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穹和另外四个女孩,都被夏诗涵这突如其来的、女王般的操作,给弄得愣住了。
夏诗涵没有理会她们的惊讶,更没有在意自己此刻身无寸缕、最私密的风景完完全全暴露在众人眼前的羞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身下这个让她魂牵梦萦了十年的男人。
她慢慢地,挺直了自己那柔韧纤细的腰肢,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光洁的背上。她一只手扶着赵天穹坚实的胸膛,另一只手则大胆地握住了那根早已因为她而昂然挺立、蓄势待发的滚烫巨物。
那灼热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让她俏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咬着樱唇,双眸中水光潋滟,充满了羞涩、决绝与无尽的爱意。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献祭般的虔诚,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将那硕大狰狞的头部,对准了自己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神秘而紧致的幽谷。
“嗯……”
当顶端没入浅浅一截时,一种尖锐的、被强行撑开的刺痛,让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但这种疼痛,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激起了她更深的渴望。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向下一坐!
“嘶……啊!”
那一瞬间,赵天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道温暖而又极致紧凑的闪电劈中。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要将灵魂都吸进去的极致包裹感,每一寸血肉都被温润湿滑的内壁死死地、毫无缝隙地吮吸、夹紧。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刺穿了一层薄薄的、代表着纯洁与完整的壁垒。
夏诗涵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但与这剧痛一同袭来的,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灵魂被彻底填满的、宿命般的充实感。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是的,这是她的第一次。
她为这个男人,守了十年。
她低下头,那双温柔的眸子里,此刻充满了泪水、委屈,和一丝丝的质问。
“赵天穹,你这个混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来找我?为什么要先去找诗韵那个小笨蛋?”
“我……我哪里比她差了?”
这个问题,极其尖锐,堪称“送命题”。
赵天穹当然不可能把“因为你妹妹比较好忽悠”这种大实话给说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深情、却又渣到骨子里的表情。他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夏诗涵的脸颊,用一种充满了磁性与叹息的语气,缓缓说道:
“傻瓜。”
“因为我知道,你才是最懂事、最让我放心的那一个。”
“诗韵那个小笨蛋,我不亲自看着,很容易被外面的坏男人骗走。而你不一样,”他的眼神,变得无比认真,仿佛他的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我知道,无论我什么时候回来,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一定会在原地等我。”
“所以,我必须先把那些不确定的因素都扫清,才能用一个最完整、最强大的姿态,来迎接我命中注定的……女主角。”
这番堪称教科书级别的“渣男语录”,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抬高了夏诗涵的地位,又为自己先找妹妹的行为,找到了最完美的借口。
果然,夏诗涵在听到这番话后,所有的委屈和不满,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是啊,他是因为最信任我,最放心我,才最后来找我的。
我是他命中注定的女主角!
她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感动与甜蜜。
而旁边围观的另外四个“姐妹”,则又不约而同地,在心中,对着赵天穹,翻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白眼。
(太渣了!这话也说得出口!)
(偏偏诗涵这个死脑筋还就吃这一套!)
得到了“答案”的夏诗涵,心满意足。她不再压抑自己,将这十年来的所有思念与爱恋,都化作了最原始的动力。
她扶着他的肩膀,开始学习着妹妹夏诗韵之前的样子,缓缓地、笨拙地,上下起伏。
起初的动作还很生涩,每一次起落都小心翼翼,带着对疼痛的畏惧。但随着身体逐渐适应那巨大的尺寸,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灵魂都磨碎的快感,开始从结合处最深的地方,如潮水般涌来。
她不再克制,忘掉了羞耻,忘掉了旁观的姐妹,忘我地、激烈地,开始摆动自己的腰肢,主导着这场迟到了十年的、宿命的结合。
“啊……嗯……天穹……好……好满……”
她的腰肢柔韧而有力,每一次坐下,都将那根巨物吞到最深处,每一次抬起,又带着无限的拉扯与不舍。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那对因为破瓜而显得格外饱满的雪白山峰,也随之剧烈地晃动着,划出诱人无比的波浪。
紧致的甬道,因为她的主动而变得愈发湿滑,每一次起落都带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啊……齁……噢噢哦……”
她完全沉浸在了这场由自己主导的情事中,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在一串既充满了破瓜的疼痛、又无比销魂的、复杂的破碎叫声之后,高潮的巨浪毫无预兆地席卷了她。夏诗涵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瞬间翻白,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最深处喷涌而出,将那根滚烫的巨物浇灌得更加湿热。随即,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满足地、彻底地,向前一软,趴在了赵天穹那坚实的胸膛上,只有那急促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证明着她刚才经历了何等极致的、直冲云霄的快乐。
她,没力气了。
看着她这副只坚持了不到十分钟就“战败”的模样,旁边的姐妹们,又是一阵无语。
苏清影第一个开启了“嘲讽”模式,她撇了撇嘴,对赵天穹说道:
“你看,我就说吧。诗涵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菜,整个一‘战五渣’,动不动就累趴下了。”
她又看了一眼趴着不动弹的夏诗涵,继续补刀:“我们小时候去爬山,每次都是她第一个喊累,最后都要天穹哥哥背她下来。没想到过了十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你胡说!”夏诗涵想反驳,想坐起来,跟苏清影理论一番。
但是,赵天穹的胸膛,实在是太舒服,太温暖,太有安全感了……而且,身体里还填得满满当当的,让她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她索性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如同小猫撒娇般的、微弱的“哼哼”,以表示自己最后的抗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