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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母上攻略同人续 飞星追月 81222 2025-10-31 06:14

  感觉越来越难写,我有点明白竹大为什么后来不想再写了。

   这段时间都很忙,后面的内容也不能保证及时更新,望大家体谅一下。

  **************

  15.3

  “安诺,”我大声喊了一句,“把灯打开。”

  没有任何回音,身下的女孩子也不作声了。

  “你要是不开灯,我马上就走,你再也别想见到我。”我威胁道。

  屋子里仍然是静静的,居然连一丝呼吸声都没有。

  “好了,你们自己在这儿玩吧,我走了。”我抱起怀里的人,下了床径直向卧室门口走去。

  刚要开灯,一只手已经抢在我之前把开关按下去了,屋内马上恢复了光明,我抬眼一瞧,安诺正赤裸着身子站在我面前,她讪讪地看着我,粉嫩的脸上半红半白。

  我又转头去看怀里的女人,她还想埋头往我的怀里钻,被我一把摁住了额头,她一脸羞涩的不敢与我对视,却又哪里躲得过去?果然我猜得没错,刚才与我做爱的正是北北,看这小妮子满脸娇羞兴奋的样子,显然还有点意犹未尽。令我吃惊的是,她也化着浓妆和盘着头发,与安诺是一样的新娘装扮。

  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承认自己又被算计了,我使劲盯着安诺,声音低沉地问道:“这是谁的主意?”

  没等安诺开口,北北抢先说道:“是我的主意。”

  我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胡说,你会有这么机灵?”

  她粉面含羞地把头垂到我肩膀,我严声说道:“还不赶快撒手?你想一直这样挂在我身上吗?”

  她低头“昂”了一声 ,似乎不太情愿,我把她抱到床边轻轻放下,她的腿还夹在我腰间不肯松劲,我没跟她废话,稍稍用力分开她的两条长腿,抽出了自己兀自挺拔的鸡巴,随后便有浓白的精液缓缓流出来,里面还混和着殷红的处女血丝。

  鸡巴抽出的时候再次牵动了蜜道内壁上的嫩肉,窄小的穴口又被扩大了一些,北北忍不住哼了一声“疼”,双眼幽怨地看着我,眉头紧锁,完全没有了刚才热情投入的欢乐劲儿。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上面果然血迹斑斑,再看北北的蜜洞口,那里也淋洒着点点鲜红,就连红色的床单上都能看见几处醒目的落红,可见刚才战况之激烈。

  这时我才意识到,北北真的被我拿了一血,她再也不是处女了。我双腿一软,双手抱着头缓缓坐下,哭丧着脸说:“完了,我完了。”

  安诺这才蹲下来对我说:“哥哥,你别自责了,这不怨你。”

  “我犯了大错了,以后我没脸见爸爸妈妈了。”我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北北忍痛跳下床来到我身边,摇着我的胳膊说:“哥哥,这是我自愿的,跟你没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呢,小弟弟是我自己插进去的,我还在里面射精了,我就是罪魁祸首,这回我完蛋了。”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安诺轻轻说:“不知者不怪,这件事是我们俩商量好的,你顶多算喝醉酒认错人了。”

  我心乱如麻地低头苦思了一阵,忽然“霍”地一声站起来对北北说:“走,跟我去医院!”

  她愣了一下:“去医院干什么?”

  “我带你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也许刚破完处还好修一点,如果时间拖久了就不好修了。”我着急地说。

  安诺听完忍不住笑了:“你还真是搞笑,把我也带上吧,给我也做个修复手术,我也想当处女。”

  “快点走呀,再晚就要拖到明天了。”我着急地去拉北北的胳膊。

  北北怯声怯气地看着我:“哥哥,没有用的,就算做了手术我也不是真正的处女了。”

  “那也要修补一下呀,否则以后你还怎么嫁人?”我执意要去医院。

  安诺这时竟然还取笑我:“你觉得被某人那么粗的鸡巴插完了,处女膜还能修复得上吗?”

  “这个时候你还开玩笑?”我生气地看着她,“还不快点帮我想办法。”

  “哥哥,你就别苦恼了,”北北对我说,“做那个手术也只是掩耳盗铃,再说咱们都已经……发生关系了,反正我以后又不会嫁给别人,处子之身早晚不还是要献给你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过了半晌,我颓然地又坐了下去,悔恨、焦虑再次包围了我。

  看到我痛苦不堪的样子,安诺再次过来安慰我:“哥哥,事已至此,就不要再纠结了,反正你和北北互相都喜欢,不如将错就错吧。”

  “怎么将错就错?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吗?”

  “为什么不呢?年轻人犯错,上帝都会原谅的。”她柔声说。

  “原谅个鬼,分明就是你们设陷阱害我,你俩就是一对阴谋家,我算被你们坑苦了。”

  “哥哥,你只是插穴时不小心插错了对象,又不是故意的,咱们都没有责任,只能怨造物弄人。”安诺这时还在为自己开脱。

  听到这儿,我忽然抬起头看着她:“你们俩是什么时候交换的位置?是你掉下床那次吗?”她点点头。

  我把她推到一边,钻到床底下看了一眼,那里果然铺着一条褥子,褥子上还放着几件衣服,内裤上尚有未干的水渍,估计北北刚才躺在床下听到我和安诺调情时有些动情了,没准儿还自摸了一番。

  我彻底明白了,原来北北一早就埋伏在床底下,因为怕地上凉还铺了一条褥子,她就一直躺在褥子上相机而动,等安诺故意摔到地上后,她就迅速和安诺交换了位置,后来她爬上床的速度那么慢也是因为在换位置时耽误了时间。因为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我又正当欲火焚身,根本就没想到床底下还潜伏着一个人,这真是千算万算,不如老天一算,更抵不过两个丫头联手暗算。

  我抬头仔细看了一下卧室里的布置,发现了更多蹊跷的地方。首先是墙上的喜字,正常结婚粘在墙上的贴纸都是红色的“双喜”,也就是两个喜字并排而立的“囍”字,而安诺布置的婚房里贴的都是古怪的红色“三喜”,就是三个喜字并排而立的图案,我还从来没有见过。

  还有,桌上摆的果盘、蜡烛、茶杯都是三个,喜糖、喜饼、喜烟是三盘,喜筷是三双,椅子也是三把,卧室床头上方墙上挂的是三个粉色的心形气球,床上的红色公仔是一男两女,就连地上的拖鞋都是三双。

  看到这一切我心想,凌小东啊凌小东,你真是愚蠢到家,新房布置得如此奇怪,很多地方都是按照数字“三”设计的,你居然没有发觉,真是天下第一号的呆子。

  很快,我又发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墙上的粉色相框上蒙着一块绸布,似乎有意在遮挡什么,我上前把绸布揭掉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相框里放的是一张巨大的结婚照,里面的主角也是一男两女,居于中间位置的新郎正是帅气英俊的我,旁边两个穿着婚纱的新娘就是北北和安诺。

  没想到这两个丫头考虑得还挺周到的,连婚纱照都搞出来了,我指着相框气愤地问她们:“这张照片是谁P的?”

  安诺举起手:“我找人做的。”

  “为什么要这么干?”

  “我们俩都想跟你结婚,吵了好久也没分出胜负,最后就决定一起嫁给你。”她非常严肃认真地说。

  “一起嫁给我?你们昏了头了吧?”我深深吃了一惊。

  “我们没有昏头,说的都是实话。”

  “你俩去医院看看脑子吧,现在你们的精神都有点问题。”我觉得我都快要疯了。

  “我们的精神很正常,只是在表达内心的真实情感。”

  “表达什么情感?我看你们都有点魔怔了,这间房子也弄得不伦不类的。”我吐槽说。

  “你不觉得这个新房布置得很有特点吗?”安诺得意地说。

  “我看出来了,屋子里到处都是跟‘三’有关的数字,不用说了,墙上的那个‘三喜’也是你们设计的了?”

  “对呀,”北北兴奋地把话接过来,“是不是挺有创意的?”

  “是挺有创意的,”我讽刺地说,“等到被爸爸、妈妈、刘阿姨发现了,他们三个人就会给我来个三堂会审,之后再加上依依和蓉阿姨,五个人就把我推出午门五马分尸了。”

  “有那么严重吗?咱们三个人不会在他们发现之前远走高飞吗?”安诺说。

  “远走高飞?你的意思还是说要私奔?”

  “不是私奔,是浪迹天涯,从此并肩看彩霞……”安诺纠正我。

  “对对对,”北北附和说,“咱们在一起缠缠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

  听听,歌词都出来了,两个丫头片子纯粹是在这儿做春梦,我是不打算跟她们一块儿疯了,马上阴沉着脸对她俩说:“你们俩自己去私奔吧,走得越远越好,我就不陪着你们了。”

  安诺凑过来挽着我的胳膊说:“哥哥,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我无奈地看着她,“你上次说整个人都是我的了,现在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就是想报答你,才策划了这个方案。目前看这是最好的选择了,不然我和北北非斗个两败俱伤不可。”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联手的?”

  “其实我们没有真正联手,”安诺认真地说,“我们一直是互相利用、互相防备,目前是互相妥协。”

  “北北这几次找我按摩出了好多幺蛾子,是不是都是你出的主意?”

  安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就提了几个小的建议,主要还是姐姐她冰雪聪明、举一反三。”

  我转而对北北说:“你也同意三个人一起结婚吗?”

  北北捂着小腹缓缓坐到床上,似乎还很疼,她怯生生地说:“其实我是想跟你双宿双栖的,但安诺说如果不带着她就把咱们搅黄了,我又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

  “你现在承不承认跟安诺联手了?”

  “我们只是……暂时的合作……”她似乎也显得有点不情不愿。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嫁给我呢?”

  “安诺说你什么事都想着我们,为了我们可以连命都不要,这世上除了你,别的男人都不可信。”

  “我是你们的哥哥,会一辈子照顾你们的,但也用不着非得嫁给我呀。”我觉得头好大,仿佛要裂开了。

  “不行,只有嫁给你才会得到最大的保障,看看这几次你在温大乡那儿吃了多少苦,还是一门心思地跟他斗,最后到底把他打跑了,在咖啡店他一见到你就浑身发抖,这还不是因为你对我们是真的好。”北北越说越认真。

  “是呀,没想到你会那么罩着我们,跟你在一起我们都很放心。”安诺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你们这是什么逻辑?难道因为哥哥对妹妹好,妹妹就要嫁给哥哥吗?如果大家都这么想的话,这世界岂不是要乱套了?”两个女孩子在嫁人这件事上出奇地意见统一,让我越发觉得头疼。

  “刚才我在床底下都听到了,你说喜欢我,还说爱我,这不就证明了你对我们也有想法吗?”北北脸色微红地盯着我,显得很开心。刚才安诺一定是故意当着她的面问我“喜欢”与“爱”的问题,北北躺在床下自然听到了我们的对白。

  我一把抓住安诺纤细的胳膊,把她轻轻拉到床边坐下:“今晚你是主谋吧?你这么干对得起爸爸吗?对得起我吗?”

  她满怀歉意地握住我一只手:“哥哥,我们俩这么做也是实在没办法,你总躲着我们,要是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

  “对呀,安诺说你和冷饮店、便利店那两个小姐姐眉来眼去,早晚会出事的,她还说你和依依姐离婚了,正好我们两个人顶上来。”北北在一边帮腔。

  安诺转过头瞪了北北一样,大概在埋怨她什么都往外说,北北吐了下舌头,不作声了。

  这下又多一个人知道我和依依离婚的事了,我没好气地说:“我和依依是假离婚,再说这里又不是阿拉伯国家,一个男人可以娶多个女人,你们都是我的亲妹妹,就算到了国外我也不能娶你们,拜托都清醒一点吧。”

  “不行,我们都认定你了,你别想甩掉我们。”安诺的态度很坚决。她的厉害我是晓得的,当初为了抢走爸爸不惜用各种手段搅乱我们的家庭,最终逼得爸爸妈妈夫妻分离,如今她又盯上了我,看来我以后也别想过太平日子了。

  “你们俩个都是花痴,我被你们害惨了,”我嘟囔着说,“这叫什么事儿呢?我被自己的亲妹妹逼婚,而且是两个妹妹一起逼婚。”

  “哥哥你别生气,我们也是为了大家好。”安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

  “可是你们不应该设圈套骗我呀。”

  北北心直口快地说:“安诺说你太狡猾了,实话实说肯定没用,只能用点非正常的手段。”

  “你们俩可真行,整天一套一套的,什么‘安东’计划、‘东北’计划,还学会了偷梁换柱、移花接木,三十六计一点没浪费,都用在我身上了。”我抱怨说。

  “不用点计策不行呀,否则连你的影子都见不到。”安诺脸上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时,我发现北北正把双腿不断向上抬起,急忙问她:“你干什么呢?”

  “防止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争取早点怀孕。”她一本正经地说。

  “别胡扯了,都发生这么大的事了,还敢想着怀孕?赶紧把腿放下来。”我看着她的两条长腿说。其实刚才做爱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对方的腿变长了,可惜自己不自知,沉湎于性爱中不能自拔,没有深加思考。不过话说回来,谁会想到北北藏在床底下呢?

  “当然敢想了,万一怀上了就生下来。”北北说得很坦然。

  “唉,真拿你们没办法。一会儿我带你买药去。”我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来,忽然感觉到有东西硌了屁股一下,急忙起身掀开床单一看,原来下面放着枣子、花生、桂圆、莲子和一些五角硬币。

  我问她们:“这是什么意思?”

  “枣子、花生、桂圆、莲子表示咱们要‘早生贵子’,五角硬币放在一起的意思就是要‘凑成一块’,这些都是结婚时必备的用品,很吉利的,你结婚时没用吗?”安诺解释说。

  “我早忘记了。”我郁闷地想着,自己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竟然结了三次婚,真是荒唐至极。

  这时北北拿出三个戒指说:“哥哥,你把这个给我们戴上吧。”

  “什么意思?”我又惊了一下。

  “新婚之夜咱们要互相戴结婚戒指呀。”北北的脸上泛着红晕,安诺也期待地看着我。

  “新婚?我看你们是发昏了。好了,不要再胡闹了。”我站起身又要走。

  “哎呀,老公,你不能走呀,你走了这个婚还怎么结?”安诺急忙抓住我的胳膊。

  “你们可千万别叫我‘老公’,被别人听到会出人命的。”我警告她们。

  “那你不许走。”

  “不行,我在这儿耽搁得太久了,我要回去照顾妈妈。”我坚决地说。

  “就是要走,也要洞完房再走。”安诺微微红了一下脸。

  “刚才不是洞完房了吗?”

  “刚才你只跟北北做了,那我呢?”她不悦地一把握住了我的鸡巴。

  我爽得吸了口气:“这种事也要搞平均吗?”

  “对呀,必须雨露均沾,这样才公平。”她不满地说。

  “北北在这儿,咱们俩当着她的面洞房不太好吧?”

  “怕什么,刚才你俩做的时候我不也在旁边观战吗?”安诺继续撸动着我的肉棒。

  “要不……还是改天吧,我不习惯做爱的时候旁边有人。”我舒服得屁股一耸一耸的。

  安诺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你不觉得今天的交杯酒很特别吗?你的鸡巴是不是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

  我吃惊地说:“你们……不会又在我的酒里下药了吧?”

  北北这时害羞地说:“我们怕你不肯洞房,又把那个小药瓶里的药给你加了一些,而且比上次还多加了一倍的量。”

  我绝望地叫了一声,只觉得鸡巴更胀了:“怪不得今晚一直觉得很性奋,原来是那杯酒闹的,你们真是害人不浅。”

  安诺撸得更快了:“那你还走不走了?”

  我的龟头已经变得通红了,嘴里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俩都是骗子,以后谁的话我也不信了。”

  “刚才我听了半天你们做爱,你以为我就好受吗?姐姐还说她是处女,她叫得比谁都浪。难道她就不是在骗人?”安诺不服气地说。

  北北红着脸打了她一下:“你才骗人呢。你不是说做那种事的时候不疼吗?哥哥刚才……把那么粗的东西往我的下面塞……感觉身体都要被他撕成两半了……到现在疼得都走不了路……”

  “上回我只说了一半你就不让我说了,没错儿,做那种事是很舒服,但是要分跟谁做呀,像哥哥这么大的阳具当然需要适应一下。不过我看你刚才的反应挺好,跟哥哥的配合蛮搭调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经常做爱呢。”

  北北的脸更红了:“你的脸皮真厚,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安诺不理她了,用温暖的妙手开始抚摸我的阴囊:“哥哥,咱们去洞房吧。”

  看到她渴望的眼神,我知道今晚肯定是躲不过了,索性抓住她的手说:“走吧,到床上去。”

  她高兴地跟我走了几步,忽然转过头对北北说:“姐姐,你也来观战吗?”

  北北窘得满面通红:“我才不像你那么没羞没臊呢。”说完拿着衣服就离开了卧室,只留下了一道虚掩的门。

  我悄声对安诺说:“要不把灯关了吧?”

  “我才不要呢,黑灯瞎火的都看不清脸,再说你一直让我角色扮演别人,我是不是该本色出演一回了?”她对刚才扮演北北的事一直颇有微词。

  “好吧,你开心就好。”我搂着她轻轻躺在床上。实话实说,我也不太想在黑暗中做爱,主要是怕北北又趁乱溜进来。

  其实这段时间无人与我做爱,把我憋得也够呛,刚才仅仅射了一次,根本就没有熄灭我身上的欲火。而且自己又喝了下药的酒,下身依旧色欲纵横,要不是顾忌着眼前两个美女是我的妹妹,早就和她们抽插几个来回了。

  我俯下身在安诺的胸口舔起来,准备好好爱抚一番,她急吼吼地推开我的头,面带酡颜地说:“不用亲了,直接进来吧。”

  我伸手在她的穴口一摸,沾了一手的湿滑粘液,看来她也动情很久了,这个小魔女想必是听床听得热血沸腾,比我还要难以忍受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顾不得北北就在客厅的事实,分开安诺的两条腿就把鸡巴插进了她的桃花洞,耳边马上传来她满意的哼声,我猜她一定是为了促成我和北北做爱忍了很久,否则我第一个插入的人本该是她。

  才抽插了几个回合安诺就大声吟叫起来,而且叫得很夸张,似乎是有意叫给门外的北北听的。她的两条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不住地催我向下使劲,仿佛是嫌我的力度不够劲爆。

  本来我还想收敛一点,不想在北北面前表现得太过放荡,但安诺似真似假的表演让我无法再保持平静,我很快就进入了高速模式,腰部像安了发条一般在她的两腿之前起伏,粗硬的鸡巴插得穴口水花四溅,“滋——滋——滋”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击声混杂在一起,加上我们两个人的呻吟声,整间卧室春意盎然,充满了肉欲横流的气息。

  虽然我正埋头打洞,依然留意着客厅的动静,北北仿佛只是一直在倾听,她毕竟是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即便一墙之隔有人在上演真人秀也一定羞于观战。可是一声轻微的椅子响忽然提醒了我,好像她动了一下。这个小妮子不会是忍不住了吧?

  由于一直背对着卧室门,我忍不住想要回头看一下,安诺觉察到了我的异样,她马上抱住我的头就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使我没法儿回头。两个人的舌头搅了一会,安诺干脆抱着我的后背坐起来,变成了和我面对面坐式交合的姿势。

  这时就看出了她腰腹力量的强劲,她一手揽住我的脖子,一手撑在床上,小蛮腰像弹簧一样来回弹动,套得鸡巴一阵阵酥麻。她媚眼含情地紧盯着我,嘴里娇喘不断:“老公……我好舒服……你今天比哪一次都硬……”

  “别叫老公,听着好别扭,叫哥哥行吗?”我顺着她的小蛮腰一点点摸上来。

  “叫哥哥……你就没有罪恶感了吗?”她促狭地说。

  “我算被你们害苦了,你们给我挖的坑太大了……”我不甘心地说着,屁股使劲往前顶了几下。

  “哦……插得好深……不要得便宜卖乖啊……两个妹子陪着你还想怎样?”她陶醉地后仰了一下身子,显得腰肢更加柔软。

  我的双手缓缓攀上了她的乳房:“我怎么感觉……占便宜的是你们呢?”

  安诺正和我说着话,忽然用手一推我的肩,让我仰面躺在床上,变成了女上位的姿势,接着她在我身上颠得更快了,脸上浮现出一片绮丽的艳色,一直蔓延到胸口,两只雪乳摇曳得像两个嫩瓜,我禁不住捻着两粒红樱桃轻轻抚触着,她口里的哼唱越发断断续续了:“坏哥哥……你说实话……是不是因为北北在这儿才这么硬?”

  “少胡说了,你就是我的克星,我要惩罚你。”我一边说,一边将她的乳头微微向外拉拽。

  安诺痛得叫了两声,脸上却布满了春意,她又扭了几下细腰后,动作忽然大了起来,身体摇晃得像一个钟摆,两只玉手也与我十指相扣,像是有绵绵无尽的爱意要传递到我身上。

  我被她的突然加速套弄得肉棒火烧火燎一般刺激,直觉告诉我肯定发生了什么,因为她的眼睛忽然紧盯向门口,脸上也显出陶醉的表情,仿佛有人正在门缝向里窥探。是了,一定是北北忍不住好奇心,悄悄跑到门口偷看我们了。

  安诺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忽然站起身跪到床上,指着臀部对我说:“从后面来。”

  我猜到她是要表演给北北看,欲火中烧的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搂住她圆润的屁股就从后面插进了蜜穴,她被这迅疾的一枪刺得心花怒放,嘴里慌促地叫道:“冤家……你可真狠心……对……就是这样……别停……”

  她的这个要求正合我意,我开足马力就是一通狂轰滥炸,很快把她插得语不成句,腰身扭得幅度更大了:“坏哥哥……坏哥哥……你的力气好大……是在报复我吗?”

  我心想,你一手策划了这个局,今天还能便宜了你?非插得你找不到北不可。对,插得你连北北都找不到。

  虽然安诺不如北北的小穴紧凑,但是她胜在技巧丰富、作风泼辣,我一边搂着她的圆臀冲刺,一边回想起刚才北北的蜿蜒洞穴,真的是销魂紧致,忍不住就有了射意,几记重插后想要拔出射到外面,她急忙娇喘着抓着我的腿说:“射到里面吧……我现在是安全期……”

  听她这样讲,我彻底卸下包袱,在一轮疾攻后把一道道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花心深处,烫得她像鸵鸟一样把头低下来埋在被子上,娇躯一阵痉挛,嘴里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她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地静止了半天,看来是被彻底爽到了,我也搂住她缓缓喘息着。我们俩在这一番交欢之后才真正有了洞房的模样,唯一与别人新婚夜不同的是,今晩我是在和两个新娘轮流洞房,现在身下与我做爱的是一个“新娘”,而另一个“新娘”此刻还在门口观敌瞭阵呢。

  15.4

  过了一会,安诺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坏笑着对门口说:“姐姐,轮到你了,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

  我回头一看,北北的身影在门口迅速闪开了,安诺拍了我一下:“还不快把她请进来?”

  我急忙从她身上爬下来:“别闹了,北北脸皮薄,当心她生气。”

  安诺撇了撇嘴:“你就别瞒我了,姐姐疯起来可不比我逊色。”

  过一会儿,北北敲了敲门说:“哥哥,我想回家了,你送我吧。”

  我和安诺急忙套上内衣出了卧室,北北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客厅中央了。她低头地看着自己的脚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愠怒还是羞涩。

  安诺上前拉着她的手说:“姐姐,对不起,让你等了半天,现在该你进去了。”

  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俩要轮着来是吗?拿我当什么了?”

  她瞪着大眼睛无辜地说:“拿你当新郎呀!难道你不应该照顾好两个新娘吗?”

  北北淡淡地说:“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了。”

  安诺小声说:“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咱们不是应该在一起共度良宵吗?”

  我这时也想打退堂鼓了,赶紧跟她说:“今天就到这儿吧,咱们疯也疯过了,还是各回各家吧。”

  她失望地说:“原来还是要分开。”随后整个人都愣了一会,好像在想:怎么这么快就要散场了?看来再美的梦终究还是有醒来的时候。

  我和北北快要出门的时候,转头问安诺:“你今晚去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她凄然地坐在椅子上说:“我哪儿也不去,就留在这里。”

  我悄悄对她说:“快点把这里恢复原状吧,让人看见就糟了。”她不置可否地看着我,眼里透露出一股说不清的幽怨。

  离开安诺的奶奶家后,北北也一直保持沉默的态度,像是心事重重,又有些闷闷不乐,和刚开始洞房的兴奋劲头儿完全不同了。我竭力说话想逗她开心,她的反应总是很平淡。

  走了一会我提议去买避孕药,她平静地说:“不用了,我身上有。”说完,拿出一粒避孕药当着我的面吃了下去。看来她都已经准备好了。

  快把她送到家的时候,她提议去吃点宵夜。我说:“好呀,正好刚才劳动了半天,有点累了。”

  她白了我一眼:“你就会胡说八道。”

  北北带着我来到一排小吃摊前,点了两份狼牙土豆、铁板豆腐就吃了起来。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估计已经饥肠辘辘半天了。其实我并不饿,只是为了陪她,因此吃了几口就东张西望起来。

  这时一个煎豆腐的大婶的娴熟手法吸引了我的目光,我兴致勃勃地看着她的烹调技艺,觉得很有节奏感。

  大婶又做了几份豆腐后,喊她的老公帮忙把油桶拎过来,随着一声“好的”,便看见一个消瘦的男人从摊床后面走了过来,我一看到他便吃了一惊,这不是米开罗吗?他怎么做起了路边摊的兼职?

  米开罗看到我后也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我们俩聊了几句后,我试探性地问他最近公司忙不忙,他苦笑了一下说,公司最近没什么事,他就利用晚上的时间帮妻子摆摆摊,也算帮家里分忧。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猜到他在公司里一定是顶着虚职无事可做,颇有怀才不遇之感,但这是妈妈的主意,自己不好说太多,只能拐弯抹角地问他是否需要经济上的援助,他很聪明地猜到了,马上说“不用不用”。

  北北吃完以后,我拉着她起身要走,临别时米开罗非常热情地和我握了握手,他这样的计算机高手居然要窝在这里,让我觉得很感慨,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走出没多远,我意外见到了便利店的收银员慧小凤,她竟然也在夜市摆摊。看她神态憔悴的样子,和当初那副牙尖舌利的模样完全不同了,不会是也缺钱了吧?

  好奇心让我按捺不住,凑上前和她聊了几句。她一见我就露出很尴尬的表情,动作也很慌乱,一问才知道她的母亲生病住院了,过几天需要手术,她现在不但需要在医院照顾病人,晚上还要出来挣钱。

  我问她:“手术还差多少钱?”她摇摇头说:“差得不多。”之后无论我怎样问都不肯再说。

  临走的时候我说自己有位老同学在医院,也许能帮得上她的忙,她很感激地说:“谢谢你,你真是挺热心的。”

  “唉,举手之劳。”

  她犹豫了一下又问:“帅哥,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哦,没问题,我姓凌,叫凌小东。”这次我没再开玩笑。

  离开夜市后,北北不悦地说:“你的这位红粉知己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是不是在你们眼里所有的女人都对我有意思?”

  “不是这样吗?上次你俩在医院就黏黏糊糊的。”她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对她没感觉。”

  “你现在很讨厌,”她突然变得烦躁起来,“成天招惹女人,对感情一点都不负责任,安诺说得没错,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你怎么了,北北?”我诧异地看着她。

  “我不知道,我就是很烦。”她郁闷地甩开了我,一个人快速向前走去。

  北北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发脾气了,其实我和安诺做爱之后她的情绪就很不对头,我快步追上去对她说:“北北,是不是因为刚才我和安诺洞房的时候没有叫你?”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我连边儿都靠不上,你干嘛还要招惹我?”她转头对着我一口气喷出了一堆抱怨,眼里还冒着火。

  “北北,你既然这么想,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我叹了口气说,“咱们保持距离就是了。”

  “凌小东——”她气得跺了一下脚,“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好了,快点走吧,已经很晚了。”我对她招了一下手。

  北北正要再发火,路边的烧烤摊里忽然冲出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两眼通红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叫凌小东?”

  我看他来意不善,戒备地挡在北北身前:“是的,你有什么事?”

  他二话不说,抡起一根棍子就向我打了过来,早有防备的我一转身就躲了过去,这汉子居然向北北扑了过去,我一看情况不妙,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胳膊上,把他踢得一个趔趄,棍子也飞了出去。

  他勉强站稳后,摇摇晃晃地又扑了过来,我看出这家伙喝醉了酒,马上将他撂倒在地,不想他是个无赖,咬住我的胳膊就不松口,我急忙用擒拿的招式抓住他的头,将他牢牢按在了地上。

  就在我想要喊话北北报警的时候,围观的人群中钻出了一个穿着棕色吊带连衣裙的女人,她喊着我的名字说:“小东,别报警,他是我哥哥!”

  我抬眼一看,这不是公司财务部的葛离花嘛,没想到她今天穿得这么性感,丰满的上身仅用两根细吊带兜住上围,事业线深邃幽长,下身的荷叶裙摆刚刚盖过屁股,两条穿着肤色丝袜的大腿几乎完全裸露在外,这种修身的缎面裙装充分凸显出了她的丰腴身材,瞬间就成为现场瞩目的焦点。

  她慌乱地赶到我面前,说她的哥哥喝多了,请我原谅他一次。我这才发现那家伙趴在地上快要睡着了,就起身放开了他,很快过来几个他的朋友把他架走了。

  这时我忽然觉得胳膊有点痛,原来刚才那个醉汉把我的衣服咬破了,手臂也咬出了血,北北急忙去药店买来外用止血物品给我简单包扎了一下。

  葛离花在一边不住地给我道歉,我问她哥哥为什么打我,她窘迫地说,不知是谁把我那天抱着她过马路的情景拍成照片并发到了微博上,大家看到我的手放在她的裙里,都认定我和她有暧昧关系,正巧她的老公和她闹离婚,马上借题发挥地大闹一番,逼得她想不离也不成了。她哥哥得知此事后,先是找她老公理论未果,接着就一门心思地要找我算账。

  我说:“所以你哥哥找了几个人要教训我?”

  “那倒不是,我们只是在路边吃烧烤,大家一直吃得挺开心,不知他听到了什么突然就蹿出去了。”

  “葛大姐,用不用我跟你老公解释一下?这个误会是可以说得清的。”

  “算了,他早就想和我离婚了,这次不过是找个借口而已。你的伤严不严重?用不用去医院?”

  “我吗?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葛离花再三道歉后才走人,北北看着她的背影悄悄对我说:“这也是你的同事吗?”

  “是呀。”

  “她怎么打扮得像个舞厅的小姐?”

  “这……可能是她的穿衣风格。”

  “她穿得好骚呀,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

  “不要在背后议论别人,她没那么差劲。”

  “你把她的肚子也搞大了吗?”

  “我没有。”

  “那她的老公为什么要和她离婚?”

  “我怎么知道?反正和我没关系。”

  “和你没关系?不是你俩偷情的照片被人发到网上去了吗?”

  “胡说,不是偷情的照片,是我见义勇为的照片。”我就将自己三次救助葛离花下护栏的英雄事迹说了一遍。

  北北听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话好离谱,怎么听都像是编的。”

  “我现在也好后悔,早知会惹这样的麻烦就不帮她了。”

  “刚才她那个哥哥好吓人,像是疯了一样。”

  “酒鬼嘛,喝多了都一个德性。”

  “对,就好像你上回一样,在车里跟我们耍酒疯。”

  “我比他文明多了。”

  快走到楼下的时候,北北可怜巴巴地哀求我:“哥哥,刚才那个酒鬼把我吓到了,你陪我在家里坐一会行不行?”

  我怀疑地看着她:“你怎么又来这一手?不行,今天太晩了,我要回去了。”

  “好哥哥,你就陪陪我吧,我真的害怕。”她摇着我的胳膊恳求我。

  本来我坚决不打算上去,但架不住她靠在我身上软磨硬泡,只好退让了一步:“好吧,我上去坐一会,但是咱俩说好了,不能坐太久。”

  她高兴地说:“好呀,没问题。”

  进了门以后,我衣服也不脱就坐在沙发上,刻意地和她保持距离,她给我倒的任何饮料都不敢喝,只是跟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

  北北又聊了一会,看我浑身充满了戒备,禁不住失望地说:“你怎么离我那么远?”

  “没有呀,以前不也是这样聊天吗?”

  “那好,你不许再动了。”她挪到我身边坐下,眉头紧皱地看着我。

  我故作轻松地说:“不动就不动。不过我出来很久,该回去照顾妈妈了。”

  “你别骗我了,妈妈这几天都和她的几个秘书住在一起,说要研究一个紧急项目,你早就被撵出来了,是不是?”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你与其回自己的房子一个人住,倒不如留在这里跟我做个伴,不是更好吗?”她慢慢贴在我的身上。

  “我……还有点别的事要做,必须用我自己的电脑,现在就得回去了。”我早就猜到她让我上楼是要把我留下来,果然没说上几句话她就开始编织一张温柔的大网,目的也很明确,就是要把我困在网中央。

  “电脑我这里有,要是实在不合你的要求,今晚就别干工作了,陪我聊聊天吧。”她说得很轻松,不过我估计到时肯定不会仅仅是聊天那么简单。

  “不是说好了就坐一会吗?”

  “哥哥,你很怕我吗?”她贴得我越来越紧,纤纤玉手也放在我的腿上。

  “笑话,你是我妹妹,我怕你干什么?”我故作轻松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搂着我?”她轻轻在我的裤子上摩挲着。

  我只好把手环在她的腰上:“刚才跟那个酒鬼打架把衣服弄脏了,怕你嫌不干净。”

  “我才不嫌脏哩。”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轻声地说。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脑海里均是思绪如潮。

  又过了一会,她终于问出了我最害怕的问题:“你后悔了吗?”

  我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她贴得我更紧了,身体变得火热,粉红的俏脸越发烫人,声音细若蚊蝇:“我……也不后悔……”

  “北北,这件事打死也不能跟任何人说,说了咱们就都完蛋了,尤其是妈妈那里更不能露出一点风声。”我紧张地叮嘱她。

  她半晌不说话,像是陷入沉思,我等了许久见没回音,忍不住轻轻晃了一下她,却发现有液体滴在手臂上,低头一看,她竟然在悄悄地流泪。

  我急忙扯过两张纸巾递给她:“北北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她低声抽泣着说:“我觉得……喜欢你的人太多了……我一点机会都没有……”

  “谁说的,你也有你的优势呀。”我小心翼翼地帮她擦眼泪。

  “我有什么优势?我连安诺都比不过。”她抽泣着说。

  “你有比她强的地方呀。”我安慰她说。

  “什么地方?”她抬起泪眼看着我。

  “你的胳膊比她长,夹菜的时候不用站起来。”我一本正经地说。

  “这算什么优势呀,一点用处都没有。”她生气地打了我一下。

  “怎么没有用处,以后抱男朋友的时候可以抱得更紧。”

  她听到这话忽然脸红了一下,接着使劲搂住我的脖子说:“好,我现在就试一下能抱多紧。”

  “怎么样,心情好一些了吗?”我任她静静地抱了一会,才把着她的胳膊说。

  “好一些了,要是今晚你能留下来陪我就更好了。”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又开始嬉皮笑脸了。

  “今晚不方便,过几天行吗?”我再次使用了拖延战术。

  她又赖在我身上缠了一会,都没有磨得我心软,情绪又低落下来:“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对我这样的大美女视若无睹。”

  我无言地看着她,心想,你说的都是废话,我敢对你视若有睹吗?这都不知道该怎么瞒着妈妈呢。

  她噘着嘴放开我:“你一定要走是吗?”

  我微笑着抱拳做恳求状,她“哼”了一声站起身:“你等一下再走,我给你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

  “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了,万一那个醉鬼有传染病或者狂犬病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拿药箱,我只好耐心地等着她。

  北北翻箱倒柜地找了一会,忽然听到“哗啦”一声,接着传来她的一声惊叫,我迅速冲到厨房,只见她正痛苦地捂着一只脚呻吟,地上到处都是玻璃杯的碎片和热水。

  我急忙把北北抱起来,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玻璃碎片,把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扒下袜子一看,脚踝附近烫红了一小块,但是并没有肿起来。

  许是我脱袜子的动作生硬了一点,她“哎唷”、“哎唷”地叫了两声,我心疼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很疼吧?”

  她抿着嘴唇摇摇头,表情似乎很痛楚。

  我叹了口气,拿来药箱给她的脚上药,药膏抹完后,她感觉清凉了许多,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北北的脚烫伤之后,几乎什么事都不做了,全都是靠我来跑腿。其实我觉得她伤得并不严重,但她偏偏说动不了,我也拿她没辙。

  最后,我看她没有放我走的意思,干脆主动说:“要不我今晚留在这儿照顾你吧?”

  此言正中北北的下怀,她高兴地说:“太好了,神经病,谢谢你。你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想说什么。”

  我心说,聪明什么,我就是条大笨猪,被你一直牵着鼻子走。也不知为什么这么巧,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一杯热水打破了。

  为了抵挡她对我的纠缠,我开始拼命地干活,把整间房子打扫了一下,把能擦的地方都擦了一遍。北北一个劲地劝我坐下来歇一会,我说:“不行,本帅哥眼睛里容不得活,看到屋子乱就想收拾干净。”

  眼看没有活干了,我就开始洗衣服,把所有能洗的衣物都掏出来,把桌布、床单、被套、窗帘也拆下来扔进洗衣机,北北蹙眉看着我:“你是想让我彻底没有活干,是吗?”

  “你的脚受伤了做事不方便,我一次帮你把活干完了,你就省心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洗衣服,也把我洗一洗吧。”

   “洗你?怎么洗?你是要洗澡吗?”

   “对呀,出了一天汗,多脏呀。”

   “脚上有伤怎么洗?今天就算了吧。”我赶快劝她打消念头。

  “不行,我每天都要洗,不然没法儿睡觉的。”

  “这样吧,你把这只受伤的脚用塑料袋包好,去卫生间简单冲一下吧。”我给她出了个主意。

  “我脚疼,洗不了,你帮我吧。”她依赖地看着我。

  “我只能扶你到浴房,剩下的你自己做。”

  “好哥哥,你帮我洗吧。”北北继续磨我。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洗澡这件事你还是亲力亲为吧。”

  “不,我真的洗不了,需要你的友情协助。”她坚持地说。

  事已至此,我看她可能真的不太方便,只好同意了,反正她的裸身又不是没看过,再多看一次无所谓,关键是当心她又耍什么花招。

  把她抱到浴房坐在凳子上后,她果然开始出幺蛾子:“你也脱了吧,省得把衣服弄湿了。”

  当我脱到仅剩一条内裤时,她还让我脱,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脖颈:“你这个花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你的脚不疼了吗?”她笑嘻嘻地吐了舌头。

  给她洗澡时我采用了速战速决的方法,可她颤巍巍的嫩乳和小香臀还是激起了我的欲望,特别是她的身体反复在我身上摩擦,温软的肉体从各个方位不断撩拨着我,简直就是色欲之源。

  当擦到大腿的时候,她的白虎小穴有一点被撕扯后的扩张感,穴口雾气蔼蔼地向外喷着热气,想到刚才肉棒就是在这里肆意抽插,我再次性动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洞口,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

  北北的洞穴是真的很紧,可惜和她洞房的时候没有细细体会,要不是自己强行忍住射意,恐怕战不了几个回合就得缴枪了。一般女孩子初夜的时候都会叫苦连天,可她的适应期好像很短,后来的配合完全不像个生手,叫床声也很销魂,不会她和我的相性也很高吧?

  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接着就看到北北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你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我有点结结巴巴了。

  “你是不是在想洞房的事?”她低下头笑盈盈地说。

  没想到被她洞悉了心机,我惊得差点没跳起来:“我在想……该给你打沐浴露了。”

  她瞥了一眼我高高支起的内裤,不悦地说:“口不对心。”

  糟糕,什么都被她发现了,可不能再逗留下去了。我三下五除二把她洗干净就抱了出去,自己也迅速冲了一下,赶紧穿上衣服来到客厅。

  北北躺在沙发上说:“今晚你陪着我睡吧。”

  “那样不方便,这样吧,我就在另一间卧室,有事你就喊我,肯定第一时间赶到。”我急忙打消她的念头。

  “你可真讨厌,前几个小时还在洞房,现在就闹分居。”她抱怨说。

  我心想,谁不知道你心里打的那点小九九,你这丫头打算把我一步一步地拉下水,今晚可要打起万二分精神,说什么都不能再给你可趁之机。

  北北游说了半天都没能说动我,只好噘着嘴去自己的房间,我觉得自己还是挺克制的,在上床这件事上起码没有放纵她。

  把她劝退后,我也不敢掉以轻心,进卧室之前把房间的钥匙都要来了,还在里面反锁了一下,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看着紧闭的房门,我自认为无懈可击,除非她插上翅膀从窗户飞进来,否则难奈我何。看来今晚可以高枕无忧,做个美梦了。

  可惜世事之变化往往出人意料,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卫系统根本就没用,从我锁上房门的那一刻起,整晚的噩梦就开始了。

  15.5

  “你以为锁上门就安全了吗?没有用的,北北对你的骚扰无处不在。”冥冥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这样说。

  我刚躺到床上五分钟,北北就开启了对我的召唤模式,平均每隔四十分钟就要喊我一次,大概是上学时一堂课的时间,喊我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从倒杯水到送眼罩,从上厕所到抠耳朵,后来她说身上痒痒,让我帮她挠一下,我说你怎么这么多事,到底还能不能睡觉了。她说我就是要睡觉呀,但是浑身不舒服也没办法呀。

  我干脆给她做了一个全身按摩,她舒服得直哼哼,终于要睡着了。就在我暗自庆幸之际,刚过了四十分钟她又叫我了,我绝望地仰天叫了一声:“老天爷呀,派一个神把我收了吧,不想再活受罪了!”

  到了她的房间一问,差点没把我的鼻子气歪,她说她最喜欢的一个毛绒熊抱枕不见了,让我帮忙找一下。我床上床下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就随手拿了一个毛绒猪玩具给她,她说不行,就要那只毛绒熊,让我上衣柜里再找一找。

  我耐着性子到衣柜里翻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她说肯定就在那里,让我继续找。我索性钻进衣柜里来个彻底的大搜查,依然是一无所获。衣柜里本来就空气稀薄,我又困得头昏眼花,找了半天无果,竟然在衣柜里睡着了。

  睡了大概四十分钟,又被北北喊醒了,她生气地说听到我打呼噜了,问我为什么不认真找东西,我说我仔细找了,实在找不到,她语气坚决地说就在柜子里面,肯定能找到,我可怜巴巴地北北你不困吗,换个别的抱枕吧,我实在挺不住了。她看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只好说那就算了吧。

  我回到自己卧室躺了大约四十分钟,她的喊声如期而至,我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发出痛苦的嚎叫声,直接冲过去问她:“大小姐,您又有什么事?”她可怜巴巴地说总能听到奇怪的动静,让我帮忙听一下,我只好蹲在床边竖起耳朵倾听。

  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到,我忍不住眼皮打架,很快又睡着了。后来还是她把我叫醒了,说没事了,让我回去睡觉。

  我回去以后根本就没敢睡觉,靠在床头坐着打了一会盹,果然不出所料,等了半个多小时又听到她的呼唤,我二话没说,抱着褥子和被子就过去了,一见她就哀求说:“姑奶奶,给我一条生路吧,这次又让我干什么?”

  “我想问你,能不能到我的房间来睡?”她怯生生地说。

  “我这不是抱着被子来了吗?”我直接把褥子铺在地上,躺在了上面。

  “哥哥,你真好。”她感动地说。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去那个卧室了,来来回回白折腾了半天。”我感叹地说。

  “哥哥,我还是害怕,你能不能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她试探性地问。

  “不行,坚决不行。我都已经跟你在一个房间了,你还想怎么样?”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她不作声了,用沉默表达了她的意见。

  又过了一会儿,我忽然起身抱着被子来到她的床上躺下,她惊喜地问:“你为什么又肯来了?”

  “我觉得还是主动一点比较好,不然你一会又给我来疲劳轰炸怎么办?”

  “嘻嘻,你把我想得太坏了。”她的声音里透着高兴。

  “好了,我跟你在同一张床上了,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快点睡吧,明天早上该起不来了。”我困得头像要裂开一样。

  刚迷糊了一会儿,北北又晃着我说:“哥哥,哥哥。”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姑奶奶,还有什么事?”

  “你还没说‘晚安’呢。”

  我长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好吧,晚安,晚安。”

  “晚安,亲爱的。”她甜甜地说完,顺便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我也懒得理她了。

  这次北北没有再打扰我,我终于睡了一个超过四十分钟的觉,而且还做了一个幸福的梦。

  梦中的一切都是完美的,妈妈已经生完了孩子,又恢复了她的蜂腰身材,而且变得更年轻漂亮了,仿佛才三十多岁。

  她推着一辆很大的摇篮车,里面应该是我们的孩子,我高兴地跑向她,她急忙做个“嘘”的手势,提醒我不要吵醒正在睡觉的宝贝。

  我兴奋地凑过去想看看我和她的爱情结晶,她却不让我看,径自把车推到了一边,我连车里是几个孩子、什么性别都没有看到。

  正在我着急的工夫,她忽然换上了标志性的西服套裙和肉色丝袜,微笑地拉着我的手来到卧室,我很久没看到她露出这样妩媚的笑容了,感觉身体都酥了半边。

  我刚想吻她的豆沙色薄唇,她却轻轻推开我的脸,在我错愕的时候,她嫣然一笑,蹲下身把我的裤子褪掉一半,掏出鸡巴含在了口中。

  “喔——”那种瞬间而起的快感令我呻吟了一声,没想到妈妈会这么主动,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妈妈的丁香妙舌如同花蛇一般裹住肉棒缓缓游动,不断跳跃的舒爽感如同登山一般逐级上升,她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我轻轻抱住她的头,浑身不住地哆嗦着。

  以前做这种春梦的时候都是似幻似虚,今天不知怎么地竟然十分逼真,连她舔到肉棒青筋时的疙疙瘩瘩的感觉都深入骨髓,而且那种直冲头顶的畅意感越来越清晰,逼得我的意识不断转换,妈妈的形象逐渐模糊,眼前慢慢出现了另外一个女人在我的胯下吞吐肉棒。

  “哎呀!”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蓦地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眼前真的有一个女人在给我做口交。

  我随手打开台灯一看,含住肉棒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好妹妹北北,她怎么跑到了我的两腿之间给我做口舌之侍?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强忍住剧烈的快感推开她:“北北,你干什么呢?”

  她含羞地看着我:“你还说呢,刚才你突然喊着‘老婆’、‘老婆’,抱住我的头就往你的胯下塞,还说让我尝尝你的火腿肠好不好吃。”

  我紧张地问:“除了‘老婆’,我还喊别的了吗?”

  “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好像说了什么‘看看孩子’,其它的就听不清楚了。怎么,你还有什么小秘密吗?”她狐疑地问我。

  “没有,我哪有秘密。”我心虚地说。

  “骗人,你肯定是在外面又找了个小老婆,说不定孩子都已经生出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报复性地咬了一下我的龟头。

  “噢——”我爽得耸了一下屁股,慌促地说,“北北,你别这样了。”

  “这次不是你主动的吗?”

  “对不起,刚才我可能是梦游,把你当成依依了,我向你道歉。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不敢和你睡一个房间了吧?”

  “其实你把我当成老婆也没什么不妥,”她缓缓撸动着肉棒说,“本来今晚就是咱们的洞房之夜。”

  “洞房的事就别提了,我现在还后悔呢,不该跟你们胡闹。”

  “你是胡闹吗?我一点都没看出来,你和安诺做……那件事的时候真是投入,你们偷情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依依知道吗?”她满怀醋意地问。

  “她……不知道。”我惭愧地说。

  “不会大家都知道了,就瞒着她一个人吧?”她叹息了一声。

  “你可千万别告诉依依,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了。”我担心地看着她。

  “你对不起的人太多了,我和安诺不也是你招惹的吗?”

  “好吧,你们都是活祖宗,我惹不起你们。”

  “你知道就好。对了,安诺今天为什么表现得那么豪放,你们平时也是那样的吗?”她不高兴地质问我,话里话外都透着妒忌。

  “嗯……差不多吧。”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尴尬。

  “我觉得她就是故意表演给我看的,想让我看看她的技巧有多么好,这个丫头最有心计了。”北北愤愤地说。

  “你们不是一个团队的吗?”我笑着问。

  “什么团队,就是互相利用而已,我整天跟她在一起都学坏了,”她说着说着,忽然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不行,你必须把跟她做的那些姿势再跟我用一遍。”

  瞧瞧,绕来绕去还是绕到这个话题上面,从上楼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肯定逃不过她的魔掌,别看我尝试了那么多办法,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的:要跟她上床。

  “咱俩已经错了一次了,不能再错第二次。你快点睡觉吧,睡着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我轻轻推开她。

  “就算我睡着了,你的小弟弟能睡得着吗?”她用力拨拉着粗壮的鸡巴,任凭它在我的肚皮上弹来弹去。

  “当然能了。”我强行把她按倒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北北不出声地任我摆布着,眼睛忽闪忽闪地放着狡黠的光芒。

  我在她身边静静躺了一会,很快又进入了梦乡。这次的梦也很香艳,而且还和上一个梦衔接上了,妈妈在给我口交之后,和我缓缓躺到床上,我们都采用侧卧的方式,一边深情地凝望对方,一边爱抚着彼此的身体。

  肉欲的横流真是让人无法自制,妈妈很快就面色绯红,红唇微微张开,期待地看着我。我心领神会地扶起她的一条美腿,把鸡巴对准饱满的白虎肉穴缓缓推送过去,这次她的小穴异常紧致,只把一小段棒身插进去就无法深入了,她的眉头微微皱着,好像有些痛苦。

  这可是怪事了,妈妈的小穴什么时候变得像处女一样紧了?难道生完孩子以后女人的蜜道都变窄了?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妈妈的面容突然模糊起来,肉穴却变得更紧,仿佛要把肉棒勒断,那种真实的快感一下子唤醒了我的意识,我不敢相信地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一切果然又让我陷入了绝望中。

  没错儿,眼前这个被我插入一半鸡巴的人就是北北。难道我的梦游已经严重到了这个程度,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肉棒插入一个女人的小穴?

  北北看到我清醒过来,娇羞无限地说:“哥哥,你终于醒了。”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我声音颤抖地问道。

  “刚才我正睡觉,你突然把我的身体侧过来,然后举起我的一条腿就把小弟弟往洞里插……”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细不可闻。

  “北北,你平时有没有梦游的习惯?”我病急乱投医地问她。

  “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还不了解我吗?我睡觉是最老实的了,一晚上都不会换姿势。”她一脸无辜地说。

  “那我的小弟弟怎么会跑到你的小妹妹里面?”

  “肯定是你又梦游了,刚才不是已经来过一次了吗?”她猜测说。

  我哭丧着脸说:“这可怎么办呀,我什么时候添了这个毛病?”

  “少得便宜卖乖了,这一晚上我被你非礼多少次了,你还装成很委屈的样子?”她鄙夷地说。

  “算了,我还是到另一个房间去睡吧。”我挪动腰身就要把鸡巴抽出来,她急忙一把搂住我,面带酡颜地说:“既然都已经插进来了,不如就把事情做完吧。”

  “北北,你还真是不害羞,你说,是不是你故意把我的小弟弟放进去的?”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八成是你做梦时把我当成了心仪的对象,喂,你梦到的女神到底是谁?”她调侃地说。

  “不要乱猜了,我谁也没梦到。”我心里一阵发颤,差点就失态了。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我和妈妈的事。

  “我才不信哩。”她一边说,一边扭动柳腰往前使劲,又把肉棒吞进了几分。

  “北北,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尝试着做最后一次挣扎。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你怕什么?”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生怕我要脱身而去。

  “你不后悔是吗?”我的龟头被紧致的蜜穴咬得酥酥麻麻的,其实也实在舍不得拔出来。

  “你好啰嗦呀,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干脆一点?”她红着脸说。

  我咬着牙说:“好的,马上就让你见识到男人的滋味。”说完,腰部一发力,将肉棒又插入了三分之一。

  “啊!”她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呻吟。尽管我俩对话的时候她的蜜道内分泌出了一些爱液,可我的鸡巴相当于她的嫩穴还是太粗了,刚才这一下刺入又挺猛,几乎把她的阴部撕成了两半。

  “怎么了,鬼脚七,是不是很疼?还受得了吗?”我关心地问她。

  她皱着眉头说:“你还真是很粗暴……但是……我很喜欢……”

  “处女的第一次总是很疼的,不过,也是刻骨铭心的。”

  “为什么插进去的时候那么疼呢?究竟是你太粗还是我太紧?”她闭上眼体会着撕裂般的痛苦。

  “都不是,因为你爱了不该爱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老天要惩罚你,让你的破瓜之夜屡遭磨难,以后你如果继续纠缠我,只会更加痛苦。”我吓唬她说。

  “可是……明明已经插过一次了,为什么还是那么疼?”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指甲都已经陷到了肉里。

  “人的体温在晚上会升高一些,阴部也变得更火热,小弟弟插进去后当然就发胀了。你没听说过热胀冷缩吗?”我一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把肉棒又插入了几分。

  “喔……你又进来了……”她呻吟着说,“头一次听说男人的东西会热胀冷缩,那你赶快把它放到冰箱里冰镇一下好吗?我想等它缩小一些再插进来。”

  “生殖器在冰镇之后射出的精液会变成冰柱,会把阴道划伤的。你不害怕吗?”我继续胡编乱造。

  “你当我是傻瓜吗?你怎么不说你的小弟弟是变色龙呢?”她掐了一下我的胳膊。

  趁着她分神的工夫,我狠下心再次发力,一个长驱直入,终于将肉棒完全插了进去,她痛得惨叫了一声“疼”,白藕似的玉臂紧紧抱住我,把我的后背抓出了几道血淋淋的指印。

  “对不起,北北。”我轻轻吻了一下她满是汗珠的额头,心里充满了愧疚和不忍。虽然知道她很疼,但这也是无奈之举,如果此时放弃的话,接下来只会让她更痛苦。

  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满以为插进去就万事大吉了,谁晓得里面重峦叠嶂地全是各种肉群,紧紧贴在肉棒上一动不动,想要进退一下都异常艰难。

  尽管插入艰难,我还是和北北彻彻底底地有了肉体接触。如果说上次我们是在黑暗中稀里糊涂地发生了关系,这次却是在完全清醒和光亮的情况下进行的做爱,我再没有任何借口可以申辩了。

  又过了片刻,待她渐渐适应了鸡巴的粗大,我才缓缓抽插起来,为了减少她的痛苦,起初的节奏慢得像打太极拳一样,北北的脸上仍然充满了难以名状的苦楚表情,晶莹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像是在遭受满清十大酷刑,我纳闷地问:“上次觉得你适应得挺快的呀,这回咋这么艰难?”

  “上次你不是把我当成安诺了嘛,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了,现在你知道是我,肯定不敢太用力了。”她战栗着说。

  “那我退出来好不好?”我不怀好意地问她。

  “你怎么那么坏?还想让我再遭一次罪吗?”她咧着小嘴嗔怪地说着,脸色由红转白,显得痛楚不堪。

  就在我俩一问一答之间,蜜穴里的浆汁渐渐多起来,虽然不及妈妈的水多量足,却也滑滑腻腻的,我趁机搂住她的纤腰稍稍提高了抽插的频率,她的苦痛感减弱了很多,紧皱的眉头慢慢展开了,嘴里发出了似有若无的哼声:“神经病……你的小弟弟真的很粗……不过没有刚才那么胀了……”

  “北北,你的里面怎么那么紧?好像有胶水粘住一样,我的小弟弟想要动一下真费劲。”

  “我怎么知道,处女都是这样的吧?依依和安诺的第一次不紧吗?”她的玉手下意识地放在我的腿上微微撑着,生怕我突然发力。

  “她们……也很紧,但不如你的紧。你不会是传说中的鳖型阴道吧?”

  “什么是……鳖型阴道?”北北有点紧张了。

  “就是穴口非常小的阴道,小弟弟很难插入,可是只要插入了,它就会缩紧,像鳖一样咬住男人的生殖器不松口,进出都很费劲。”我一边体会着她蜜道内的层层包裹,一边解释说。

  “那这种阴道……好还是不好?”她小心翼翼地盯着我。

  “当然好了,这可是女人十大名器之一呀,但是一般男人是无福消受的。”我把手放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臀上爱抚着。

  “为什么?”她面颊红润地问我。

  “据说这种阴道虽然口窄,里面却很深,普通长度的阴茎是无法到达最深处的。”我挺腰往她的小穴深处顶了几下,只觉得里面果然蜿蜒狭长,深不可测。

  “哎呀……你顶得好深……不过真的感觉很特别……”她娇喘吁吁地抓着我的肩膀。

  “舒服吗?”我关心地问她。

  “嗯……”她羞涩地回应道。

  “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必须拥有长鸡巴才能触及最深处。”我自言自语地说。

  “你的生殖器算是很长的吗?”她脸红红地问道。

  “当然很长了,每次我去澡堂子洗澡的时候都是全场瞩目的焦点。”我得意地连续顶了好几下。

  北北让我顶得无处可逃,娇嫩的阴唇被巨棒撑得不住地向外翻开,疼得她黛眉紧蹙:“你怎么……越来越用力……”

  “那当然了,我一直有所保留,如果全力进攻的话怕你受不了。”

  “你一用力……我就很疼……还是刚才那个节奏比较好……”

  “刚才那个节奏慢吞吞地不过瘾,插一宿也不会到高潮的。”

  “这么用力做……真的能到高潮吗?”

  “当然了,在安诺奶奶家的时候你不是体会到了?”

  “可是……下面疼得像被刀割一样……”她动人的娇颜上布满了痛苦之色。

  “宝贝儿……放松一下……再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我循循善诱地说。

  “我已经忍了半天了……还是有点疼……”

  “你不要紧绷着身子……腿别夹得那么紧……对……就这样……就快要好了……”我扶住她的玉腿放在自己的腰上,方便鸡巴在蜜穴里更深入地探索。

  北北没有办法,只好含着泪小心翼翼地配合我扭动着娇躯,摇晃之间只觉得幽谷被撑得越发饱胀欲裂,扩张开来的痛楚竟似比方才还要强烈,她银牙紧咬地抖动着纤腰,随着她的旋磨,幽谷与肉棒交接之处磨擦越多,欢快的滋味渐渐胜过了痛苦。

  我知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但没有减速,反而逐步加速入侵她花苞初破的处子美体,她果然天赋异禀,渐渐地欢悦愈增,肉体上的反应越来越多样化,娇躯不断地轻扭着,期待我更能有进一步的刺入。

  看着她咬牙配合的可爱模样,那种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娇柔感觉真令人保护感四溢,我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香唇,此时此刻只想好好地爱她一番。

  唇分后,她用诗意一样的眼神望着我,声音里充满了诱惑:“来吧……哥哥……我受得了……”

  受到鼓励的我越战越勇,每次的深入都顶到她娇嫩的花心深处,巨棒带出的爱液越来越多,把两个人的胯间都流得湿漉漉的一片。

  北北单薄的身子被我撞得花枝乱颤,我那又热又硬又长的粗棒仿佛顶到了她内心的最深处,那种感觉让她又爱又怕,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耻部的疼痛已慢慢减弱到能够忍受的地步,虽然她刚刚破了处子之身,却已能够苦中作乐,本能地迎合承欢。

  我们两个人都越来越投入,我完全忘了应该怜香惜玉,展开所有的技巧在她身上寻找快乐,她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春心荡漾,美妙的胴体紧紧缠住我,随时准备承受我的攻陷。

  由于这仅仅是她和我的第二次做爱,经过激烈的抽插之后,阴唇已变得有些红肿,原本光洁如玉的私处此时已是爱液漫布,色光潋滟,她已经渐渐被挑起了体内深藏的情欲,青春美好的俏脸上布满娇艳诱人的酡红,嫩得似可掐出水来,樱唇中吐气如兰,眉宇之间尽是诱人的春意,一双美目更是媚眼如丝,说不尽的娇羞含情。

  现在的北北真是太美了,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性感的,我和她不约而同地伸出舌头深吻在一起,她的嘴被堵住后鼻息越来越重,体内的热情似乎被完全开发了出来,身体泛着醉人的桃红色,蜜穴里的温度急剧升高,甬道壁上的嫩肉不住地痉挛,把我的鸡巴勒得更紧了。

  我忽然觉得下身一阵发麻,情知是她的蜜道要把我的精液压榨出来了,心里暗暗说了声“不妙”,果然处子的蜜穴最难防御,急忙和她唇舌分开,喘息着问他:“北北……你觉得怎么样?”

  “哥哥……你好像越来越烫了……我也感觉怪怪的……”她的脸色愈加酡红,显然也是高潮降临的前兆。

  我也不想再忍了,揽住她纤细的柳腰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要把她的嫩穴捣穿。

  花心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让北北的纤腰扭挺更剧,蜜穴之中浆汁泛滥成灾,随着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在我俩的耻部对撞中,爱液溅得到处都是,没想到她适应得这么快,小穴好像不疼了,竟已能充分享受交欢时的美好滋味。

  “北北……你的里面好紧……我可能要忍不住了……”她蜜道里的媚肉全都牢牢包裹在鸡巴周围,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榨感,我像是被一个大号的榨精器绑架了,一种无法遏制的射精欲望正闪电般在体内飞升。

  没等我扣动扳机,她却突然“嘤”地叫了一声,把身子紧贴住我,胴体抖颤了几下,像是要从床上跌落到床下一般,心花随之猛地一震,嘴里发出忘情的娇呼声:“神经病……我的花心怎么掉出去了……”然后身体像痉挛一样扭成几个姿势,大量的蜜汁如泄洪般涌流出来。

  我的龟头被她的浓液一冲,登时就觉得腰眼一麻,臀沟中一紧一酸,一股热流就要喷薄而出,急忙往后挪动身子想要射在外面,北北不由分说地紧紧夹住我的身子,使我来不及移动分毫,而这时看到她绮丽红润的面容我也不想动了,就任由浓热的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尽数射到了她的小穴里面。

  “喔……”她舒服得三魂五魄齐飞上天,口里发出绵长的呻吟,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我也紧搂着她喘息了一阵,心里默默呼唤着:北北,我亲爱的妹妹,没想到你的小穴这么销魂,以后我该怎么对待你呢?

  15.6

  这次做爱之后我们很快就睡着了,本以为可以睡个懒觉,可快到天亮的时候我又被一阵快感弄醒了,低头一看,北北正在给我撸动肉棒。

  我只觉得一阵头疼:“对不起,北北,我是不是又梦游了?”

  她快速眨了眨眼说:“不,这次你没梦游,是我主动的。”

  我无奈地看着她:“你不困吗?怎么又来挑逗我?”

  “咱们趁热打铁,再做一次吧。”她性致勃勃地给我提了个建议。

  “你怎么还上瘾了?你的下面不疼吗?”

  “安诺说,处女第一次做爱一定要做够了、做透了,以后才会永远记得这个男人。”

  “你怎么还信她的话?再说咱俩都已经做两次了,还没做够吗?”

  “她说要连做三次才达标,所以咱们还差一次。”

  “胡说,我跟她第一回只做了一次。”

  “所以你们现在才若即若离,她可后悔了。咱俩要想天长地久的话就要连做三次。”

  “你做什么梦呢,还想着天长地久?”

  她忽然凑到我的身边亲热地说:“神经病,昨晚做爱的时候你叫我‘宝贝儿’很舒服,不如以后就这么叫我吧。”

  “干脆一步到位,我叫你‘老婆’行不行?”我嘲讽地说。

  “太好了,你终于想通了。”她高兴地紧靠在我的胳膊上,香乳被挤成扁扁的肉饼,令我又心猿意马起来。

  “不要做白日梦了,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吧。”我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借机闪开身子。

  “求你了,以后就叫我‘宝贝儿’吧。”她扑上来抱住我继续撒娇。

  “你怎么总是变呢?一会让我叫你‘十三姨’,一会又让我叫你‘宝贝儿’,名字太多我都记不住了。”我皱起了眉头。

  “你仔细想一下,‘北北’的谐音不就是Baby吗,翻译过来正好是‘宝贝儿’,所以你这么叫我是没问题的。”

  “我叫你Baby还勉强凑合,不知道的人以为在叫你‘北北’,如果叫你‘宝贝儿’的话,你猜妈妈会不会把我放到锅里炖了?”

  “唉,绕来绕去就是躲不过妈妈。”她叹息了一声。

  “依依和蓉阿姨你也绕不过去呀,她们娘俩儿就是好惹的吗?”

  她打了一个寒颤:“那两只母老虎确实不好惹。”

  “所以还是洗洗睡吧,昨天发生的一切就当做了一个梦,以后也不要再想了。”我赶紧劝她放下邪念。

  “好吧,远的不考虑,先把眼前的事做了吧。”她的手仍然在我的鸡巴上撸动着。

  “做什么?”我的鸡巴被撸得越来越硬,龟头胀得通红,像个喝多了的醉汉。

  “把第三次做了呀!”

  “你真的要做?”

  “对呀,打铁要趁热,做爱要趁早。”她振振有词地说。

  我被她撸得渐渐起了性致,眼见好言劝说已经没有用了,不如省点口舌答应她算了,免得又遭遇疲劳轰炸。况且面对这样一个美女投怀送抱谁又抵挡得了呢?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唉。

  事已至此,我不再多废话,马上搂住她亲热起来。北北本来还在侃侃而谈,被我吻住嘴后立刻软了下来,我们像一对恋人一样在对方的身体上吮吸抚摸,很快就欲火焚身,齐齐奔着主题而去。

  这次北北红着脸要求插得再深一点,看来她可能真的是鳖型阴道。我爽快地说没问题,找来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底下,扶着鸡巴对准两片阴唇摩擦起来。等她的潺潺溪水流得漫山遍野都是,我护送着小弟弟缓缓向肉丘红缝刺入。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明显掌握了一些技巧,这次的插入相对顺利了一些,但她还是流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仿佛我在给她的白虎嫩穴做阴部切割手术。

  等我全部进入后,她疼得一边吸凉气,一边抓着我的胳膊说:“为什么每次都要费这么大的劲才能插进来?”

  “当然了,你的体质可能是不太适合过性生活,以后只能谈柏拉图式的恋爱了。”我吓唬她。

  “那生孩子的事怎么办?”她有点害怕了。

  “做试管婴儿呗。”我继续危言耸听。

  “真的吗?”她越来越当真了。

  “唉,别想那些了,你还做不做了?不做我就睡觉了。”我催促她说。

  北北咬了咬牙:“做!就算每次都这么疼我也要做。”

  这下我没咒念了,想不到这丫头真是顽固,若要她打退堂鼓可是要费一番周折了。

  既然她不怕疼,我就让她好好体验一下爱与痛的边缘吧。这次我们采用的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垫高她的屁股有助于我发力,我先是不急不缓地抽插了一会,待她渐渐适应后才逐步加速。

  此时北北的做爱天赋尽展无疑,才一天下来就已适应了我的攻势,但见她柳腰轻扭,充满弹性的臀部不断向上抬起迎合肉棒的进入,红唇中的呻吟也渐渐快活起来:“哥哥……你的小弟弟……还是很粗……但我不觉得那么疼了……”

  看到她渐入佳境,我心里渐渐觉得恐惧起来,这小妮子的成长速度也太快了,只怕用不了几次她就会识破我的恐吓了,但是现在我还是要给她来个下马威。

  想到这儿,我继续提升抽送的速度,炽热的肉棒在蜜穴内一次又一次地杀进杀出,她被我弄得又酥又痒,完全沦陷于鸡巴的野蛮冲撞下,蜜穴内的嫩肉每次都会紧紧地包裹住这个火热的不速之客,似乎想要和它一同出来放风,但是每次都被无情地甩掉。

  随着战况的激烈进行,我渐渐忽略了她刚刚破处的事实,完全大开大合地冲杀起来,她的两条美腿被分开到了最大程度,粉嫩的阴唇被肉棍戳得狼狈不堪,有几次她被我插到痛处,也只是银牙暗咬地盯着我,不求饶也不服软,任凭我像操纵提线风筝一样把她的身子摆弄得摇来荡去。

  眼看她全无退缩之意,我也只好鼓起勇气硬拼到底,偏偏她的肉穴越收越紧,仿佛比前两次还要勒得更紧,弄得我要不断控制随时可能产生的射意,局面真是险象环生。

  就在这间温馨的卧室里,我和北北赤裸的肉体在不断地纠缠着、碰撞着,两人的喘息声与耻部的撞击声浓重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我战到性处,伸手将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扛在肩上,她那浑圆、光滑的美臀得以翘起,光洁无毛的桃花源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眼前,承受着巨棒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突击。

  能攻略北北这个白虎蜜穴真是令我兴奋不已,我一边快速刺入红色的肉缝,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人胯间相连的美景,但见光溜溜的耻丘上尽是交合时从蜜穴里带出的桃花蜜,将我的阴毛弄得湿漉漉的,也在她的股间涂上了一层光亮的润滑液。

  她似乎不太习惯这样悬空的姿势,眉头微蹙地晃着螓首,一头黑发在脑后扭成一幅泼墨山水画,口中发出苦痛的哼吟声:“哥哥……你怎么把我抬起来了……”

  我扛着她的美腿说:“怎么,不舒服吗?”

  “也不是……我说不出来……里面有点酸痛……还有点麻酥酥……”

  “你的脚还疼吗?”我看着她烫伤的脚踝问道。

  “还可以……不太疼……”她胸前的两粒樱桃随着身子一起摇晃着。

  “你是不是故意把脚烫伤的?”我似有所悟地问她。

  北北脸上晕红满布,眼神迷离,黛眉好看地皱起,表情似是舒爽,又似是痛苦,还有些莫名的犹豫,嘴里喃喃道:“我才不是故意的……”

  我忽然用力顶了花心几下:“还不赶快说实话,你是故意的吧?”

  “哎唷,哎唷……”她大声叫了起来,“神经病……这几下顶得好重……你是在谋害妹子吗?”

  看着她避重就轻的样子,我猜到她没说真话,自己没有再多问,反正就算问出实话也没什么意义了,还是充分享受眼前这个如花美女的白虎肉穴比较重要。

  于是我把她的两条美腿再次分开,那神秘的沟壑又清晰地显露出来,只见一根紫红色的肉棒正粗暴地撑开两瓣粉红色的花瓣,将那两片娇嫩的媚肉撑成一个悲哀的圆形,随着鸡巴肆无忌惮地在圆洞中进出,花瓣呈现出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模样,那画面甚是凄惨动人,却看得我大脑充血,好不兴奋。

  额滴神呀,我竟然又一次插入到亲妹子的蜜穴中,这可是以前只能在梦中遇到的场景,如今居然变为了现实,不管是误会也好,圈套也罢,反正我现在和她真正地实现了肉体上的完美契合,此刻我什么也不管,只想好好地快乐一番,我猜她也和我想得一样。

  北北的呼吸越来越痛楚,大概是双腿被我擗得太开了,她朱唇微张,语气急促地娇呼道:“神经病……你在帮我练一字马吗……我的腿快被你掰断了……”

  “北北你不知道,这样做爱好刺激,能看到咱们结合的部位……”

  “你好讨厌,看那里做什么?”她如雪的脸上晕红片片,说不尽的妩媚动人。

  “等下给你拍个视频,让你看看生殖器交合的美景。”我一面说着,一面继续抽插贲起的耻部,这种边看边做的场景让我的动作越发迅猛,鸡巴不顾一切地入侵肉穴,将花瓣蹂躏得翻转过来,露出花蕊内粉红色的娇嫩美肉。与此同时,肉棒和蜜穴结合处不断涌出粘稠的爱液,漫山遍野地附着在两人的胯间,连床单上也流了一大片。

  “真丢人……我……才不想看……”北北被我的大力攻击轰得失魂落魄,她想要合上腿却发现无济于事,两片蜜唇根本就无力阻止肉棒的火热进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其深入、抽出、深入、再抽出,一股无名的烈焰正从花心深处烧遍全身。

  “你看一次就会喜欢了……”我性致勃勃地拿过手机对着我俩的交合部位拍了起来,腰部随之律动得更起劲了,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深处,每一次都插得很重,把身下的美人插得惊叫连连,发出了不知是痛苦的悲啼声还是舒爽的叫床声。

  我拍摄了一段后把手机拿给北北看,她嗔怪地埋怨我:“你的花样怎么这样多?”话音未落,马上被视频里的内容吸引住了,只见光滑的两腿间一根粗长的紫红色肉棒正在肉穴中反复进出,粉红的肉缝像一朵湿透的鲜花般不住乱颤,两片火热的小阴唇紧贴在棒身上,被摩擦得要滴血一般凄艳红润,尤其那蜜水四溢的交合处看得她脸蛋红彤彤,花心变得更紧了。

  她从没想过会看到自己做爱的视频,而且是边看片边做爱,看了一阵后只觉得浑身发烫,呼吸急促,情不自禁抓着我的大腿说:“哥哥……我里面好痒……再用力一些行吗?”

  难得北北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当然要全力满足了,马上挺动肉棒,一连几十下尽根而入,重重捣在蜜穴的尽头,插得她拼命挺动纤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龟头的厮磨,感觉幽谷当中被插出了一波波的水花,刺激得她檀口微张,娇喘阵阵:“神经病……这个姿势……果然顶得很深……很解痒……”

  看到她爽得不知所谓的样子,我心想,既然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作的孽,那我就负责到底吧。于是枪枪发力,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每次都迅猛地撑开层层叠叠的火热膣壁,在粘膜嫩肉的蠕动缠绕间狠狠地撞在蜜道深处,爽得她芳心狂荡,几欲呼吸顿止,不顾一切地高声娇呼道:“好哥哥……我下面好热……你把我的腿合上行吗?”

  合上双腿就看不到耻部相交的刺激场景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被她软语恳求的娇羞美态说动了心,忍不住双手一松,放开了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没想到北北的两条腿脱离束缚后突然夹住我的脖子向下使劲,把我的整个上半身都拉得低下来,接着就噘起嘴把一对红唇送到我面前。

  此刻搁谁也无法拒绝美人的投怀送吻了,我毫不犹豫地噙住了她娇艳的珠唇,与她纵情地热烈亲吻着,但见唇舌交缠间,两个人的舌头你追我赶,来回在彼此的口腔中嬉戏跟随,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唇分后,我俩带着彼此的口水把脸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北北的玉体如美人蛇般在身下一阵扭动,我的一双游戈的大手尽情抓捏着两只美妙的乳房,不断地揉搓成各种形状,时而扁,时而圆,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各夹住一个精致的蓓蕾,不住地挑逗、拨弄、挤压,刺激得她鼻息深重,发出如天使般啼咛的哼声。

  经过这一番口舌交缠后,爱欲之火已烧得人浑身发烫,我马不停蹄地再次高速抽送起来,粗长梆硬的黝黑肉棒挤迫开紧缩缠绕的火热肉壁,越插越狠,全力撞击幽暗深遽的蜜道最深处,摩擦那敏感至极的阴核花芯。

  花谷中的美甜蜜刺激令北北不由自主地发出快乐的哭泣声:“神经病……你说得没错……插得越深……果然越舒服……”

  “鬼脚七……我也很舒服……你的里面收缩得太紧了……”

  她娇颤颤地捧住我的脸说:“叫我……宝贝儿……”

  “宝贝儿……你的里面好像有地心引力……我的精华快要被你吸出来了……”

  “那你就释放出来吧……”她的如花媚眼里荡漾起了无穷的春意,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迷乱地疯狂扭动着,不住地挺动滑腻的小香臀,似要迎接那巨大肉棒的深深插入。

  得到鼓励的我自然发出了最强的攻击,滚烫浑圆的硕大龟头疯狂地撞击在花心上,龟头上的马眼不断轰击羞赧躲避的滑嫩子宫口,预感到将有山洪暴发的北北全然忘了脚被烫伤的痛苦,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夹得我更用力了。

  这时我也到了强弩之末,她紧窄的蜜洞实在太迷人了,想到她已吃过药,自己也无需再忍了,此刻只想尽情地宣泄。在最后的一次冲击中,龟头毫无悬念地突破花心的障碍,竟已嵌入她那小巧万分的子宫口,龟头上的边棱肉沟更被子宫口死死地勒住,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嗯……”北北鲜红的小嘴里传来一声凄绝的闷哼,感觉蜜道内最幽深的底部已被入侵的庞然大物攻陷,强烈至没顶的极度快感骤袭芳心,没等她喊出第二个字,滚烫的精液便狂涌而出,尽数灌进饥渴的子宫内。

  与此同时,她猛地扭腰抬胯,藕臂与玉腿痉挛、窒息般地抓紧、绷直,子宫内迎合似地喷射出浓浓的阴精,与我的热精完全混和在一起。我们俩像藤缠树一样紧紧抱在一起,灵与欲达到了完全的合一。我猜得没错,她与我的相性真的非常高,我们连高潮都出人意料地步调一致。

  不过有一点不一样,就是我射精的时候不咬人,而北北这次高潮后竟然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半天都不松口。

  等到快感渐渐褪去后,我才感到痛不可当,急忙拍着她的肩膀说:“北北,快松嘴呀,疼。”

  北北这才松开口,醉意朦胧地看着我手臂上的牙印说:“我要给你留个记号,让你永远记得我。”

  “你也喝多了吗?怎么跟昨晚那个醉汉一样喜欢咬人?”我低头一看,这个牙印还挺深的。

  “你不知道吗?爱得有多深,咬得就有多深。”她贴在我身边幽幽地说。

  “别闹了,咱们再睡会儿吧,我还有点困。”我把鸡巴轻轻抽了出来。

  “哎呀,为什么拿出来,放在里面多舒服呀。”她失落地叫了一声。

  “北北,你的小妹妹还真是紧,简直比你大便的洞洞还要紧,勒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你喜不喜欢呀?”她关切地问。

  “当然喜欢了。”

  “那我们晚上接着做,好不好?”她脸色绯红地看着我。

  “还来?”我吓了一跳,“北北,你不疼吗?你刚刚破处,不适宜连续作战,要学会细水长流。”

  “我觉得没什么呀。”她在我的脸上使劲吻了一下。

  “咱俩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连做了三次,你这几天一定会有反应的。”

  “什么反应?”

  “你身体的几个部位都会疼的。”我没有细说。

  “我才不信哩。”她不服气地从床上蹦了下来,脚刚着地就捂住肚子蹲了下去,脸上现出痛苦的模样,我急忙把她抱到床上,去厨房给她倒了杯热水并拿来一些药。

  看到她喝完水后,我爱怜地说:“这下知道疼了吗?听哥哥的话,好好休息几天吧。”

  她皱着眉说:“看来你是对的,我的小腹、阴部和腿都有点疼。”

  “安诺没有告诉你这一点吗?这小妮子还真是有心眼儿。”

  “哥哥,我到底是不是鳖型阴道?”她忽然又提出这个问题。

  “这个不好说,要多试几次才能知道。”话一出口我就自知失言了。

  她面泛桃花地说:“那你就多试几次吧,试多久都没关系。今晚你要是想做……我也没问题。”

  “我……不太适合……再跟你做这种事了。”我一脸愁容地说。

  “你的生殖器那么长,只有你最适合我了,你别想逃跑,以后我也不能嫁给别人了。”她语气坚决地说。

  我正要再劝她,妈妈忽然打电话让我回去,这下可算把我拯救了,我顺势穿好衣服就要走。北北恋恋不舍地送出来,我看着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忍不住笑道:“现在你的脚和腿都伤了,叫‘鬼脚七’不是正合适吗?什么‘十三姨’,什么‘宝贝儿’,都不靠谱。”

  她幽怨地看着我:“狠心郎,刚和人家春风一度就转身离开。”

  “母上大人发出召唤,我敢不去吗?”我摸了摸她的头。

  穿上鞋要出门时,北北不甘心地拽住我足足接吻了五分钟才放我走。

  回家的路上我不住地回味她的细窄蜜穴,越想越觉得销魂得紧,那个紧窄的蜜道仿佛有灵性般会自动收缩和发力,能咬住我肉棒的每一条筋和每一块肉拼命吮吸,而且她略带泪花的痛苦表情又美又纯,更增添了我想保护她和蹂躏她的决心。

  和北北做爱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我简直都有点上瘾了,可惜她现在弥足深陷,甚至开始憧憬和我结婚以后的生活了,这个可怕的事实迫使我必须做出一个抉择:如果想害她,那就和她沉沦下去,如果要救她,那就和她保持距离,给她一个前途光明的未来。

  15.7

  见到妈妈后她先闻我身上的味道,幸亏我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但她还是发现我呵欠连天,我只好说昨晚上了一宿的网课,没有休息好。

  妈妈不相信地说:“你真要考清华大学的研究生吗?”

  “跟考研无关,是安全防卫与烫伤护理的课。”

  “还有这种课?为什么要上通宵呢?”她满腹狐疑地说。

  “老师只有晚上有时间。”

  “你上课的时候不困吗?”

  “困呀,但是那位老师很严格,每隔四十分钟就叫醒我们一次。”

  “你说话怎么乱七八糟的?是不是一宿没睡困的?”妈妈皱着眉头说。

  “有可能。对了,您找我什么事?”

  “你的工资卡里怎么突然多出了五十万?”妈妈问我。

  我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昨天收到一条银行卡短信,可惜自己忙着跟两个妹妹洞房而没细看,只好实话实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被提拔当经理了?”

  “刚当上经理就给奖励这么多钱?你不觉得奇怪吗?”

  “嗯……是有点不对劲。”

  “你们新来的总裁是男的女的?”

  “男的。”

  “你以前见过他吗?”

  “没有。”

  “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你应该去公司问一下。”

  “好的。”被妈妈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得有点蹊跷。

  我想起米开罗跟媳妇摆路边摊的事,就跟妈妈说了。她淡淡地说:“我已经知道了。”

  “前一阵你们公司换了一批高层,为什么不给他机会?”我壮着胆子问。

  “本来他可以复职,但现在的时机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

  妈妈叹息着说:“他现在担任的那个虚职就挺好了,可进可退,如果硬要他恢复副总裁的身份,总公司那边很难通过的。”

  “既然他没什么事,过一段时间我想请他到我兼职的公司帮忙,行吗?”

  “行呀,只要他同意就可以。”

  “妈妈,我还想问一下,”我忍不住又提起那个问题,“他到底是因为犯了什么错误被开除的?是因为贪污还是因为女人?还是工作上有什么重大的失误?”

  “唉,这件事你就不要再问了,总之一言难尽。”她就是不肯说。

  妈妈的含糊其辞更让我觉得不明就里,米开罗那么文弱的样子到底能犯什么错误呢?

  不过她有一点说得没错,我的工资卡凭空多了五十万确实很可疑,可是没等我去公司,公司却先来找我了,原来葛离花的老公到公司闹事,非说我和他老婆有奸情,公司让我去说明一下情况。正好我有几张票据要找总裁签字,就顺便拿着单子去了。

  等我赶到的时候,葛离花的老公正大喊大叫,一位新来的副总裁在耐心跟他沟通,门外围了几个看热闹的部门经理,其中就包括贺以天,据说是他把我手托葛离花裙底的照片传到网上的。

  葛离花的老公一见到我就闹得更欢了,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我没有跟他废话,直接带着几个保安把他绑在椅子上,嘴也堵上了。

  葛离花这时也来到了,她双眼通红地解开她老公说:“你别闹了,我同意离婚还不行吗?”她老公终于安静了,答应马上离开。

  我和葛离花送她老公下楼的时候,葛离花不知哪根筋不对,忽然在电梯里挽着我的胳膊对她老公说:“你知道吗,我们两个早就相好了,但是你能猜到我们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她老公铁青着脸不说话,葛离花更亲热地搂着我的脖子说:“就是在公交车上,他主动用手摸我的大腿,我们就这样开始了。”

  没等我分辩,电梯已经到了一楼,她老公狠狠瞪了我们一眼,大踏步地径直离去,一句话都没有说。我急忙推开葛离花,抱怨地对她说:“葛大姐,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我……就是为了故意气他的。”她轻声抽泣了起来。

  “您这么做属于过错方,分割财产的时候会吃亏的,多不划算呀。”我惋惜地说。

  “我们的财产早就分割完了,就是一直拖着没离。”她的眼泪成串地流了下来。

  我听了之后一阵翻白眼,心想:你们两口子真可以,打架闹离婚为什么要连累我?害得我做完好事还惹了一身骚,真是好人难做。最倒霉的是,我现在彻底成了葛离花的“奸夫”,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葛离花越哭越大声,我好心递给她一包纸巾,她居然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我直咧嘴。我心说这都什么毛病,怎么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喜欢咬我?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被咬了三次了。莫非我是唐僧,吃了我的肉可以长生不老?

  随后我被叫到总裁办公室,以为自己这次肯定会被严厉处分了,没想到谢令达居然安抚了我一番,说这件事不是我的责任,而且他们调取马路对面的监控了,发现我确实是助人为乐,所以让我毋须担心。

  他给我的单子签完字后,我试探性地询问银行卡中新添五十万的名头,他说是奖励我前一段时间为公司做出突出贡献的奖金。我问自己做了什么贡献,他打着官腔说我的贡献覆盖面广,非常具有代表性,值得全公司的人学习,所以要给予重奖。

  我想再问得详细一点,隔壁的大套间里忽然走出来一个女秘书对谢令达低语了几句,他马上摆摆手让我先走,接着非常迅速地来到了隔壁。

  我临走的时候在外间听到他恭恭敬敬地跟一个人说着话,声音极为低下,那人好像是他的顶头上司,能让我们公司一把手如此谦恭的肯定是个大人物。

  离开办公室没多久,我想起来有一张签字的单子忘在总裁办公室了,转身折回去取,这次敲门却无回应了,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出来。我见门是虚掩的便推门进去,看到谢令达的座位是空的,桌上也没有单子。

  这时隔壁的大套间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我以为他在里面,就去敲了敲里间的门,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请进。”

  我拉开房门进去一看,一个烫着波浪头的中年美妇正端坐在办公桌前看电脑,她见我进来后侧过头和我对视了一眼,我俩都愣住了,我吃惊地说:“杜董,您怎么在这儿?”

  没错儿,眼前这个穿着绿色系带修身西服的美妇就是俊采集团的董事长,我的干姐姐——杜晶芸。本来见到她也没什么可惊奇的,但她比上次见面瘦了太多,脸蛋也由圆脸变成了瓜子脸,几乎像换了一个人。

  她见我吃惊得合不上嘴,禁不住嫣然一笑:“小凌,你们公司被我们集团收购了,我出现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我心里暗暗叫苦:“杜董,能见到您真是太高兴了。您最近瘦了好多,我都不敢认了。”

  她高兴地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来到我面前:“怎么样,是不是变化很大?”

  “是的,变化非常大。”我频频点头。

  “好吧,让你好好瞧一瞧,看看我现在的身材怎么样。”说完,她像少女一样连续转了几个圈展示给我看,眉宇间充满了得意之色。

  杜晶芸的下身穿着和上身一样材料的阔腿裤,腰部的系带凸显出了纤细的腰身。以前我嘲笑她是汽油桶成精,没想到现在真的变成了魔鬼身材。

  她见我看得痴了,便用手卡着腰摆了个姿势问我:“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急忙发出赞美的声音:“杜董,您现在的身材真是婀娜多姿,杨柳细腰,公司前台那几个退下来的模特都比不过您。”

  “我现在不是四喜丸子、四口锅、花佩哥了吧?”她又提起以前我给她起的那些绰号。

  “杜董,那些疯话醉话您就别往心里去了,您现在的身材玲珑有致,只有善作掌上舞的赵飞燕能与您相比。”我的话说得越来越肉麻。

  她听得眉开眼笑,忍不住对我说:“你等一会,我给你拿点东西。”

  我这时也不敢走,只好坐着等她。没过多久,她从外面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放到我面前,热情地说:“这是我亲手煮的面,你尝一尝吧。”

  看到她体贴关心的样子,我突然感到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心里不住地悲叹说:完了,完了,这个公司不能再待下去了。这个女人肯为我减肥,又肯为我煮面,她的意图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这次真是惹了麻烦了,而且很可能是一个甩不掉的大麻烦。

  就在我叫苦不迭的时候,她把碗又往我这边推了一下。看着她盛意拳拳的样子,实在不忍拂其美意,我只好端起碗吃了几口。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她说了声“请进”,便见总裁谢令达和女秘书推门进来,他们看到我在吃面以后先是一愣,马上恢复常态向杜晶芸汇报工作。等他们离去后,我心里叫苦连天:这下可坏了,估计全公司都会知道我和杜晶芸的关系了。

  吃完面以后,她坐在我身边问我:“东弟,你知道我为什么减肥吗?”

  “杜董,不会是因为我给您起过绰号吧?”

  “对呀,就是这个原因。我是为你而减肥的。”

  “杜董——”

  “你忘了该怎么称呼我吗?”

  “芸姐,那次喝醉酒真的是我不对,我不该对您胡言乱语,我向您道歉。”我站起来郑重其事地给她鞠了一躬。

  “你不用道歉,我没有怪你。上次打电话你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我说要跟您叙叙旧、喝喝茶。”

  “还有呢?”她眉毛一挑看着我。

  “是当副总裁的事吗?上次我已经答应了,您可以随时宣布。”我万般无奈地说,暗叹自己终于还是躲不过这一关。

  “好,我就找个机会任命了。”她的眼里透着一丝狡黠,总感觉在打什么坏主意。

  “芸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我起身想溜掉。

  “你先别走,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吧。”她摆摆手让我别动。

  我只好又坐了下来:“云姐,那我帮你干点什么吧。”

  “不用了,你在旁边看着我就好。”

  既然这么说,那就只能听她的了。于是,我就这样一上午在沙发上坐着看她工作,她偶尔还要转头看我一眼,脸上挂着难以捉摸的笑容。

  后来我坐着实在无聊,就把她的办公室打扫了一下,拖了一遍地,又把各处都擦了一下。总裁和秘书就在外间候着,也不进来打扰我们。

  到了中午,杜晶芸带我去吃工作餐,丝毫不避讳地从人群前走过,我看到众人的眼神就猜到了他们在想什么,估计一上午的时间我的行踪肯定传遍了整个公司,他们一定都知道了我勇泡老女人的光荣事迹,这真是好事不出门,恶名传千里,现在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午饭之后,她并没有马上宣布对我的任命,我勉强松了一口气,但是她也不放我走,就让我在她的办公室待着,让来找她汇报工作的人看到我的存在。我觉得她是故意在制造一种既成事实,让大家都知道我和她的关系,让我以后也没有退路可走。

  又过了三四个小时,她繁忙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了,我发现她工作的时候效率非常高,而且思路清晰,处事果断,不愧是这么大的商业集团的一号人物。

  关掉电脑之后,她瞥了一眼沙发,看出了我的如坐针毡,就对我说:“好了,咱们出去走一走吧。”

  “好的,芸姐。”我如释重负地站起来,心想,终于不用憋在这个屋子里了。

  说是随便走一走,她却领我到附近一条繁华的商业街上逛了起来,而且不许她的秘书和助手跟着,就让她们待在车里。

  走在熙熙攘攘的马路上,杜晶芸很享受路人羡慕的目光,我这个高大猛男的陪伴让她颇有成就感,她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信手指着旁边的商户给我讲一些典故轶事和商场风云,显得心情非常愉悦。为了让她更开心,我厚着脸皮时不时地说一些捧场的话,经常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她仰头灿笑的时候,我清楚看到妈妈给我的玉坠还挂在她的脖子上。没想到这么久了她还不肯摘掉玉坠,看来想往回要真是越来越难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居然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悄悄甩了几次都没甩开,正在觉得很别扭的时候,迎面遇见了一男一女在逛街,那个男人我不认识,女人竟然就是蓉阿姨,这这可真是冤家路窄,无巧不成书。

  只见那个男人穿着西服革履,扎着领带,长得很油腻,像是一个体制内的干部,略显拘谨的态度表明他跟蓉阿姨似乎并不熟,八成又是她的一个新的相亲对象。

  蓉阿姨穿着一条相对保守的绿色连衣裙,领口很高,裙子下摆也很长,几乎看不到什么裸露的肌肤,但是她丰满的双峰和挺翘圆滚的屁股依然把裙子撑得鼓鼓的,很多男人经过她时都免不了贪婪地看上几眼。看得出她对身边男人的搭话不是很上心,态度不冷不热,反应很平淡。

  这时,蓉阿姨也看到我了,她的眼睛先是亮了一下,等发现杜晶芸后又显得有些失望,待到目光扫到我俩挽在一起的胳膊时,马上又露出几分凶狠的表情,这时我再要抽出自己的胳膊就已经来不及了。

  我尴尬地看着她刚要打招呼,她忽然对身边的男人说了几句话,转身快速进入旁边的一家服装店,那个男人急忙跟了过去。

  看到她不想和自己见面,想必是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暴,我瞧着身边言笑晏晏的半老徐娘,觉得头更疼了。

  又逛了一会,杜晶芸觉得有些累了,提议去喝茶。正好我拍了一天的马屁也有些口渴了,就跟着她一起走进附近的一家饮品店。

  刚迈进店门就发现一个服务员小姐姐有点眼熟,再仔细一看那不是俞知月嘛,没等我说话,她已经拿着点餐牌拍到了我的脑袋上:“咕咚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到这儿上班了?”

  我捂着脑袋说:“我是碰巧进来的。”

  她又打了我一下:“这次你怎么没带那几个妹妹来?”

  我悄悄指了指身后的杜晶芸说:“我今天是陪领导来的。”

  “噢,”她会意地点点头,“原来换口味了,看来你的兴趣很广泛,老少通吃啊。”

  我没理会她的嘲讽,和杜晶芸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杜晶芸显然看到了俞知月打我,她显得很漫不经心地问我:“你们很熟吗?”

  “不太熟,只是见过面而已。”

  “你的妹妹很多吗?”她的耳朵还挺长的。

  “哦,我有两个妹妹。”

  她故作不经意地说:“听说你离婚了?”

  我犹豫了一下才说:“是的,芸姐。”

  她忽然对经过我们身边的俞知月说:“美女,请给我们来一瓶香槟。”我一听这话茬不对,难道她打算借此庆祝一番吗?

  我轻声对她说:“芸姐,您不是要喝茶吗?”

  “不喝茶了,现在我想喝酒。”看来我的离婚勾起了她的酒兴。

  “一会儿您还要回公司,如果喝醉了好像不太好。”

  “没事的,我不喝太多。”

  俞知月把酒端过来以后,又拍了我的脑袋一下:“祝您用餐愉快。”我当着领导的面不好发作,只好苦笑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

  几杯酒下肚,杜晶芸悄悄对我说:“你知道吗,我也离婚了,现在咱们一样,都是单身。”

  我只好交了实底:“芸姐,我离婚是为了买房子少交税,不是真离。”

  “那你复婚了吗?”

  “还……没有。”

  “其实婚姻就是一道捆仙绳,只有解脱了才知道一个人有多逍遥。你呀,不要再复婚了。”她的两个脸蛋悄悄爬上一抹红霞,话里竟带了几分醉意。

  凭她的酒量喝这点酒根本算不了什么,肯定是借题发挥,我正要转移话题,忽然看到饮品店里又进来两个人,心里登时“咯噔”一下,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进来的人竟然是蓉阿姨和那个油腻男人。

  杜晶芸这时背对着门口,嘴里还在侃侃而谈:“婚姻就是一座坟墓,东弟你的做法是正确的,我告诉你,以后也千万不要再结……”

  我见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生怕被蓉阿姨听到了,情急之下忘了男女之别,探过身子就捂住了她的嘴:“芸姐,你小点声……”

  这时我如果老实地坐着还好,身子一动反而引起了蓉阿姨的主意,她马上侧过头来,目光如寒刃一般钉在我俩的身上,看得我不寒而栗。

  我以为这次她会像刚才那样夺门而出,没想到她却领着那个男人走到店里,在我们附近的一张桌子边坐下了。

  杜晶芸脸颊微红地掰开我的手:“有话你就好好说嘛,干嘛要动手?”

  我这时才觉出自己的行为不妥,连忙低声道歉:“对不起,芸姐,我不想我的私事被别人听到,麻烦您不在这里说吗?”

  她以为我在说俞知月,便会意地点点头:“你怕被那个女孩听到是吗?好的,我先不说了。”大概是因为我的手和她的脸有了肌肤接触,她的眼神忽然变得迷离起来,看我的时候总是带点朦朦胧胧的意味。

  我转过头一看,蓉阿姨也正目光如炬地盯着我,我被这两个女人的目光扰得心烦意乱,便如坐在火山口一般惶惶不安。

  正当我备受煎熬的时候,蓉阿姨忽然站起来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地站起身,跟杜晶芸打了声招呼就向休息区的方向走去。

  刚到休息区,蓉阿姨就厉声问我:“那个女人是谁?”

  “我的领导。”

  “哪个领导?我怎么没听说你有这么个女领导呢?”

  “她……是新来的。”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上下级关系。”

  “上下级关系?你骗谁呢?你们在街上挽着胳膊,刚才你又摸她的脸,这是普通的关系吗?”

  “我只是陪领导出来办点事。再说她年纪那么大了,我们能有什么关系?”

  “她叫什么名字?”

  我迟疑了一下:“杜晶芸。”

  “好哇,原来她就是杜晶芸,你不是说她是个胖子吗?”蓉阿姨的眼睛马上瞪得很大。

  “她最近……减肥了。”

  “所以你就对她有兴趣了?”

  “我没有,妈您不要瞎猜。”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和依依?”她极度气愤地盯着我。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是我的领导。再说您不也有事瞒着我吗?”

  “我瞒你什么了?”

  “您是不是在相亲?那个肥头油脑的家伙是您的新男友吧?”

  她语气生硬地回答说:“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正在蓉阿姨拷问我的时候,俞知月轻手轻脚地走过来,猛地又打了一下我的头:“咕咚先生,你的女领导朋友让你过去。”

  我捋着头发说:“你能不能别打我的头?发型都被你搞乱了。”

  她笑嘻嘻地不说话,蓉阿姨则狠狠瞪了我一眼,凶恶的眼神仿佛要杀人一样。

  我急忙赶回到座位上,杜晶芸站起来说她要去参加个紧急会议,可能要先走一下。我巴不得她有事离开,赶紧结了帐把她送回到车上。车里的人看到我们俩喝了酒,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等我赶回饮品店的时候,蓉阿姨和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我估计他们可能还有别的活动,比如看电影什么的,看来蓉阿姨这次是动真格的了,铁了心要把自己嫁出去。

  这时天色已黑下来,我沿着熟悉的路往回家的方向走去。途经一家火锅店前的夜市餐桌旁,意外地发现蓉阿姨正坐在那里,而她对面的位子上并没有人。

  我当时不知是怎么想的,非常坦然地走到她对面坐下,大声喊道:“服务员,来一套餐具。”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五卷)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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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最近写得不是很顺手,大家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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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8

  蓉阿姨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板起脸说:“谁让你坐在这儿的?”

  我笑着说:“妈,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吃饭?您的相亲对象呢?”

  “不是跟你说了嘛,我的事不用你管。”她冷冰冰地回应道。

  “我是您的半个儿子,关心一下您的终身大事还不行?”

  “有你这样当儿子的吗?你对我做了什么,心里还没数吗?”她还对那天晚上我差点插入她小穴的事耿耿于怀。

  “我对您做什么了?我不是您的爱情导师吗?”我厚着脸皮说。

  “你还装糊涂?”她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对我说,“要不是我那天急中生智给依依拨了电话,说不定都已经被你得手了,你个缺德带冒烟儿的,哪个当儿子的会像你这样侵犯妈妈?”

  我心说,您算猜对了,我就是那个侵犯自己妈妈的儿子,而且马上就要生出爱情的结晶了。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我编了个借口说:“其实那天是误会,我一直有梦游的习惯,依依没跟您说吗?”

  “鬼才相信你是在梦游,你当时要是敢插进去,我就告你强奸,让你坐监狱。”她恨恨地说。

  “我坐监狱对您有什么好处?对依依有什么好处?”

  “你这样的臭流氓就只能让法律制裁你。”

  “妈,咱们别吵了,说点温馨的吧。”我开始转移话题。

  “呸,我跟你之间有什么温馨的?”

  “参加比赛不温馨吗?散打训练不温馨吗?爱情辅导不温馨吗?”

  她低声嘀咕道:“最坑人的就是这些比赛和训练,弄得我岳母不像岳母,情人不像情人。”

  “妈,您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你是只大色狼,遇到你准没好事儿。”

  “不见得吧?今天您不是遇到好事了吗?”我盯着桌上用过的筷碟,故作惊讶地问道:“您的那位白马王子哪儿去了?”

  “你还说呢,本来我们谈得挺融洽,遇到你以后情况就急转直下,他饭都没吃完就走了。”

  “怎么?谈崩了?”

  “也不知道那些男人都想些什么,”蓉阿姨愤愤地说道,“嫌我年纪大、二婚,还说我的职业是高危职业,难道他城建局的职业就很香吗?”

  “我教您的那些恋爱技巧用了吗?”

  “他算什么?凭什么让我讨好他?”

  服务员这时端上来一套新的餐具并收走旧的筷碟,我一边拆开塑料包装一边说:“您总这样想是不对的,婚姻就像大海中的一条小船,两个人只有互相迁就、互相包容才能到达幸福的彼岸。”

  “瞧他长得那个样子,圆咕隆咚的脑袋像个汤团似的,谁和他坐一条船?”蓉阿姨鄙夷地说。

  “唉,说穿了就是您也没看上他,”我往火锅里夹了几片羊肉,“我也觉得他配不上您,像您这样一位大美人,全市的帅哥都排着队想和您约会,哪里就轮得上他?”

  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模样:“还是你比较有眼光,可惜……”

  “可惜我已经名草有主了是吗?您放心,我可以继续当您的爱情导师,一定帮您找到一位合适的对象。”

  “你就歇一会儿吧,我可请不起你这位大导师。”

  “怎么?怕我的学费太贵吗?”

  “我是怕你连教带骗,最后我学艺不成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您把我想得太坏了,您是不是心里有目标怕我搅黄了,所以一直躲着我?”

  蓉阿姨斜乜了我一眼:“自我感觉太好了吧?你现在越没大没小了,都敢用平辈的语气跟我说话了。”

  “妈,我不是不尊重您,我是在帮您,要是您肯放下姿态更温柔一些,追您的男人会更多。”

  “我不需要男人追,这么多年都一个人过来了,离开男人还活不下去了?”她对我的话不以为然。

  我附和说:“您说得也对,要男人干什么,有需要的话用手指和工具就可以解决了。”

  她的面色微微一红:“你说什么?”

  我抓起她的手说:“妈,您最近的指甲修得真整齐,这样就对了,自娱自乐的时候才不会伤着自己,看来我上回说的话您听进去了。”

  她“刷”地就把手抽回去了:“又开始耍流氓了?你还能不能正经说话了?”

  就在她的手一伸一缩之间,我清楚瞥见了一道光芒一闪,仔细一瞧,那不是我送给她的戒指吗,禁不住笑道:“妈,您还戴着咱俩约会时的那枚戒指吗?”

  她本能地用另一只手盖住戴戒指的手:“不用你管。”

  “为什么不戴你婆婆送的戒指?那不是你的命根子吗?”

  “管好你自己的事,不要胡乱操心。”她顾左右而言他。

  “妈,您还记得咱们扮演情侣吃大餐那次吗?气氛和环境是不是都很好?还有小提琴伴奏,多浪漫呀!哪像您这次的相亲对象,选了这么一个露天的场所,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这里不好吗?空气流通,还能看热闹。”

  “您记得吗,以前咱俩也吃过一次露天火锅,好像也是这里,当时您也是在相亲,手里还拿了一本小说和一枝玫瑰。”我的思绪飘回到了高中时代。

  “你什么意思?”她盯着我问。

  “妈,我非常佩服您,您真是个意志坚定的人,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相亲的路上卖力奔跑,不管遇到什么歪瓜裂枣都不会改变既定的目标。”

  “你敢讽刺我?”

  “我跟您说句实话吧,您现在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差了,找的对象一个比一个庸俗,连依依的爸爸都比不上。”

  “我喜欢,我愿意,我就是钟意油腻老男人,怎么了?”她眉毛一挑,赌气似地跟我说。

  “那是您的爱好,我不会干涉的。对了,说到玫瑰,现在还有人给您送花吗?”

  她的脸上现出尴尬的神色:“没有了。”

  “为什么?不会人家发现送错了吧?”

  

   “是的,我们后来查过了,确实送错了。”

  

   “为什么会送错呢?而且错了那么久?”我好奇地问。

  

  “送花的先生是一位老华侨,他久居海外,近几年脑子糊涂,以为初恋女友还在等她,所以每天都按照记忆中的地址从花店订花送上门。”

  

   “他是不是把女朋友的住址记成你们单位的地址了?”

  

   “嗯,我们单位跟他女朋友家的门牌号码只差一个数字。”

  

   “他们的名字叫什么?”

  

   “老华侨叫隋塔东,他女友叫何叶蓉。”

  

   “怪不得呢,他俩姓名的最后一个字也和咱俩一样,难怪您会误以为是我送的花。”

  

   “幸亏是误会,我差点被同事笑死。”

  

   “您发现是误会以后是不是很失望?”我一边往火锅里夹菜一边问。

  

   “少嘚瑟了,你就是块臭豆腐,还拿自己当香饽饽吧?”她冷笑了一声。

  

   “我也想过送花,不过那样做太明显,我怕给您惹麻烦。”

  

   “还算你有良心。”

  

   “妈,有件事忘和您说了,我和依依的那套别墅卖了,我把当初借您的钱还给您吧。”

  

   “好呀,正好我结婚等着钱用。”她挑衅似地看着我。

   我直接拿出手机给她的银行卡转帐,一边操作一边说:“您当初往VIP会员卡里存了一百万,后来又借给我三十万,一共一百三十万,对吧?我直接转给您一百五十万好了。”

   “你不关心我和谁结婚吗?”

  

   “您跟谁结婚都无所谓,只要不是跟我就行。”

  

   “凌小东,你不是很关心我的感情生活吗?为什么现在又无所谓了?”她略显不悦。

  

   “妈,您心里想什么我还不清楚吗?您只是为了逃避我而随便找个阿猫阿狗结婚,既然这样我劝您又有什么用?反正遭罪的是您自己,又不是我。”

  

   这时手机传来“叮”的一声响,她看着一百五十万元的到帐短信,讽刺地说:“喔,你现在是有钱人了,轻轻松松就能转帐一百五十万。”

  “您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我给您当伴郎怎么样?”我半开玩笑地说。

  “想当伴郎的帅哥有的是,哪轮得上你?”

  “既然伴郎有人选了,我当新郎怎么样?”我的玩笑越开越大。

  “你真是没大没小,做女婿的想娶丈母娘了?”

  “听说您找对象的标准越来越高,媒人都害怕您了,我琢磨着客串一下新郎,要不然您一个人结婚多尴尬?”

  蓉阿姨的心情变得越发坏起来:“你到这儿来就是耍我的吗?嘲笑我嫁不出去让你很开心吗?”

  

   “妈,我真心地祝您找到幸福,您只要按我说的做就一定能找到真爱。到时我一定给您送个大红包。”我坦诚地说。

  

   “你把我耍够了就想脱身吗?你是不是又有新的目标了?”她怀疑地盯住我。

  

   “我没有。”

  

   “没有?饮品店那个女服务员为什么和你打情骂俏?你们俩是什么关系?杜晶芸为什么跟你眉来眼去,挽你的胳膊?”她的口气像个吃醋的怨妇。

  

   “我跟她们都没有关系。”说这话的时候我有点心虚。

  

   “你别想唬我,杜晶芸刚才瞅你的眼神很明显有问题,我上次就觉得她给你那么贵的蓝钻戒指不怀好意,这次又成了你的领导,她是不是想包养你?”她追问得越来越紧。

  

   “我又不缺钱,为什么要被她包养?”

  

   “谁知道你是不是变态,就喜欢泡老女人?”蓉阿姨的话里充满了怨念。

  

   “您怎么知道?我除了依依,最喜欢熟女了,要不怎么会跟您坠入爱河?”我戏谑地说。

  “滚远一点!谁跟你……坠入爱河了?”她听了我的话脸色大变。

  我看了看附近,低声对她说:“妈,咱俩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吗?您身上的每一处我都摸过、亲过,您的秘密也都告诉我了,不客气地说,我现在就是最了解您的男人,也是最适合您的男人,再说您不是也喜欢我吗?”

  蓉阿姨听到我的惊人言论,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说:“凌小东,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你说的是人话吗?”

   “那我说的是不是实话呀?”

  

   她二话不说,举起手里的筷子就向我扔了过来,我把身子一闪,筷子正打在一位食客的身上,那人吓了一跳,回头要看个究竟,我赶紧跟人家道歉。

  

   服务员很快拿来一双新筷子,我扯掉筷套说:“记得吗,上次吃火锅您也拿筷子扔我,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

  蓉阿姨气得一时半晌说不出话来,她胸口一起一伏,过了好久才说:“你不是人,快点滚蛋。”

  “可是我还没吃完呢。”我指着火锅说。

  “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点滚,有多远滚多远。”她厉声说。

  “您怎么这样对我呢?简直是骇人听闻,我可是您的半个儿子呀。”

  “你就是个流氓,是土匪,是恶棍,要不是为了依依,我早就把你抓起来了。”

  “可我对依依是真心的,对您也是真心的呀!”我认真地说。

  “呸,你对哪个女人不是认真的?”

  “你们都误解我了,我并非好色,只是尊重女性、爱护女性。”我辩解说。

  “我不跟你在这儿扯皮了,就问一句:你走不走?”她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您要干什么?”

  “你不走是吧?我走!”她转身就要离开,我急忙一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妈,怎么说着说着就认真了?这不是好一阵儿没见到您,跟您开开玩笑吗?”

  “放屁!谁有心情跟你开这种玩笑?放开我!”她抬臂试图甩开我的手。

  “妈你别动,让小婿看一下你的面相。哎呀,我看您红鸾星动,想必好事将至。”我讨好地说。

  “是吗?我看你灾星闪耀,恐怕祸事将至。”她讽刺地反击我。

  “我给您看个全相怎么样?最近我算得可准了。”

  “少废话,快点松手。”她继续用力甩动胳膊。

  “妈您坐下吧,我不开玩笑了行吗?”我毕竟是跟蓉阿姨练过的,手上一旦抓住要害,任凭她如何变换招数也摆脱不了我。此时按照对打套路的下一招她就该起脚踢我了,但那样非把桌子踢翻了不可,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出脚。

  “你不放手是吧?那你可别后悔。”她冷冷说了一句,我听出话里有一丝杀机,刚要解释,她已迅速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这一下咬得甚是用力,比醉汉、北北、葛离花咬得都狠,我痛得几乎跳了起来:“妈您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她依然紧紧咬住不松口,直到我放手她才松开嘴,我呲牙咧嘴地捂着胳膊说:“您跟我有多大仇呀,这咬得也太狠了。”

  她恨意未消地擦了擦嘴:“这还咬轻了呢,你知道自己干了多少坏事吗?我真恨不得把你整块肉都咬下来。”

  “看来专家说得对,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您对我是爱恨交加,又爱又恨。”我撸起袖子一看,胳膊上又被盖了一个深深的烙印,这已是昨天到现在连续第四次被人咬了。

  “这个时候你还敢信口胡说?我看你对我一点都不害怕了。”

  “好了,不说了。其实我是关心您的个人生活,希望您找到一个贴心的爱人。”

  “有你这么关心的吗?简直就是调戏。”蓉阿姨恨犹未消地说。

  “我真的觉得您挺喜欢我的,而且我比依依更了解您,您可能真的找不到比我更合适的知心人了。”

  “凌小东,你别做梦了,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跟你好的。”她咬牙切齿地说。

  “您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绝呢?”

  “你断了念想吧,再敢纠缠我只会毁了你自己。”

  “您既然这么讲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您以后可千万不要后悔。”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最后悔的就是和你参加那个‘峡路齐飞’比赛,不但要吃最恶心的食物,还天天被你揩油。以前你还有点怕我,自从度完蜜月之后你就越来越放肆了。”她越说越生气,头顶上的头发仿佛要立起来一般。

  “妈,这可是您说的,以后您可千万不要倒追我。”

  “滚一边儿去,我就是倒追陆厅达也不会追你。”她斩钉截铁地说。

  “您要是说话不算数怎么办?”我故意问她。

  “我如果违背了诺言,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她果然吃不得我出言激她。

  “那您就满足我三个要求。”我顺势提出自己的条件。

  “好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让我就范。”她和我杠上了。

  正当我们两个人僵持在这里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凄厉的呼喊声:“来人呀!有人抢包!”

  蓉阿姨条件反射地就冲了出去,我愣了一下,刚要往外冲,反应很快的女服务员一把揪住了我:“先生,您还没买单呢。”

  我只好把单结了,然后告诉那个女失主赶紧报警。等我顺着呼救的方向追过去的时候,蓉阿姨已经跟几个小子厮打在一起了,那些人显然是团伙作案,他们看她是个女人,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蓉阿姨今天穿的不是警服,没有震慑作用。

  这一幕场景看得我热血沸腾,当下拿起路边晾衣服的一根竹竿就冲了过去,随着我“噼里啪啦”地一顿猛抽,几个围攻蓉阿姨的家伙马上被我打蒙了,等他们醒过神以后,马上分过来三个小子对付我。

  他们哪知道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坚持练习散打,正愁没人进行实战练习,刚才又吃得挺饱想消化一下,所以打得越来越起劲,长竹竿很快就被打断了,我握着两段竹竿如虎添翼,挥打的覆盖面更广,三个家伙被我打得站立不住,终于痛苦地瘫倒在地上。

  跟蓉阿姨对打的两个小子眼见情况不妙,悄悄从身上摸出了闪亮的匕首,我怕夜色中的蓉阿姨吃亏,大喊了一声“小心刀子”,抡动竹竿就打向他们的身后,两个人受到前后夹击后手忙脚乱起来,蓉阿姨使出她最厉害的“撩阴腿”,连续几脚踢过去,把两个家伙直接踢倒在地。

  可能是她正打在兴头上,没注意到我已经欺近身边,结果有一脚正好撩在我的裆间,等她发现踢错人时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觉得鸡巴遭遇了一记重击,接着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疼得我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抽搐成一团。

  警察很快赶来了,几个抢劫犯被带上警车,蓉阿姨也迅速把我送到了医院,直接安排医生给我进行手术。手术很成功,医生告诉我休息几天就好了,但我觉得自己的阴茎比上一次受伤还要严重,因为我看到蓉阿姨高耸的胸部和几个女护士翘起的屁股完全没有反应,这可是个不好的信号。

  我逮住一个机会问医生,自己会不会有勃起障碍,他说目前还不好说,但是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后遗症。我疑心他没跟我说实话,因为我发现他趁我不备的时候悄悄把蓉阿姨叫到办公室聊了很久,蓉阿姨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面色凝重,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这一点我是有所感觉的,高中时的那次阴茎撕裂属于和妈妈纠缠时的误伤,今晚则遭遇了蓉阿姨的一记重击,两次受伤所遇的外力显然无法相比,上次是跌倒时的不慎拉伤,跟这次的撩裆一脚相比远远不及,要知道蓉阿姨可是个练家子,她那一脚用尽全力,当有雷霆万钧之力,幸亏她踢得偏了一点,否则真的可能会把我踢成太监。

  再次见到蓉阿姨后我直接跟她说:“您就告诉我实话吧,我挺得住。”

  她装作很纳闷的样子:“什么实话?我没有瞒着你的呀。”

  “医生跟您说什么了?我都看到了。”

  “哦,是这样的,他让我多给你准备点补品,让我告诉你不要有心理压力。”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说。

  “就这些?”

  “对,就这些。”

  “他是不是说我的病治不好了?”

  “哪有的事,你不要乱猜了。”她越是安慰我,我越觉得不妙。

  “您说话可真灵验,刚说完我‘灾星闪耀,祸事将至’,我就被踢伤了。”

  “我怎么知道后来会发生那种事?”

  “妈,如果我的终身幸福没有了,您可要对我负责。”我开始耍无赖了。

  她不安地低下头:“今天的事确实是我不对,天色实在太黑,我没有看清楚就出脚了。”

  “那您准备怎么办?”

  “我一定给你安排最好的治疗,你会恢复健康的。”从她的话里听得出我伤得并不轻。

  “万一要是治不好呢?”

  “不会有那种情况的,你放心好了。”

  “万一要是治不好,您就别结婚了,跟着依依一起照顾我吧。”我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的神色又窘迫起来:“说来说去,你还是想霸占我吗?”

  “这怎么叫霸占呢?您一脚把我踢进了医院,您是不是应该负责呀?”

  “我没说不负责呀!”

  “既然您肯负责那就最好,只要您按步骤地对我进行刺激,肯定会加速我的痊愈。”我振振有词地说。

  “治病这事我不擅长,还是找医生来吧。”她皱起了眉头。

  “医生说没说,除了生理治疗,心理治疗也很重要?”我盯着她问。

  “他……说了。”

  “对呀,这时就要发挥您的强项了。”

  “我的什么强项?”她猜到了我不怀好意。

  “用您性感美好的身体刺激我、诱惑我,帮助我早日恢复健康。”我坦然地说。

  “你都伤成这样子了,还有心情耍流氓?”她眯起眼睛说。

  “您现在就是治好我的病的最好良药,您也不希望依依守活寡吧?”

  “净胡说,哪有那么严重?”

  “怎么不严重,我现在感觉阴茎都完全没有知觉了。”我委屈地看着她。

  “那是你的麻药劲儿还没过。”

  “要不您先刺激我一下,看看能不能唤醒沉睡的阴茎?”我厚着脸皮说。

  “怎么刺激?”她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

  “您……能不能帮我舔一下?”我试探性地问。

  “臭流氓!”她低声骂了一句,起身离开了病房。

  15.9

  安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受伤了,风风火火就赶到医院来了,她一见到我就小声问道:“这次受伤还是那个位置吗?”我点点头。

  她不顾我的反对就掀开病号服察看了起来,我着急地催促她:“你快一点,当心一会有人进来。”

  她看了好一阵才给我盖上被子:“看你的小弟弟状态还可以,应该问题不大。”

  我也小声说:“我觉得这次比上次伤得重,这次更疼,感觉几乎找不到自己的阴茎了。”

  “放心吧,有我在肯定没问题。”她信心满满地说。

  “你们搞的那间新房恢复原状了吗?”

  “当然恢复了,现在一点洞房的痕迹都看不到了。”

  “北北呢?她知道我住院这件事吗?”

  安诺得意地笑了一下:“这种事怎么能告诉她呢?肯定是要单独行动的。”

  她只得意了一上午,下午北北就红着眼睛来了。安诺不满地对她说:“你是不是跟踪我了?”

  北北噘着嘴说:“你可真坏,出了这么大的事还瞒着我。你忘了,那天晚上是不是咱们仨一起洞……”

  我吓得赶紧制止她:“我的小祖宗,你可不要乱说了,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吗?”

  她这才住了嘴,接着像安诺一样拉下我的裤子把鸡巴上上下下看了个够,安诺只好站在门口放哨。

  过了半晌,她胸有成竹地说:“你现在伤了元气,需要大补,你等着,我给你熬汤去。”

  安诺拦住她:“姐姐,做饭这种事你不擅长,还是我来吧。”

  “你来?你就会瞒着我单干,你的话最不靠谱了。”

  “好吧,我们各做各的。”

  两个妹子离开后,我终于安静了一会。到了晚上又热闹起来,她们俩一人端了一锅汤来,抢着让我喝。我看她们争得不可开交的样子,急忙打圆场:“别吵了,别吵了,你们做的汤我都喝。”

  “那好,先喝我的。”

  “不行,我的刚炖出来,现在喝营养最丰富。”

  两个人又争起来,我紧张地看着她们抱着汤锅挤来挤去,最后不出我所料,到底有一锅汤扣到了我的被子上,幸亏我早有准备闪躲得快,否则这一锅热汤要是倒在裤裆上就彻底把我废了。

  这时候不拿出点做哥哥的威严是不行了,我故意板起面孔说:“我看出来了,你们就是毁我来了!你们两个现在都给我出去!”

  两个人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我把她们轮流叫进来谈话。

  这次我换了和颜悦色的态度,先是劝安诺不要总争一时之短长,然后好言相劝,委托她尽快帮我制订一个恢复方案,她高兴地领命而去。

  接着我对北北说,我恢复期间的食谱交由她负责,她兴高采烈地说:“神经病,谢谢你的信任。”

  我关心地问她:“你的阴部现在还疼不疼?”

  她微微皱眉说:“还有一点疼。”

  “那你先休息几天,等不疼的时候再研究食谱。”

  “没关系的,我身体没问题,你放心好了。”她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一瘸一拐地走了。

  我躺了几天就出院了,这事儿暂时没敢告诉妈妈,之后就开始了一段时间的康复治疗。蓉阿姨一直都抽出时间陪我去医院,她的态度低声下气,对我的玩笑话也不还击,像是欠了我很多钱。

  可惜我的恢复一直不太理想,阴茎总是无法完全勃起,我看着半死不活的小鸡鸡真是有点着急。

  比我更着急的是北北,她刚体会到性爱的快乐就戛然而止了,这简直要让她抓狂,她疯狂地找来各种良药给我进补,补得我火力噌噌往上涨,一天要流几次鼻血。

  安诺说这样不行,一味地进补容易补过头,应该试一试心理治疗。

  于是两个妹妹轮流穿着性感的衣服在我面前扭来扭去,北北甚至笨拙地跳起了钢管舞,看得我又好笑又感动。

  我悄悄地问北北:“你的下面还疼吗?”

  她眉头舒展着说:“头几天很疼,现在好多了。”

  “你别跳了,这招对我可能不好使。”

  安诺这时凑过来:“哥哥,还是我来吧,这事儿我有经验。”北北只好退到一边。

  安诺再次施展出她的舌技、手技、足技,轮流刺激我的鸡巴,可惜阴茎还是软趴趴的处于半勃起状态,像条无精打采的死蛇。

  北北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安诺施展的各项技术,像是在上一堂性教育实践课。等安诺捂着酸疼的腮帮子颓然坐到一边后,北北主动请缨:“神经病,让我试一试吧。”

  “不行,你不要试了。”我担心北北越陷越深,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

  “为什么安诺可以,我就不行?”她觉得很不公平。

  “你还是好好练习做汤吧,学这些干什么?”

  “不,我就要学,也许你对她没反应,对我就有反应了呢?”她满怀期待地说。

  安诺不屑地“哼”了一声:“你那两下子也敢拿出来献丑?太自不量力了。”

  “我的技术怎么了?我又不是没给哥哥弄过,我告诉你,他也蛮享受的哩。”北北有点不服气。

  说完以后,她就握住我的鸡巴像安诺一样开始了全方面多角度的刺激,我很想把鸡巴硬起来鼓舞她一下,奈何肉棒就是不听使唤,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北北使出浑身解数,最终还是无计可施。她愣愣地看着呆萌的小弟弟,似乎陷入了苦思之中:这个神奇的小东西为什么就是不肯勃起呢?

  安诺把她推到一边:“这回你不吹牛了吧?”

  北北困惑不解地说:“要不……试试看看色情电影?”

  “早试过了,昨天看了一整天,看得都有点恶心了。”我无奈地说。

  安诺说:“你有没有特别心仪的女人,我们把她请过来,也许你看到她会有反应?”

  “有呀!”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安诺和北北同时紧紧地盯住了我:“是谁?”

  “就是你们俩呀!”我马上释放出了这个答案。

  两个小丫头同时笑了起来,安诺轻轻踢了我一脚:“讨厌,这个时候还在哄我们。”北北满意地戳了戳我的后背:“你总算说了句实话。”

  终于送走了两个妹妹,我拿出珍藏的妈妈、北北、蓉阿姨的丝袜轮流伺候鸡巴,依然起色不大,只能勃起来一点点,真是愁人。

  但我并没有太灰心,毕竟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一次了,根据我以往的经验,既要坚持治疗,又要有信心,而且心态很重要,这种事是急不得的。

  但是安诺对此更上心,不停地为我寻找各种神医偏方。她的辛苦寻觅很快有了结果,有一天她突然登门,不由分说就把我拉上一辆出租车。

  我纳闷地问她去哪里,她神秘地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保证不会失望。我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不再多说了。

  很快,我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区里,那里都是老旧的三四层的楼房,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我跟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门都快要掉了的破落屋子前。

  我一边走,一边用怀疑的眼光盯着她,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这位医生住的这种腌臜地方,似乎不像是什么神医,但是安诺一番盛情又不好拒绝,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敲门进入后,我们俩在昏暗的灯光下来到屋子里间,一张破旧的桌子边坐着一个不修边幅、头发乱糟糟的老头,目测有六十来岁,似乎脸都没有洗干净,嘴角还挂着菜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叫花子。

  唯一与乞丐不同的是,在他的桌前排了七八个人,像是等着求仙问卜。我心说安诺怎么带我来算命,这不是胡闹么。但是既然来了,只好跟在后面排队。

  轮到我们的时候,这个自称“裘神医”的老头捻着胡子,居然说出了一番道理,他说我之前惹的风流债太多,命中该有此劫,又说我的鸡巴用得太勤,不符合“实者泻之,虚则补之”的自然道理,让我务必要克制心魔,修身养性,方能渡过难关。

  我看他的话中颇多隐喻,似乎字字皆有深意,心想莫非自己看走了眼,这也是一位跟大胖一样的世外高人?

  最后,“裘神医”交给我一包药,说将药外敷在我的患处,再加上有缘人的引荐,日后自会见效。我问他去哪里找有缘人,他神秘地笑了一下,让我三日后再来访。

  满以为这包药没多少钱,没想到他竟然收了我五千元的出诊费,看来这老头真是狮子大张口,他不会拿我们当冤大头了吧?

  回去以后,我试探性地把这些药用水调匀抹在鸡巴附近,两天下来居然有了些效果,鸡巴隐隐然有变粗变大之势,这令我喜出望外,看来这位半仙还真有些道行,也许“深山有神医”这句话的确有些道理。

  三天之后,我和安诺再次来到那个古旧的小区,却看到小区门口停了两辆警车,两个警察正站在出口处检查往来行人。

  我和安诺没敢进去,站在门口看了一会,没多久就见到警察押着五六个破衣喽嗖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悄悄地问旁边一个看热闹的人怎么回事,他说警察盯了这个诈骗团伙好久了,今天终于收网,来了个连锅端。

  令我们颇为惊诧的是,这些嫌疑犯里居然有“裘神医”的身影,他全无了当日的风采,像个盲流子一样灰溜溜地跟着同伙上了警车。

  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我惊得目瞪口呆,安诺也张口结舌。回到家以后我的反应很快来了,鸡巴像吃了缩小药一样逐渐萎缩,很像没长开的童茎,而且几乎没有勃起,即便偶尔勃起也是不大的一坨,我真是欲哭无泪。

  随后我赶快去医院复查,医生说我的生殖器被不明药物感染了,本来渐趋明朗的病情又复杂了,他希望我留院观察治疗。

  安诺这时还来安慰我,我生气地指着她说:“你快点歇一会儿吧,我可被你害苦了。”

  她内疚地说:“哥哥对不起,你别生气了。”

  我悻悻地说:“我也是真笨,怎么又着了你的道儿?你听着,我再相信你我就是猪!”

  她委屈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

  我在医院住院观察了几天就待不下去了,执意要出院,医生拗不过我,同意我到家里休养。

  北北看到安诺不露面了,非常高兴地主动来照顾我。不过她也不比安诺高明到哪里去,这丫头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神婆跳大神,让我哭笑不得。那个神婆蹦得很起劲,浑身都冒汗,还点了一把“驱邪火”,差点把我的桌子点着了。

  我耐着性子等神婆表演完,把她和北北一块儿请走了。过了几天北北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见效,我没好气地说:“效果非常明显,阴茎比以前更小了。”她在电话里“哇”地一声哭起来,别提多伤心了。

  听说我出了事后,依依利用双休日赶回来,她一进屋就扒掉我的裤子看究竟,看了一会就红了眼眶:“老公,怎么会这么严重?”

  我看她眼看要哭出来了,赶快安慰她:“媳妇儿,有个情况你可能不了解,我的鸡巴只是暂时进入了冬眠期,等过了这个阶段就会苏醒了。”

  她眼睛红红地问我:“这个阶段要持续多久呢?”

  “怎么,你着急要打炮吗?你不是很害怕做爱吗?每次做完了你都痛不欲生。”我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

  “你真讨厌,我什么时候说害怕做爱了?从小到大跟你做的次数还少吗?”

  “你就放宽心吧,根本就没什么事,我上学时跟人打架被踢老二的次数多了去了,后来不都没事了?”

  等我把裤子提上以后,蓉阿姨才开门进屋,她愧疚地看着依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我赶紧打圆场说:“妈您吃饭了吗?咱们今天晚上一起吃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气氛很凝重,虽然我一直在讲笑话,但她们娘俩儿都很少回应。等到快要吃完的时候,依依才忍不住对蓉阿姨说:“妈,您想没想过,要是小东以后不能人道了怎么办?”

  我赶紧去踩依依的脚,让她说话不要那样直白,可她的话还是脱口而出。

  蓉阿姨放下筷子,神色忧悒地说:“依依你放心吧,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小东一定会康复,你们的生活……不会受到影响的。”

  依依还想要说,我急忙夹起一片苹果塞到她的嘴里:“媳妇儿,你吃点水果吧,很解油腻的。”她只好把话吞回到肚子里。

  蓉阿姨饭后坐了一会就走了,依依委屈、困惑、抱怨的眼神始终让她无法面对。她走了以后我对依依说:“你不该那样跟咱妈讲话,她本来就已经很难过了。”

  依依愣愣地看了我一会,眼泪忽然一滴滴地掉落下来,我急忙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她抽泣着说:“老公,都是我不好,没有把你照顾好。”

  “别怪自个儿,这事不怨你,也不怨咱妈,总之是我自己不小心。”

  依依回来后,连续两天都跟我待在一起,她像安诺和北北一样尝尽了各种办法,都不能使我重振雄风。最后她是带着失望和遗憾回到进修学校的。

  依依前脚刚走,北北和安诺后脚就来了。我看着她们拿来的大堆营养品说:“下次别再带这些东西了,我已经补过头了。”

  “多补一些怕什么,有我俩在你还怕精力无处发泄吗?”安诺颇有深意地看着我。

  北北拿出一个挺大的何首乌说:“哥哥你看,这是我们托人弄来的,专治精血亏虚,你赶紧服用了吧。”

  “好吧,你先放在这儿,有空我就吃。”

  两个妹妹之后脱下我的裤子又检查一番,显得都很失望,北北禁不住埋怨安诺:“都怪你找的那个江湖郎中,把哥哥的阴茎越治越小。”

  安诺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开玩笑说:“这也不一定是坏事,等阴茎缩小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做变性手术,到时咱们就可以做好姐妹了。”

  “你变成女的了,我俩怎么办?”北北对我的话居然还当真了。

  我耸耸肩:“那还能怎么办?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呗。”

  北北又问了一下我最近的感受,问我的鸡巴有没有雄起的苗头,我说还是老样子。

  最后两人要走的时候,拿出洞房那天的三个戒指说:“哥哥,这是咱们新婚之夜的结婚戒指,那天没有戴,现在你给我们戴上吧。”

  我苦笑着说:“我都快变性了,还结什么婚?还戴什么戒指?算了吧。”

  安诺很愧疚地望着我,靠过来轻轻拉住我的胳膊:“哥哥,对不起。我一定会让你恢复健康的。”

  我拍拍她的手没有说话,她满腹心事、一步三回头地和北北离开了。看得出她的情绪很低落,很少见到她如此悔恨交加的样子,我也不忍心再说指责她的话了,毕竟她也是出于好意。

  她们走了以后,我看着成堆的营养品和补品叹了口气。本来我对康复这件事满怀信心,但是几个女孩子的愁眉不展让我也心情压抑起来。

  为了减轻烦恼,我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工作上面。林子凡的网络信息公司遇到的麻烦事越来越多,渐渐支持不下去了,后来他干脆把公司卖给了我,自己得以脱身在外了。虽然这家公司很小,我却很高兴,这毕竟是我自己的第一家公司,干脆给它改名为“东一”科技有限公司。

  我只高兴了几天就发现一副烂摊子正等着收拾,只好着手一个个解决,结果被这些麻烦事搞得焦头烂额,很多难题还要向网友“南宫第二”请教,他对我倒是很信任,一直是倾囊相授。

  为了节省人工,许多业务要我自己去跑,我不得不频繁出入酒吧去陪客户开心,不得不低声下气去争取一笔笔订单,每天对着不同的人陪着笑脸让我脸上的肌肉群都快僵化了。

  这时如果肯向杜晶芸求援,肯定会得到很多帮助,但她上次已经把我吓坏了,一个女人既肯为我减肥,又肯为我煮面,还收购了我任职的公司,这事就很麻烦了。她的用意已经不言而喻,我要是再留下去搞不好就要被她包养了,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跟她张口,而且要想办法尽快逃离“希成”公司。

  妈妈对我拥有自己的第一个公司是满意的,而且我的公司流水都掌握在她的手上,我就是想搞猫腻也瞒不过她的眼睛。

  我有时忍不住对她说,您作为一个大总裁,像我们公司流水这种苍蝇大小的肉您也在乎吗,她说她在乎的是“男人有钱就变坏”,其它的无所谓。我心里暗暗说,如果我肯学坏的话,恐怕就真的会有钱了。

  我被逼得没办法,只好利用另一个兼职挣些私房钱,毕竟不能总伸手跟依依要钱,妈妈对此似乎还不知情。我兜里有了几千元后,出门办事才觉得不至于太跌份儿。

  住院的这段时间慧小凤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是关于她妈妈开刀手术的事,想让我找人帮忙打点一下,我托莫采欣帮忙运作了一番,慧小凤的妈妈顺利完成手术并恢复良好,她非常感激我,说要请我吃饭,我说以后再说吧。

  我无意中问起她的工作情况,她说已经把便利店的工作辞了,我问为什么,她说前段时间总请假,领导很不满意,双方闹得很不愉快,为了照顾母亲索性就不干了。我问她以后打算怎么办,她说还没想好呢,我说我开了一家公司,现在正缺人手,就是工资属于中等水平,如果她想来就可以来,以后找到好的工作了也可以随时走。她答应考虑一下。

  有一天我正在公司查资料,温小村急慌慌地跑来说他爸爸去找他妈妈了,我说你给我打电话不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他说正好就在附近,所以直接就来了。

  我本来不太想管唐老师的家事,但温小村对我太信任了,不好意思拒绝,只好跟着他一起去了。这次幸亏我去了,因为唐老师又陷入了危险的关头。

  我们赶到唐老师家的时候,她又被推倒在地,而且屋里一片狼藉。我冲进去就大喊一声:“干什么呢?欺负人吗?”

  这次温开成有备而来,他带着三个壮汉从里屋出来,恶狠狠地对我说:“臭小子,怎么又是你?我警告你,我今天带了人了,你最好少管闲事。”

  这时温小村已经把唐老师扶了起来,我对他说:“你们到外边等着,我来对付这几个人。”

  温开成等人想去阻拦,被我拿着两根塑料水管挡住去路。其实我从一进屋就看出敌众我寡,马上拿起武器挡在门口,这样进可攻退可守,万一打不过就随时可以溜之大吉。

  那几个人见我堵住了他们的退路,争先恐后向我猛攻过来,我一边还击一边对温小村说:“赶快打电话报警,就说有人入室抢劫!”

  由于通往门口的走廊很窄,他们人多的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在我一夫当关之下,双方陷入了僵持状态,直到警车赶到的时候他们都没有突破我的防线。

  警察一到,双方都老实了。警方了解了实际情况后,把我们带到局里询问了一番,然后对唐老师和温开成进行了调解。

  唐老师悄悄征询我的意见,我说可以适当满足他的一些条件,如果能达成一个协议就更好了,省得他们总来纠缠您。

  最终双方签订了一份纠纷协调书,只要唐老师归还那个盒子,温开成保证不再打扰她,也不会争夺温小村的抚养权。

  当我把盒子交给温开成的时候,他检查了一番之后发现两个U盘不见了,伸手跟我讨要,我不耐烦地说:“盒子里就这些东西,你要不要吧?不要就算了,协调书也作废,咱们接着打。”

  他快速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还是接受了现状,警方在我们签过字后才让我们离开。

  离开公安局的时候,温开成讽刺地对唐老师说:“唐娟,你的小男朋友对你还真是体贴,恭喜你老牛吃嫩草成功。”

  唐老师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似要发火却又无从发起,我急忙把她拉到一边,大声说道:“走吧,唐老师,别跟这些垃圾人一般见识。”

  回到唐老师家以后,我对她说:“恭喜您获得自由了,以后您前夫不会再纠缠您了。”这时一转头,却发现温小村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刚才这小子还在门口呢。

  唐老师无限感慨地叹了一口气,刚走了几步却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我急忙把她抱到床上,才发现她身上有几处伤,估计都是被温开成打的。

  我拿来一些治外伤的药给她敷上,又给她按摩了一下肩膀和后背,她感动地说:“已经很久没有人对我这么体贴了。”

  “您身上的伤是不是您前夫打的?”

  “我的伤没什么……你就别管了。”她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我想问起U盘视频里的内容,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毕竟这事关唐老师的隐私,万一让她觉得尴尬和难堪就不好了。

  看着她红彤彤的脸庞,楚楚可怜的柔弱体态,我情不自禁地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她吃惊地抓住我的肩膀:“小东,你怎么又这样了?”

  我只好又捡起上次那个借口:“唐老师,我看到您就又想起自己的妈妈了,让我再亲您一下吧。”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度封住了她的嘴唇。

  我的这几下动作非常迅速,唐老师来不及反应也来不及反抗,她的口腔内也未能组织起有效的防线,被我迅速将舌头突进到了最深处,她竭力地将舌头躲来躲去,但在那有限的空间内显然是徒劳的,我的舌头很快将她的香舌紧紧缠住并按在了内壁上。

  就这样,我在电光火石之间和唐老师来了一番深吻,期间她曾想过咬我的舌头,牙齿都已经快要合拢了,最后还是放了我一马。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一边吻住她,一边将手伸入她的蕾丝内裤里,唐老师又羞又惊,她猛地睁大了眼睛想要反抗,我的手却已像蛇一般滑过茂密的草丛,径直探入到一个湿润的幽谷洞口,她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对于此时此刻,最佳的动作要领就是一个字“快”,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只要我的动作足够快,她根本就无法阻挡我,也来不及做任何思想斗争。

  便在转瞬之间,我的一根手指已经趁乱插进了她的桃源花谷,她的双手在胡乱轻捶我,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心,两片阴唇紧紧夹住入侵者,不断分泌出浓浓的蜜汁,她的翘臀也不安分地在床上扭动着,似乎在期盼我有更大胆的举动。

  眼看她的反抗并不激烈,也没有出声呼救,估计是对我的行为默许了,我大喜过望,腾出一只手来脱自己的裤子,当触及到那萎靡不振的肉棒时,我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整个人都冷了下来,唉,就算她肯为我献身又有什么用?我现在已经不能正常地勃起,以后这些男欢女爱的事恐怕都与我无关了。

  唐老师正处于浓情火热之际,忽然觉得身上一轻,我的舌头和手指都退出了她的身体,她这时也清醒过来,脸色晕红地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衫。

  我局促不安地看着她,嘴里嗫嚅着说:“对不起……唐老师。”

  她可能以为我关键时刻良心发现而及时收手,正在暗自庆幸自己收了一个天良未泯的学生,岂不知我是因为鸡巴不能用才悬崖勒马,这真是“屌到用时方恨软”。

  过了一会儿,唐老师才轻声对我说:“小东,今天非常感谢你帮忙,要不是你及时赶来,大概我会被他们生吞活剥的,可是……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好的,您先歇着,我过两天再来看望您。”我给她鞠了个躬,灰溜溜地离开了她的家。

  走到一楼的时候,发现温小村正在单元门口无聊地来回踱步,他看到我以后很意外地说:“小东哥,你这么下来得这么早?”

  我知道他是故意留在外边给我和唐老师创造机会,奈何自己的老二不争气,到了关键时候掉链子,辜负了他一番美意。

  我只能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说了一句“照顾好你妈妈”就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失望地站在那里。

  15.10

  过几天我又去探望唐老师,她对我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只肯约我在麦当劳见面,而且面沉如水,冷若冰霜,对待我像陌生人一般。

  我刚想套套近乎,她就递给我一张储蓄卡说,卡里是偿还我上次为救温小村而付给温大乡的十万元钱,密码就是卡号的后六位数字。我说您何必这么着急还钱,她说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能拖得太久。

  看她说得这么坚决,我只好把卡收起来。

  唐老师接着又说,最近她很忙,让我暂时不要去打扰她。

  我说既然这样,自己可以帮忙照顾温小村,她急忙说用不着,她已经委托一位同事帮忙了,温小村就在她的家里吃住,上下学也有校车接送。

  不管我怎样劝说,她都拒绝了我的帮助,而且委婉地告诉我与女性交往时应注意礼仪分寸,要给彼此留下空间,切记熟不逾矩。

  看来我那天的行为确实伤害到她了,她对我已充满了警惕性,都不敢和我单独相处了。

  我只好说:“唐老师,如果您真的遇到棘手的事,我还是可以帮您的。”

  她不卑不亢地说:“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这段时间还是先不要见面了,大家各自冷静一下吧。”

  “唐老师,您别生气了,那天是我做错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也不会忘记你对我和小村的帮助,你也好自为之吧。”说完以后她就走了,以往挂在嘴角的标志性的和蔼微笑也没有了。

  唐老师走了以后我有点怅然若失,看来自己又得罪了一位女性熟人,以后她肯定会把我当成色狼小心防范了。

  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和妈妈的家里,刚一进门她就严肃地盘问我:“你还知道回这个家?一天一天地跑到哪里去了?”

  我预感到她要审问自己,赶紧讨好地说:“当然是在自己的公司工作了。请问母上大人有什么吩咐?”

  “你这几天是不是去医院了?”

  “是的。一个朋友的母亲生病住院,我帮她联系一下医生。”我知道瞒不过,干脆说一半真话一半假话。

  “你……是不是也生病了?”

  “我没有。您看看我,好着呢。”我原地转了一圈给她看。

  妈妈轻轻叹了口气:“马上就要进入预产期了,你可要日日夜夜在我身边陪着了。”

  “当然了,老婆大人,这时我怎么能离开你呢?这段时间没在家还不是因为您太忙了嘛。您和小韩、小丁、小楚她们的工作都做完了?”

  “差不多吧。”

  “到底是什么项目这样赶时间?连您这样的大肚子孕妇都要惊动。”我坐在她身边缓缓抚摸着她的肚子。

  “也不是什么大项目,就是一个小工程的收尾部分。”

  我看了一眼挂在床头后面的一对圆盘说:“老婆,孩子就快要生了,能不能看一下大胖给的盒子里的佛珠手链?”

  “当然不能了,大师是要求孩子出生以后再启封盒子的。”妈妈坚定地说。

  “我就想知道里面是几条手链。”

  “那也不行。孩子出生之前就是不能打开。”

  “老婆你知道吗,”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咱们上次卖的那套别墅贬值了,幸亏提前把它卖了。”

  “怎么?政府要征用那块地了?”

  “是的,您真是料事如神、高瞻远瞩,”我佩服地说,“听说政府给的补偿款才一千万,如果咱们不是果断卖掉的话,肯定要赔不少钱。”

  “有的时候计划没有变化快,做事之前未雨绸缪是很有必要的。”

  “嗯,您说得对。还有,当初买别墅时跟您借了一百万元交税,现在把钱还给您好吗?”

  她摆摆手:“别费事了,就放在你那里好了。”

  “对呀,咱俩已经结婚了,”我笑嘻嘻地说,“反正我所有的钱都在您那里,把钱还给您也不过是左手交右手罢了。”

  她微微笑了一下:“你知道就好。”

  “我去给您端水洗脚吧。”我照例开始服侍妈妈。

  刚把她的脚放到盆里,她忽然盯着我说:“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做了一份兼职?”

  我吓了一跳:“您又知道了?”

  “这种事还想瞒着我吗?你的胆子挺大,居然敢跟你爸爸一样开始攒私房钱了。”

  “妈妈您听我解释,这只是权宜之计,不是有意隐瞒您的。我现在大小是个经理,兜里不揣点钱会被人笑话的。”

  “我没有埋怨你,就是想告诉你,这笔钱我不会收回来的,以后也会放宽对你的政策,适当多给你一些零花钱。”

  我高兴地亲了一口她的小腿:“谢谢组织上的宽大处理。”

  “小东,”她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我觉得北北最近有点不对劲。”

  我马上觉得有些紧张:“她怎么不对劲了?”

  “我怀疑她交了男朋友。”

  “您看到她的对象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那倒没有。但是她的脸总是无缘无故地发红,而且见天往外跑,这正常吗?可惜这丫头不说实话,我一问她就跟我打岔。”

  “妈妈,北北也不是小孩子了,不适合对她管得太严。”

  “不行,现在的骗子太多,万一她遇到坏人怎么办?”

  “我觉得……她好像没有交男朋友。”

  “她是不是总去你那里?”她忽然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

  “嗯……她的确是来过几次,不过谈的都是正事。”我赶紧解释道。

  “正事?你们之间能有什么正事?”她满腹狐疑地盯住我。

  “就是她们单位为了购买一批电子产品进行招标那件事,她想让我们公司也参与竞标。”

  “所以……你们最近总在一起?”

  “也不算经常,就是偶尔见见面。”我心虚地说。

  “那还好一点,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她总缠着你。”

  “不会的,从小到大她最嫌弃我了,经常拿话损我。”

  “那是以前,现在可不同了。那天你在卫生间没听到吗,她把你夸得像朵花似的。”

  “唉,您别听她乱说,她就是小孩子天性,想起一出是一出。”我赶紧辩白。

  “我想给她介绍个对象,让她收收心。”妈妈忽然抛出一个惊人的言论。

  “妈妈,这种事还是征求一下她本人的意见比较好。”我不安地说。

  “也好。不过说来有些奇怪,像她这么大的女孩子早就应该谈过对象了,有的感情丰富的小姑娘甚至已经谈过好几个了,不知道她为什么一个对象都不谈。”

  我只好说:“也许她是因为工作比较忙,所以没时间搞对象。”

  “她不会性取向变了吧?难道她喜欢女孩?”妈妈有点心神不宁。

  “不可能的,我了解北北,她最喜欢俊男帅哥了。”我抢先说道。

  妈妈没接我的话茬,而是又开始紧盯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过了片刻,她缓缓地说:“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我矢口否认。

  “一定有。等我知道了就没你好果子吃。”她拍了我的头一下。

  我把耳朵贴在她的肚皮上倾听着:“您先别说,让我听听孩子们在干什么。”

  “听到什么了?”她盯着我嘴角延展出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兴奋地说:“他们在讨论,看看谁先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

  “这你都能听出来?你可以去当产科大夫了。”她奚落地说。

  “可惜我只能听懂自己孩子的对白,别人家的孩子我就听不懂了。”

  “你就是擅长胡说八道,希望咱们的孩子脚踏实地,别像你这样满嘴跑火车。”她关爱地摸着自己的肚皮说。

  “妈妈,您最近感觉心情怎么样?紧张吗?忧郁吗?”我问起了她的心理感受。

  “为什么问这个?我不紧张,也不忧郁。”

  “听说有一些产妇生完孩子后容易得产后忧郁症,我怕您也忧郁了。”

  “忧郁?我才不会呢,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她信心十足地说。

  “那您现在是什么心情?”

  “我是兴奋、喜悦,终于可以卸下重担,恢复我的好身材了。我要把咱们的孩子抚养长大,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好好打你。”她满怀憧憬地说。

  听到最后一句我愣了一下:“为什么要打我?”

  “你不觉得你现在越来越不老实了吗?所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不好好管教你就该拆房子了。”她斜乜着我说。

  “您说得不准确,”我纠正她说,“应该再补充上一点:孩子生完以后,咱们一定要好好做爱,天天洞房,没日没夜地性交个够,尽情享受夫妻房事的快乐。”

  妈妈凤目含嗔地看着我:“你怎么一说起这种事就这么来劲?”

  我这时才想起自己的鸡巴还处于“冬眠”状态,兴奋的情绪马上低落下来,她敏感地察觉到了:“你怎么了?”

  “我觉得我快得忧郁症了,我在想以后让孩子管我叫什么,如何瞒着依依和蓉阿姨。”我忧心忡忡地说。

  妈妈冷冷瞥了我一眼:“孩子都快生了你才想起来担忧这些事,你觉得来得及吗?”

  “好像是……有点来不及。”

  “既然孩子都敢生,你还怕什么?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你还像不像个男子汉?”她不满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背。

  “妈妈,我觉得从同心岛回来后您变了好多。”

  “我变成什么样了?更胖了?”她捋了一下耳边的秀发问我。

  “您变得更果断、更坚决了。以前您对于咱俩的事还有点瞻前顾后、犹犹豫豫的,现在完全没有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往前走,婆婆妈妈、拖泥带水地做事只会害人害己。”她语气坚定地说。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向妈妈的眼神中更增添了几分敬佩。跟她那种一往无前、舍我其谁的气质相比,我实在是太缺少魄力了。我们俩放在一起似乎更符合“女主外,男主内”这句话,我好像更适宜做一个家庭妇男。

  又过了几天,眼看预产期临近,我护送着妈妈住进了医院的单间,自己就睡在她旁边的另一张床上。北北很快也赶过来,跟我们住在同一个单间。幸亏这个单间足够大,否则还真住不下我们三个人。

  安诺的妈妈刘阿姨也快要生了,爸爸、安诺陪着她住进了同一家医院,安诺时不时地过来帮忙,只是她看向我的眼神始终是谦卑和负疚的,好像是在赎罪一样。

  妈妈也觉察出来了,她私下里问我安诺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掩饰说她最近一直这样,不管跟谁说话都是低声下气的样子。

  我每天还要去帮助爸爸照顾刘阿姨,他很感激我,看得出来他依然很想知道妈妈肚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我只能推脱说不知道,他也无可奈何。

  预产期的头几天,依依也请假回来了,我告诉她晚上不用住在医院,白天来就可以了。蓉阿姨的工作比较忙,没有天天来,她每次见到我也是一副欠了我八百万的样子,看得妈妈很是纳闷。

  我的好几个同学要来帮忙,我说你们不用都来,有莫采欣在医院就够了,沈霄星自告奋勇地说他的人脉广,路子宽,肯定能帮上忙,我不忍心拒绝他的一番好意,就让他每日跟着我一起忙绿。

  妈妈的状态一直比较稳定,只是不太喜欢吃东西,每次只吃一点饭菜就说饱了,我看着她像一面大鼓的肚子,心想:这么巨大的孕肚,每天就吃那么点东西能供应必需的能量吗?

  期盼已久的日子终于到了。有一天早上,她突然胃口大开,像饿神投胎一样连续吃了好多食物,就在我劝她不要吃得太饱的时候,她蓦地抓住我的胳膊说:“小东,我想……大便。”

  我赶紧扶住她说:“好,咱们去大便。”

  她哆嗦着抬起手拍了我一下:“傻瓜,我要生了,还不去叫人?”

  我如梦初醒地出去喊人,很快来了几个护士把妈妈推到了手术室,莫采欣也带着主任医师赶来了。在经过一番检查和家属签字后,妈妈被送上了手术台。

  “手术中”的指示灯一亮,我就开始焦急万分地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北北和依依也紧张地抱紧双拳放在嘴边,身体不住颤抖着。幸亏莫采欣在手术室里,我还安心一些,毕竟有个熟人在里面情况是不一样的。

  沈霄星很沉稳地安慰我:“小东,你别紧张,这就是个小手术,阿姨睡一觉就轻松搞定了。”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谢谢你,老同学。”

  他自信地笑起来:“不是跟你夸口,经过这几年的锤炼,我现在已经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了,以后你可要学一学我处变不惊的气质。”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反正不是你媳妇生孩子,你就在这儿吹吧。

  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我焦虑得六神无主的时候,莫采欣终于推门走了出来,她略显疲惫地对我说:“小东,祝贺你,手术很顺利,阿姨已经生下一对双胞胎了,都是女孩。”

  我听了之后马上高兴地蹦了起来,莫采欣转身又回到了手术室,沈霄星紧握着我的手说“恭喜、恭喜”,北北和依依也搂着我的胳膊笑个不停,安诺这时也赶到了,跟我一同庆祝着。我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心中纵情地欢呼着:太好了,我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啦!

  没过多久,莫采欣又出来了,她的表情有些严肃:“小东,阿姨的肚子里好像还有一个孩子。”

  我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什么,还有一个?”

  她皱着眉头说:“这个孩子藏得很隐蔽,居然连超声都没有发现。”

  我担心地问:“第三个孩子是不是不太容易生?”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让我做好困难的准备。看她犹豫和迟疑的样子我就猜到事情有点麻烦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大喊了一声“妈妈”就要往手术室里冲,她急忙拦住了我:“小东你冷静一点,你进去只会帮倒忙,还是交给我吧。”

  我哆嗦着握住她的手:“采欣,全靠你了!”她“嗯”了一声,转身匆匆进去了。

  这时北北和依依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起来,两个人的眼眶都红了,安诺过来轻声安慰我,沈霄星也说:“小东你别着急,咱们要相信医生。”

  不知又过了多久,莫采欣忽然神情慌乱地快步走出了手术室,我预感到事情不妙,紧抓着她的胳膊问:“采欣,怎么了?”

  她用经过克制的颤抖的声音对我说:“第三个孩子生下来了,但是阿姨……有过量失血的可能,需要紧急备血。”

  我着急地说:“那就赶紧去准备血液呀!”

  她为难地说:“阿姨的血型是罕见血型,我们医院的血库里本来是有少量库存的,但是刚刚被其它医院调走,所以现在只能依靠咱们自己找血源了……”

  北北一听这话直接就晕倒了,依依和一个护士赶紧把她扶到了一间休息室。

  我着急地对莫采欣说:“你们做剖腹产之前不检查血液储备吗?”

  她尴尬地说:“检查了,没想到会被人突然调走。”

  我满头大汗地说:“能不能从别的血库调来这种血液?”

  “目前最近的地方就是市总院的血库,但是调取那里的罕见血液需要领导签字,恐怕时间上有点来不及……”

  “那也要试一下呀!采欣,求求你帮个忙吧,现在人命关天呀!”我脸色煞白地摇晃着她的胳膊。

  她咬了一下嘴唇:“好吧,我试一下。”说完拿出手机到旁边打电话。片刻之后,她喜忧参半地走过来说:“我联系好了在市总院的一个熟人,他们会设法帮咱们把血液调过来,但是多久能送过来说不准……”

  “为什么会这样?”我着急地问。

  沈霄星插话道:“有些血型是给重要人物特供专用的,如果咱们要用的话就需要层层审批,手续上可能会繁琐一些。”

  “那咱们怎么办?只能这样干等着吗?”

  莫采欣面色凝重地说:“我建议咱们双管齐下,一面等市总院的血液,一面自己找血源。小东,你知道还有谁和阿姨的血型一样吗?”

  “我妈妈那边有两个亲戚的血型和她一样,但是她们都住在外地,恐怕来不及赶过来。”

  沈霄星问我:“你和北北的血型跟阿姨不一样吗?”

  “我俩的血型跟我爸爸一样。”我无奈地说。

  安诺听到这话,伸手拿过妈妈的检查报告看了起来。

  这时,一个医生走出手术室对莫采欣说:“血型的问题解决了吗?主任催咱们了,他说再这样拖下去产妇的生命安全可能会有危险。”

  我咬着牙说:“我现在去市总院的血库,无论如何都要把血液弄过来。”

  沈霄星自告奋勇地说:“我跟你一起去,我认识那里的几个医生,也许帮得上忙。”

  莫采欣叹了口气:“目前只能这样了。”

  我们刚要动身,安诺忽然喊了一句“等一下”,我诧异地看着她,她平静地走到我们面前说:“抽我的血吧,我和云阿姨的血型是一样的。”

  我吃惊地说:“安诺?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会在这个时候开玩笑吗?”她严肃地说。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种血型?”

  “看来你对我的关心还不够呀。”她白了我一眼。

  “我还以为你也和爸爸的血型一样。”

  “我跟我妈的血型一样,我妈跟我姥姥的血型一样。我们家这边的血脉沿袭是传女不传男。”

  “安诺,真的谢谢你。”我对她的行为既意外,又感动。

  “行了,别啰嗦了,快带我去抽血化验吧。”她跟着一个护士进了采血站。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安诺的血型和妈妈完全一致,符合输血条件。她很快也被推进了另一间治疗室。

  在安诺的血液的助力下,妈妈终于转危为安,我这时才想起来问莫采欣:“我妈妈生的第三个孩子还是女孩吗?”

  她微微一笑:“这次你猜错了,是男孩。”

  我听了之后喜形于色,忍不住又在心里呼喊了一番:太好了,这下我儿女双全了!没想到妈妈这么有本事,一下子就生了个三胞胎!

  她接着对我说:“阿姨属于高龄产妇,这次又差点失血过多,一定要留院好好观察一下。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她目前的身体状况还是挺好的。”

  听她这样讲我才稍稍放心了一些:“谢谢你,让你费心了。”

  “没事的,不用客气了。”她转身又进了手术室。

  北北这时已经清醒过来,被依依搀扶着走了出来。她俩听到这个消息也很开心,北北不住地说:“真的要好好谢谢安诺,幸亏她和妈妈是同一个血型。”

  依依也说:“是呀,没想到会有这么巧的事。看来安诺和咱们还真是有缘。”

  没等我高兴多久,莫采欣忽然神色慌张地又跑了过来,我意识到八成又出事了,心情再次沉重起来:“采欣,我妈妈又怎么了?”

  她吞吞吐吐地说:“阿姨没事,但安诺的状况不太好,她现在意识不太清楚,脉搏不稳,心率和呼吸都很快……”

  没等她说完,我就飞快地冲进了治疗室,安诺正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似乎是进入了休克状态。

  莫采欣和北北、依依也跟了进来,静静地站在我身后。

  15.11

  我俯下身拉住安诺的手,感觉她的肌肤冰冰凉凉,简直像练了寒冰掌一样寒彻入骨。

  她感受到我手上的温度后,无神的眼里瞬间有了光亮,几乎没有血色的嘴唇抖了抖,低声对我说:“哥哥,你来啦。”她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但是却能听出一丝高兴。

  我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无限心痛地看着她:“诺诺,你好好休息一下,很快就能恢复健康了。”

  她紧紧盯着我:“好的。我都听你的。但是我的事……先不要告诉爸爸,让他专心照顾妈妈。”

  我回头低声问莫采欣:“怎么会这样?”

  她也低声说:“安诺今天抽的血有点多了,最主要的是……她有贫血症……”

  我大惊失色:“她有贫血症怎么还让她献血?”

  她愧疚地低下了头:“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

  我又气又急地对安诺说:“你有贫血症为什么不说?”

  “我以为没事的……再说为了救云阿姨也顾不了那些了……”

  “你究竟抽了多少血?”

  “我也不清楚……反正他们来了好几次……每次都抽了一些……”她声音微弱地对我说。

  我急得差点蹦起来:“哎呀,你怎么那么傻呢?你不知道一个人每次最多能献多少血吗?”

  “没事的……哥哥……这是我自愿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显得非常疲惫。

  看她虚弱的样子我心里又怜又痛,生气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莫采欣一把拽住我:“你要干什么?”

  “我要问问那几个医生有没有医学常识,他们非要把安诺的血抽干才甘心吗?”我怒气冲冲地说。

  “小东你冷静一点,他们可能没有沟通好,你要知道刚才抢救云阿姨的情况有多紧急,一旦血源不足就只能到安诺这里抽……”莫采欣紧紧地抱住我的胳膊。

  我急得跺了一下脚:“我真是个混蛋,这不是害了安诺吗?她要是出了事,我以后怎么见爸爸,怎么见刘阿姨?”

  “你先别着急,医生正在研究治疗方案,我马上去找他们,你千万别冲动。”莫采欣让依依拉住我,她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正当我心急如焚的时候,北北忽然凑到我身边说:“安诺想跟你说话。”说完她把一枚戒指塞到我的手里,拉着依依离开了治疗室。

  我悄悄看了一眼手里,北北塞给我的正是三人洞房那晚的结婚戒指。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便转过身托起安诺的手说:“诺诺,我给你把戒指戴上吧。”

  安诺识得那枚戒指,她的眼中马上闪过喜悦的光芒:“哥哥……谢谢你……”

  我给她戴上戒指后,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是我的老婆,干嘛这么客气呢?”

  她听了我的话,整个人都像焕发了生机一般精神大作:“你……不会是看我生病了哄我开心吧?”

  “当然不是了,我早就想这么叫你了,就是怕家里人反对。”我笑着说。

  “可是,我把你的小弟弟治得硬不起来了,你不怪我吗?”

  “怪你干什么?我还要感谢你哩,要不是你的误打误撞,我还没有机会休养生息、养精蓄锐呢!”

  “你真的这么想吗?”她感激地看着我。

  “当然了,我现在就等着你病好了和你大战一番呢,你可千万不要失约呀。”我鼓励地看着她。

  “好的,”说完以后,她的眼神忽然又黯淡起来,“可是我觉得自己的状态很差,我的力气好像在一点点流失,我可能……不会再好起来了。”

  我赶紧摸了一下她的头:“快别胡说,你一定会恢复健康的。别忘了,咱们还要去度蜜月呢。就去你上次说的那个长滩岛,行不行?”

  “好吧,我尽量坚持不倒下,争取一起去长滩岛。”

  “还有,”我摸着她的脸说,“下次别这么傻了,献血没有像你这样献的,简直就是玩命呀。”

  “哥哥,”她低声说,“我只有对你才这样。那次你替我挡了一刀后我就说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别说献血,就算把命交给你我也不在乎。”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说话了,多休息一会儿吧。”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

  这时,北北进来轻轻拍了我一下,让我出去说话。我让她和依依留下照看安诺,自己来到了走廊里。

  莫采欣一见到我就说:“安诺需要输血,她家的亲戚里还有谁和她的血型一样?”

  我想了一下说:“除了她妈妈,已经没有别人了。”

  “她妈妈就快生了,肯定不行。”

  “采欣,从市总院调取的血液不是快到了吗?赶紧联系一下吧。”我突然想起了那根“救命稻草”。

  莫采欣迅速拨通她那位熟人的电话,才知道由于少了一位重要领导的签字,血液到现在都没有送出来。

  我一听说血液还纹丝不动地“躺”在血库里,急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大声说道:“这都人命关天了,怎么做事还这么教条?好吧,现在不用他们送了,我自己去取。采欣,你留下来照顾我妈妈和妹妹,我去一趟市总院的血库。”

  她看到我双眼通红,感觉我要闯祸,急忙叫来她的一位管理血液的同事跟我同去。

  此时我满脑子都是救人的念头,其它的都顾不上了,只用了五分钟我就开到了市总院的血库前,莫采欣的同事穆大姐从上车开始就打电话联系血库的负责人,得到的回答始终是“领导正在开会”,急得我围着车直转圈。

  正在我发愁的工夫,沈霄星也开车赶到了,我急忙抓住他说:“你给认识的医生打电话了吗?”

  他无奈地说:“打了,但是他们说领导在开会,要等散会了才能帮咱们沟通。”

  “等散会?开玩笑,我的家人可等不得。既然把我往绝路上逼,那就休怪我无情了,”我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对穆大姐说,“您下车吧,躲远一点,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了。”

  她看着我喷火的眼睛,吓得赶紧溜下了车,沈霄星预感到要有事情发生,赶紧劝阻我:“小东,你理智一点,千万不要做傻事。”

  我把他推到一边:“算了吧,我要是继续在这里等下去才是做傻事呢。”

  “你要干什么?”他紧张地问。

  “把车开到血库里面去!”我“哼”了一声。

  “你不是开玩笑吧?”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现在谁还有心情开玩笑?要不你跟我一起上车吧,咱俩共同体验一把速度与激情。”

  “不行,我可不跟你上车,太冒险了。”他忙不迭地摆着双手。

  “沈科长,您刚才不是说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吗?”

  “是呀,泰山崩了我可以不变色,要是大楼崩了我可招架不住。”他诡辩说。

  “这就是你说的处变不惊吗?行了,别吹牛了,你也离我远一点吧。”我指着远处说。

  “小东,你要三思呀,咱们再想想别的主意吧。”

  “我告诉你,我要救安诺,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是朋友就不要拦着我,否则天王老子也不给面子!”

  他看到劝说无效,赶紧拉着穆大姐躲得远远的。

  我一纵身上了车,看准血库门口无人后,踩足油门直奔大门而去,穆大姐吓得尖叫起来,沈霄星也惊得目瞪口呆。眼看车要撞上大门的时候我打开车门跳了出去,接着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血库大门被撞倒半边,警报声大作,车里的安全气囊也弹了出来。

  我在地上打了个滚站起来,拉着瞠目结舌的二人从倒塌的血库门口钻了进去,穆大姐多次来这里取血,很熟悉里面的房间结构,她带着我径直来到血库办公室,找到几位被巨响惊得张口结舌的医生。

  在我的威逼之下,几位医生被迫打开贮血专用冰箱取出血袋交给穆大姐,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把血袋放到恒温贮血箱后,我带着她和沈霄星飞快地向门口跑去。

  没跑多远,几个闻声赶来的保安把我们拦住了,我拿出准备好的电棍把他们击倒在地,然后让沈霄星赶快开车带着穆大姐去救安诺。

  他着急地问我:“你怎么办?”

  我指着破损的大门说:“现场搞成这样,我能走吗?你快点去救人吧,有消息赶紧给我打电话。”

  等沈霄星和穆大姐走后,我先打电话报警,接着给蓉阿姨拨了个电话,最后到会议室找到那位一直在开会的领导签字。

  签完字后,没等我下楼警察就已经到了,他们直接把我带上了警车。待在警车里我一直心神不宁,惦记着医院里的妈妈、孩子、安诺,真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她们的身边。唉,我的三个孩子呀,可怜他们刚出生就发现爸爸不见了,我连他们的样子都没见到就进了局子,搞不好还要被追究刑事责任。

  到了公安局后,蓉阿姨就站在门口等着我。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

  虽然我主动交代了问题,莫采欣、沈霄星也和市总院做了积极沟通,我还是被行政拘留了。晚上蓉阿姨到拘留所来看我,她说只要肯赔偿市总院的损失并接受治安处罚,就不会追究我的刑事责任,也不会留下案底。

  我着急忙慌地说不在乎这些,只想知道医院的亲人怎么样了,她神态轻松地说你妈妈的剖腹产手术非常成功,各项身体机能都很平稳,输入安诺的血后也没有出现不良反应,我高兴地说太好了,今天的事快要把我吓死了。

  蓉阿姨接着说,你的三个弟弟妹妹都很健康,安诺也脱离危险了。我说我让人送去的血袋派上用场了吗,她说当然用上了,幸亏你来那么一出,虽然很野蛮,但是很及时,安诺还说幸亏你救了她一命。

  听到这儿我的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忍不住双手合十不住地祷告,把佛祖耶稣都感谢了好几遍。

  蓉阿姨嘲笑道:“你不是无神论者吗?怎么也迷信了?”

  我着急地问:“有没有孩子的照片?给我看一下好吗?”

  她拿出手机,打开“相册”里面的照片给我看,我看了一眼就被吸引住了:“我的弟弟妹妹真可爱,不过怎么有这么多皱纹?好像三只小猴子。”

  她白了我一眼:“小孩子刚出生时都是皱巴巴的,你和依依小时候也这样。”

  “看来一个小婴儿想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长大真是不容易啊。”我感叹地说。

  “你妈妈这次生孩子很冒险,而且还是多胞胎,对身体影响很大,你出去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让她把身体调养好。”她叮嘱我。

  “是的,我肯定会全力照料她和孩子的。妈,你的好闺蜜生孩子了,你羡不羡慕?有没有勾起你的母爱?”

  “你想说什么?”

  我压低声音说:“您要是想生孩子,我可以帮您……”

  蓉阿姨的眼睛一瞪:“你的胆子太大了吧?在拘留所也敢耍流氓?”

  “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给您当爱情导师和育儿参谋,让您以后尽情地生、随便地生。”

  她听完以后冷笑一声:“你是想让我当生孩子的机器吗?”

  “您不觉得有了孩子以后会让人变得更温柔吗?”

  “就算你想帮我生孩子,你现在的身体条件允许吗?”她调侃地看着我的下身。

  我一下子又觉得颓丧起来:“是呀,我下面的问题还没解决呢。”

  她可能觉得刚才的话戳到了我的痛处,赶紧补救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身体的故障只是暂时的。”

  我忍不住小声抱怨说:“妈,您那天施展的是什么武功呀?到底是无影脚还是断子绝孙脚?我感觉我身上的零件都快被您踢碎了。”

  她有些惭愧地避开我的眼光:“那是格斗必杀技里的一招,你没避开也很正常。”

  “那您以后可要教给我呀,千万别藏着掖着了。”我微笑着说。

  “好吧,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我就教你两招。”

  “妈,我在拘留所里的表现很好,能不能把我提前放出去?”我笑嘻嘻地恳求道。

  “当然不行,你毕竟违法了,一定要接受制裁,否则你下回还会以身试法。”她严肃地说。

  “您可真是铁面无私、执法严明,好吧,我一定老老实实,不会让您违反纪律的。”我没有再难为她,安静地坐在了床上。

  蓉阿姨走了以后,我想到自己当爸爸了,妈妈和安诺又脱离了生命危险,心情真是无比地愉悦。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真是惊险而又刺激,结果却是无比地圆满,忍不住又笑出了声,实在是太开心了。

  随后的几天里,我没让北北和依依来探视我,因为医院更缺人,我恳求蓉阿姨也过去帮忙,她说:“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的。”但是她每天还是坚持来看我一次,给我通报一下当天发生的事情,我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

  这几天我在拘留所里像中了魔法一样,从早到晚都在发笑,对每一个经过的警察也发出呵呵的笑声,一个新来的女警察悄悄跟同事说:“这人不会是个傻子吧?怎么整天都在傻笑?他的嘴巴好像就没有合上的时候。”

  为了表达内心的喜悦之情,我还给所里的每一位警察都订了奶茶,他们一边喝着饮料一边议论着我的奇怪行为。

  终于熬到了拘留期满,我开始和市总院协调赔偿的问题。他们说除了更换新门,还要维修部分受损的墙体,因此一共要了我五十万元。我心说,又不是金子做的门,居然张口就要五十万,这些家伙可真黑。不过为了息事宁人,最后这五十万我还是赔给他们了。

  莫采欣得知赔偿的数额后跟我说,血库的大门是个高科技产品,上面融合了许多高新技术,确实还是值这个价格的,市总院并没有刻意地宰我。

  我回到医院后马上去探望妈妈和我们的三个孩子。妈妈的状态还不错,只是经过上次的手术室惊魂后,院方要求她再留院观察几天。妈妈毕竟已经过了四十岁了,身体恢复起来还是比年轻人要稍慢一些。我的三个孩子睡得正香,听妈妈说他们特别容易犯困,每天的生活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之后我去了安诺的病房,她恢复得更快,已经可以下地自由行走了,只是脸色还有点微微地苍白。我问刘阿姨怎么样,她说她妈妈已经生了,是一个女孩,六斤七两,非常地健康和漂亮。而且最巧的是,刘阿姨和妈妈是同一天做的剖腹产。

  随后,安诺把她刚出世的小妹妹的照片拿给我看,我只瞧了一眼就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后脊一阵发凉,照片里的那个小女婴和安诺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眉宇间尽是一种桀骜不驯的气质,活脱脱就是一个新版的小魔女,不知道她长大以后会不会像安诺一样给我带来一堆的麻烦。嗯,等她长大了可要离她远一些。

  安诺看看左右无人,就要往我的怀里扑,我只好轻轻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她搂住我的脖子跟我脸贴着脸,嘴里腻声说道:“老公,咱们什么时候去度蜜月呀?”

  我紧张地盯着门口说:“怎么也要等忙完这一阵吧。咱们别这样坐着行吗?当心有人进来。”

  “我已经把门锁上了。”她在我耳朵上亲了一下。

  “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是不是很发虚?”我怕她继续浓情蜜意,便把话题转到她的身体上。

  “我觉得好多了,但医生坚持让我再住几天。”

  “她还交代了什么?”

  “她让我合理饮食,食谱多样化,不要偏食,不要暴饮暴食,多吃含铁丰富的食物。”

  “这个我来办,我今天就回去给你做营养餐。”我急忙说。

  她对我微笑了一下:“知道你是个住家妇男,做饭的事当然要交给你了。”

  “你听着,下次不可以再献血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严肃地叮嘱她。

  “好啦,知道啦。我们说点别的好吗?”她抓着我的手就往她的胸口放。

  “那天的血液送来得及时吗?”我不敢说别的,还是抓住医院的话题不放。

  “很及时的,听说沈霄星开车闯了红灯,莫采欣累得都晕倒了。你的这几个同学真不错。”

  “那当然,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自豪地说。

  “你也不差呀,居然敢开车撞大门,我以前只在电影里见过那种场景。”她见我的手按兵不动,干脆撩起病号服把我的手塞了进去。

  “我当时真的是急懵了,要是他们还不给我血袋,我就打算入室抢劫了。”

  “你这种行为也跟入室抢劫差不多,幸亏你后来做的那几步都挺正确,否则这事儿变成刑事案件就麻烦了。”她把我的手指放在她的乳头上轻轻捻动着。

  “还好一路有贵人相助,拘留了几天就放出来了。看来人平时还是要多做善事,勿以恶小而为之。”我感叹地说。

  “喔……”她被我的手指揉搓得轻轻呻吟了一声,脸上泛起两朵红云,趴在我耳边轻声说:“老公,我们洞个房行吗?”

  “再忍一下吧,”我的手指不敢再刺激她的乳头了,“你现在身子发虚,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也许我的身体里注入你的精液会加速我的康复呢?”她发烫的脸紧贴着我,一只玉手便向我的裆部摸去。

  我赶紧掐了她一下:“你忘记了我的小弟弟在养伤吗?”

  “对呀,”她一下子想起来了,马上变得非常沮丧,“都怪我,害得你不能雄起。”

  “没事儿,别往心里去,”我急忙安慰她,“现在大家都在养伤,等伤好了再做也不迟。”

  安诺热烈的情绪减弱了许多,她不再挑逗我的身体,只是和我说些无关的闲话。幸亏我的鸡巴无法正常勃起,否则搞不好这时都已经被她的肉穴套进去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搂在一起说话,直到爸爸过来。他纳闷地问为什么锁门,安诺说刚才有几个人来推销,觉得有点吵就把门关上了。

  爸爸见到我后很高兴,看得出他又得了一个女儿后很开心,他知道安诺的事后也很后怕,所以这件事暂时没有告诉刘阿姨。

  看到爸爸在和安诺说话,我把脚步悄悄往外挪。其实我很早就想溜了,别的不怕,就怕安诺缠着我,她那种不顾一切的劲头儿着实让我有些吃不消。我对她是又爱又怕,她爱憎分明的个性像黑暗中的火把一样吸引着我,而她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凌厉作风又让人颇为头痛。

  安诺知道我要去照顾妈妈,并没有强力挽留我,反倒是爸爸追出来嘱咐了我几句,让我以后做事不要太莽撞,凡事要三思而后行。末了,他问起妈妈的情况,并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三胞胎的爸爸来了没有。

  我充满歉意地看着他热情关注的眼神,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心想:爸爸,有些事您还是不知道为好,最好您永远都不要找到妈妈的那个新“男朋友”。

  15.12

  进了妈妈的单间以后,我顺手把门锁上了。这个时间段北北上班去了,依依也回到了进修学校,正好可以和妈妈说一说悄悄话。

  妈妈正在看摇篮里的孩子,她满脸都是慈爱的笑意,我也情不自禁地坐到她身边,一同看着我们的爱情结晶。现在他们没有睡觉,眼珠都在滴溜溜地乱转,似乎在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大人。

  我看了一会说:“妈妈,老大和老二我还是有些分不清。”

  她嗔怪地点了我一下:“你仔细看一下,鼻子稍高一点的是老大。”

  我凑近仔细看了一会,发现妈妈说的果然是真的,不禁佩服地说:“您观察得可真仔细。”

  “哪有你这样当爹的?自己的孩子每天不知要看上多少遍,还会分不清楚?”

  “我太兴奋了,看他们每个人都觉得像天使,完全忽略细节了。”

  “我也觉得他们三个很可爱,真的跟天使一样。”她爱怜地看着三个宝贝。

  “比我和北北小时候还可爱吗?”

  “你们都一样可爱。”她说完以后特意看了我一眼。

  “他们出生时的体重是多少呀?”

  “大孩的体重是三斤九两,二孩是三斤八两,三孩是四斤三两。他们的血型都和我一样。”

  “您真是了不起,那么苗条的身体里能生出这么多的孩子。”

  “还不是为了你,”妈妈斜了我一眼,“你以为高龄产妇是那么好当的吗?这回你知道有多危险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我忙不迭地说,“经过剖腹产那天的事,我要发自内心地说一句:您是最辛苦、最伟大的妈妈!”

  妈妈之后没有再说话,过了一阵才问我:“安诺怎么样了?”

  “她恢复得挺快的,已经可以下地溜达了,天天就想着早点出院。”

  “这次……真的非常感谢她,要不是她的话,那天肯定会出危险的。”妈妈发自内心地说。以前她很看不上安诺和刘阿姨,这次总算对安诺另眼相看了。

  “她的本性还是挺好的,可能她的成长环境不友好,所以才变成后来那个样子。”

  “你这次也挺勇敢的,居然敢直接开车撞医院的大门。你不怕被判刑吗?”妈妈担忧地问。

  “当时没考虑那么多,只想着救安诺。她要是出了事,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幸亏你采取了最果断的方式,否则还不知那位领导的会要开到什么时候。”

  “妈妈,这件事我做得是不是太鲁莽了?”我回想起那天的事也有点后怕。

  “你的方法虽然欠妥,但是情有可原,在那种危急情况下就得使用点非常手段,我觉得你的做法没问题,如果换做是我,很可能也那样做。”她赞许地看着我。

  “谢谢妈妈。”这是几天来第一次有人力挺我。

  “不过你的方法太危险,下次最好不要采用这么激烈的方式。”她还是说出了心里的担心。

  “我知道了,妈妈。”

  “这几天在拘留所过得怎么样?”她关心地问我。

  “还可以,那里面的饭菜挺好吃的。就是太孤单了,总想着老婆孩子。”

  “你把那里当成酒店了吗?竟然还有闲心评价饭菜的质量?”

  “我不也是第一次被拘留嘛,看什么事都觉得挺新鲜的。”我笑着说。

  “你的车怎么样了?”

  “拿去大修了。那辆吉普车真是结实,我还以为会彻底报废呢。”

  “对了,你给三个孩子起名字了吗?马上要办出生证明了。”妈妈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

  “名字起完了,非常接地气,而且很好记。”我胸有成竹地说。

  “你说说看。”妈妈被我吊起了胃口。

  “您听好了,三个孩子的名字分别是:凌老大、凌老二、凌老三。”我一本正经地说。

  妈妈气得抬手打了我一下:“你是不是脑子抽筋了?还有比这更难听的名字吗?”

  三个孩子看见妈妈打我,脸上忽然露出了微笑的表情。妈妈指着他们仨说:“你瞧瞧,孩子们都在笑话你呢。”

  我摸着头说:“这几个名字有什么不好?我连对应的英文名都想好了。”

  “什么?你还给他们起了英文名?”

  “当然,英文名起得就更响亮了,简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自信地说。

  “好吧,你把英文名说一下。”妈妈看我一副贱兮兮的样子,知道我又憋着坏,她悄悄握紧了拳头准备接着打我。

  “三个孩子的英文名是:南波万、南波兔、南波思锐。怎么样?这名字够响亮吧?”

  “啪!”妈妈迅速打了我第二下,我捂着胳膊说:“您怎么又动手呀?”三个孩子看到这一幕笑得更开心了。

  妈妈怒中带笑地说:“你还真是有才,干脆给孩子起名叫‘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得了。”

  “您起的这是两个人的名字,还差一个,第三个不如就叫‘波灞儿奔’好了。咦,听着好像跟‘波霸’差不多,别人会不会以为是大胸的意思?”

  她揪住了我的一只耳朵叱道:“你还来劲了是不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您轻一点,好疼呀!”我疼得直叫。

  “你在拘留所待了好几天就起出这样的名字吗?”她双目如电地盯住我。

  “求求您放了我吧,再揪就变成猪耳朵了。”我讨饶道。

  “你到底有没有正经一点的?”她怨气未消地松开手,“都是当爸爸的人了,还整天一副油腔滑调的样子,也不怕把孩子教坏了。”

  “他们太小了,能听懂咱们的对话吗?”我揉着耳朵说。

  “怎么听不懂?他们从娘胎里就开始听咱们斗嘴,现在不知听了多少遍了,对咱们的声音是最熟悉的。”她自信地说。

  “是呀,咱俩拜堂的时候他们还观礼了呢。”

  “不要转移话题,还是尽快把名字定下来吧。”妈妈催着我。

  “妈妈,其实我真的把名字起好了,但是……我觉得有一点不妥。”我迟疑地说。

  “有什么不妥的?”

  “因为我起的名字里含有你的姓名,老话儿不是说孩子的姓名里不能包含父母的名字吗?那样恐怕会相互克制,不利于他们将来的成长。”我略有一点担心地说。

  妈妈思忖了一下才说:“其实每个地方的习俗都不一样,咱们这边是不太在乎这一点的,只要你起的名字跟父母的姓名不是很相似就行。”

  “那还好一点。我还真怕我起的名字不合规范。”

  “先说说你起的名字是什么,总不会比刚才那几个名字更差吧?”她一边皱着眉头问我,一边又把拳头握了起来,做好了继续打人的准备。

  “刚才是开玩笑。我这几天思来想去,给两个女儿起的名字是‘凌思怡’、‘凌思云’,给咱儿子起的名字是‘凌思郑’。”

  “凌思郑、凌思怡、凌思云……”妈妈把这三个名字反复念了好几遍,表情变幻莫测,“三个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连起来就是我的姓名,是这样吗?”她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了。

  “对的,就是这个意思。把三个孩子的名字放在一起,表达的含义就是凌小东与郑怡云相思绵绵,恩恩爱爱到永久。”

  “你起的这三个名字的寓意还是挺好的。”妈妈看上去有点感动。

  “我就是不知道这样起名字行不行,所以请您把把关。”我轻轻握住她的手。

  “我觉得可以,没问题的,就按照这三个名字来吧。这回你终于做了一件靠谱的事。”她的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

  得到她的嘉许后我也挺高兴:“妈妈,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您怀孕的时候总说孩子的位置飘忽不定了,那是因为您以为怀的是双胞胎,没想到有一个‘第三势力’到处乱窜,把您的判断彻底搞乱了。”

  “是呀,现在回想起来,我的肚子里根本就不是两个孩子,只怪咱们太相信孕期检查的结果了。”

  “妈妈,现在可以看大胖给的盒子了吧?我想知道里面放的到底是几条手链?”我按捺不住好奇心,着急地问道。

  她点点头:“你说得对,是时候把盒子打开了。”

  她从包里拿出盒子,启开上面的密封条打开盒盖,我俩同时把头凑了过去,只见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三串玉润珠圆的佛珠手链,其中两串呈橙黄色,另一串呈深蓝色。

  妈妈小心翼翼地将手链从盒子里拿出来端详着,口里不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好漂亮的手串,大师真是神机妙算,竟然算得出我腹中孩子的数量和性别。”

  我不以为然地说:“您就别捧他了,我看他是运气好,会瞎蒙,比别的算命先生更会揣摩人心罢了。”

  “不许你这么诋毁大师。”

  “您还真把他当活神仙了?您这是封建迷信,是历史的糟粕。”

  她没有理我,反复欣赏着那三串手链,脸上泛着喜悦的红光:“这手串真好看,等孩子们再长大一些就给他们戴上。”

  妈妈赏玩手链的时候,她没有系严的病服领口张大了许多,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我情不自禁地顺着衣领开口向里面窥视,哇,她的美乳好像比以前更大了,雪白的乳肉正从哺乳胸罩的边缘向外溢出,神秘的乳沟似乎比以前更深了。我看得越来越投入,想到已经好久没有跟她亲热了,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她又看了一会手链,无意中用凤目的余光一扫,发现我正贪婪地窥视着她的傲人雪峰,禁不住微微一笑:“你怎么像做贼似的?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嘛。”

  我无声地笑了一下,把眼光收回来,没有再看她。

  她静静地等了一会,以为我会说一些挑逗她的情话,谁知我不但不出招,反而坐正了身子,也不偷看她了。她用怀疑的眼光看了一下我,以为我又在憋着新的坏水,就把手链放回到盒子里收好,悄悄地防备着我。

  这种微妙的情绪变化也被我觉察到了,我把话题一转,开始讲些工作上的趣闻逸事,妈妈等了好久见我没有动静,便借口整理床铺,身子坐得离我越来越近,最后装作不经意地把她的玉臂贴在了我的胳膊上。

  闻着她身上越来越浓烈的体香,熟悉的味道和迷人的香躯就在身侧,若是依着平时的习惯,我早就伸手揽住她的腰,用另一只手对她肆意抚摸了,但是自己的鸡巴还处于蛰伏期,目前只能不软不硬地勃起一半,倘若把妈妈撩拨得起了兴致而又无法满足她,后面可就无法收场了。

  妈妈等了半天也不见我有所动作,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好像有点神不守舍。”

  “哦,可能是当了爸爸以后太开心了,这几天又没休息好,总感觉有点精神恍惚。”我掩饰地说。

  “你……这段时间是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她随口问了句。

  “问这个干嘛?”

  “关心关心你嘛!”她慢慢把目光挪到我脸上。。

  “我去找过依依几次,其它的时候……都是用手解决的。”

  “北北找过你吗?”她突然问了一个最可怕的问题,吓得我心里一哆嗦。

  “有找过,不过都是她们单位的事。”我尽量保持着面不改色,如果让她知道我夺走了北北的处女之身,肯定会对我处以极刑的。

  “你可要多关心北北呀,她年幼无知,人又单纯,最容易受那些花花公子的骗,尤其是那些高大英俊的绣花枕头。”妈妈一边怀疑地瞄着我,一边话里有话地敲打我。

  “您放心,我决不会让她受坏人的骗的。”我向她保证说。

  “那就好,我还是相信你的,你就是再没人性,也不会打自己妹妹的主意,对不对?”

  “是的,您说得对。”我被她说得浑身直冒汗,只想在她面前迅速消失。

  这时,温小村的一个电话帮助我摆脱了困境。他说唐老师想让我去一趟,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让他代劳了。

  我像捞到救命稻草一样对妈妈说唐老师找我有事,她淡淡地说:“你去吧,别回来得太晚。”

  获得批准的我如同获得特赦一般逃出了医院,打个车就来到了唐老师家。到了她家以后才发现被温小村骗了,其实不是唐老师找我,她根本就没想给我打电话,关于她想见我的事都是温小村编的。

  真正的事实是,唐老师喝多了,几乎完全无意识地躺在床上,像是一条没有知觉的美人鱼。她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酒气笼罩了整间屋子,似乎闻一下屋里的空气都会让人醉倒。

  等我一回头,发现温小村又不见了。这个坏小子分明是又给我设了个局,想让我钻到她妈妈的温柔乡里。遇到这种事我本来是应该洁身自好的,但我偏偏像中了魔法一般来到唐老师的床前,静静看着她酣醉红润的脸,内心里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的浪花翻涌。

  我的眼光慢慢从她的脸庞转到高耸的胸部上,自从她减肥成功以后,身材显得越来越好了,每次见到她都让我色心大动,不住地幻想着她脱光身子以后的模样。自从上次被她无情拒绝之后,原以为就此缘尽了,没想到还有机会再次见到她,而且是在这种昏醉的情况下。

  我壮起胆子轻轻叫了一声“唐老师”,她一动不动地没有任何反应,我又叫了一声,她还是无动于衷。看来她真的是喝醉了,也不知是什么酒局能让她喝成这样,我还从未见过她如此烂醉如泥。

  确认唐老师不会反抗之后,我轻轻掀开她的被子,和我猜测的一样,她的身上什么都没穿,白净得如同一只赤裸的羔羊。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丝不挂的唐老师,这种场景仅仅在我上课走神的时候意淫过,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成为现实。看来一个人只要敢于幻想,并且肯于持续地为之付出努力,他所渴望的目标终将实现。

  唐老师的白嫩乳房还是像两块大奶糕那样颤颤巍巍,用手指轻轻捅一下便会引起连锁般的颤抖反应,我用大手抓着两坨奶冻轻轻摇晃了一会儿,入手处但觉滑不溜丢、光滑细腻,两粒硕大的乳头好似紫葡萄一般随着手指摇曳,仿佛到了水果成熟的季节正等人采摘。

  我的手还停留在她饱满的双峰,眼光却已顺着胸前的肌肤看向隆起的小腹,那微微凸起的肚皮充满了女性的慈爱光芒,我忍不住轻轻在上面亲了一下,她的鼻孔里终于发出了“嘤”的一声,那应该是身体受到刺激后的本能反应。

  唐老师的小腹要比妈妈和蓉阿姨更突出一些,但是别有一番凹凸有致的风味,作为一个中年女性,身材能保持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了,况且我认为女人还是有些肉才性感迷人,太瘦的话就显得缺乏韵味和肉感了。

  在小腹的下面就是诱人的三角地带,鼓鼓的耻丘上覆盖着乌黑浓密的芳草,两片黑红的肉片已经微微张开,充溢着熟妇特有的腥味,两片花瓣在上端连在一起,形成一颗肉芽的突起,那肉芽微微颤动着,好似一个满怀心事的少妇探出头,正在期待一场艳遇的发生。

  这就是我最尊敬的唐老师的肉穴,她是我中学时又敬又爱的恩师,如今却不着寸缕地把桃花源洞呈现在我面前,那洞口的肉还在一张一合,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浸满透亮汁液的红腻蜜肉,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越发艳丽无比。

  我痴痴地看了一会,终于伸出手抚摸起她浑圆结实、充满弹性的丰臀,她的臀肉洁白滑腻、香馥动人,真想把她翻转过来好好拍打一下这两块臀瓣。我记得她前夫拍的视频中,她的臀部就是被重点虐待的目标,她挨打时发出的苦痛夹杂舒爽的哼喘声令我至今难忘,现在每每回想起来还有一种毛发竖起的兴奋感。

  就在我的呼吸越来越粗的时候,唐老师的蜜穴竟然变得微微湿润了,光洁的阴唇泛出一点点亮光,看起来煞是诱人。现在真是天赐的良机,我只消一个纵身上床就可以占有这具美艳的胴体,可当我摸到自己胯间的时候,火热的心又凉了下去:不行,没有用的,自己的鸡巴还是勃起一半的样子,摸起来不软不硬的,仿佛完全失去了雄起的力量。这真是太令人沮丧了。

   我无比失望地呆站在床前,彻底失去了前进的动力。过了良久,我终于放弃了攻略唐老师的念头,重新给她盖上被子。

   其实,唐老师本来就已经对我很有意见了,如果趁她无力反抗的时候占有她的肉体,以后我和她的关系只会更恶劣,况且侵犯一个酒醉的女人也算不上什么光彩的事,还是早些收手吧。

  想到这儿,我情绪低落地离开她家,温小村果然还在楼下等着我。他见到我以后比上次还要惊讶:“小东哥,你怎么又下来得怎么快?”

  我心想,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快下来吗?分明是我的武器不灵光,若是鸡巴的竞技状态在线的话,没有几个小时根本下不来。

  事已至此,只能说便宜话扮好人了,我假装正经地对他说:“小村,你别再这样了,这么做只会让我和你妈妈的关系更尴尬。”

  “小东哥,你为什么要这么保守呢?只要你勇敢地往前迈一步,只要你和我妈妈有了……那种关系,她一定会接受你的。”他越发相信我是一个正人君子了。

  “算了,先别说这个了,我把你妈妈吐过的地方都擦干净了,你上去陪着她吧,一会她可能会口渴的。”我打消了他继续说下去的念头,转身就往回走。

  “小东哥……小东哥……”温小村又喊了我几声,我头也不回地对他摆了摆手,脚步迈得更快了,这个时候只有迅速离开唐老师家才是化解难堪的唯一办法。

  回到医院以后我还是有点没醒过神来,满脑子都是唐老师雪白丰满的肉体,虽然鸡巴暂时不能勃起,自己的性欲却还是很强烈,看来真是江山易改,兽性难移。

  又过了一段时间,妈妈和安诺相继出院了。三个可爱的孩子终于住进了我和妈妈的新居,妈妈特意请了两个月嫂来帮忙,即便如此,晚上的我依然忙得不可开交,三个孩子很少有步调一致的时候,经常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地轮番哭闹,他们白天都睡够了,所以晚上精神头十足,可怜我白天累了一天,晚上也捞不着睡觉,每次都是刚打个盹就被哭声叫醒,随后就在睡眼惺忪的情况下爬起来哄孩子,如果是他们饿了的话还要赶紧去冲奶。

  这种艰苦的日子着实持续了一段时间,所幸我身子结实还扛得住,虽然被折腾得瘦了七八斤,也不敢说一句抱怨的话。妈妈的怀孕是我造成的,当初也是我力主生下我们俩的爱情结晶,现在三位爱情结晶每天闹一闹也属于正常现象,就算他们要骑到我脖子上大小便也只能笑脸相迎。

  好不容易盼到三位小主的生活步入正轨,我自己的“东一”公司却陷入了困境,业务发展越来越不顺利,几个订单都没签下来,每天只是往里搭钱,基本看不到什么效益,我怀疑再维持下去自己就要被这个公司搞破产了。

  就在我萌生退意的时候,迎面忽然飘来一根救命稻草,业内小有名气的“辉常”电脑公司有意跟我们洽谈组建网络系统的合作事宜,这可真是个意外之喜,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紧紧盯住他们,一心要促成这单生意。倘若这次让我成功了,估计公司再支撑半年没什么问题。

  不过“辉常”公司对谈判的跟进总是慢一拍,我跟他们都已经见了四五次面了,还没有达成一个初步意向书,眼看时间越拖越久,我的心里越来越焦急。

  在我隆重地招待了几次“辉常”的公司人员后,他们的执行副总裁张总终于愿意同我会面了,他把地点订在了“情深深”酒吧,约好晚上六点见面。听说这个人脾气古怪,说话刻薄,还喜欢给谈判对手出难题,是个极难相处的人,为了公司的前途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晚上我提前一个小时到了“情深深”酒吧,没想到他来得更早,我一进包房就发现六七个人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哪个是他,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请问哪位是张总?”

  这时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男子摇晃着翘起的二郎腿说:“你找张总什么事?”

  “我跟张总约好了谈合作的事情,我是‘东一’的凌总。”我掏出了一张名片。

  年轻男子把名片接过去递给一个坐在C位的气场强大的中年男子,那人身宽体阔,脑袋四四方方,面色充满了阴鸷之色,一看就不是个善茬。

  他接过我的名片看了一眼后,口中“嗯”了一声,扬扬下巴让我坐下。

  我本来想跟他握手,看他没有这个意思,只好陪着笑脸在一边坐下,心想大家说得没错,这人果然不好打交道,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再看看他周围的人,一个个飞扬跋扈地很是嚣张,跟前几次见面的会谈人员完全不同。

  客套了一会我就打算切入正题,刚说了几句他却对我摆手说:“小老弟,你别着急说那些,咱们先办正事吧。”

  我只好住了口,心想:难道自己说的不是正事吗?

  满以为他要商谈与合作相关的事项,谁知这个张总竟然让他的手下和我掰腕子,我有点懵了,不知道是什么套路。既然是要比试,自己还是聪明些吧,于是连续几把我都输了,他马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你这么大的个子,怎么力气这么小?跟小鸡子一样。”

  接着就是比俯卧撑、蛙跳和蛇形跑,我更糊涂了,难道现在商务谈判之前都要先进行体能测试吗?莫非自己跟时代脱节了?

  这几个比赛项目我都没敢赢,张总更看不起我了,他直接对我下了逐客令:“你先走吧,今天不谈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会,觉得今天的会谈有点莫名其妙,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就被判出局了,难道要我赢了他才满意吗?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开心一下好了。

  看到那个花衬衫年轻人在腕力比赛中打败了所有的对手,我把手伸过去说:“朋友,咱俩比一下怎么样?”

  因为刚才是淘汰赛,我和他并没有比试过,他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好吧。”

  这次为了让那个张总看清我的实力,我毫无保留地发力赢下了花衬衫年轻人,他不服,要再较量一下,我欣然应战,又连赢了他三次。这次他老实了,乖乖地坐在一边不作声了。

  张总看到我的表现以后怔了一下,接着就满意地笑起来:“你这小子原来深藏不露,来来来,坐到我的身边来,你很对我的胃口。”

  我坐下来以为他要谈合作的事,谁知他却对那个花衬衫年轻人说:“小白,去叫几个漂亮的小姐来,陪我们喝酒。”

  听说要找陪酒女来,我怕一会儿喝多了干不了正事,想提议先把意向书签完再说,但看到他兴致勃勃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听他的了。

  没过多久,小白吹着口哨走进来,身后跟了五六个穿着暴露的妖艳女子,包房内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我也贪婪地盯着这些女人的身体上下打量着。她们每个人都浓妆艳抹,骚劲十足,而且不断扭动着腰肢,争先恐后地把胸部和大腿向前推送,期待获得客人的赏识。

  很快,站在队尾的那个身材丰满的女人吸引了我的目光,她穿着一件透明的蓝色吊带长裙,裙子后面的透明度极高,内衣和美肉清晰可见,裙子前面的透明度稍差一些,但是从上至下分布着一道道巴掌宽的斜纹,斜纹处都是透明的,所以能看见里面的文胸和丁字裤,裙子下端的一侧是高开叉,一条芳香白皙的丝袜美腿若隐若现。她的豪乳和肥美巨臀堪称全场之最,其他女人的身材显然都不及她惹火。

  由于我坐在这排女人的侧面,所以看不清她们的正脸,等到她们转着圈展示自己时,我终于看清了那个拥有魔鬼身材的女人的正脸。只看了一眼,我就惊得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

  我的天哪!我的玉皇大帝!我的圣母玛利亚!怎么会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个身材超好的陪酒女人竟然是蓉阿姨!!!

  【第十五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六卷)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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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因为大家催得急,先发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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