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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北联篇

港区乱 戏言 12657 2025-10-29 22:45

  2017年6月,东煌的南方已经有了一阵又一阵的蝉鸣,港区里分列两排的绿树被阳光照得透亮,逸仙晃着双腿望着远处闪烁的海面,想着在北联的指挥官是不是也能感受到一点点夏日的温度。

  千里之外的北极,指挥官慢慢的醒来,眼前一片混沌而模糊的白,外面有呼啸的风声,空气微凉。过了一段时间他终于开始恢复意识,发现自己睡在一张洁白的大床上,头顶悬着华贵的水晶吊灯,身边什么人都没有。明明是在奢华的大床上醒来,鹅绒的厚实被褥盖在指挥官身上,可是却像是在雪地里悠悠转醒,刺骨的寒风从耳边灌进大脑。

  已经到了北联驻地三天了,他还是不太适应这样的环境,睡醒的时候看不见逸仙迷糊的睡脸,总感觉缺了什么。自己的头晕晕乎乎,像是被人打晕了。下一刻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指挥官咬着牙伸手去拿床头的水杯,从枕头下摸索出已经拆开的醒酒药,水杯里面没有水,指挥官这才记起来昨天晚上已经喝完了。

  这里是在北极辽阔冰面上北联驻地,不是固定港区,而是巨大的移动驻地。雪白而泛蓝的极厚冰层被巨大而臃肿的基地车拉出一条极长的沟壑轨迹,基地车专门为南极和北极的军事行动打造,八条履带撑起巨大的身体,里面不仅仅有正常生活所需的一切设施,还有全套的舰娘维护设备;外表面的复合装甲下沉睡着一炮千里的电磁炮。它在冰原上移动的时候咆哮声能震塌雪峰,随时都有可能会有大厦般的雪峰彻底崩塌在基地车面前,但是基地车全然不惧,按照基洛夫同志的说法,哪怕是整个旧世界倾倒在基地车的面前,它也能完美碾压过去,像是碾压尘土。

  这辆基地车甚至有水面航线的能力,鬼知道北联设计局是怎么搞出这种魔法工业产品的,这帮满脑子灌满酒精的设计师总能爆发出惊人的创意,出发前北联设计局的联系人跑到指挥官面前,搂着指挥官的脖子,喷吐着满嘴的酒气,用野蜂飞舞般的卷舌呜啊呜啊说了一大堆,指挥官全都没有听懂,他问基洛夫联系人说了什么,她摇摇头说不要指望这帮人在喝了酒的情况下能和人交流,他们喝了酒能骑着扳手打螺丝,机械在他们的手里像是随意拨弄的玩具,但是和人交流起来就直接垮掉,没有倒在你面前就算是好事一桩。

  指挥官喝着清水,咽下醒酒药,外面的雪地辽阔而雪白,带着一点点淡蓝的底色,光点一般的巨大雪花在窗户外滚动,孤独和寂寥跟着雪花一样飞舞,在这样的旷野之中,唯一能让人暖起来的就是酒架上透明如泪的伏特加。这座巨大的基地车上面只有五个人,除开指挥官本人,还有阿芙乐尔,恰巴耶夫,贝拉罗斯,基洛夫。千里冰封的北极不仅仅有北极熊,还有不时出没的塞壬,而后者是这一趟重点扫除的对象,如果可以的话指挥官还希望能够在北极打出一点成绩来,从塞壬手里夺回一两个岛屿。基地车能够携带的补给是有限的,每一位舰娘都经过港区的筛选,没人会反对为这样的遥远旅途配上几位强大的随从。

  这里的控制中心像是北联贵族们休憩的小房间,有着虚假的液晶屏壁炉,米黄的墙纸覆盖了这个房间的方方面面,书架里面摆放着一盒一盒的资料和记录,几张红木的书桌用来为需要的人提供一个办公的地方,一角的固定茶几上有着各式各样的饮料和酒,虽然有着煮茶的砂壶,但是这个砂壶也就指挥官在用,北联的舰娘们更加喜欢喝饮料和含有酒精的饮料还有酒。

  本来应该面对府邸花园的落地窗换成了巨大的液晶显示屏幕,上面显示着周围的雷达信号和心智魔方信号,有的时候也会显示出虚假的花园和阳光,给人一种还在莫斯科的错觉。

  基洛夫和贝拉罗斯现在正沿着航道巡逻,巨大的冰原上没有什么异常,别说塞壬了,连动物都看不见几只……当然,如果看见了,那就意味着今天晚上可以加餐啦!旁边的小屏幕上面是些基地车的内部数据和监控,能看见贝拉罗斯在VR训练室里面躺着,嘴里不停嘟囔着什么,她总是会在面对万炮齐鸣的时候吓得挪不开步子,面对汹涌而来的毁灭,恐惧把她淹没,然后沉入海底。

  阿芙乐尔靠在冰凉的座椅上喝橘子汁,橘子汁微甜,她没加多少糖。身后有门滑开的机械声,阿芙乐尔回头一笑,带着橘子的酸甜气息:【早上好,指挥官。】

  【……现在差不多要中午了。】走进来的指挥官轻叹一声,又一个早上被浪费了:【说真的,我不能再喝酒了。到现在我的头还是痛的。】

  【指挥官压根就没有喝多少好么?你甚至喝的不是伏特加而是马林果酒……那玩意只能算是果酒。】阿芙乐尔露出了一幅“逊欸”的表情:【这说明指挥官还要好好锻炼锻炼。今天晚上再来喝一点吧。】

  【不行了,真不行,再这么喝下去我就要坏掉了。】

  今天的阿芙乐尔一如既往的美丽,半搭着的白色棉袍露出了下面裸露的诱人双肩,吊带的黑色胸罩支撑着女孩巨大的双乳,可是这样的壮丽美景却被白色的单薄棉衬衫遮掩着,露出了一半的颜色,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明明这样更加的诱惑和色情了。很难说这样如落雪一般纯洁的女孩到底是怎么会喜欢上和伏特加这样的烈酒……明明只要她把脸颊歪着靠在自己的肩头就能让一大群人大呼好耶。

  这两天晚上,这样纯洁而诱人的脸蛋,喝了一瓶伏特加还是一点变化没有,脱下了自己外面罩着的棉袍,和一双巨乳完全不搭的修长手臂一把搂住指挥官的脖子,把指挥官的脸狠狠的贴到自己饱满而诱人的胸口处,抓着酒瓶就往指挥官的嘴里面灌。

  【指挥官~不可以临阵脱逃阿!连女人都喝不过的话,在北联可是没有什么地位的。】

  阿芙乐尔的下半身还是一如既往的黑色的保暖裤子,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一层丝袜,脚上勾着一只靴子,另一只脚上的靴子已经在地上斜斜的靠着设备,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的美足一点一点的勾动着,吸引着每一个注意到的人的目光。但是指挥官只记得这两天女孩把自己灌倒之后,把丝袜一脱,就把自己那一双小巧而充满气味的小脚在自己的身上抹来抹去的模样。那个喝着橘子汁的女孩也有自己狂野的一面,大家都说北联的人身上都有一股子悲壮的圣徒献祭的感觉,只有喝醉了才能彻底的释放自己,超脱了无趣的肉体,寻得一时的灵魂上的放肆与解脱。

  指挥官不知道这帮人解脱了什么,但是觉得自己绝对在喝得不省人事的时候被吃了不少豆腐,像是公共澡堂里面可以随意取用的沐浴露,被舰娘们随意的摆弄着。

  不过每次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呼呼大睡,也没有人坏笑的看着自己,身体上也没有什么毛病……他开始觉得北联搞不好还是这帮舰娘里面最矜持的,起码不会一天一换,跑到指挥官的被子里面过夜。

  指挥官摆了摆手,坐在了阿芙乐尔身边,然后又搬着椅子挪远了一点,退半步的动作认真而突兀。阿芙乐尔默默的看着指挥官的变化,半抬起的手悠悠的收了回去,本来好心情变得有些低沉,自己再一次被远离了,连指挥官也这样么?

  故意看不见的指挥官只是按着椅子的红木扶手,看着前面大屏幕上的信息问道:【她们没有问题么?】

  【暂时没有问题,实地巡逻和雷达都没有发现塞壬的踪迹,这里本来就没有多少塞壬游荡,数量稀少的情况下,塞壬可能会选择暂时离开。】

  【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塞壬可不是看见强敌就会离开的孬种,它们的行动模式更像是草原上的鬣狗,哪怕遇到雄狮都要咬下一块肉来。】指挥官忧心忡忡:【我们有哪里做错了,什么都没有发现。】

  阿芙乐尔提议道:【那就加大巡逻范围?多加几次巡逻次数?】

  【不行,大家已经很累了,我们人员有限,不合适。】指挥官摇了摇头:【万一塞壬趁势进攻,那我们就得在冰原上冻死了。】

  指挥官很想思考,可是酒精在脑子深处作乱,任何思考都没法深入。塞壬不可能坐以待毙,哪怕是送炮灰也要一波一波的送才对,这个时候已经要开始探查指挥官的军事实力了才对。

  阿芙乐尔看着抱着头有些焦躁的指挥官想说什么,其实没有必要这样紧急,没有必要这样的焦躁,很多时候指挥官太累了,有些事情明明可以更加简单,可是指挥官却要亲历亲为,大家把指挥官灌醉也只是为了能让指挥官有个好好休息的借口,可是指挥官还是一如既往的来到控制中心,斜着坐在红木桌子面前,为那些可能永远都不会到来的威胁而担忧。

  其实实在是没有必要阿,大家都在这里,不会有人离开,也不会有人背叛。为什么指挥官这么的焦躁,像是下一刻就会失去什么东西一样呢?

  你之前,失去过什么吗?

  她没时间说出口了。

  沉默的控制中心被有人工智能冰冷的声音打破了:【接收到未知来源的求救信号。】

  大屏幕上展示出了一封求救信,坐标很近,就在巡逻圈之外几十公里;用词急切,大概是说自己缺乏补给,只能原地等待救援。

  阿芙乐尔和指挥官沉默良久,仔细看完之后皱着眉头对视,互相看见了对方眼里的警惕和疑惑,这个求救信大有问题。

  首先,在北极到处是塞壬的情况下,北联根本就没有派出舰娘深入北极过,每一个进入北极的舰娘和人类都会有记录,而最近两个月的记录是零,这里本来就不应该有人!求救信使用的加密格式是北联第2版通用加密格式,现在已经更新到第5版了,加密格式太老旧了。

  阿芙乐尔下意识的看向指挥官,这个求救信号太过诡异,根本就没有什么正常的地方。

  指挥官的心头有什么东西落了地,像是北联轮盘赌终于有了一声极大的枪响,那唯一的一颗子弹已经打了出来,至于打到谁的太阳穴里面了,搅烂了谁的脑子其实反倒成为了一件小事。

  【等不住了啊。】他皱着眉头悠悠的叹了口气,抬眼的时候眼神如同古井。指挥官猛地一拍桌子:【召回在外的基洛夫和贝拉罗斯……敌人急不可耐了。】

  控制中心的长桌边,所有人分列两排,指挥官环顾过这些美丽的舰娘,每一位舰娘身姿笔挺,眼里有凶狠的光,此刻媚意全无,唯有军人的英姿勃发,说到底她们都是杀人的武器,如今游历数天居然只能以调戏指挥官为乐,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

  指挥官厉声下达命令,这可能是他在北联第一次坚决的行使指挥官的权力,舰娘和自己之间的小打小闹尚只是玩笑,可是一旦涉及到正儿八经的军事指挥,这才是指挥官真正强大的地方!

  塞壬的战斗力和舰娘完全不能比,根据往年的数据统计,只有少量个体可以与舰娘匹敌,大部分的塞壬都是火炮齐鸣下的炮灰。唯一的问题是这帮炮灰也有火炮,尽管质量不行,而且射击距离也差舰娘们一个档次。但是数量恐怖,一次齐发之后造成的影响极大,用这种最原始的炮火覆盖和一炮不行就再来一炮的战术,让舰娘们不得不躲避和防御。这就是塞壬的战术,只要炮灰足够多,那么就能乱拳打死老师傅。

  但是如今的指挥官有着基地车的火力加持,这些电磁炮可不是闹着玩的,指挥官可是亲眼看见电磁炮把一座小山轰平!很难说谁在火力上更占优势。而且基地车的装甲极厚,这么一个巨大的王八壳子可不是塞壬随随便便能够打穿的。

  【把基地车微微向那个方向靠拢,以信号点为圆心,半径50公里都要在基地车的火炮防御系统以内,不仅如此,所有人都要作好出击的准备,这有可能是我们出发以来的第一场战斗,我希望我们凯旋归来,而不是狼狈的被赶回基地车!】

  庞大的基地车发出咆哮,雪原都为之震动,大地都在颤抖着摇晃,在往更北方一段时间的移动之后,它再度停了下来,外表的火炮系统被推出复合装甲的掩护,来自北联的超远距离火力投送系统露出了它狰狞的一角,几十门大炮遥遥指着苍白的天空,炮管微微发热,已经预热完毕随时可以发射。

  巨大的车身下闪出两道人影,在基地车的对比下,舰娘们拖着一条细长的雪尘离开基地车。基洛夫和贝拉罗斯再度出动,想着那个并不遥远的地方扑去。

  不到一个小时,基洛夫传来消息。指挥官没能等来受到攻击的讯号,基洛夫在寒风中联系上了指挥官,她不可置信的开口说:【这里真的有受困的人……而且还是舰娘。】

  指挥官皱起眉头,莫名想到了深海中遇到的海伦娜。

  被基洛夫押住的舰娘被紧急运送到了基地车上,黑红色的女孩被静静的放在了一张冰凉的钢铁铸就的床上,说是床,其实就是一块一人大小的,突出的金属块,金属块上流动着淡蓝的光纤,数以TB记的数据洪流在光线里传输,记录着这个女孩的一切信息。

  指挥官站在她的身边,在床下不远处,四位舰娘也警惕的站着,舰装浮在空中,时刻准备暴起,把黑红的女孩钉死在地面上。惨白的无影灯把这里照亮得如同白昼,所有人身上的所有细节纤毫毕现,阿芙乐尔发现基洛夫的眼底闪过一丝疲惫,这她不是第一次连轴转上数个小时,为什么会有疲惫一闪而过。

  指挥官的舰装在空气中慢慢展露,巨大而精密的机械臂和检查仪器悬在空中,混杂着数个巨大的铁灰色箱子,而再往外是指挥官的复合装甲,这不是用来攻击的舰装,而是用于维护和建造的舰装,不上战场的指挥官也有自己独一份的能力,为舰娘们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深吸一口气,指挥官的指尖从女孩破碎的丝袜一路往上,拂过伤口和裂开的布料。这个女孩全身上下都是伤口,从大腿到小腹再到肩头,全都是惨烈的撕裂伤,毫无疑问是被刀剑之类的武器撕烂了肌肤,可是被撕裂的部分又鲜明的展露出烧焦的黑色痕迹来……指挥官有些看不懂,他没听说过那个势力研发出了什么热能刀之类的武器。

  周围的舰娘严阵以待,没人想在这样的时候出岔子,要是这个舰娘突然苏醒,一刀把指挥官捅了一个对穿,那在场的四个人万死而不能谢罪。

  女孩的白色丝袜一路往上是短裙,都是血淋淋的伤口血迹。指挥官的手拂过绝对领域,直接撩开短裙,短裙下面的大腿还绑着两把飞刀,这个绑带本来可以放置五把飞刀,现在有三把飞刀的空位,指挥官若有所思,多看了几眼。当他把视线往上挪动的时候却看见了两瓣粉嫩的穴肉,正沉积于分析和推理的指挥官一愣,下意识的给她按上了一个痴女的可能性。

  他反应过来,什么鬼东西?女孩的内裤呢?他可没有脱这家伙的内裤。他回头叫阿芙乐尔找条内裤来,后面的四个舰娘扭扭捏捏,脸色全红,眼神闪烁不定,一时间看看脚趾又看看指挥官。

  恰巴耶夫悠悠的刺破了这一层尴尬的气氛:【指挥官喜欢这样的馒头小穴么?都看了好久呢。】

  【靠!见鬼!阿芙乐尔,你能拿一条内裤来么?】指挥官有些无地自容,但是仔细想想这也不是自己的问题,自己害羞干什么?你们几个也是的,扭扭捏捏干嘛呢?

  阿芙乐尔为少女穿好了内裤,指挥官继续分析少女的情况,上衣清凉而简单,一件小背心,套一件软甲,而手臂上却莫名其妙的用棉袖好好的包好,最耀眼的是胸口处悬挂着的红色宝石。宝石澄清如溪,润红如血。

  指挥官没来由的觉得十分亲切,一时间有些想伸手摘下,握在手里。

  漫长的检查结束之后,指挥官面对舰娘们给出了自己的判断:【是个力竭的战斗人员,很难想象她在北极坚持了多久才被我们找到,她的军装——红黑的配色很像是铁血的风格,可是她的双袖明显是皇家女仆的风格——问题是我没有听说过皇家和铁血有过什么合作,来北极探探北联的风口。】

  女孩在平台上悠悠转醒,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温暖的环境了,第一眼看清的是巨大的维修机械悬在身边,有个男人背对着自己,背影如此熟悉,哪怕只是看上一眼都感到久违的温暖和威严。

  她伸出自己虚弱的手,触碰到了指挥官的指尖:【主人~】

  指挥官猛然回头,女孩的金色眼瞳虚弱而柔情,撞了指挥官满怀。

  控制中心里,除了恰巴耶夫,大家都在,舰娘们挠着头想不通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来历,指挥官沉默的坐在桌子一端,背后的大屏幕上红色与金色辉映的标志模糊了他的轮廓。

  【她是皇家的人么?她叫你主人哎。】阿芙乐尔率先提出自己的猜测,这种猜测是合理的,很少有舰娘用主人来称呼指挥官,只有皇家习惯这样称呼。

  【不是,皇家没有这一号人物,肯定也不是铁血的人,如果真有这么一号在北极硬撑这么久的人物,那么早就拿来和自由鸢尾施压了。】指挥官冷静分析道:【不是萨丁帝国的人,这帮人培养不了这么一位狠角色,而且有这样的人,她也不会叫我主人。】

  【她不是东煌的人,东煌向来以手段复杂,底牌压死出名,其他势力的人都看不透这个延绵了几千年的国度,但是东煌不至于对我隐瞒什么。既然她连东煌的人都不是,那就更不是重樱的人了,重樱完全就是附属国,现在长门还在给东煌打工呢。】

  基洛夫小心翼翼的提出:【教廷?】

  指挥官被逗笑了:【……教廷的舰娘称呼我为主人?她们是要选我为教皇么?】

  【那她是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等她恢复了问问她吧。】指挥官也没有什么头绪,这个女孩来历全是迷,突然冒出一个有理智的舰娘,连内裤都不穿,难不成舰娘还能自动刷新不成?哦,舰娘还真能自动刷新,但那都是有历史原型的舰娘,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指挥官要被自己整笑了,可是笑容还没有浮到脸上,他想到了之前遇到了海伦娜,莫名其妙的舰娘,有着自己的舰装,不仅可以交流,对自己还有无法解释的爱意。

  指挥官笑不出来了。他下意识的感觉她们之间有关系,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去描述那样一种若有若无的纤细线索。

  【把那个女孩安排在阿芙乐尔的房间,然后基洛夫和阿芙乐尔一起睡……】指挥官说:【基地车没有什么监禁用的房间,只能这样了。】

  北联的餐厅不大,与其说是餐厅倒不如说是带着厨房的一块空旷地区,孤零零的在厨房外面摆了两张沉重的木桌。恰巴耶夫打开了一盏独灯,现在不是就餐的时候,她也懒得去做饭。所以少女能吃的只有一些速食的泡面,不过她吃得很快,很狼狈,许久没进食的少女吃起来就和草原上的恶狼一样凶猛,一时间恰巴耶夫都找不到机会和她说话。

  【我叫谢菲尔德,指挥官的女仆。】这是她的第一句话,恰巴耶夫点点头,她嘴边划出一到浅浅的油渍。

  【那么你从哪里来?】恰巴耶夫问道:【你为那个势力而来?】

  谢菲尔德沉默了,她抬起头,说:【我不记得了。】

  【呵,如果你没有归属的话,那就不符合日内瓦补充协议里面规定的各国人员了。】恰巴耶夫冷笑着,威胁到:【我们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女孩睁着自己的金色眼瞳,对着恰巴耶夫不急不慌的说:【我是指挥官的人。】

  恰巴耶夫眼皮一跳,换了个问题:【那你为什么来北极?】

  【我不记得了。】

  【……那你怎么撑过塞壬的攻击的?】

  【我不记得了。】

  恰巴耶夫有些无语了,这个女人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记得什么?】

  【我是指挥官的女仆,我负责指挥官的安全。】

  恰巴耶夫再怎么问她也只会睁着眼睛重复着一句话,她的眼睛纯真而清澈,一时间恰巴耶夫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她没学过什么审讯的技术,这样下去什么都问不出来,恰巴耶夫只能低声叹息,看向女孩的眼神多了几分警惕。

  夜晚的基地车一片安静,谢菲尔德端坐在维护平台上,大方的展露着自己的舰装。谢菲尔德的舰装很特殊,与指挥官见过的任何一个舰装不一样,她的舰装像双翼一样舒展,完全舒展后像是两片巨大的钢铁双翼,上面挂载着大口径的火炮和移动装甲,火炮和装甲都有一股定制化的痕迹,完全是贴合这个女孩的神经系统和身体肌肉来设置传感器的。指挥官眉头紧皱,目前的舰装为了维护的方便和建造成本便宜,都采用了模块化组装,舰装和舰娘不一定完全匹配,但是至少每个人都能用。

  来历不明的舰娘,高度定制化的舰装,见面称呼指挥官为主人……

  阿芙乐尔等舰娘脑子里面闪过了不少糟糕的猜想,这会不会是东煌私养的舰娘?派到北极来勘测?女孩们对视着,又把这个猜测否定了,莫名其妙的舰娘和指挥官很熟……至少女孩认为自己和指挥官很熟,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指挥官自己偷偷养的舰娘?他可是UEG的指挥官,藏个舰娘还是做得到的。

  而且还可以调教成自己喜欢的形状什么的……

  基洛夫悠悠的说:【不至于吧,指挥官有这个资源偷偷养舰娘么。】

  【东煌可以给他支持……东煌那帮老狐狸肯定很开心看着指挥官给自己养出一个狠角色。】

  【那逸仙怎么办?】阿芙乐尔没头没脑的问,大家的脑海里面立刻浮现了那个撑着梅花油纸伞的东煌少女,她爱得深沉,很难想象知道自己男人出轨,在外面偷偷养小三,甚至有可能养小三的资源都是从逸仙哪里抠出来的……鬼知道恋情破碎的逸仙会做出什么来。

  【……我有个计划……】贝拉罗斯依次和自己的同事们对视:【按照程序要求,这样的外出任务每隔一段时间都要上报具体情况,今天是新的报告上传的日子,现在指挥官在这里忙碌,不如我们把这件事上传档案,让东煌也看见,尤其是逸仙。】

  【有什么好处么?】基洛夫说:【万一逸仙不动声色,那不就一点用没有么?说实话,难道逸仙不知道有多少人对指挥官虎视眈眈吗?她能呆在指挥官身边这么久才奇怪……他们甚至异地了三年!】

  阿芙乐尔全听明白了,这两个坏逼打算把这事捅出去,引发指挥官和逸仙决裂,如此一来,指挥官和东煌的关系自然会受到影响,而这段时间里,指挥官和自己四人久待一处,有的是时间……策反?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阿芙乐尔逼指挥官来北联的一个原因。

  说策反有些过了,但是大概意思是让指挥官为自己阵营效力。或者至少,帮帮自己这些旧联盟的遗老。

  问题就在逸仙身上,她和指挥官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可谓是从小到大的标准情侣,哪怕是异地三年都没有把她们的感情磨淡几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指挥官有多么抢手么?她一点防备都没有,甚至放任指挥官来北联轮换。

  基洛夫若有所思:【我认为完全可行……只是这段时间一直是指挥官负责报告上传,这次得我们想个办法自己来了。】

  谢菲尔德的舰装很复杂,对她而言很合适,火力强大,装甲厚实,唯一的问题是技术复杂,对指挥官不太友好,在忙活了数个小时之后,指挥官最终还是收起了舰装,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谢菲尔德起身盘腿坐在钢铁上,盯着还在深呼吸的指挥官。

  指挥官沉思良久,最后叹气说:【暂时到这里吧,你的舰装很复杂……我需要好好再想想。】

  【谢主人。】

  收起舰装的谢菲尔德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等待下一步安排,她默默的把视线挪动到了那边刚刚走进来的少女,丰满的身躯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她绝对是在外面等了很久,等待指挥官结束。

  阿芙乐尔走过来:【指挥官?结束了么?】

  【嗯,时间不早了……应该说很晚了。】指挥官扶了扶额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检查和维护花了太多时间:【我去控制室了。谢菲尔德,你先跟阿芙乐尔去房间吧。】

  【指挥官是要去写日志么?】

  指挥官点点头,有些奇怪的问:【怎么了?】

  【指挥官最近劳累,我们想帮指挥官做些事情……】阿芙乐尔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说:【所以今天的日志已经写完了。】

  指挥官愣了一下,苦笑道:【这算什么……】

  【指挥官还是好好休息吧,今天不喝酒了。】阿芙乐尔连忙摆手:【果然还是身体要紧啊。】

  【好吧……】指挥官拽不过这个突然有些活跃的女孩,上次看见阿芙乐尔这样还是在酒会上……唱着《最美好的前程》,抱着指挥官灌酒。

  之后的日子里,基地车一路深入北极,沿着北联辽阔漫长的大陆架往欧洲前进,这样的庞大巨兽咆哮在一望无际的雪原和冰川,唯有风雪倾覆的时候指挥官喜欢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鹅毛纷飞,天地一色,好像能隐约看见逸仙的脸。

  千里之外的南方,重樱的办公室里气压沉重,长门从东煌星夜驰骋,只为了一件突发的紧急大事。脸色黑若雷云的逸仙得到了一条加急的军情,由滨江直接发出,不是塞壬入侵,也不是突击的军事行动,而是指挥官在北极抓到新舰娘谢菲尔德,来历不明,大那是对指挥官有强烈而深沉的依赖与服从,她对指挥官的称呼是主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连内裤都没穿。

  完完整整的日志被放在逸仙的桌前,她已经完完整整的看完了许久,默不作声。长门战战兢兢的看着滨江走到阳台边折下一片翠绿的叶子,这位来自江南水乡的女子此刻威压似虎,有人触犯了她的逆鳞,长门站在办公室的门边不敢说话,唯一发出声音的是房间里的那一台留声机。

  终于她鼓起勇气,长门双臂一张,劝说逸仙到:【我建议逸仙你保持冷静,先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指挥官一直以来都负责日志的上传和记录,他既然愿意写进来那就是不担心被你看见,问心无愧。我们已经派人开始和北联联络了,很快就能出结果。】

  【呵……】逸仙冷冷的说。

  【哎呀,说不定是什么误会呢,你看看,这会不会是离间计呢?我听滨江说这个情报是北联发给她的,你想想北联为什么专门要发过来,肯定是因为人家有预谋的……】

  长门渐渐说不下去了,逸仙的脸阴沉得连灯都照不亮。她打了个寒颤,觉得重樱的夏日还是太冷了一点。

  一段极长的沉默后,死一样的房间里终于响起了逸仙的声音:【没事的,长门,我很好,只是要去北联一趟。去看看我的爱人……没问题吧,他不休假,我可以休假吧。】

  【……别激动。】

  【不,我不是那种会随便吃醋的女人……但是我很好奇那个女孩身上的舰装,定制化舰装,我还以为只有我有。】逸仙眼神流光暗淡,身上的威严突然一下子崩塌了,变得幽怨起来。她好像想通了什么事情,没那么愤怒了。

  长门一愣,她好像确实没注意日志里面另外一句话,定制化舰装——这可不是什么舰娘都能有的。但是换句话说,这个莫名其妙的舰娘在指挥官心里和逸仙是一个地位的,逸仙也有定制化舰装……长门又一愣,自己什么时候把指挥官在外面包养小三当作前提来思考了。

  逸仙把日志揉成一团丢尽垃圾桶里面,起身披上大衣:【我要走了,麻烦长门先代为管理一下港区吧。】

  长门长叹一声,看着逸仙摔门而去。她去意已决,自己是拦不住的。唯一能做的是通知滨江姐,做好一切准备。

  星夜垂海,安静的港区暗淡无光。

  很快有舰娘在东海划出一道极细的高墙一般的波浪,指挥官为逸仙打造的定制推进器火力全开,这个时候的逸仙几乎要比炮弹还快!

  可是她还是觉得不够快,还是不够快!

  在没人看见的公海上,逸仙脸色苍白,全身都在颤抖,她的眼睛里面迸发出抑制不住的恐惧和害怕,嘴角都不受控制的颤抖,幸好今天晚上几乎没有月亮,没人能看见这样恐慌的逸仙。那个煮茶吟诗的好妻子不见了,变成了一个被恐慌情绪驱使的女人。

  在办公室里面她都不敢看向长门。长门还小,就像是和曾经的某位故人一模一样,她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回荡,最后变成咆哮般的嘲弄声,连东海上激荡和海潮和疾风都无法掩盖自己脑海里回荡的声音。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逸仙?程君从来不是你的人,他也从来不喜欢你……也不能这么的绝对,其实他是把你当好朋友来看的啦,不知道这样你能不能好受一点。你这样的女孩能够当在他身边环绕着的无束鲜花的一朵,但是想要和他在一起还是差了一点啊……哎呀,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跪在这里哭就能让他多看你一眼吧?】

  那个面目模糊的女孩放肆的笑着,骑在指挥官身上亲吻着失去意识的指挥官。那个时候她们还小,却被战争催熟了不少。

  女孩捧起指挥官的脸,指挥官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女孩看向指挥官的眼神和看向逸仙的眼神完全不一样,她看向指挥官的时候柔情似水,恨不得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她看了良久,最后却收回了手叹息:【可是我对不起他啊,我陪不了他了,他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家伙,我他妈真该死啊。】

  那个放肆的女孩突然开始大笑起来,羞辱着逸仙,也嘲弄着自己,像是疯了。逸仙感觉她很清醒……要比所有人都清醒!

  【逸仙啊,我把指挥官交给你了……别哭了,他看不得女孩子哭的。】女孩叹了口气,冷冷的看着呆滞的逸仙:【你要让他幸福啊,这不是什么建议,也不是请求,这是他妈的命令!明白么逸仙?如果你做不到,我就会回来,把你所有的幸福拿走,到那个时候你还是跪在门外自己扣逼吧!然后好好的跪在我面前,哭着程君能多看你一眼吧!】

  逸仙缩了缩头,她不想看,内心却有声音对她说,你要好好看。

  跨坐在指挥官身上的女孩如同一个真正的女王一样,尽管她还没有开始发育,身材单薄。

  女王居高临下的说:【过来,好好看看程君。】

  谁能违抗女王的命令呢?逸仙颤抖着慢慢走近,慢慢的走近,走得越近就看得越清楚。还不懂男女性爱的逸仙眼睁睁的看着女孩扒下了尚且年幼的指挥官的裤子,这个时候的指挥官的肉棒已经开始有了雄龙之势,还没有勃起就已经能够与十几岁的少年的勃起大小一较高下。

  【这是什么……?】

  【嗯哼,你还不明白啊,逸仙。】

  女孩没想到逸仙连这都不知道,仔细想想其实自己和指挥官才是异类,哪有十岁不到就已经能在UEG挂上号的人?

  【那就好好看我在做什么吧。】女孩嘱咐着逸仙:【要好好的记住啊,逸仙,以后你和指挥官就是这样的关系了。】

  女孩撩起自己一侧的短发,果断的低头,把指挥官的肉棒含在了嘴里。她给逸仙留了一个干净的侧脸。那天的阳光惨白,逸仙的脸和阳光一样惨白。

  这应该是一次特殊的性爱,是一场淫靡的指导会。可是逸仙一点欲望都没有,只觉得背脊发凉,呆在原地像是被钉死在了地上,她挪不开视线也挪不动脚。指挥官平躺着慢慢的深呼吸,嘴里有着不成句的低语,他还没有苏醒,肉棒却在女孩的口腔刺激下慢慢的壮大,本来软塌塌的长虫此刻摇身一变,在女孩的嘴里进进出出。

  每一次进出都会闪过根部的一两寸长度。逸仙看着那肉棒一点点的变大,变得丰满而粗壮,渐渐的凹凸有致。雄性特有的侵略性慢慢的苏醒,一根暴起的青筋从根部延伸到龟头之下,沾满了口水的肉棒在惨淡的阳光下显得闪烁着点点银光,像是有什么东西点缀着这一片肉色的星海。

  女孩猛然抬起头,昂起的嘴边留下一道淫靡的口水,她没有擦拭,而是伸手抓住指挥官的肉棒,上下套弄着,说:【看清楚了吗?】

  逸仙呆滞着,瞳孔在颤抖,她膝盖一软,跪在地上,指挥官的肉棒被她仰视着,好像又变大了几分。而女孩的脸色冰冷严肃,她对谁都是一幅这样的态度,除了指挥官。她说自己的情绪很珍贵,所以要对上指挥官才好好的用。

  女孩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自己真是找了个傻女孩。她又低头把肉棒含住,舌尖和唇齿间的配合天衣无缝。舌尖按压着肉棒,从龟头下敏感的崎岖沟壑上慢慢的摩挲而过,像是老牛犁地,每一寸地方都被点出了急不可耐的瘙痒。而唇齿着刚柔并使,坚硬的白齿慢慢的按压着肉棒的根部,龟头顶在喉口像是顶在了坚硬的肉壁,所谓的小穴阴道也没有这样的美妙滋味,像是有温柔的母亲全力抱住肉棒,除了温存之外还有恋恋不舍的情迷。

  指挥官毫不意外的射精了。逸仙看着女孩的脸颊慢慢的胀大,然后过了很久才慢慢的压下去。她又昂起头,阳光从她垂下的发丝间刺痛了逸仙的双眼,她不敢直视这个女孩,她的身边简直像是有光芒环绕。逸仙被她彻底打败了,女孩当着她的面征服了自己喜欢的人,这场作为雌性的战争输得干干净净,胜利者拥有一切,而败者只能跪在床边看着自己爱的人被其他女人玩弄。

  吞下了所有精液的女孩慢慢的低头,双眸冷淡,挪向目瞪口呆的逸仙。女王骑坐在她的王座上,嘴边溢出的少许腥臭精液像是从发丝间垂下的玉石做成的流苏,她居高临下的对逸仙宣示着对指挥官的主权。逸仙全身颤抖,胯下湿润而瘙痒。

  高傲的女孩垂下头,遮蔽了刺眼的阳光,她微微张开嘴,有一道璀璨的细线从她的口中流出,滴落,划出一道闪亮的笔直竖线,把女孩的嘴和逸仙的唇链接起来。逸仙看着细线流落到自己的唇边,这是对失败者的赏赐。这赏赐带着雄性特有的腥臭味道,真是令她抓狂而暴躁。可是她什么都不敢做,她被这个女孩彻底击垮了,连一点点的反抗的勇气都没办法激发出来。

  【现在。】女孩把手按在逸仙的头上,轻轻的揉了揉,像是揉一揉自己家的小狗。绝对的自信和绝对的掌控在这一刻到达了最高的顶峰:【真乖,现在你可以开始自慰了。】

  逸仙双眼无神,嘴边还有残留的液体,在巨大的威压下她愣愣的回应:【是。】

  这是逸仙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爱人被其他人奸淫,而她能做的只是在床边闻着那一点点味道拨弄自己的小穴到高潮。

  那个果断的低头动作再也挥之不去,她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正宫的从容和优雅,在之后的数年里,她一直都没能做到。直到她看着被罗恩强奸的指挥官,逸仙兴奋得难以自拔,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跳动着,她害怕自己狂喜的样子被指挥官看见,于是伸手挂断视频通话,在病床上幻想着指挥官的精液填满了罗恩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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