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秒男”的挑衅,彻底点燃了赵天穹作为男人的尊严之火。
其后果,就是夏诗韵为自己的口不择言,付出了无比“惨重”的代价。
整整两个小时。
在这漫长而又仿佛只有一瞬间的两个小时里,赵天穹彻底撕下了平日里那副运筹帷幄的从容伪装,化身为一头不知疲倦、只遵从最原始欲望的凶兽。他就是一台永不停歇的打桩机,唯一的使命,就是将身下这座名为夏诗韵的、丰腴温润的玉山,彻底征服、撞碎、揉捏成属于自己的形状。
他将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最深处的秘密花园毫无遮拦地、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他扶着她那丰腴圆润、手感绝佳的翘臀,每一次挺进,都像是一次雷霆万钧的重锤,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狠狠地砸进她最湿热、最泥泞的核心。
“砰!砰!砰!”
沉闷而有力的撞击声,在奢华的卧室内不间断地回响,与夏诗韵那逐渐从婉转求饶变为破碎呜咽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最原始、最放荡的交响乐。
她的身体是一张被拉满的弓,在他每一次无情的深入时,都会剧烈地绷紧,脚趾因为极致的刺激而蜷缩起来;而每一次短暂的抽离,又让她无力地瘫软下来,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骨头,只能任由他摆布。
汗水,早已浸透了昂贵的床单。两具同样滚烫的身体,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赵天穹的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腹肌滑落,滴在夏诗韵颤抖的雪白肌肤上,然后混合着她同样因为激烈情事而分泌出的香汗,一同蒸发在空气中,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甜腻而又充满了荷尔蒙气息的暧昧味道。
赵天穹变换着各种姿势,仿佛要将过去几年错失的亲密,在这一夜之间,全部加倍地讨要回来。
他让她趴在床上,翘起那惊心动魄的臀浪,从背后发起最狂野的冲锋。他抓着她柔顺的秀发,强迫她回头,看着自己在她体内是如何的横冲直撞。镜子里,映照出她那张因为极致的欢愉和羞耻而涨红的、泪水与口水交织的迷乱俏脸。
他又将她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上。他一边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挞伐,一边用带着薄茧的大手,肆意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对因为激烈晃动而波涛汹涌的、形状完美的雪山。
“啊……天穹……不……不行了……求你……饶了我吧……真的……真的要被你……肏死了……啊……”
夏诗韵的声音早已嘶哑不堪,意识在连绵不绝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浪潮中,被反复冲刷,逐渐变得模糊。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滔天的巨浪一次又一次地抛上云端,又狠狠地砸进浪谷。大脑因为缺氧而一片空白,无法再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只能凭借本能,攀附着身上这个带给她无尽痛苦与极致快乐的男人。
到最后,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整个人如同刚从水深火热的炼狱里被捞出来一般,浑身都被汗水彻底浸透,肌肤上泛着一层迷离诱人的潮红。她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殷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只有微弱而急促的喘息,证明着她还活着。
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即便赵天穹的攻势稍稍放缓,那饱受蹂躏的娇躯,依旧在本能地、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和颤抖,细微的电流在每一寸肌肤下流窜,每一次轻微的余震,都能带给她一阵细碎的、濒临崩溃的快感。
到最后,夏诗韵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如同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香汗淋漓,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剧烈地颤抖。
“不……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她趴在床上,声音沙哑地哼唧着,“我……我都快脱水了……”
赵天穹这才终于停了下来,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征服、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的小妖精,脸上露出了胜利者般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夏诗韵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发软的身体,摇摇晃晃地走到休息室的小吧台旁,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依云矿泉水。
她拧开瓶盖,正想喝,眼睛却忽然滴溜溜一转,又冒出了一个鬼主意。
她拿着水瓶,重新走回床边,递给了赵天穹。然后,她伸出纤纤玉指,指了指自己干涩的、微微红肿的嘴唇,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与命令。
意思不言而喻——她要他,对嘴喂她。
赵天穹看着她这副既是撒娇又是考验的模样,无奈又宠溺地摇了摇头。
他接过水瓶,自己先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在夏诗韵期待的目光中,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唇,覆上了她那柔软的、微凉的唇瓣,将口中的清泉,一滴不漏地,缓缓渡了过去。
“咕咚。”
夏诗韵痴痴地笑着,将这口混杂着他味道的泉水,尽数咽了下去,感觉比自己喝过的任何琼浆玉液,都要甘甜。
喝完水,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之间。
只看了一眼,她的小脸就瞬间皱成了一团。那里早已是一片狼藉,而且微微红肿,显然是无法再战了。
可她再一抬头,却发现赵天穹的那根“凶器”,在经过了短暂的休息和刚才那个吻的滋润后,竟又一次,精神抖擞地,昂首挺立了起来。
夏诗韵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她是真的不干了,再来一次,她感觉自己明天真的会死在床上。
但是,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那一副意犹未尽、兴致勃勃的模样,她又有些于心不忍。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个狡黠又羞涩的笑容。
“那个……哥哥,”她的小脚,试探性地,碰了碰赵天穹的大腿,“用嘴和下面,我是真的不行了……要不,我用……脚,来补偿你一下,好不好?”
说完,她伸出了自己那两只秀美无暇的小脚丫。
那是一双属于二十岁少女的、堪称完美的玉足。脚型纤长,足弓的曲线优美动人,脚趾圆润可爱,像十颗小小的珍珠,指甲上还涂着俏皮的粉色蔻丹。整双脚,白皙、细腻,看不出任何瑕疵,仿佛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你先等我一下,”她红着脸,跳下床,“我……我去洗洗。”
很快,她便从浴室回来,将那双沾着水珠、更显娇嫩的玉足,伸到了赵天穹的面前。
她俏脸微红,悄悄地撑起上半身,目光落在了自己那双刚刚还在他肩上沉浮的、修长匀称的玉足上。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足弓处还泛着淡淡的粉色,脚趾圆润可爱,像十颗剥了壳的荔枝,晶莹剔透。
她咬了咬下唇,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伸出纤纤玉指,小心翼翼地探向两人依旧紧密相连的私密之处。那里,依旧是一片泥泞湿滑的爱之沼泽,混合着他们两个人的气息和体液。夏诗韵甚至还俏皮地,用食指从自己那饱受蹂躏、微微红肿的花蕊处,轻轻抹了一点刚刚留下的、还带着体温的、晶莹粘稠的爱液。
那半透明的液体,在指尖上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散发着一股独特的、令人心神荡漾的甜腥气息。
她将这些“天然的润滑剂”,细致地、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脚心和每一根脚趾的缝隙间。冰凉的玉足,在沾染了这温热的液体后,瞬间变得更加光滑、更加诱人,仿佛上了一层晶莹的釉。
做完这一切,夏诗韵才缓缓地从赵天穹身上退出来,跪坐在他的身侧。
她略带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眼中充满了鼓励和期待。这让她增添了无穷的勇气。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将自己那双并拢的、涂满了爱液的、温软湿滑的玉足,轻轻地、试探性地,夹住了他身下那根刚刚才经历过一场大战、此刻却早已重新抬头的、蓄势待发的巨龙。
“嗯……”
当那滚烫坚硬的物体,被一双冰凉滑腻的玉足包裹住的瞬间,赵天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赞叹。
这种感觉,与任何一种亲密接触都截然不同。
它没有甬道的紧致包裹,却有着一种独特的、仿佛被最顶级的丝绸摩擦的柔韧与滑腻。温润的足弓,紧紧地贴合着他的轮廓,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夏诗韵显然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她仿佛天生就拥有取悦男人的天赋。
她将双脚并拢,形成一个温软而又狭窄的脚窝,将他完全夹在其中。然后,她靠着脚踝的灵活转动和双腿的微妙力度,用一种时快时慢、时紧时松、极富技巧的节奏,开始了全新的“服务”。
她的动作轻柔时,像春风拂面,用柔嫩的脚心缓缓地、一寸寸地研磨着他的欲望;动作激烈时,又像两条灵巧的美人鱼,用脚趾和脚跟交替着、快速地夹紧、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直冲头顶的快感。
赵天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滑腻的脚趾,在搔刮着他最敏感的顶端,每一次挑逗,都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
又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的空气变得越发燥热,只剩下暧昧的、粘腻的水声,和夏诗韵因为用力而发出的、带着鼻音的轻微喘息。
“天穹……”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脚下的动作变得越发急促和用力。
赵天穹知道,自己即将抵达终点。他猛地坐起身,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那双美丽的玉足更紧地按在自己的欲望上,开始主动地、快速地冲刺起来。
最终,在一阵急促而压抑的喘息声中,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将自己积攒的所有精华,那滚烫的、浓稠的洪流,尽数、彻底地,释放在了那双美丽的、沾满了两人爱液的玉足之间。
白色的浊液与透明的爱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白皙的脚踝,缓缓流下,在奢华的深色床单上,留下了一副糜烂而又充满了艺术感的淫靡画卷。
“呼……这下,我可真的……一滴都不剩了……”夏诗韵累得直接向后一倒,瘫软在床上,连脚都懒得收回来。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姐姐夏诗涵的电话,用一种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姐……我今晚……在朋友家住,不回去了啊……嗯,对,你放心吧,很安全……”
挂掉电话,她又看向赵天穹,脸上带着一丝邀功的、狡黠的笑容:“哥哥,你看我表现这么好。作为奖励,你答应我,帮我一起,得到我姐姐。怎么样?”
赵天穹笑着,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将床上那片狼藉的床单和被污染的床垫,麻利地撤下,换上了一套全新的。然后,又为夏诗韵盖好被子。
“你先好好休息,晚饭我打个电话,会有人给你送上来。”
“嗯。”夏诗韵乖巧地点了点头。
赵天穹最后在她唇上印下一个深吻,才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他要去楼下的餐厅,打包几份丰盛的晚餐和甜点,带回自己的总统套房。
毕竟,那里,可还有四只早已嗷嗷待哺的“小懒猫”,正等着他回去投喂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