,但比刚才好了很多。
“OK,现在您把刚才学到的知识在我身上演练一下,然后咱们再往下进行。”我大大方方地往后一靠,示意她过来撒娇。
蓉阿姨似乎觉得我说的有几分道理,她暗暗下了决心,挤出一副妩媚的笑容,靠过来搂着我的胳膊轻轻摇晃起来,还把头顶在我的肩膀上蹭啊蹭,我的半边身子马上酥了,虽然酥得有点勉强,但总比被掐着脖子强多了。
她一边晃着我的身子,一边尖着嗓子说:“小东,求求你了,告诉人家答案好吗?人家都等不及了……”
我被蓉阿姨刻意的撒娇声弄得直起鸡皮疙瘩,赶紧制止了她:“好了好了,可以了,这一关您算通过了。”
“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吗?”她急不可待地问道。
我微微一笑,掏出电话对她说:“您跟我一起看完手机里的一部电影,我就告诉您。”
13.8
“什么?你还敢耍花招?”蓉阿姨气得又要掐我的脖子。
我急忙推开她的身子:“您怎么每次都要动粗?刚才教的那些礼仪知识都白教了?您这样能交到男朋友吗?”
“好吧,”她耐着性子坐下来,但手还放在我的脖子上,准备随时发难,“看什么电影?是进口大片吗?”
我麻利地打开手机,不屑地说:“您没搞错吧?这个时候有看正经电影的吗?”
“那是什么电影?”
“当然是刺激、好看的电影了。”我神秘地对她说。
“切,”蓉阿姨轻蔑地冷笑一声,“你当我是那种不懂事的小姑娘吧?我们扫黄的时候什么片子没见过?亚洲的,欧美的,各种皮肤颜色的,恐怕我看的不比你少吧?”
“您说的那些都是A片,看多了就麻木了,我推荐的这部特别好,是一部韩国三级片,有剧情的。”
她把手从我的脖子上拿下来,无聊地捋着自己的头发:“看电影跟搞对象有什么关系?”
“这您就不懂了,搞对象时一起看小电影也是恋爱的必经之路,两个人在一起耳鬓厮磨,偶尔来些身体的小接触,这样会使双方的关系变得更亲密。咱们今天不是没去电影院吗?正好补上这一课。”
“我不想看,没什么兴趣。”
“您不想知道‘真心话’的答案了吗?”
“好吧,”她勉勉强强地凑到我身边,“这部片子的剧情是什么?”
听她一问,我马上来了精神:“这部电影叫《与年轻岳母的那些年》,讲的是一个女婿和年轻丈母娘的情欲故事。”
“哦,原来也是女婿和丈母娘。”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为什么用了个“也”字呢?
我敏锐地看了她一眼,她显得有点窘迫,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往下说:“扮演岳母的这位韩国演员叫李恩美,她虽然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打扮起来比较有味道。她面对女婿时那种内心挣扎的状态和您特别像,我觉得看一下这部电影对您会有帮助的。”
“对我有什么帮助?”蓉阿姨面带酡颜地看着我,“你是想让我吸取前车之鉴还是向他们学习?”
我转移话题说:“其实,影片里还有另一条故事线,就是男主角和他的家教女老师之间的肉体关系,也挺好看的。我觉得这种淫而不荡的剧情片比那些赤裸裸的A片要强多了。”
蓉阿姨被我说得起了兴致:“快点看吧,不要剧透太多了。”
“好的。”我点开了手机中的这部电影。
随着剧情的发展,蓉阿姨看得越来越投入,当看到性爱场面的时候,她的喘息声明显大了很多,身体也像小火炉一样烫人,我悄悄把手放到她的腰上缓缓抚摸着,她只顾看片,竟然没什么反应。
过了一会,我的手悄悄从裙子开衩处伸进去,再次覆到她浑圆如球的乳房上,蓉阿姨也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并不反感。可能她的乳房正值鼓胀之际,我适时的揉捏恰好缓解了酸胀之苦,让她一时舍不得赶走我的禄山之爪。
我越摸越大胆,开始用两根手指捻着乳头揉搓起来,那硕大的乳头像通人性一般越来越挺翘,她紧紧盯着手机屏幕,似乎对我的行为视而不见,但扭动的身躯和滚烫的肉体已出卖了她波澜起伏的内心。
这部电影我已经看了好几遍了,所以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剧情上,我全部的热情都聚集在眼前这具成熟的肉体上。没错儿,我的确是觊觎蓉阿姨的性感身材,否则我也不会精心挑选这么一部应景的色情片给她欣赏。
等乳房摸得差不多了,我的胃口越来越大,开始缓缓向下方的桃源仙洞进发。刚刚摸到肚脐附近的时候,蓉阿姨蓦地抓住我的手,眼神错乱地看着我:“你干什么?”
我悄悄在她耳边说:“情侣看小电影时都是这样的,看着看着就进入剧情了,情不自禁地互相抚摸,呼唤爱的真谛,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您不用介怀的,让爱自由发展吧。”
“发展个鬼,再晚一会你的手就伸进我的下面了,你用这招骗了多少无知少女?”
“妈,你怎么不懂情调呢?这不是在剧情扮演吗?别忘了,爱是相互的,接下来该您摸我了。”
“摸你个头,你今天可过了瘾了,吃了我多少次豆腐了?不说你也就罢了,居然越摸越往下,你别忘了我是警察,再敢放肆就有你好看的。”
“警察就不能谈恋爱吗?您这是什么逻辑?”
“警察可以谈恋爱,但不能跟你谈。”
“您刚才不是说喜欢我吗?”
“你还能不能看片了?”蓉阿姨牢牢抓住我的手,皱着眉头问我。
“能。”
“那就老老实实地看。”她把手放在自己的阴阜上搭起一道防护屏障,转过头继续看电影。
看到她的态度很坚决,我只好放弃进攻小穴的想法,转回头继续摸她的乳房。蓉阿姨耳根红扑扑的任由我抚弄着,偶尔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吸,却没有多余的动作。
终于看完了这部韩国三级片,蓉阿姨还沉浸在剧情中,有点意犹未尽,她面色嫣红地问我能不能给她复制一份,我说没问题,马上通过蓝牙给她的手机里传输了这部电影。我还问她:“下次您想一个人欣赏还是跟我一起看?”
她把我的手从裙子里拽了出来,愠怒地说:“你摸够了没有?今天是吃豆腐狂欢节吗?”
“您怕什么?咱们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不是也这样摸的吗?”
“我真后悔跟你参加那个比赛,你看我现在哪有一点做岳母的尊严?”
“妈,您别这么说,我对您是很尊敬的。”
“好,我相信你。你看,片子也看完了,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什么问题?”
蓉阿姨气得拍了一下我的头:“这么年轻就记忆力衰退了?我再提醒你一下,就是刚才那道‘真心话’问题:你……喜欢我吗?”
“您真的想知道答案?”
“对呀!”她又一次期待地看着我。
“能不能晚一些回答?”
“不行,必须现在回答。”
“好吧,我……喜欢您。”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终于也说出了这句话。
蓉阿姨听到这句话后,先是面无表情地愣了一会,接着就开始双颊泛红,眼神飘忽地左顾右盼,手脚也不知该往哪里放,但是我分明看到她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过了好一会,她才低声问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就是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您呢?”我猜这是她想要的答案,就选择了这个时段。其实我早就惦记她的肉体了,但是不能说实话,那样会显得我蓄谋已久、存心不良。
“我不知道……你别问了……”她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显然这个回答正中她的下怀,我猜她也是在那个时间喜欢我的,这一点从她在滨海城市时的反常表现就看得出来。
“好了,问题回答完了,该进行下一步了吧?”我用手揽住她的腰。
“你要干什么?”她还陶醉在刚才那个甜蜜的答案里,对我的动作毫不抵抗。
“您想呀,恋爱中的男女倾诉完衷肠之后,是不是应该亲热一下了?”我在她耳边蛊惑地说着,手再次插入了她的裙内。
“好像是……”她被我弄得意乱情迷,嘴里轻声哼着,竟然默许了我的步步紧逼。
我听到她口中的呻吟,欲望更加强烈起来,干脆把她用力搂到怀里,对着她的性感红唇就吻了下去。“唔……”她只叫了一声就被我把嘴唇封住了。
我的舌头象泥鳅一样与她的嫩舌交缠在了一起,她的鼻息开始粗重,双手按在我的火热的胸膛上,喉间不断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完全陶醉在我激情的湿吻中。
我用力吻住她的双唇,舌头在她的檀口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尝着,蓉阿姨闭上双眸,脑海中一片空白,恍恍惚惚地觉得周身说不出地愉悦舒松,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令她忘记了抵抗和挣扎。
我的两只手兵分两路,一只按在乳峰上,另一只直接摸到了她的肉穴上,拨开两片肥美的花瓣,肆意挑逗那粒粉红的大珍珠,并将手指径直插入她的幽谷甬道,那里花浆翻涌,已是热浪一片。
随着手指的灵活拨弄,蓉阿姨终于意识到情势不妙,她用力拍着我的胳膊想要摆脱我的纠缠,却已处于全面劣势,我慢慢将她的身子压倒在沙发上,把裙侧的三根带子完全解开,将下半身的裙子掀到腰间,那两条白嫩结实的肉腿立时暴露在空气中。
感觉到下半身要失守后,她挣扎得更厉害了,像一条大白鲨一样奋力翻腾,肉穴里流出的爱液愈来愈多,宛如山泉流动,弄得我的手指又湿又亮,看得出她也被那部三级片刺激得情欲难捱了。
我放开按在她乳房上的那只手,欠身就要脱自己的裤子,刚脱到一半,她似乎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反抗得更激烈了,我和她又纠缠了一会,到底蓉阿姨有功夫在身,终于还是把我推开了。本以为文火慢炖了半天,可以改成大火爆炒了,没想到她的灵台竟然还保存着一丝清明。
看着她气喘吁吁地软瘫在沙发上的模样,我酝酿了一下准备再扑上去,她急忙用手指着我说:“不许动!凌小东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知道,我正在扮演您的男朋友。”
“那你脱裤子干什么?”
“您自己说,咱们的感情沟通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应该进入实战阶段了?”
“什么实战阶段?”
“就是肉体接触呀!”
“滚!”
“您不用害羞,恋人之间倾诉完心事后,应该用一次零距离的身体交流来完美收官。来吧,咱们把这最后一步也完成。”
“呸,满嘴花言巧语,你就是个大流氓!”蓉阿姨一脸红晕地坐起身,把腰间的裙子展开到脚下,重新挡住了下身的幽幽洞穴。
“刚才您的反应有点激烈了,应该表现得善解人意、温柔一点。咱们再演习一遍吧。”我悄悄地又靠近了她。
她警觉地揪紧自己的衣服,抄起一瓶矿泉水对准我:“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好吧,我就坐在这儿。”我停下身子。
“你是不是想要……跟我做那种事?”
“只是角色扮演,您可不要当真呀!”
“扮演个屁,再晚一步你就要插进来了。臭流氓!”
“刚才您不舒服吗?”
蓉阿姨红着脸说:“我发现你越来越放肆了,你这样做对得起依依吗?”
“我没有对不起她呀,我还帮助您解决了相思之苦,应该算是有功之臣。”
“你胡搅蛮缠的能力一个顶八个,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休息了。”她起身就要走。
“咱们一起休息行吗?”我试探性地问。
“滚,你到另一个房间去睡。”
“您为什么不跟我把最后一步做完呢?这样今天的谈恋爱计划就算圆满成功了。”
“最后一步?你想得可挺美?这还是谈恋爱吗?你是不是还打算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呀?”
“如果您不反对,我没意见。”
“滚。”
“您不要把我想成色狼好不好?”
“难道你不是色狼吗?你敢说你不是眼馋我的身子?”
“您有一副好看的皮囊,您的灵魂也是万里挑一。”
“你敢发誓吗?”
“发什么誓?”
“你发誓说你接近我不是为了我的肉体。”
“好吧,我发誓,如果我惦记的是您的肉体,就让您家马上来电!”
我的话刚出口,屋内马上灯火通明。真是活见鬼,真的来电了。
蓉阿姨冷冷看着我:“你每次发誓都那么灵验,看来老天都不肯帮你了。”
“我算是倒霉透顶了,总碰上这些稀奇古怪的事。”
她哼了一声,拿起自己的首饰和内衣向卧室走去,我在她身后喊了一句:“妈,真的不用我陪了吗?”
“你自己去反省一下吧,看看哪里做得不对,不要总怨天尤人。”
“我能再说一句‘真心话’吗?”
“你说吧。”她回过头来。
“您的接吻技术又有进步了。”
蓉阿姨嗔怒地白了我一眼:“讨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很少看到她有这样撩人的神情,忍不住问道:“一会儿您躺在床上看片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
“滚。”她抄起那瓶水就扔了过来,我只好躲进另一件卧室。看来今天晚上想勾引蓉阿姨是没戏了,只能乖乖地一个人去睡觉。
不过今晚的收获也真是大,她心里的秘密基本都被我套出来了,她的性感身躯也被我摸了个够,放在以前这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事。只要我有点耐心,估计还有更大的惊喜在后头。我非常满足地幻想着蓉阿姨的性感身材,很快进入了梦乡。
可能是划拳时辣椒酱吃得太多了,半夜我被渴醒了,爬起来到厨房找水喝。水喝到一半的时候又有了尿意,放下水瓶去卫生间。经过蓉阿姨的卧室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好像是A片发出的声音。
我站在门口悄悄听了一会,感觉声音很模糊,又很挣扎,心里暗暗笑道:原来蓉阿姨真的是闷骚型,角色扮演的时候对我欲拒还迎,自己却一个人躲到房里看小黄片,看来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让我来揭穿她的真面目吧!
我有心使个坏,打算悄悄进屋吓唬她一下,用手轻轻推了一下房门,发现被锁上了,这难不倒我,依依早就告诉我她家的钥匙在哪里了,我找来钥匙把门锁打开,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顺着窗外昏暗的灯光,依稀看到一个身影在床上扭动着,旁边一个手机正播放着男女交欢的激情画面,而且我听到的呻吟声好像不全是从手机里发出来的,床上这个女人的叫声更颤抖、更放荡。
没错儿,这个全神贯注看色情片的女人必是蓉阿姨无疑了,她的两只手在胯间急速地抠弄着,很可能是在自慰,那直冲云霄的快感让她完全陶醉于其中,甚至失掉了一个警察应有的机警和敏感,连身侧出现了一个偷窥者都没有发觉。
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没有打断她享受一波波的快感,我想谁都不希望在最舒服的时候被人搅局,所以决定再等一等。
蓉阿姨的动作越来越大,口中渐渐发出了细弱蚊蝇的呼喊声,我侧耳仔细倾听却听不出她喊的是什么,就在我等得有点焦急的时候,她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这次我听清楚了,原来她喊的是我的名字“小东”。没想到我竟然真的成了她的性幻想对象。
我约摸着她快要到高潮了。果然,蓉阿姨又急速地抚弄了几下后,两条腿突然猛地一抬,弯曲着并拢起来紧紧夹住自己的手,屁股也跟着一起筛动起来,整个人都处于打摆子的状态中,口中发出了类似哭泣的声音。
她就以这样一种类似虾米的姿势颤抖了很久,口中兀自喃喃自语着我的名字。我听了之后忍不住轻声笑道:“我就在这儿,您有事吗?”
蓉阿姨突然听到人声,吓得惊叫了一声,我趁机打开了台灯,但见她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两个脸蛋红通通的,身上不着寸缕,耻毛附近蜜汁斑斑,显然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她的身边还放着几张卫生纸和一个自慰专用的仿真鸡巴。
她发现是我后,又羞又恼地说:“你……怎么进来的?”
我假装愁眉苦脸地说:“您叫床的声音太大了,四周的邻居被吵得睡不着觉,都向物业公司投诉去了,物业让我告诉您自慰的时候小点声,不要那么放荡。”
蓉阿姨急忙抓起身边的睡衣挡住自己,结结巴巴地说:“胡说……邻居怎么能听到我……的声音?”
我看了看她手机上播放的片子,戏谑地说:“您又看那部韩国三级片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精彩?是不是很羡慕那位年轻的岳母?”
她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面对我的戏言羞愧莫名,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我见她不言语,干脆站起身脱光衣服,一头躺在了她的床上,她急忙往旁边闪了一下,神情极为恐慌,眼睛却悄悄盯着我勃起的硕大鸡巴,嘴里慌乱地说道:“你干什么?”
“都怪您让我吃了一罐子辣椒酱,半夜肚子疼醒了,实在睡不着觉,想找您要点药吃。”
“我这里没有药,药箱在客厅。”
“我肚子不舒服,能让我躺一会吗?”
“你去另一个房间躺着吧。”
我拿起那个仿真鸡巴说:“这个插进去舒服吗?”
她劈手把假阳具夺了过去,红着脸解释说:“这是我们办案时缴获的证物,快点还给我。”
我不屑地说:“这些都是死物,根本就无法与我胯下的大杀器相比!”说完,示威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直不棱登的鸡巴,让它在蓉阿姨眼前摇晃了好几下。
蓉阿姨痴痴地看着我的大阳具,脸上露出惊叹的神色。
“您两次偷听过我和依依做爱,应该了解我的实力了吧?”我洋洋自得地说。
“谁偷听你们了?”她还试图狡辩。
“第一次在您家,第二次在酒店,在门外偷听的不都是您吗?不瞒您说,像我这样的技术型人才堪称人中之龙,您可要加倍珍惜,机会一旦错过就只能靠自慰解决了。”
“在你眼里我好像是个荡妇似的,我的欲望就那么强烈吗?”
我得意地炫耀说:“我性欲最强时一晚能打六七次飞机,依依根本满足不了我,怎么样,您想不想体会一下?”
“你又开始说下流话了,能不能检点一下?”
“看看您自己,一丝不挂地在这儿自慰,您觉得自己检点吗?”我反驳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把头转到一边。
“妈,不要自欺欺人了,您要勇于正视自己的性需要,要敢于追求属于自己的性快感。”
“你胡说什么呢?我的性生活……不需要你操心。”
“妈,像我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性功能强大的帅哥可不多见了,您可要抓住最后的机会呀。”我继续晃动着自己的鸡巴。
她板起脸说:“你还蹬鼻子上脸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抓到局子里去?”
我暧昧地笑道:“刚才您是用我说的双手方式自慰吗?”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了呀!您自摸的时候好嗨呀,屁股扭得那叫一个欢,床都快让您晃散架子了。”
她羞愧万分地捂住自己的脸:“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在您喊我的名字之前就进来了。”
她绝望地呻吟了一声:“小东,拜托你能不能给我留点尊严?”她感觉自己不只是肉体上被剥光,内心深处的隐私同样被看个精光,浑身上下已经毫无秘密可言了。
我趁机循循善诱地对她说:“妈,不如咱俩把谈恋爱这个剧本演完吧,就差最后一个环节了。”
“我知道最后一个环节,就是你耍大流氓、调戏妇女这个环节,对吧?你要是再敢演我就阉了你。”
我握着鸡巴缓缓靠近她:“这么好用的兵器您舍得阉掉吗?想让依依守活寡吗?”
她慌乱地往后退着,直到后背顶到墙上,嘴里急忙发出威胁的言语:“凌小东,别以为我不敢治你,你再往前试试?”
我继续往前凑着,口里说着甜言蜜语:“妈,别对我这么狠心,您应该把我想象成最爱的人,然后闭上眼,发自内心地跟我亲热……”我把游泳比赛时教她接吻的说辞又搬了出来。
可惜这次我的方法没有奏效,她等我凑近后,冷不丁给了我一记耳光,打得我一愣。但我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依然往前凑乎,她又要举手打我,这次我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她的手,腆着脸说:“好吧,我教您恋爱法则的最后一招,女方如果欲拒还迎,男方一定要步步紧逼,不给她逃避躲闪的机会,必要时可以霸王硬上弓,女方只要被干过一次就会死心塌地了。”
蓉阿姨试着反击了数次都无法摆脱我的控制,加上床上的空间太小,她又光着身子,许多杀招都使不出来,很快又被我压在身子底下,她挣扎着说:“恋爱法则里有违背妇女意愿、强行猥亵这一条吗?”
“没有,恋爱法则告诉女性要解放自己,释放天性。”我把她的睡衣扔到一边,声线低沉地诱惑她说。
“你是在解放你自己的天性吧?”她拼命挥舞着赤裸的胳膊。
“刚才您自慰很满足吧?我都没有打断您。现在该轮到我了,我还没有释放出来呢。”我俯下身在她的脖子上亲了起来。
蓉阿姨左晃右闪地躲避着我的亲吻:“你自己去找地方释放吧,不要纠缠我。”
我喘着粗气说:“亲爱的,别紧张,接下来就要进入男人亲吻女人的深度亲热模式了。”
她听我叫她“亲爱的”,禁不住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我:“你叫我什么?”
“叫你‘亲爱的’的呀。”
她脸上的云朵更红了:“你怎么能叫我‘亲爱的’?”
“不叫‘亲爱的’叫什么?甜心、蜜糖、小甜甜、小肉肉、小心肝……您选一样吧。”
她羞赧地把头转到一边:“这些称呼都很肉麻。”
“要不我私下里叫您‘小心肝’,人多的时候就叫您‘肝肝’,您叫我‘心心’,行吗?”
“我看你有点没心没肺,快点滚开!”她又挣扎起来。
“小心肝,不要乱动了,真正的恋人是应该灵欲合一的,我马上就让您享受更大的快乐。”
她娇喘吁吁地说:“放屁!女朋友这时候不是应该反抗吗?”
“对呀,因为女朋友反抗,所以男朋友要打消掉她的顾虑,让她配合自己的爱人。”说完,我迅速吻上她的嘴,她瞪大眼睛地“唔唔”叫了一会,拼命躲闪着我舌头的侵扰。
我见她的抵抗很激烈,便转而吮吸她的两个乳球。这一对豪乳真是神物一般的存在,我每次见到都爱不释手,恨不能整日搂着两个球舔弄爱抚,有朝一日一定要把精液射在上面好好地亵渎一番。
蓉阿姨的手被我紧紧抓住,只能摇晃着身体躲避骚扰,趁她无力反抗的工夫,我把手放到她的蜜穴洞口轻轻抚弄起来,那里早就蜜水泛滥,经我挑逗之后更加一发而不可收拾,我的中指逆水而进,径直探入她的甬道深处,反复挑逗着那粒红肿的珍珠,她“啊”地叫了一声,肥美的臀部剧颤起来。
想让她主动分开双腿迎接我是不可能的,幸福还是要靠自己争取,我把身体硬挤到她的两腿之间,握住鸡巴送到她的湿润洞口,用龟头轻轻摩擦着那两片水淋淋的媚肉。
蓉阿姨紧张得大叫道:“凌小东,你干什么?”
“小心肝,不要着急,你马上就能体会到极致的快乐了,我的肉棒岂是你那些假阳具能与之相比的?”
“不行,你不能插进来,快点拿开!”她恐慌地拍打着我的胳膊,发出绝望的呼喊。
“您就尝尝我的棍子吧,绝对与众不同,真的,没骗您。”我身子一动,已将半个龟头陷入她的两片蜜唇之间。
“哎呀,你疯了,这样做会被天打雷劈的!”她像疯了一般用力挥舞着双手。
“哎呀,我的腿又抽筋了,”我突然身子静止,假装不能动了。
她吃惊地盯着我:“你怎么又抽筋了?”但又不敢乱动,怕我的龟头插得更深。
我悄悄调整着姿势,口中慢慢说道:“您先不要乱动,让我缓一下,对,就这样……”
当肉棒与蜜穴形成完全垂直的角度后,我“嘿嘿”笑了一声:“小心肝,吃我一棍!”后腰一发力,已将整个龟头和三分之一的棒身插了进去。
“啊!”蓉阿姨发出了当晚最凄厉的一声惨叫。
13.9
听到她的叫声,我急忙停住身子关切地问道:“小心肝,你怎么了?是我的棍子太粗了吗?”
蓉阿姨痛苦地呻吟着:“你这个混蛋!我下面快要裂开了!”
“对不起,妈,忘了您已经很久没做爱了,一会儿我的动作尽量轻一些,好吗?”
我正要试探性地再插两下,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喂,妈,你在干嘛?”
天哪,是依依!我吓得一下子不敢动了。
蓉阿姨趁我愣神的工夫,猛地将我推到一边,我的鸡巴也“啵”的一声从她的蜜穴里抽了出来,接着她猛地一脚踹在我的身上,将我踢下了床。
依依听到“扑通”一声,连忙问道:“妈,你怎么了?”
蓉阿姨拿起电话心平气和地说道:“没什么,我不小心把一个箱子碰倒了。”
我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站起来,吃惊地看着她。自己真是大意了,刚才只顾侵犯她的肉体,竟然没注意到她用手机拨通了依依的电话。想来她一定用的是快速拨号,否则不可能这么快找到依依的号码。
“哦,那您要小心一点。对了,您半夜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依依问。
“我晚上睡觉有点冷,想问一下你的那床牡丹花被子放在哪儿了?”蓉阿姨一边随口说着,一边从床底下摸出了一把匕首。
“就在我房间的衣柜里。上次不是您收拾的吗?”
“好的,我一会去找。”蓉阿姨把我的衣服踢到我身边,用匕首冲我晃了晃,示意我赶快穿上。
我知道她已做好全面防备,自己恐难再有机会下手,便乖乖地穿上了衣服。
“妈,你是不是把你的被子给小东盖了?你可真关心他。”
“是呀,他也很关心我。”蓉阿姨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说。
“可是您大半夜的打电话就是为了找一个被子吗?”
“对,不找到我睡不着觉,小东也睡不着。”
“好吧,你俩真是怪人。不跟您聊了,我要睡觉了。”依依挂断了电话。
蓉阿姨一手拿着匕首,一手给自己穿上睡衣。看着她戒备森严的模样,我轻轻往前踏了两步:“妈,您太紧张了,先把刀放下吧。”
“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她警觉地用匕首指着我。
“您怎么跟我刀兵相见呢?刚才咱俩不是还温柔缠绵吗?”
“缠绵个鬼,你个大流氓,臭流氓,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捅了你!”
“您误会了,咱们还是在角色扮演呢,现在您不是我的女朋友吗?”
“扮演个屁,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
我抬头一看墙上的表,已经是次日凌晨两点多了,果然已过了我昨天说的“谈一天恋爱”的时间。
“哦,的确是过时间了,我有个小提议,能不能把活动再延期一天?”
“你还敢延期?我问你,刚才你把什么东西插进去了?”
“是我的大拇指……”
她愤怒地用手拍了一下床头:“你以为我没碰过男人是不是?有那么粗的大拇指吗?”
“可能是两根手指……”
“滚!”蓉阿姨气得浑身发抖,她抄起一根晾衣杆对着我,“穿好你的衣服,马上滚!”
“这么晚您叫我去哪里?”我一边往后退着,一边把她的花纹丝袜悄悄捏在了手里。
“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有您这么招待客人的吗?是不是您打电话叫我来的?现在天还没亮就赶我走,这是您的待客之道吗?”我辩解说。
“放屁!我好心好意招待你,你是怎么对我的?快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她气势汹汹地拿着晾衣杆和匕首不断逼近我。
看着她情绪激动的样子,我知道自己刚才可能有点冒失了,她是个久旷多年的单身女人,本来一直坚守贞操,结果今天差点失身于自己的女婿,这能不令她生气吗?
我迅速穿好衣服和鞋,在她的监督下退到门外。心里不太甘心就这样走人,转头看了看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妈,明天还训练吗?”
“训练你个头,赶快从我眼前消失!”
“您还没教我格斗必杀技呢!”
“滚!我现在就想杀了你!大流氓!臭流氓!”她愤怒地喊了一阵,“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呆呆地站在门口,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没想到自己担任爱情导师的经历会以这种方式收场,看来跟蓉阿姨学习“格斗必杀技”的计划也没戏了。早知如此,刚才还不如果断一点,直接插进去算了,反正也要挨打挨骂。
越想越沮丧,今天可以说是一场完败。我灰溜溜地离开了蓉阿姨家,又不敢回家见依依,只好回公司会议室对付了一宿。
早晨天刚蒙蒙亮,一阵男女对话的声音把我弄醒了。我躺在沙发上听了一会,好像是一个女人在指责男朋友出轨。我心想,既然在信息部吵架,肯定是我的同事呀!于是悄悄起身到门口看了一眼,原来是领导贺以天在和陶馨雨吵架。想必是我给陶馨雨寄去的视频起了作用,她这些天隐忍不发,估计是在寻找合适的机会,今天她来发难一定是有备而来,我看贺以天这小子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我看了一会热闹觉得索然无味,转身刚要走,忽听到一声尖叫,接着就传来“啪”的一声和小陶的叫声,我心想:难不成他动手了?那我可不能袖手旁观!拉开门就冲了出去,正看见陶馨雨捂着脸倒在地上,而贺以天正气势汹汹地站在她身前。
最令我吃惊的是,马尚瑶抱着膀就坐在不远的一张椅子上,从头到尾一声不吱。难怪我没听到她的动静,原来她也一直在观战。贺以天肯定是为了在新情人面前表现一下男子汉气概,所以对陶馨雨动了手。
我最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管他是不是领导,当下愤然冲上前挡在贺以天面前:“经理,有话好说,咱别动手。”
贺以天不高兴地看着我:“这里面有你什么事?”
我低声对他说:“经理,一会儿公司的人就越来越多了,还是赶紧收场好,省得让大家笑话。”
他看了看我,觉得我的话有几分道理,便和马尚瑶悻悻地走了。
我赶快把陶馨雨扶起来,轻声道:“陶姐,你也赶快走吧,这样哭哭啼啼的样子让别人看到不好。”
她红着眼点点头,我掏出一包纸巾递给他,顺便把她送下了楼。刚走出公司大门口,她忽然又哭了起来。从她断断续续的描述里我大概猜到,早上她来我们公司办事,恰好撞见贺以天在和马尚瑶亲热,气不过的她马上和贺以天争吵起来,结果贺以天一副很有理的样子,不但不认错,还把她推倒在地,最气人的就是那个马尚瑶,一点都不觉得惭愧,一直在旁边若无其事地看热闹。
我安慰她说:“陶姐,你别伤心了,认清他的真面目也好,这种风流鬼都是翻脸不认人的,还是想开一点吧。对了,你这次来有什么事?”
她一下子想起来了:“是这样的,小东,郑总让你去一趟她的办公室,好像事情还挺急的。”
我说:“好的,谢谢你,陶姐。”
把陶馨雨送走后,去找贺以天请假,他皱着眉头看我:“你怎么三天两头请假?”
我说:“这次是为了和宝利公司的合作计划,当初两家公司签了协议的,我可以两头帮忙。”
他打开电脑里他和马尚瑶亲热的视频给我看:“你知道这是谁发给陶馨雨的吗?”
“不知道。”
“储物间这个摄像头是谁安的?”
“经理,这个我也不知道。”
“公司里每次布线都是你负责,你会不知道?”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他满腹狐疑地看着我,过了好久才说:“你出去吧,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等我查出是谁干的,他就别想在公司待着了。”
他的话里显然带有威胁的成分,不过我不在乎,我现在最惦记的是妈妈。我飞快地跑到卫生间洗漱一番,带着干净的形象下了楼。在一楼正好遇到了保安夏师傅,他交给我两个很小巧的电棍,说是网上最新的产品,不但方便携带而且威力强,我本来不想接受,怕打架时别人说我胜之不武,后来转念一想,没准儿以后有机会用得上,所以还是接了过来。
离开单位后,我风驰电掣般赶往妈妈的公司。以前不晓得飞翔是什么滋味,现在知道了,我像风一样从我的工作地点刮到了母上大人的办公室,被蓉阿姨撵出来的挫败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我敲开妈妈办公室房门的时候,她正在看电脑里的一份文档,表面上神情很专注,眼神却有点涣散,很像我大学上课时走神的模样。
我随手关上门并上了锁,细细打量着多日未见的妈妈。看得出她刚刚设计完个人形象,一头乌黑的长发修剪成过肩少许的中长发,发丝弯而不卷,四六分刘海露出了三分之二的额头,显得整个脸蛋柔美修长,干练的职场女性气质扑面而来。
和上次见面时明显不同的是,妈妈今天化了非常浓的妆,深邃的眼神在褐色的烟熏下变得迷离,而紫色的唇又增加了她的性感,耳朵上两个大大的耳环凸显出更加高冷的气质。
她今天穿的是蓝色小香风两件套孕妇套装,蓝色圆领衫的外面是一条吊带碎花孕妇长裙,长裙下面还是我钟爱的孕妇丝袜,这套年轻孕妇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一点都不违和,反而显得更加年轻。
最后,我的眼神落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妈妈都发现她的肚子比以前更大了,我觉得应该跟她去做一次产检了。
妈妈还是那么美,不管怎样打扮,她都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女神,每次看到她,我面对其他女性时产生的浮躁情绪和紊乱心绪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转头看了一眼我,淡淡地说道:“你来了?坐吧。”
我坐在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笑着问她:“母上大人今天召唤儿臣前来,不知有何懿旨传下?”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我:“你很得意,是吧?”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明知故问。
“你上次走的时候不是说,我会主动请你回来吗?”她哼了一声。
“偶尔言中,偶尔言中。”我故作谦虚地说。
“杜晶芸为什么要指定你做我们公司的代表?你是不是搞鬼了?”
“她上次就说我很有潜力,说明她很赏识我,不像某些女高管,只会打压我。”我的语气里故意带了些讽刺的味道,其实是想逗逗她。
“你说的是谁?谁打压你了?”她面色发沉地盯着我。
“咱们中标以后的后续工作为什么不让我参与了?就因为那天我说错话了吗?”
妈妈发出了一声轻叹:“有些事我不希望你介入太深,你知道这个合作项目有硬伤,即使解决了眼前的燃眉之急,后面的困难几乎无法克服,如果还把你绑在这个项目上,恐怕只会害了你。”
“您是怕将来出了事,我也跟着一起牵扯进去,是吗?”
“你那么年轻,我不希望你的履历上留下污点。”
“既然有困难,为什么不一起面对呢?现在您遇到麻烦了,难道我会一个人置身事外看热闹吗?”
她眉毛一挑:“好呀,既然你这么有担当,我就让你参与这个项目。”
“以后的谈判我都可以参加了是吗?”
“是的。”
“谢谢妈妈。”我高兴地说。
“你的干姐姐还有哪些要求?一起说出来吧。”
“为什么又提她?”
“和她没关系吗?她现在不是你最大的靠山吗?”
“算了,别说她了。妈妈,我想问一下,新任的高层里为什么没有米开罗的名字?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短期之内还不能回来。”
“可是我们的技术平台很需要他的帮助。”
“这一点我会想办法的。”
“今晚我能不能跟您一起赏月?”我提了一个更大胆的要求。
“不行。”
“为什么?咱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了,小小东也很想我。”
“你想干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又想吟诗作对?”
“难道您不想吗?”我期待地看着她。
“我不想。”她的语气冷冰冰的。
“妈妈,上次在车上都是我不对,您原谅我吧。”
“你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我真的已经痛改前非了,您看我的实际行动吧。”
“你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就不客气了。”她的口气开始严厉起来。
“好吧。”我无奈地说。虽然妈妈还没有完全原谅我,但她不往外撵我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了。
妈妈可能觉得刚才的语气过于生硬了,她的声音缓和了一些:“北北最近有点奇怪,你发现了吗?”
“她怎么了?”我心虚地反问道。
“她每天都打扮得很漂亮,身上的香水味很浓,而且经常愣神,有时我跟她面对面说话都听不见。”
“她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累的。”我顺嘴编了一个理由。
“不会的,她最没心没肺了,不可能对工作那么上心。我猜——”,妈妈敏锐地扫了我一眼,“她可能春心萌动,要交男朋友了。”
“怎么可能,就算是有也是她暗恋别人。她经常这样的,总把丘比特之箭到处乱射,基本上每次都落空。”我被妈妈敏锐的判断力吓出了一身冷汗。
妈妈疑惑地看着我:“是吗?这次怎么看都像是动真格的了。你得帮我好好盯着她,别上了坏人的当。”
我忙不迭地点着头:“那当然。”心里却说:对不起,我就是那个“坏人”,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和她保持距离的。
“还有,”妈妈又说,“你怎么给她买了那么多的衣服和包包?”
“度蜜月的时候就答应她了,总不能食言吧。”
“这个小丫头,宰起你来真是毫不留情。”
“她是我妹妹,给她买点东西也是应当的。”
“她花了你不少钱吧?依依同意吗?”
“依依也买了一堆东西。”
“你的钱不够花了吧?听说你又出去做兼职了?”
我苦笑道:“您真是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
她赞许地点点头:“年轻人努力工作、努力赚钱总是好的,但不要太累了。还有,邮票是你辛辛苦苦收藏的,不要轻易卖掉。”
“我卖的都是中下品,最值钱的都没有出手。”我觉得妈妈像我肚子里的蛔虫,对我的某些行为了如指掌。
“昨天你和沈蓉逛街去了?”
“是,”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您在车里都看到了?”
“她穿成那个样子,我都替她脸红。”
“我觉得……还行,挺好看的。”
“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没有。”
“我看你俩甜甜蜜蜜的样子,好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是在给她上辅导课,教她怎么相亲。”
“她是个警察,什么没见过,还用你教吗?你可真幼稚。”妈妈对此嗤之以鼻。
“我觉得她真的不太会和男人交往,依依爸爸跟她离婚一点都不奇怪。”
妈妈冷哼一声:“没想到上次在北京我的一句戏言居然成真了,她真的跟你开始约会了。”
“我们只有这一次,但不是约会,是角色扮演。”
“只有一次?参加游泳比赛不算吗?在健身馆训练不算吗?”
“我们做的都是公事,没有私情。”
“上次坐船的时候我就说了,她早晚还得勾搭你,怎么样,没错儿吧?”
“蓉阿姨一身正气,她绝不会勾引自己的女婿。”
“很多男人追女人之前都说自己只是普通交往,后来呢?”
“她要是敢那么做的话,以后就没法儿面对依依了。”
妈妈那一双剪水秋瞳扫过我的身子,微微透出一些寒意:“好,我等着看你的蓉阿姨如何一身正气。”
我凑到妈妈身边,看着她脖子上的石葫芦说:“您每天都戴这个吗?”
她看着我的脖子说:“你不也戴着呢吗?”
“我已经仿制完三个石葫芦了。”
“我看到北北脖子上戴的那个了,她天天美得屁颠屁颠的。”
“这样她们就不会怀疑了。”
“没送给你的小蓉蓉一个吗?”她又讽刺了我一下。
“送给她不是招人怀疑吗?妈妈,你看看这个。”我拿出手机给她看我俩在同心岛并肩而坐欣赏夕阳的那张照片,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起来,我趁机跪到她身前,把手放到她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间或把耳朵贴到上面听一听。
妈妈温柔地看着我,轻声说道:“你听到什么了?”
“两个孩子好像在交流,但他们说得太快了,我听不清楚。”
“看来他们和你一样爱斗嘴,遗传基因的功能真是太强大了。”妈妈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的肚皮。
“他们晚上安静吗?”
“一点都不安静,总是一个睡觉一个在玩,很少有同步的时候。”
“你跟他们说话吗?”
“当然说呀,而且每天都说很多次,还要给他们放音乐、讲故事,胎教是很重要的。”
“咱们搬到一起住行吗?我也想跟孩子多交流交流。”
“不行,北北和依依还在呢。”
“依依过一阵就去进修了。”
“那北北呢?”
“我来想办法。”
“不行,我不能跟你一起住,”妈妈断然说,“你总惦记着让我跟你假结婚,等我老了你就该把我蹬掉了。”
“您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你是什么人?你把我的肚子搞大了,又跟安诺上了床,你说你自己是什么人?”妈妈轻声质问道。
“这些都是误会。”
“你去跟别人误会吧,不要打扰我,我要跟老大、老二交流了。”
“咱们的孩子不是应该叫小小东吗?”
“小小东是一个名字,两个孩子都叫‘小小东’吗?”
“要不然一个叫‘小小东一号’,一个叫‘小小东二号’?”
“我看你叫‘小东二百五十号’挺合适。”
“您确定是两个孩子吗?咱们去做次产检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倒是真的想去一次。你能……负起这个责任吗?”
“当然能负责了,以后还要生小小东三号、小小东四号、小小东五号、小小东六号……不负责怎么行?”
“呸!你当是生小猪吗,五个六个的生。”妈妈嗔怪地对我说。
看着她明艳端庄的秀丽风姿,我整个人像掉了魂一样,忍不住抓住她的纤手恳求道:“好妈妈,今晚咱们一起吟诗作对怎么样?”
她挣脱开我的手:“不行,我还没原谅你呢,你再回去反省反省吧。”
虽说她这次又拒绝了我,但语气并不是很坚决,我知道事情有门儿,禁不住高兴地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妈妈轻轻推了我一下:“你别乱来。”
不等她多说,我的手迅速撩开裙子探入了她的内裤,轻车熟路地摸上了她的白虎肉穴,那里竟然已是热烘烘地湿热一片,妈妈“呀”地轻叫一声,俏面微红地按住我的手:“你的手又不规矩了。这是什么地方,还敢毛手毛脚?你想被大家发现吗?”
我用手指在她的蜜穴甬道内轻轻抽送着,口中安慰道:“放心吧,已经挂了‘会客中’的牌子了,不会有人来打扰。”
她捂住嘴无声地呻吟了一会,身子随着我手指的出入越动越快,眼看就要冲上快乐巅峰的时候,办公室电话忽然响了,她急忙把我的手指抽出来,迅速抓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
这个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完全打扰了我和妈妈的柔情蜜意。我怏怏不乐地站起身,失落地看着她。
妈妈一边认真地通电话,一边摆手让我赶快走,我知道她要忙起来了,自己再待下去也不会有机会,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13.10
过了几天,妈妈公司与俊采集团的会谈如期开始,我顺理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