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地下室的门隐藏在一面书架墙后。杨伟转动机关,沉重的隔音门无声地滑开,一股阴冷、潮湿,混杂着铁锈和消毒水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
与楼上温暖奢华的世界相比,这里是另一个极端。
冰冷的金属墙壁,明亮到刺眼的白色灯光,将整个空间照得纤毫毕现,不留一丝阴影。这里不像地牢,更像一间精密的、毫无人性的实验室。
萧迟音赤着脚,跟在杨伟身后,高跟鞋踩在金属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回响,在这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走向宿命的鼓点。
地下室的最深处,是一个由特种钢化玻璃构成的囚室。
囚室里,一个魁梧的身影被粗大的铁链锁在中央的金属椅上。
那就是屠山犬。
他已经四十岁,但岁月似乎只让他的肌肉变得更加坚实。宽阔的肩膀几乎要撑爆身上那件早已看不出颜色的T恤,领口下凸起的斜方肌像两块坚硬的岩石。即使被锁着,他身上那股暴戾、凶悍的气息依然扑面而来,像一头被困的野兽。
此刻,这头野兽的状态很不对劲。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瞳孔放大,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他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顺着他饱经风霜的脸颊滑落。
杨伟在来之前,已经通过通风系统,向囚室里灌注了大量的烈性春药和高纯度的白粉。欲望和毒品,正在他体内燃起两团地狱之火,将他的理智一点点烧成灰烬。
而在囚室的角落里,还锁着另一头野兽。
那是一条体型巨大的高加索狼犬,毛色灰黑,眼神凶狠。正是当年屠山犬养的那条“大狼狗”。它似乎也受到了药物的影响,焦躁地在原地打转,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被锁在椅子上的前主人。
杨伟走到控制台前,按下了开锁的按钮。
“滋啦——”
囚室的玻璃门缓缓滑开。那股混杂着男人体味、药物腥味和野兽气息的污浊空气,瞬间涌了出来。
萧迟音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要将这地狱的气息全部吸入肺中。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异色的眸子平静得可怕。
她看向杨伟,用眼神询问。
杨伟没有说话,只是退到一旁,隐入一处监控死角的阴影里。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然后,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勃然怒张的肉棒掏了出来。
他像一个隐于幕后的神,用他那充满期望的、炙热的目光,无声地宣告:
祭祀,开始。
萧迟音得到了许可。
她迈开长腿,一步步走进了那间囚室,走进了她宿命的终点,也是她新生的起点。Tasaki Balance音符形状的珍珠耳环,随着她的步伐,在耳边轻轻晃动,叮当作响。
“嗬……嗬……”屠山犬似乎察觉到了有人进来。他猛地抬起头,那双被欲望和毒品烧得通红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了萧迟音。
当他看清萧迟音的模样时,他浑浊的眼神先是迷茫,随即爆发出一种混杂着淫欲和残忍的狂喜。
“小婊子……是你……”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萧家……那个没死绝的种……操,长得跟你那个骚货妈……真他妈像……”
萧迟音没有理会他的污言秽语。她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然后,她缓缓地跪了下去。
她无视了屠山犬那张狰狞的脸,目光直接落在了他的下身。她伸出纤细却有力的手,一把扯开了他那条肮脏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同撕裂。
一根狰狞的、丑陋的、却又充满了邪异美感的巨物,瞬间弹了出来。
那根鸡巴,足有二十厘米长,粗壮得骇人。古铜色的皮肤下青筋盘结,像一条条蛰伏的毒蛇。最令人心悸的,是沿着那狰狞的青筋,镶嵌着一颗颗被打磨得光滑透亮的金属珠子,在刺眼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冷光。
整根肉棒,就像一条来自地狱的邪异蛟龙。顶端的龟头因为极致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深紫色,马眼一张一翕,不断有清亮的液体溢出,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
这就是……亲手撕碎了她家庭的凶器。
这就是……玷污了她母亲身体的根源。
*(我的初吻……就要给这根杀了我父亲、强奸了我母亲的畜生大屌……)* 萧迟音的内心在呐喊,但脸上依旧平静。*(伟……您在看吗?这是我献给您的,第一份祭品……)*
她俯下身,用那粉桃色的、娇嫩的嘴唇,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吻向了那狰狞巨物的顶端,那不断泌出淫液的龟头马眼。
第六章:地狱的回响
触感是滚烫的、坚硬的、带着金属珠子的冰凉和皮肤的粗糙。浓烈的腥臊味混合着毒品的化学气息,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和鼻腔。
萧迟音没有退缩。
她像是在亲吻最心爱的恋人一般,温柔而仔细地用嘴唇包裹住那硕大的龟头。她张开小嘴,将那跳动的马眼含了进去,柔软的舌尖在洞口轻轻打着转。
“滋……滋……啧啧……”
湿滑的吮吸声,在这间只有野兽喘息的囚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和淫靡。她的动作虔诚而专注,仿佛这不是一场屈辱的献祭,而是一次神圣的仪式。她Tasaki耳环上的珍珠随着她头部的动作,轻轻敲击着屠山犬粗壮的大腿,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与她口中发出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怪诞而色情的乐章。
“操……你妈的……”屠山犬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刺激搞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既痛苦又舒爽的咆哮。他体内的药物本就让他处在爆发的边缘,萧迟音这温柔而技巧十足的口交,更是将他推向了疯狂。
“小骚货……跟你妈一样会舔……老子还记得……当年干死你爹之后,把你妈按在地上操的时候……她也是这么给老子舔鸡巴的……”毒品和欲望摧毁了他的理智,让他开始口不择言地宣泄着最恶毒的记忆。
“你妈那身材……啧啧……那对奶子,比你的还大,又白又软……被老子操得一晃一晃的……那小穴,刚死了老公,又紧又他妈会吸……一边哭一边叫……操起来比什么都爽……”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萧迟音的心上。
父亲被残忍杀害,母亲被当着父亲温热的尸体凌辱……那些她只在卷宗里看到的、冰冷的文字,此刻从恶魔的口中,变成了最鲜活、最残忍的画面。
她的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混杂着极致的仇恨与极致的兴奋的奇异感觉。
*(妈妈……你听到了吗?女儿在用你的方式……在取悦这个恶魔……不,我不是在取悦他……我是在取悦我的神……伟……)*
她舔得更卖力了。她将整根镶满了珠子的丑陋肉棒都吞进了喉咙深处,那些冰冷的金属珠子刮擦着她娇嫩的食道,带来一阵阵刺痛和反胃的恶心感。但她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吮吸。
角落的阴影里,杨伟的呼吸已经变得无比粗重。
他看着手机屏幕里那高清的、放大的画面:萧迟音美丽的脸庞与屠山犬狰狞的巨物形成的强烈对比;她虔诚的表情与屠山犬恶毒的咒骂;她耳边叮当作响的优雅珍珠耳环与她口中发出的淫靡水声……
这一切,都构成了一副最完美的、充满了堕落美感的画卷。
他握着早已硬得发痛的鸡巴,随着萧迟音吞吐的频率,快速地撸动起来。
“啊……小婊子……操……老子要射了……”屠山犬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被铁链锁住的身体疯狂地挣扎着,带动着金属椅子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萧迟音感觉到了他即将爆发的征兆。但她没有停下。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味的洪流,猛地从他的马眼里喷射而出,悉数灌进了她的喉咙深处。那精液量大得惊人,她来不及吞咽,一些浓白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流过她光洁的下巴,滴落在她胸前那片薄薄的蕾丝上。
完成了第一次高潮的屠山犬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萧迟音,则缓缓地直起身。她没有擦去嘴角的污秽,反而伸出舌头,将那些残余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干净,然后吞了下去。
她站起身,走到屠山犬的身后,解开了将他固定在椅子上的锁链。
失去了束缚的屠山犬,像一滩烂泥一样,从椅子上滑落,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现在,轮到第二件祭品了。
她最宝贵的,处女之身。
第七幕:绽放于深渊的血色花朵
屠山犬像一头死猪般趴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胸口随着粗重的呼吸微微起伏。药物的效力还未散去,他那根刚刚释放过的巨物,在短暂的疲软后,又一次狰狞地挺立起来。
萧迟音站在他的身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她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她稍一屈膝,右腿从他腰侧迈过,膝盖在离他肋骨寸许的地方落下,稳稳撑在地面;左腿紧随其后,同样屈膝落地。她双腿分开,以一个充满了掌控意味的骑乘姿势,恰好跨在了他的腰腹上方。
她伸出手,指尖捏住了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的、镶满了珠子的丑陋肉棒。
然后,她缓缓地,将自己的身体向后挪动。
她抬起丰腴浑圆的臀部,将那片神秘的、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幽谷,对准了那根狰狞的巨物。
在那片浓密的黑色阴毛掩映下,娇嫩的、紧闭的缝隙,因为紧张和期待,已经分泌出了一丝晶莹的爱液。
在即将结合的瞬间,她抬起头,目光穿过囚室的玻璃,准确地找到了阴影中杨伟的位置。
她深情地看向那个方向,那双异色的眸子在这一刻,仿佛拥有了言语的能力。
*(伟,我爱你。我的过去,我的仇恨,我的身体,我的未来,从这一刻起,全部都是献给你的祭品。请您……收下吧。)*
阴影中,杨伟的目光与她交汇。他读懂了她眼中的一切。他缓缓地,对她点了一下头。
那一个点头,是许可,是命令,是最终的号角。
萧迟音得到了神的旨意。
她脸上露出一抹决绝而凄美的笑容。
下一秒,她猛地沉下腰身!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肉体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那根镶满了金属珠子的粗大肉棒,没有丝毫怜惜地,用最野蛮的方式,捅破了那层守护了二十四年的屏障!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高亢入云的尖叫,从萧迟音的喉咙里爆发出来!这声音里混杂着极致的痛苦、压抑多年的仇恨、和献身于神的无上快感!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死死地撑在地上,指甲在金属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一股温热的鲜血,混杂着她分泌出的爱液,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汹涌而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部流下,在冰冷的银色地板上,绽开了一朵又一朵妖艳的、凄美的血色花朵。
这声石破天惊的尖叫,也让阴影中的杨伟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他低吼一声,手中的速度提到了极致,将自己积攒的欲望尽数喷射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而趴在地上的屠山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被一个紧致到极致的、温热湿滑的肉穴包裹的快感刺激得瞬间清醒了几分。
“操……处女……你他妈是个处女……”他嘶吼着,本能地挺动了一下腰。
这一下,将那根巨物更深地送入了萧迟音的体内。
“嗯啊……”萧迟音被这一下顶得呻吟出声,痛苦之中,一丝陌生的、酥麻的快感,开始从被贯穿的深处悄然蔓延。
她不再被动地承受。
她开始主动地、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上下起伏,吞吃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她运动型的身材在此刻展现出了惊人的力量和耐力。每一次坐下,都用尽全力,让那狰狞的龟头深深地撞击在她从未被触碰过的宫颈口上;每一次抬起,都险些将那根肉棒从体内拔出,然后再狠狠地坐下。
“咚!咚!咚!”
她丰腴紧致的臀瓣,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屠山犬的胯骨上,发出沉闷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整个囚室里,都回荡着这种原始而野性的交合之声。
她的上身随着剧烈的动作疯狂摇晃,胸前那对C罩杯的乳房如同两只即将脱笼的白兔,在薄薄的蕾丝下上下弹跳,荡起一阵阵惊心动魄的乳浪。那两点娇嫩的乳头,早已被摩擦得挺立如豆,每一次晃动都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
“哈啊……哈啊……杀父仇人的……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她开始大声地、毫无羞耻地喊出淫乱的话语,但她知道,这些话不是说给身下的屠山犬听的,而是说给阴影里的杨伟听的。
“伟……屠山犬……在操我……用他杀我爸爸的鸡巴……在操您的母狗……啊……好深……要被操坏了……”
这些污言秽语,像是一记记重锤,敲打在杨伟的心上,让他刚刚释放过的肉棒,再次以更惊人的速度,重新昂扬起来。
囚室角落里,那条大狼狗似乎也被这狂野的交合场面刺激到了,它疯狂地撞击着笼子,发出“嗷呜嗷呜”的兴奋嚎叫,仿佛也想加入这场狂欢。
屠山犬在萧迟音主动的、狂野的骑乘下,也彻底陷入了疯狂。他翻过身,一把将萧迟音压在身下,转换成了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
他像一头真正的野兽,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啪!啪!啪!啪!”
他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要将萧迟音的身体撞散架。那根镶满了珠子的肉棒,在她娇嫩的阴道内疯狂地搅动、研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片的血水和淫液,将两人身下的地板染得一片泥泞。
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一个世纪。
萧迟音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的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
“啊……要去了……伟……我要去了……”她感觉到了,那股前所未有的、即将引爆一切的洪流,正在从小腹深处升起。
与此同时,屠山犬也发出了最后的咆哮。
“骚货……老子要射给你了……给你怀上老子的种!”
他用尽全身力气,做着最后的冲刺,将那根狰狞的巨物,狠狠地、深深地捅到了最深处!
第八章:血与精的交响曲
在屠山犬将他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精液,尽数喷射进了萧迟音的子宫深处。
萧迟音也在仇人内射的瞬间,感受着子宫被滚烫的精液填满的屈辱快感,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达到了她人生中最刻骨铭心的一次高潮。
就在这双双抵达生命顶点的瞬间。
杨伟动了。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牢笼边,手中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日本武士刀。他看准了时机,在屠山犬高潮射精、生命力最旺盛也最脆弱的那一刻,手起刀落。
“噗——”
一声轻微的、仿佛切开熟透西瓜的声音响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屠山犬那狰狞狂喜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他那颗硕大的头颅,与他壮硕的身体,瞬间分离。
一颗滚烫的、还在喷涌着鲜血的头颅,咕噜噜地滚到了一旁,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还保持着射精前一秒的狂热。
而他那无头的腔子,由于神经反射,还在剧烈地抽搐着,将最后几股浓稠滚烫的精液,悉数泵进了萧迟音的子宫深处。
温热的鲜血,从屠山犬的脖颈断口处喷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将萧迟音的整个身体都沐浴在其中。
她被钉在原地,还保持着被贯穿的姿势。屠山犬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她的高潮痉挛,屠山犬无头尸身的射精痉挛,混合着喷涌的鲜血,构成了一副地狱般瑰丽而恐怖的画卷。
杨伟的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
他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还在滴血的武士刀。他身上那套昂贵的西装,没有沾染上一丝血迹。他依旧是那个优雅、从容的贵公子,仿佛刚刚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艺术创作。
他走到萧迟音面前,看着她那被鲜血和精液覆盖的、既狼狈又圣洁的模样,眼中充满了极致的赞赏与迷恋。
萧迟音的高潮余韵还未散去,她大口地喘息着,意识有些迷离。她能感觉到,自己温热的子宫里,被仇人滚烫的精液和鲜血灌满,那种被填满的、沉甸甸的感觉,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罪恶的满足感。
她看着杨伟,那双异色的眸子在血污的映衬下,亮得惊人。
“伟……”她的声音嘶哑,却充满了喜悦,“我……做到了……”
“嗯,”杨伟点点头,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我的女孩,你做得很好。”
他将武士刀随手扔在一旁,然后把屠山犬失去头颅尸体从萧迟音身上推开,伴随屠山犬尸体倒下他的鸡巴也跟随着从萧迟音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抽离。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萧迟音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在她面前蹲下,俯下身,将头埋在了她那片被血水和淫液弄得一片狼藉的腿间。
他没有丝毫嫌弃,伸出舌头,像是在品尝最美味的佳肴一样,仔细地舔舐干净了她外阴处所有的污秽。
然后,他抬起头,对她说:“张开腿,再张开一点。”
萧迟音顺从地照做。
杨伟将自己的嘴唇,对准了她那刚刚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用力地、深深地向里吸吮。
一股强大的吸力,作用在了萧迟音的子宫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刚刚被射入她体内的、还带着屠山犬体温的滚烫精液,混合着她高潮的爱液和屠山犬的鲜血,被杨伟一股脑地、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子宫里吸了出来!
他像一个贪婪的婴儿,吸食着最污秽、也最精华的“初乳”。
他将这包含了仇恨、死亡、处女血和生命源泉的混合液体,全部吸入自己的口中,没有吞下,而是让它们在口腔里滚动,仔细地品味着。
品味着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最完美的献祭。
当他将最后一滴液体都吸出后,他才抬起头。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玻璃瓶,将口中那充满了故事的液体,小心翼翼地吐了进去,然后盖紧了瓶盖。
这瓶颜色诡异的液体,是他今晚最完美的战利品。是一个伏笔,一个通往更疯狂未来的钥匙。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将萧迟音那赤裸的、沾满血污的身体紧紧包裹住,然后将她横抱起来。
“我们回家。”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萧迟音顺从地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温暖的胸膛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好闻的雪茄味。
她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死亡,然后又获得了新生。
她所有的过去,都随着屠山犬的死亡和那场疯狂的性爱,被埋葬在了这个冰冷的地下室里。
从今晚起,她不再是背负着血海深仇的萧迟音。
她只是杨伟的,一件最忠诚、最顺从、也最淫荡的私有物品。
在他们离开后,囚室的角落里,那条大狼狗发出一声悲戚的哀嚎。它看着自己主人那无头的尸体和满地的血污,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那颗滚落到笼子边的人头上……
杨伟抱着萧迟音回到了别墅的主卧。
他将她轻轻放在那张铺着埃及棉床单的大床上,然后走进浴室,放满了整整一浴缸的热水。
他亲自为她清洗身体。
他的动作轻柔而仔细,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他洗去她身上的血污,洗去她发间的碎肉,洗去她身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在这个过程中,他一言不发,萧迟音也静静地享受着。
这是一种无声的交流,一种超越了语言的亲密。
当他为她擦干身体,将她重新抱回床上时,萧迟音才轻声开口。
“伟……我的好感度……是不是提升了?”
杨伟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他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的一个小游戏,一个衡量忠诚与付出的游戏。
他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不只是提升了。”他凝视着她那双异色的眸子,用一种近乎神圣的语气说道,“迟音,从今天起,你获得了在我面前,与婉瑜同等的地位。”
萧迟音的眼中,瞬间绽放出无与伦比的光彩。
这比任何奖励,任何金钱,都更能让她感到满足。
她知道,苏婉瑜是杨伟生命中的光,是独一无二的青梅竹马。而现在,她这个地下情人,这个保镖,这个杀人工具,终于通过自己的献祭,赢得了与那道光并肩而立的资格。
“谢谢您,我的主人。”她虔诚地说道。
杨伟抚摸着她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好好休息吧。”他说,“明天,我们还有新的剧本。”
他站起身,离开了卧室。
萧迟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感受着身体被贯穿后的酸痛和内心前所未有的宁静。她闭上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这是她十几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杨伟来到自己的书房,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Laphroaig威士忌,倒了一杯。
他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魔都璀璨的夜景。
他抿了一口威士忌,那浓烈的泥煤和消毒水味,与他口中残余的、那瓶液体的味道,奇异地融合在了一起。
他将那个装着屠山犬精血的小玻璃瓶,放在了书桌最显眼的位置,就在他那块百达翡丽星空腕表的旁边。
一个是时间的艺术,一个是欲望的结晶。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平静与温和,“陈大根那边,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杨总,他现在每天的进食量,是正常成年男性的十五倍。
按照这个速度,大概两年,就能达到您要求的六百斤。”
“很好。”杨伟满意地点点头。”
挂掉电话,杨伟的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微笑。
一个剧本刚刚落幕,另一个更宏大的剧本,已经拉开了序幕。
苏婉瑜的终身交配权,这个惊世骇俗的赌约,只是一个开始。
而萧迟音……她那刚刚被开发的、充满了潜力的身体,和她那颗绝对忠诚的心,又能为他上演怎样更加精彩的剧目呢?
夜,还很长。
神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