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内,是君王对“叛逆”珍宝的强制占有。
帐篷外,是失败者被迫旁听的地狱酷刑。
没有任何的犹豫,没有任何的前戏。
在许凌薇那充满了惊恐与不敢置信的、剧烈收缩的瞳孔中,赵天穹猛地一沉腰!
“唔——!”
许凌薇的口中,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抑住的、痛苦的闷哼。
那是一种身体被硬生生撕裂开的、极致的痛楚!
这声痛哼,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穿透了帐篷,狠狠地扎进了陈皓的耳朵里。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牙齿死死地咬住嘴唇,咬出了血,却依旧无法阻止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回荡。
剧痛,瞬间点燃了许凌薇作为一名警察、一名格斗高手的、所有的反抗本能!
“啊!”她发出一声怒喝,腰部猛地发力,试图用一个警校里教官教过的、最精妙的“过肩摔”技巧,将身上这个男人掀翻出去。
然而,她那足以轻松制服一个成年壮汉的力量,在压在她身上的这座“铁山”面前,却显得如同螳臂当车!
赵天穹的身体,就像是直接焊死在了大地之上,不为所动!他不理会她的挣扎,只是用一只手,铁钳般地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然后,开始了最原始、最野蛮的、充满了惩罚意味的挺进!
许凌薇彻底疯了。她用手肘攻击他的肋骨,用双腿试图盘住他的腰,用尽了自己所学过的、所有能在这种姿态下使用的、最致命的攻击技巧!
但,一切都是徒劳。
她的每一次攻击,换来的,都只是对方更加深入、更加凶狠的、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的惩罚!
帐外的陈皓,将这一切挣扎的声音——那愤怒的娇喝,那身体撞击床铺的闷响,以及男人那充满力量的、沉重的呼吸声——听得一清二楚。他能想象出帐篷里那幅屈辱的画面,他心目中圣洁如女神的凌薇,正在被一个不知名的恶魔,用最野蛮的方式玷污,而他,这个自诩为“守护者”的男人,却只能被绑在这里,像个废物一样,听着她的受难曲!
当身体上的所有反抗都宣告无效后,许凌薇的精神防线,也开始崩溃了。她放弃了挣扎,开始用一种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劝说着,哀求着。
“求求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钱吗?我……我可以给你……不要这样……求求你……”
这哀求声,对陈皓而言,比尖刀更甚。他闭上眼睛,血泪从眼角滑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绝望的嘶吼。
然而,身上的男人,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机器,只是在执行着最原始的“占有”指令。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许凌薇彻底淹没。
她的理智,在极致的痛苦与屈辱中,开始出现了一丝裂痕。她不再对身上这个“强奸犯”说话,而是开始用一种梦呓般的、充满了无尽悔恨与歉意的声音,向着那个存在于她记忆深处、早已模糊不清的少年身影,一遍又一遍地,道歉着。
“对不起……阿穹弟弟……对不起……”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眼角,疯狂地涌出。
“姐姐没用……姐姐没能保护好自己……对不起……我把我们的约定……弄脏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同时劈中了帐篷内外的两个男人。
赵天穹的动作,猛地一顿。
嫉妒!无边的嫉妒!在这个时候,她居然还在想着另一个男人!
他俯下身,用一种充满了怒火与嘲讽的语气,在她的耳边,恶狠狠地低语道:
“你不是喜欢那个叫陈皓的小白脸吗?”
“这个‘阿穹弟弟’,又是谁?是你的下一个目标吗?嗯?”
听到“陈皓”这个名字,从这个“恶魔”的口中说出,许凌薇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他怎么会知道陈皓?!
而帐篷外的陈皓,听到自己的名字从那个恶魔口中被提及,再联想到许凌薇口中的“阿穹弟弟”,一股前所未有的、被愚弄的羞辱感,让他几乎昏厥。原来……原来他陈皓,在凌薇心里,甚至还不如一个什么“阿穹弟弟”!
他才是那个小丑!
巨大的荒谬感,让许凌薇拼尽了全力,扭过头,想看清身上这个男人的脸!
这一眼,便成了永恒。
那张英俊而又充满了暴怒的脸,那双深邃而又燃烧着嫉IT火的眼眸……如同两道错乱的闪电,跨越了十年的时空,与她记忆深处,那个在月牙湖边,救了她一命的、骄傲的少年身影,缓缓地,重合在了一起!
是……是你……
……天穹……
在认出他的瞬间,许凌薇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恐惧、所有的恨意,都如同被抽空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身体,彻底地,放松了下来。
而就在她放弃抵抗的这一刹那,那股被她的肾上腺素和精神意志强行压抑了许久的、早已在身体深处积累到了极致的、陌生的快感,如同积蓄了百年的火山,轰然爆发!
“齁……哦哦……哦哦哦——!”
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足以将她灵魂都彻底冲垮的、极致的浪潮,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这声从痛苦的极致,瞬间转变为欢愉的极致的、穿透灵魂的尖叫,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态,传到了帐篷之外。
陈皓的瞳孔,瞬间涣散。
他听到了……他听到了凌薇的声音……从痛苦,变成了……享受?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的眼前一黑,大脑,在这一连串巨大的、颠覆性的信息与快感的冲击下,彻底……
……宕机。
而帐篷外的陈皓,也在听到这声销魂蚀骨的尖叫后,精神世界,轰然倒塌。他的理智,在嫉妒、无能与屈辱的烈焰中,被彻底焚烧成了灰烬。
他,也跟着一起,崩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